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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阮阮走到霍朗身上,轻轻的拥进他的怀里,“别难过,这世界上还有很多爱你的人,还有美国的妈妈,还有你的好朋友,小螃蟹,喃喃,和我。”
霍朗的大掌在她的后脑上轻拍了拍,佛家说,有得必有失,有失比有得,每个小孩都注定只能得到一个母亲的爱,如果不是失去了与霍霆的这个共同的母亲,他大概也没有那么幸运会得到姑姑的爱。
说到底,只是他想要的太多。这世上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么糟糕的母亲,一切都只是因为他自己的欲壑难填
如果他内心没有一个星火般的希望,希望她是爱自己的,那么这火海燎原般的失望,也无从而来。
阮阮见他不说话,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嫌弃的的话,我来当你妈妈……”
霍朗眉头微蹙,松开了阮阮,修长的手指在她脑门狠狠一戳,“少在这坑爹。”
小螃蟹从沙发上跳下来,步态及其傲慢的走到霍朗脚边,喵呜喵呜的蹭着他的裤脚,霍朗伸出一条腿,它便顺着台阶一般飞快窜上他的肩膀。
霍朗在给巫阮阮包扎伤口的时候,小螃蟹便一直在他的耳朵旁边蹭,左边耳朵蹭完了蹭右边,贱兮兮的样子很可爱。
阮阮问,它明明是我救的,为什么更喜欢你。
霍朗思忖了一下,可能这猫,也知道什么叫同病相怜,他不答反问,“他们在德国怎么样?”
他处理伤口的速度绝对是专业级的,动作利落二迅速,就是阮阮发怔那小会功夫,就已经缠上了洁白的纱布,她摇摇头,“妮妮没事。”
“霍霆呢?”他突然抬眸,手掌附上肩头的小螃蟹,它已经重了很多,因为营养过剩,早都看不出是捡回来那副可怜模样,霍朗一手将它从肩膀抓下来,放到地板上,合上医药箱,打横讲阮阮抱起,走向卧室。
将她放在宽敞的大床上,将她连衣裙的裙摆猛的掀过头顶,顺势脱了下来。
阮阮紧紧抱住自己的新盖,胸口挤压的好似要藏不住似得,脸色有些绯红,望着一手甩开她衣裙的霍朗,眼里波光潋滟,“怎么了……”
霍朗的视线如同一双肆意的大手油走在她的身上,最后毫无忌讳的落在她的胸口,如有碳灼。
他重重的坐在阮阮身边,因为阮阮喜欢睡软一点床,而铺上了厚厚被子,现在深陷了一块,他长臂一伸,将她勾进了自己的怀里,细滑的肌肤好似上等的玉器,让人爱不释手,她温热的呼吸轻拂过他微微敞开的领口,有些痒。
“我在问你,”他华丽的声音低沉入耳,双手扣在她的背后,极缓慢极磨人的解开她的文胸卡扣,“霍霆呢?”
阮阮低垂着脑袋,身体迅速的泛起一层淡淡的 粉红,窝在他的怀里,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他也没事……”
“恩,”他低声应道,“以后,除了生死攸关的事情,我都不许你,像刚刚那么紧张他的事,听到没有?”
阮阮刚要抬头说话,便被他大力的抽走自己的文胸,她紧张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不知所措的看着霍朗。
自从霍朗离家出走回来,这是他第一次露出另阮阮惊慌的**,平日睡觉时,他会主动将她搂在怀里,但多半时间,也就只是搂着,偶尔会也夜里缠绵的接吻,唯一一次动情的接触,也是在霍朗对她从唇上一路舔吻到胸口时,舌尖触到那了浓重的奶香味道而停止,不过看现在他的如狼似虎的目光,阮阮觉得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化身一只准备被拆之入腹的小绵羊了。
阮阮并不觉得现在该是亲热的好时候,可她又很心疼霍朗,那种无法用言语去慰藉的心疼,霍朗的高傲和自大,都不许她用怜悯的态度去对待,可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不会拒绝。
她从霍朗的身上,得到的一直是最好的东西。
比如他恰到好处的成熟,和恰到好处的稚气,他坚硬的臂弯,和他毫无保留的袒护,可她呢?
