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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若初已经是将今天的财务报表做好了,而且是交到了经理沈娅处,此时楼西顾打电话过来,她一听他的声音就吓了一跳,更别说他后面的命令了。
“总裁……”
荣若初才叫了两个字后,电话那头已经是传来了“嘟嘟”之声,她愣了好一阵,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虽然以前是不想和他相见,是因为她不想做他的女人,担心他公报私仇赶她出公司,而现在她成为了他的女人,可是昨晚两人才做了那事,今天在公司见面会不会太尴尬了?
总之,荣若初有很多的顾虑,而这份报表她更是不敢送上在八十层楼上的总裁办公室去。
她坐在坐位没有动,其一是身体太累太酸,她根本动不了,其二是她不敢再去见楼西顾。
还好她灵机一动,发了条短信给叶少聪:能不能帮我拿一份报表到总裁办公室?
很快,叶少聪回复了她:马上过来。
这可是让荣若初小小的又感动了一下,她马上推开沈娅的办公室门,在台面上找到了楼西顾要的那份报表,并且装在了一个大的牛皮纸袋里,由于是财务数据,作为财务人员,荣若初知道必须保密,虽然叶少聪是公司副总裁,但是未经楼西顾允许,他也不能擅自去看。
叶少聪来看到他的文件,不由笑道:“连我也不能看?”
荣若初不好意思的笑了:“叶副总,我相信您是绝对不会看的,只是我担心总裁会趁机发飚说我们财务部办事不力,我不想连累我的同事们。”
“你呀,凡事都是为别人着想。”叶少聪接过她手上的文件,“我走了。”
“谢谢叶副总。”荣若初赶忙道谢。
叶少聪走到了门口又回头来道:“若初,要怎么谢我?我这一次可是专门来跑腿的。”
荣若初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敢叫公司的副总裁为她跑腿,她也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叶副总,我请您吃饭,好吗?”
“甚好,我可记得哦。”叶少聪蓝色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叶少聪到了总裁办公室之后,将文件递给了楼西顾,楼西顾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成了跑腿的了?敢情这个跑腿的人应该令你很重视了。”
“沈经理去见客户了,他们财务部的女孩子们争着要来,我这不刚好经过,就代劳了。目的是想让表哥清净清净啊!”叶少聪嘿嘿一笑。
楼西顾倒也没有怀疑,只是通知各部门高层干部开会。
他开完会后,贺子均走了进来:“总裁,医疗纠纷一案已经结案了,院方开除了宋子桥,并且吊销了他的医师执照,由于温副市长和楼将军都介入了,司法那边不了了之,没有开出惩罚来。院方的赔偿金额比原先的多了一倍,陈兰的家人也就接受了。温骊锦虽然还是做医生,但他的负面影响却是升了上来。”
“就这样吧!”楼西顾拿起了西装外套,“子均,最近辛苦了,你也早点下班吧!”
贺子均颔首:“是!今天晚上需要我去接荣小姐过去吗?”
楼西顾想了想,今天早上他从梳洗室里出来,她已经走了,她今天会去哪里?
“明天我爸回部队,今晚上我没空。”楼西顾穿上了西装,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如果荣若初听到了他这句话,还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荣若初下班后回到了家,三个宝贝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她看着他们排排站着,马上飞奔了过去,一个晚上没有见着,真的真的是特别想念。
“大宝、二宝、三宝,我回来了!”
三宝最会撒娇,他赖在了荣若初的怀里:“妈咪,昨晚没有看见您,我失眠……”
荣若初只得小小的撒了一个谎:“妈咪昨天加班,所以就……”
而且她在心里祈求着,今晚楼西顾千万不要再找她了,她真的真的已经承受不起他的体力了。
就这样的无惊无险的过了几天,荣若初得知温骊锦的医疗事件也画上了句号,不禁暗叹楼西顾这人虽然霸道无礼,但还是算讲信用。
温骊锦的事情完结了之后,荣若初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每天白天在公司里上班,晚上去LK夜总会打工,虽然忙碌但也是非常简单而且幸福。
而楼西顾在楼毅龙回到了部队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这一晚,他来到了LK夜总会,荣若初好多天没有看到他了,此时一见,还是觉得非常尴尬,她低下头恭敬的小声道:“楼先生好!”
