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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舒服到让他忘记一切,此时舒服过了,才觉得背上的伤痛的厉害。
这才几日,今晚这般的泡水,只怕之前用的药都是白费了。
无奈一笑,北宫逸轩看着她疲惫的躺在床上时,拿了药撒到布上,而后直接裹到了身上。
明日得让她好生的心疼心疼才行。
这般想着,北宫逸轩坐到床前,轻抚着她的脸。
被他给摸的痒了,宁夏也不知嘟哝了一声什么,侧过了身子。
本还勾着嘴角的人,在见到她后颈之处的红印时,面色一变。
为什么印记还在?
那蛊不是已经引了出来吗?可为何那印记还在?
心中惊骇,猛的站了起来,那双手不由的紧握了起来。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是他多想的,是的,是他多想了。
这般想着,将被子拉了盖上那身躯,看着她陀红迷离的目光之时,于她嘴角一吻:“蝉儿别睡着了,我来之前让人熬了汤,你身子亏的厉害,喝一些会舒服许多。”
宁夏轻抬着眼皮,鼻子里嗯了一声之后,磕了眼皮。
见她这模样,北宫逸轩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穿上衣裳之后,抬步走了出去。
那汤是要给她喝了才好,不然,真是亏的厉害。且那药不喝,方才那药浴便是白忙活了。
外头,北宫逸轩吩咐着秋怡三人先是去将里间收拾干净了,这才叫秋怡去端汤药,顺便叫来昊天吩咐着明日之事。
正在吩咐着,暗卫匆匆忙忙而来:“主子,皇上和东周太子及大宇二皇子深夜来访,已经快到那院子了。”
北宫逸轩一听,目光一沉;这个时候去找他,所为何事?
心中转了一圈,北宫逸轩叫来方童:“秋怡那药拿来之后,让她伺候着蝉儿喝下。”
“是!”
方童应了一声,那人便转身大步而去。
北宫逸轩前脚回到院中,那几人后脚便走了进来;小皇帝看着他身上的雪花,目光微沉。
周宇傲视线将北宫逸轩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之后,不由的说道:“看来逍遥王还真是喜欢在雪中赏梅,只是这大晚上的,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逍遥王也是个性情中人,明日雪城酒楼,不如一起赏景喝上几杯?”
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多谢太子相邀,只是这年年都来,也看的差不多了。”
这意思,是拒绝了?
周宇傲面上一笑:“逍遥王说的也是,这年年都来,景色也都差不多;咱们好歹也是年年相见,算是旧识,只是二皇子这初来乍到,对雪域不算熟悉;方才皇上才说了,三国难得齐聚,不如一同喝上一杯,这才深夜前来打扰。”
深夜而来,只是为了相邀同饮?
这般的借口也说的出来,北宫逸轩心中一个冷笑。
只怕相邀是假,怕是光明正大的来找东西才是真!
周宇鹤啊周宇鹤,你这连环计,可真是耍的好啊!
一声轻笑,北宫逸轩吩咐着下人上茶,便引着几人进了厅间。
宇文瑾那视线不过是扫了一圈之后,便直接开口:“太子将我和北煜皇上请来逍遥王这里,不知是所为何事?”
一句话,就把今晚几人到来的原因给说了个清楚明白。
周宇傲本是端着茶杯,在听宇文瑾这话之后,又将杯子放下:“二皇子果然是爽快之人,既然提起了,我也就不卖关子。”
说话间,拿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此次来雪域,我遭人刺杀,想必这事,大家都听说了;若非五皇弟舍命相救,只怕早已丢了性命;虽说没有捉住活口,却寻了不少的证据。”
一边说着,将那些银票一张张展开:“刺杀之人,乃流窜于三国的一流杀手组织,这些银票,我也是费了好些功夫才拿来的证据。摄政王的,皇上的,还有二皇子的。”
“所以,太子受袭,与我们有关?”小皇帝喝了一口茶,不冷不热的问着周宇傲。
周宇傲一笑:“皇上这话我可担当不起,就是不想让背后之人奸计得逞,我这才将几位请来,大家有什么话,直接说。”
“既然有摄政王的银票在此,为何不直接将我们请去那摄政王的院子?到逍遥王这里来又是何意?莫不是别人所给的证据中,逍遥王的不是银票,而是其他的东西?”宇文瑾冷冰冰的问着话。
“二皇子有所不知,摄政王那里,白日里我便去问过了,当他见着这银票之时,便告诉于我,这些银票,是当着众人的面,给了荣王妃采买北煜太后的寿礼;至于这银票为何成了证据,这点我也想不明白。”
说话间,周宇傲转眼看向北宫逸轩:“此事本该直接去问荣王妃,可对方毕竟是摄政王的正妃,又是北煜先皇所封的郡主,若是一个不慎,便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听说逍遥王与荣王妃兄妹情深,私下关系更是不错,这到了王宫之后,王妃还将婢女借与逍遥王,逍遥王更是大方的赠了许多的回礼;想必,逍遥王对荣王妃之事比较清楚,这才想着来此先问问逍遥王。”
这话,说的是好听,可坐在这儿的,都是人精,谁听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今晚北宫逸轩与宁夏在那假山后头私会之事,这会儿怕已是传的沸沸扬扬,谁不知道他二人有着私情?
