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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冬忍俊不禁地笑了,在钱上跟美女做事,这可是世间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所谓心理与生理的完美结合,这应该是世间最美好的滋味。
那些钞票胡乱洒了一地,正中当,是一个面色潮红,胸口起伏不定,娇喘连连的女人。这种场景任是李天冬见多识广,也觉得新鲜,当下也来了性子,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
他是知道马艳有些受}虐倾向的,这可能跟她小三出身有关,带着些自甘堕落的想法,虽是一种病态,但表达出来却也格外受用。于是就顺着她意,像是发了狂地撕扯她的衣服,马艳虚张声势地反抗着,却在这过程中,有意无意地帮着他的忙。
待到她衬衣分开,露出泛着光泽的黑丝胸}罩时,马艳喘着气用力地挺起上身,似乎想要他解掉这件束缚,但李天冬却没理会她,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摸向她下面。
今天她穿了件短裙,紧紧地包裹着那浑圆的臀}部,李天冬向上拉了拉,却没拉动,于是干脆粗鲁地将短裙翻卷到她腰间,手指勾开小裤的边缘,提着枪就生生地刺了进去。
马艳丝了一声,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皱起眉头,只是片刻,她的眉头就舒展开了,身子像一条离水的鱼一般使力弹动着。两手也不闲下来,胡乱地撕扯着李天冬的T恤,只听得璞嗤一声,T恤的后背破开了个口子,她一刻也不停,两手环抱着,手指伸进去左右一拉,又是嗤拉一声,口子就开到了前胸。
李天冬只觉得背后一阵阵疼痛,知道她在用指甲划拉着自己,这女人疯狂起来总是花样百出,不顾一切的。他反手抓住她双手按在枕头边,这才提起身子进攻着。
这一来,马艳便被他死死地按着动弹不得,急躁得拼命地挣扎着,却哪里挣得开,只累得气喘吁吁,却也因为这样的动弹,各种角度都受到了冲击,竟也是异样愉快。
李天冬担心时间长了她的双手血脉不通,于是跪起身子,放开她的双手,却又将她腿架在肩上。
马艳双手才被松开,又拼命地想抓个东西求得塌实感,只是这个姿势却也拿不住任何东西,于是退而求其次,抓住了自己的胸口。到底这般心里还是空荡荡的不塌实,半晌她忍无可忍地退出身子,将李天冬反压在了下面,操纵着节奏与频率。
李天冬也乐得省力,况且,这个方式他还能看到马艳的全部,只是背部铺有厚薄不一的钞票,有些略,他扭动身子想将它们摊平一些,但身上有汗,新票又光滑,没有铺开倒将几张钱死死地沾在了身上。
马艳的身上也沾着几张红彤彤的钞票,因为她上下起伏的抖动,有几张飘落了下来,但有一张沾在她胳膊上却怎么也不愿意下来,随着她的动作飘飘然。
也就是这时,李天冬突然有了一个梦想,他想以后一定要弄一间非常大的卧室,也不放床,就直接将一垛垛的钞票整齐地码在里面做床,也懒得出门了,整天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待在里面,来了兴趣就做,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
李天冬不知道,他这个梦想其实是全天下男人的梦想,而且,还真有人这样做了。不过,这要到他以后才知道了。
马艳泄过了一次身子后,明显冷静了一些,却固执地不下来,也不让李天冬发起进攻,而是坐在他根子上,收拾着散乱的钞票。她收得很专一,以至干李天冬觉得浸泡得难受时向上动了动也被她制止了。
待到钱复又一堆堆地码好后,她却又四处探着身子寻找着,口中说:“奇怪,怎么少了一张,”
李天冬笑了起来,指着她的胳膊说:“在那呢。”
马艳一看,嬉笑着将钱拿下来,说:“小李,我们也来算个账吧,这笔钱要分三份,你、我、郑行长,郑行长是大头”
“艳姐,别算了。”马天冬拦住了她,手掌在她服上摩笙着,“你决定好了,我信得过你。”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该多少就是多少。”马艳将钱分成了三份,一份明显多,这是郑行长的,然后把剩下的其中一分推给李天冬,笑说:“这是你的,好好攒着娶老婆,别乱花了。”
李天冬顺手从自己那份里拿了几沓推到她那一份里。马艳一嚼,却也不拒绝,顺势收了起来,说:“你也别笑我贪财,我就是贪财。哎呀,一下子突然有了这么多自己的钱,只怕舒小傅她们知道要羡慕死我了。”
李天冬想起了那像旧上海电影海报里的那个女子,只觉得一胀,说:“我看未必,毕竟以她们的身份,要弄点钱应该斤良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