离异的单亲妈妈,一个需要人日夜照顾的婴儿,剪不断理还乱的人际关系,不够出色的背景,不够出色的能力,不够出色的长相,平庸加上不幸,让她的生活看起来满目苍夷,可他还是爱的全心全意。
那么从今以后,无论他要什么,只要她有,她亦要去做到,毫无保留。
纵然等在他们面前的是无数个今日那般的流言蜚语,她都要义无反顾的站在他身旁。
这就是爱情的败与胜,一个人孤军奋战终是敌不过两个人的携手并肩。
巫阮阮已然在内心给自己和霍朗编织了一场气势磅礴的爱情大戏,等着这一刻的霍朗赐予她一场翻云覆雨的床戏,睫毛微微发着颤,闭上眼,嘟起嘴巴仰起头,向他的唇靠近。
霍朗有些意外,随即主动起来。
她的唇滚烫,他的唇微凉,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让她知道他的每一刻,不管是威严还是不羁,开怀与失意,赠与她的这个男人,都是美好而精致的。
霍朗是聪明的,他知道男人应该随时随地的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魅力,牢牢吸引他的女人,用他的魅力而不是武力,让他的女人臣服。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扣在她的腰线,缓缓的蜿蜒而上,在她的背上留恋过后,滑至她的胸口,力道极轻,这种强制性的温柔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上一次他一不小心狠狠捏了阮阮的胸一把,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他的手心,令他尴尬不已,可这力道的轻的好似羽毛,令人心痒难耐。
阮阮稍稍挺了挺胸,霍朗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啃了一下,手掌飞快的穿过她的及肩短发,十指将她柔软的发丝利落拢起,用早就套在手腕上的橡皮筋给她扎了一个简单的小马尾,松开她的唇后,在她嘴角印上一个清浅的吻,故意板着一张脸问,“春天来了,小母猫都发情了吗?”
巫阮阮的小脸粉红粉红的,被他这么揶揄了语句,红的快要滴出血,她支吾着想解释,忽然想起来,明明扮演大灰狼的人是他,怎么还指责起来自己了。
她捂着胸口不服气的一杨下巴,“是你先动手动脚的非礼我的好吧?我只是为了人身安全顺从你的歹念小小配合了一下。”
“刚才亲我的是谁?”他嘴角轻挑,问。
“我……”
“紧紧搂住我脖子的人又是谁?”
阮阮轻轻撇嘴,“我。”
“那是谁发情了?”霍朗接着追问。
阮阮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本能的觉得他一定是在说自己,于是当机立断的回答,“我。”
“恩……”他极满意的应了一声,阮阮正要狡辩,忽然觉得刚刚被烫过的地方一凉。
霍朗的手掌沾着黑色的药膏,正认真仔细的帮她涂抹。
她第一次见到霍朗的时候,就抹着这个奇葩的黑色烫伤药在他的休息室睡了整整一个中午。
肩膀上痒痒的,可是心里暖暖的。
缘分这东西,真是天注定。
如果命中注定要相爱,是无论怎样的欢喜冤家,怎样的千回百转,最终的结果都是携手相伴。
他用浴巾裹住了阮阮,抱着她躺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有温柔的四目相对。
霍朗说,“巫阮阮,我是你的大伯哥。”
阮阮窃笑说,“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是你的前弟妹。”
霍朗捏了捏她的下巴,“借口。现在大哥都能和弟弟在一起了,和弟妹怎么就不行。”
“那我们也不能在一起,将来喃喃长大了,是叫你伯父,还是叫你爸爸?”她眉眼弯弯,带着微弱的笑意。
“随意。叫伯父,没继承权,叫爸爸,坐拥金山银山。”
阮阮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居然还有金山银山,在哪个地段,带我见识见识,我见过高山矮山,土山石山,就是没见过金山银山。”
霍朗脸色不红不白的狡辩,“你还在哺乳期,经不得吓,万一带你见了我的金山银山,你的奶没有,我要每天米汤个给我女儿吗?”
“还是不能在一起,一夜一次郎什么的,太不完美了。”阮阮狡黠的轻笑。
霍朗勾起嘴角, “欠揍。你说反了,不是一夜一次,是一次一夜。”
“谁能证明?”她挑衅道,“反正我是没见识过,吹牛皮什么的谁不会,我还说我会十八般武艺三十六七十二变一百零八个体位……”
“一百零八个体位?”霍朗眉头一挑,似笑非笑道,“和一百零八个好汉吗?”
阮阮眼睛一立,“你才和一百零八个好汉!”
“我不喜欢好汉,你再说话我就撕了你嘴。”他厉声警告,脸色阴沉下来。
阮阮莞尔一笑,“谁信。”
霍朗当即伸出手指,揪着她的脸蛋狠狠晃了两下,“事在人为,干了你就自然信!”他见阮阮还不服气的要还口,大掌彻底将她的嘴巴捂个严实,“听我说完,我是你的大伯哥,这是我和霍霆的血缘,是我改变不了的事实,如果在认识你之前我知道你和霍霆的关系,我根本不会给你机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可事实,是我先爱上了你,只要一天无法证明你和我有血缘关系,我就一天不会离开你,不管你曾经嫁给的男人,是我的兄弟,还是我的叔父。”
阮阮沉默了。
他接着说,“你也一样,我不走,我也绝不许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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