楼西顾凝视着她,她穿着夜总会服务生的服装,纤瘦而且单薄,两条修长的腿非常的好看,他可没有忘记她缠着他腰时的模样。
荣若初一看他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她自然而然的也想了起来,那一晚他们在一起时,她曾双腿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腰……
一瞬间,她的脸通红,然后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视线。
她不应该想起这些的,虽然初经人事,虽然早已经是真正的女人,可是,男女之事,她依然是生涩的。
而此刻,再与楼西顾相见,她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
楼西顾反而是非常的自然,他像帝王出巡般的到达了这里,今天他的身边并没有跟人,但是,那出场的气势依然如虹般光芒万丈。
他坐了下来,高大的身躯有几分慵懒的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由于是贵客登门,经理杨会亲自过来招呼:“楼大少爷,您来了!”
而荣若初还愣在一旁,杨会不禁低声斥道:“小荣,还不倒酒?”
“是……”荣若初为自己的走神懊恼不已,她绝对不敢惹怒楼西顾,于是乎,马上双膝一矮,跪在了楼西顾的面前,恭恭敬敬的为他倒酒。
而楼西顾一向自傲惯了,没有理会杨会,也没有理会荣若初,只是,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了荣若初的脸上,看着她娇俏的小脸染上了红晕,他竟然觉得心情会好。
杨会见楼西顾并不想理会谁,于是就嘱咐了荣若初好生侍候着,她则是退了出去。
荣若初独自面对楼西顾时,她只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她还是不敢抬头望他,他依然是沉默着喝酒,她只好恭敬的倒酒,斟完酒之后,则乖乖的退到了一边去等候着。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那一晚,而有所改变。
当然,荣若初是不敢奢望有什么改变的,而楼西顾更看重的是身体舒爽罢了。
忽然,房间的门被“砰”一声推开了来,温秋画气势冲冲的闯了进来。
而此时,荣若初刚好在给楼西顾斟酒,她被温秋画吓倒了,酒瓶中的酒也洒了出来,这次,再次洒在了楼西顾的某处上……
荣若初目瞪口呆,第一次和楼西顾见面,就是因为不小心将酒洒在了他的身上这一处,而这次,他又要怎么折磨她?何况来的人还是他的未婚妻,她是不是又死定了?
楼西顾却是冷眸一凝,但身体的某处却有了灼热的感觉,红酒并不烫人,但是荣若初却很会调|情,楼西顾自然认为这是她的招术。
相比之下,温秋画的到来并没有震撼到他,他只是将视线慢慢的从荣若初的身上移开,停留在了温秋画的脸上。
温秋画找了家里佣人跟踪楼西顾,发现他来LK夜总会消遣,她听闻这里的女人是非常顶尖的会侍候男人的,心里想着过来抓把柄,却不料会是荣若初!
“怎么是你?”温秋画尖声的叫道。
荣若初惊魂未定,她本不该和楼西顾有任何纠缠,因为他是温骊锦的准妹夫,可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温小姐……”荣若初脸色微微的一变,“欢迎您光临LK夜总会……”
温秋画却是执著的问道:“我问你,怎么和西顾在一起?”
荣若初拿着酒瓶的手不自觉的一颤,她有些惊慌的道:“温小姐您误会了,我只是给楼先生斟酒的而已。”
温秋画精明的双眸使劲的盯着荣若初,似乎在判定着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而在一旁喝着酒的楼西顾却是漫不经心也是云淡风轻。
但很快,温秋画就带着讽刺极浓的语气说道:“原来你还来这种地方上班啊!真难为我哥还对你如此上心!”
荣若初沉默不语,温骊锦对她的好,她一生都会记得。
温秋画这时走到了楼西顾的身边来:“西顾,你在这里喝酒啊!”
楼西顾是看也没有看她,依然是举杯喝自己杯里的酒,对于温秋画的目的,他自是一目了然。
“西顾,下次来这里喝酒,我来陪你,好不好?”温秋画坐在了他的身边,身体向他靠了过去。
楼西顾没有拒绝温秋画的主动投怀送抱,最主要他是想检验一下,已经重振雄风的他,是不是非荣若初莫属了。但结果令人非常恼火,温秋画偎进他的怀中,他家的老二并没有行动……
荣若初只是安静的跪坐于角落里,仿佛这房间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楼西顾不耐烦的挑了挑眉,看来他是越来越讨厌这个温秋画了,如果说她是千金小姐娇气一些他还能理解,但是这样跟踪他霸占他的所有私人时间,这就令楼西顾不爽了。嘟沈处两。
他依然是没有理会温秋画,却是对着角落里像隐形人一样的荣若初道:“过来斟酒!”