这逍遥王今晚打扮的这般艳丽,那荣王妃只怕是被这美色所迷。
由此再联想到摄政王受伤,王妃前去探望,摄政王却是恼怒的将王妃赶出来之事,便不难想象,这其中,有多少王妃的手笔,又有多少逍遥王的手笔?
摄政王那些银票,是给了王妃的,可如今,那些银票却是出现在杀手组织手中;这如何让人不多想?
北宫逸轩那端着茶杯的手,轻轻的拨动着杯盖,面上平静,心中却是着急。
周宇鹤先是给蝉儿下药,而后使计让东周太子将皇上和二皇子请来;这问事是真,那找人也不假!
怕只怕,他在这里与几人周旋之时,周宇鹤那个男人借着这机会去寻了蝉儿。
那个男人,一来便是将他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真如蝉儿所言,这稍稍一个恍惚,便会被人钻了空子,一个个的计策而来。
北宫逸轩在那院中与几人周旋,他所担心的宁夏,却是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
秋怡端了汤来,她却是一闻那味道就不舒服,听说炮灰出去了,晚些再来时,便让秋怡将药放到了桌上,等她睡会儿再喝。
秋怡无奈,想着王爷应当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看她着实无力时,便端着药退了出去。
“怎么没喝?”
方童看着秋怡去而复返,那碗药一口未动时,不由的一蹙眉头。
秋怡说道:“主子许是乏了,说是不想喝,等王爷来了再喝。”
方童那目光一闪,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是闭了嘴;想到那次所看到了画面,只觉得心里头有些什么东西在抓着他的心。
未成婚便成男子同床共枕,甚至共浴缠绵,这样的事若是在以前,他只会觉得女子轻.浮放.荡;可为何这事发生在主子与夫人之间,他这心里,却是在心疼着她?
心疼?
这么一个感觉冒出来之时,方童那唇不由的一个哆嗦,忙退出那院子,立于风雪之中。
秋怡端着药走了出去,冬沁还在那里头忙活着炖补汤;方晓看着那立于院中的人若有所思。
一阵风吹来,带动了厅中的花瓶,方晓一个闪身进入,那院中方童亦是心中一惊,想到那屋里只有夫人一人时,懊恼自个儿的大意,忙又折了回来。
那花瓶不算大,也不知怎的就被风吹了下来,方童进来之时,只觉得屋子里有股异香,忙禀住呼吸,寻着方晓,却见到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什么人?
抬眼扫视一圈,抬步便要往那内室而去,却在此时,听得身后一阵轻微的响动,就在他转身一掌打出之时,却是中了调虎离山这计,后颈上一痛,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这边的动静有些大,那秋怡刚把药放下,与冬沁相视一眼,将那屋门关上急忙跑了回来。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
一进屋子,便看到方童兄妹二人倒在了地上,二人连个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也跟着倒地不起。
几人倒在地上,一个身影几个来回便将门给关了起来,将几人身上搜了一通之后,却是一无所获。
最后沉着一张脸,翻窗出了屋子,与外头人的交待道:“将几人住的地方都搜一遍,找不着人就要找到东西!”
“是!”
那几名黑衣人身形如鬼魅一般散去,那人却是看着那透着烛火的窗户,双眼微沉。
宁夏身子疲乏,躺在床上便是不想动弹,只听到轻浅的一个声响,只道是北宫逸轩去而复返,连眼都不曾抬,翻了个身,背朝着外,继续睡着。
动作熟练的将窗关上之后,周宇鹤那视线,扫过这屋子;那肩头的赤炼在见着床上的人时,吐着艳红的信子,看起来,甚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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