“是!”荣若初自然也看得出来,温秋画主动贴上了楼西顾,她只是不明白这个饿魔一样的男人,为何会对温大美女无动于衷!
但是,她要做的只是斟酒斟酒再斟酒就行了,其它的,留给这两个人去上演。
温秋画见楼西顾宁愿喝着荣若初倒的酒,也不理她,她马上就将气洒在了荣若初的身上,她恶狠狠的道:“我不是客人吗?怎么不给我斟酒?”
荣若初再多斟了一杯酒,端给了温秋画:“温小姐,请!”
谁知,温秋画却是一手拍掉了荣若初送过来的酒,红酒马上就洒在了荣若初的身上,她本是穿着洁白的工作服,此时红酒洒上身,印着她的曲线。
而且,温秋画还恶人先告状:“你是怎么端酒的,这瓶酒你赔得起吗?”
“对不起,温小姐……”荣若初赶忙道歉,她在抬头时,不经意间接触到了楼西顾的视线,楼西顾的眼睛里闪烁着怒意,更是吓得荣若初一颤抖。
楼西顾的怒意,是为荣若初这种委屈求全的模样而生气,当然了,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又何曾懂得一个小老百姓的疾苦呢!
可是,荣若初却是会错了意,她以为又惹怒了楼西顾,赶忙道:“楼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瓶酒的价格上十万,她根本是赔不起的,她自然很怕要赔这一瓶酒了。
“出去!”楼西顾冷声道。
只是这一次,少一个“滚”字,看来楼大少已经是礼貌多了哇!
荣若初一怔,又看到了还粘在他怀里的温秋画,她低声:“是!”之后,退了出去。
而这时,楼西顾才凝视着温秋画,语声冷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样,我讨厌这样的女人!”
这是他的警告,温秋画看着他冷酷的俊脸,但还是撒着娇道:“西顾,你不要让他侍候你,好不好?”
楼西顾却是扬起了一个鄙夷的嘲笑:“堂堂副市长千金大小姐,和一个LK的服务生比较,你觉得这不可笑吗?”
温秋画见他毫不留情的讽刺自己,脸上一白,实在是挂不住了:“西顾,我只是想我们的感情进步一点……”
“不要打扰我的私生活!”楼西顾却是沉声打断了她的话,然后站起身,大步朝外面走去。
温秋画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她气愤的拿起未喝完的那瓶酒,“砰”一砸在了地上,楼西顾,你拽什么拽!
到了洗手间去吹工作服的荣若初,接到了楼西顾打来的电话:“过来,上车!”
他就说了四个字,荣若初应该理解为,他是叫她去他那里,上车离开吧!
“可是,我还在上班……”荣若初小声道。
但是,楼西顾根本没有听他讲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荣若初无奈的从洗手间出来,她去给杨会请了假,然后走出了LK夜总会,远远的就看见他倚在车的侧门旁,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散开了两粒钮扣,手上的烟正一明一灭,像是盛世烟火绽放之中里的王子。
可是,这是个绝对冷酷无情的王子!
“楼先生……”她走到了他的身旁,楼西顾却是没有再说话,他上了车,而荣若初也只好上去,车很快就驶离了LK夜总会。。
这一次,依然是回半山豪宅这边。
这一边非常清静,楼西顾连一个佣人也没有请,只有他们俩在大豪宅里生活。
回到了之后,楼西顾对她说:“辞了工作!”
荣若初一惊:“楼先生,能不能不辞?我需要有一份工作……”
可是,楼西顾却是冷酷无情的道:“我不是跟你商议,而是命令。”
“可是我……”荣若初着急不已。
楼西顾却是双眸森然的盯紧了她:“你的工作就是如何侍候好我!在做我女人的时间里,不能有别的男人。”
荣若初的脸色一白,“楼先生,我保证我不会有别的男人,可是我不想辞去我的工作,我赚的都是非常干净的钱。”
楼西顾见她还以在LK做服务生为荣,他这不是看到温秋画为难她,他觉得不爽了吗?可是,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明白,还在这里说她的钱干净!
“那好,你在LK里怎么侍候别人,就怎么侍候我!”楼西顾最看不惯她逆着他。
荣若初凝视着他,不料楼西顾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只是苍白着一张脸看着这个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她辞去LK的工作。
他就见不得她委屈求全的模样,所以才会命她辞了工作,他不是个不允许女人工作的男人,相反的,他希望她们都有自己的工作。
荣若初见他的双眸还在生气,她不敢再提工作的事情,于是目光一转,去门口搜寻着鞋柜,并且快步走上前去拿了拖鞋,再回到了楼西顾的身边,低了身体去给他换鞋。
她这算是侍候他了吧?荣若初在心里想着。
楼西顾不料她会这样做,而且她做的没有一点矫揉造作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行云流水,他本无意这样折磨她,可是他话已经说出口了,这男人向来自傲惯了,又哪里收得回来!
荣若初经常给孩子们穿鞋,孩子们玩疯了的时候,鞋掉在了哪儿也不知道,她会拉过他们,挨个给他们穿上,此时面对楼西顾,不得不说,也有那么一点母爱在里面。
她将换下的鞋放回了鞋柜之后,“楼先生,要现在放洗澡水吗?”
楼西顾还没有说话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往二楼的书房走去,荣若初依然是在一楼大厅里等着他,可是,等来等去,也不见他下来。
荣若初害怕一不高兴又惹得他发火,她于是上了二楼去,见到书房是虚掩着的,而且开着灯,她就坐在了楼梯口。
坐在这里,她能一眼望到整个城市的灯火通明,由于他们位处半山腰,香城就在他们的脚下。
霓虹闪烁的城市,却没有让她的心情好起来,相反的,更多的是失落。
★ ☆
书房里,楼西顾在接着贺子均打来的电话。
贺子均说道:“总裁,温小姐派出的是她家的司机,跟踪了总裁到了LK夜总会,目前尚未发现总裁和荣小姐的关系。”
楼西顾双眸一冷:“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发生。”
“是!总裁。”贺子均马上答道。
楼西顾准备挂电话时,贺子均又道:“总裁,美国那边公司传来了最新的进展情况,您现在要先看吗?”
“马上传一份给我。”楼西顾工作起来一向是忘人忘我的。
他打开了电脑,处理完了和海外交易的业务之后,站起身来,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他关了书房的灯,走出来书房,远远的见到楼梯口有一个黑影,她蜷坐成了一团,天气有些凉,而且夜越深就越凉。
楼西顾站在了她的面前,她背靠着一侧的栏杆,双手抱着膝,头微微侧向了一边,今天她扎着高高的马尾,头发的尾端有些发丝自然而然的垂在肩上,小脸上写着安静,双眼已经闭着,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偶尔会眨一眨,看上去睡着了,但睡得并不踏实。
楼西顾倒是想不到她会睡在这里,睡着了的她,就像一朵静静的睡莲,开得纯洁,也开得美丽。
兴许是天气凉,荣若初入睡得并不深,她感觉到有锐利的视线停留在了她的身上,不由马上睁开了眼睛,却是看到了楼西顾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马上站起身来,有些不安的望着他:“楼……楼先生……”
楼西顾径直转身回房,见她还愣在原地没有动,他唇角一扬:“还不进来!”
荣若初马上回神,然后跟着他进了主卧室里,她太困了,看着看着山脚下的景色,就睡着了。
她进了房间之后,楼西顾正在解衣服的扣子,他的衬衫钮扣像是水晶般透明,在他修长的指尖下一粒一粒的挑开。
荣若初不由呼吸一滞,她来这里,其实就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满足夜晚的他而已。
她走上前来:“楼先生,我来吧!”
她希望在做他女人的时间里,两人能相安无事,她自然不敢去挑衅他的权威,也就顺着他,然后服侍好他。
楼西顾见她如此乖巧,也就静候着她为他脱衣服,他即使没有看她,也用余光察觉到了她的脸颊越来越红,而在解着皮带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着。
荣若初又不是没和他做过,可是每踏出一步,就要有着无穷无尽的韧性,她的指尖有时候会不小心的滑过他的肌肤,他的热度似乎有令她指尖融化,而且他的身材保养得很好看,她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
“还疼吗?”冷不丁的,楼西顾问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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