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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宇森听罢,只觉得心里突然漫过一阵异样的情绪,暖暖的又有一点欣喜,于是说道:“如果你喜欢我再给你找一个来就好了。”
秦暖回头看了牧宇森一眼,说道:“从始至终,从一而终,有些东西哪怕是长得一模一样,但变了就是变了,但是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也知道我是个感情用事的人。锎”
牧宇森听了秦暖的话后微微一笑,又想起白天两个人在花园里拌嘴的事情,说道:“白天是我的错,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郎”
秦暖回头凝着牧宇森的眼睛,说道:“有些事我不想提,你也别提,就当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牧宇森看着秦暖严肃地神情,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嘴角轻轻地向上一提,看着秦暖的目光变得越发的柔软,眼底里裹挟着受伤的神色。那神色被秦暖捕捉,她别开头,淡淡地又说了句:“走吧,回房间吧。”
牧宇森看着秦暖越过自己兀自向前走去,微微地叹了口气,而他看着秦暖的目光却是越发的深沉,突然又开口说道:“明天去牧家!”
秦暖回头,挑挑眉,说道:“好!”
房间的灯光被调成温和的淡粉色,秦暖却一点浪漫的心情都没有,只是静静地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说话只管闭上眼睛,却是翻来拂去都睡不着。
牧宇森洗过澡之后回到卧房,发现秦暖已经躺下并且已经睡着了,他凝视了片刻她的侧影,没说什么,便轻轻地将房间内的灯关掉,然后又是悄无声息地躺进了被子里。
秦暖感觉到床的另一头塌陷下去,便只觉得牧宇森已经躺好,却没有说话,依旧将呼吸放的平缓,造成一种她已经是熟睡的假象。躺进被子里的牧宇森看了一眼侧躺着的秦暖,她未动,他亦不说话,而后又翻转过身,侧躺着。
幽暗的房,偌大的床,两个人是各占一边,背对着背。
秦暖只觉得自己以前是一个能吃能睡的人,即便是独自带着秦然在德国生活的时候,她都没有失眠成如今这个样子,就在昨晚,她一夜未睡,眼睛闭上睁开,睁开又闭上,却是一夜都没敢翻身,生怕惊动了身边的牧宇森,其实她更怕的是牧宇森能够窥见她的心事。
一连几个小时秦暖都是清醒着侧躺着过来的,那种感觉不亚于大学时在烈日下面占了几个小时的军姿,更何况一夜未睡,整个早上秦暖只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肿出眼眶了,并且又十分的干涩难受,估计就是滴一怔瓶的眼药水都不管用。
早饭的时间,秦暖将眼前的饭菜扫了一遍,又是一桌子的精致食物,只是她丝毫无食欲,甚至看到那盘青椒肚丝她就想吐。
“喂,把这盘肚丝端下去吧,早晨吃这么油腻的东西,我不习惯!”秦暖吩咐身边的佣人说道。
佣人没说什么只管点头,而后将肚丝端起来,准备拿到厨房,刚巧被从门口进来的佟夫人看到:“等等!”
众人一惊,看着佟夫人。
“把那盘肚丝留下,我今天想吃!”佟夫人说道。
佣人有点犹疑,看着秦暖,秦暖微微地点了点头。佟夫人没再多说,被人伺候着洗了手之后,便来到饭桌前面,瞄了一眼秦暖,说道:“早晨的时候要多吃一点高热量的食物,这样一天忙碌起来才有精神。”
秦暖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句,眼睛又瞄了一眼那盘肚丝,顿时只觉得胸中有酸水翻涌,捂着嘴直干呕。
“婉妈,我有点不舒服,这早饭,我还是到房间里吃吧!”秦暖说道,自己便随便夹了几样菜,起身上了二楼。
佟夫人看着上楼去的秦暖,微微地摇了摇头,似是无奈,又似是有些不满意。
牧宇森领着秦然从花园里回来,看见饭桌上只有佟夫人一个人,便问道:“婉妈,暖暖和墨雨怎么不下来吃饭!”
“我这不是来了吗?”
牧宇森话刚一说完,背后便传来佟墨雨欢快的声音,女孩子一见桌子上摆放着的精致的菜肴便眉开眼笑,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说道:“美好的一天,从吃饭开始!”
“牧宇森又看了一眼楼上,说道:“暖暖不下来吃饭了吗?”
佟夫人点点头,说道:“说是有些不舒服,自己在房间里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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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宇森听了佟夫人的话没在说什么,只是坐下来,默默地吃饭,但是也只是简单的吃了几口,便就放下了筷子。
“婉妈,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说完便起身离了饭桌,向着二楼走去。
牧宇森推门进了卧室,发现秦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床头柜上还放着端上来的饭菜,却是一点未动。
“怎么了?”牧宇森觉出秦暖的不对劲儿来,遂问道。
“胃里难受!”秦暖咬牙说道。
牧宇森看着秦暖的模样,似是十分痛苦,顷刻间,秦暖的额头又冒出白汗来,牧宇森顿时慌了手脚,抱起秦暖便往外走。
“干嘛?”秦暖吃力的问道。
“傻瓜,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要去看医生吗,去医院!”牧宇森看着怀里脸色越来越苍白的人说道。
秦暖没再说话,只觉得痛苦万分,胃里就像是被什么搅动着一般。
“这是怎么了?”佟夫人看着将秦暖急急抱下来的牧宇森问道。
“秦暖不舒服,怕是急性肠胃炎,我带她去医院。”牧宇森一边走一边说,此时全部的心思都倾注在秦暖的身上。
“我也要去!”秦然一听秦暖生病了便连忙跑着跟了上去。
经医生诊断,秦暖是急性阑尾炎,在接受了一个小手术之后,此时已经被转移到普通病房里。
牧宇森坐在秦暖的床边,两人四目相对,突然秦暖“噗嗤”一笑,说道:“牧宇森,谢谢你啊!”想起在来时牧宇森紧张的模样,秦暖只觉得心里暖暖的,遂不由得笑得更加的灿烂。
牧宇森看着秦暖淡淡一笑,说道:“傻瓜!”
秦暖一脸的得意,又看见此时秦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眼睛红红的,活像一只小白兔。
“宝贝怎么了?”秦暖问道。
秦然吸着鼻子小声说道:“我以为妈咪不要然然了!”
顿时,秦暖只觉得眼睛一酸,几欲要哭出来,又努力笑着说道:“傻瓜!”
牧宇森听罢忍不住笑笑,说道:“你还真是会现学现卖!”
秦暖莞尔一笑,眼睛凝着眼前的一大一小的男人,心里想着这一辈子能够被这两个男人紧紧地拴住,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去牧家的事情只能改天了!”秦暖说道。
牧宇森点点,伸手拉着秦暖苍白的手,温柔的摸索着,道:“一切以你为中心,牧家,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他神情款款地看着秦暖,安心地笑笑,又接着说道:“就是不去也没什么!”
秦暖好笑地看着牧宇森,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不恋家的男人。”
牧宇森摇头,想到牧家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却只是一瞬,而后依旧是温柔深情地看着秦暖,说道:“等你养好了身体再说。”
秦暖听罢微微一怔,却又抿唇淡淡一笑,只是突然间心里升起一片疑云,她本想问他:“身体好了之后要说什么……”却又觉得自己是多心了,最近焦虑的很,神经又紧张敏感,她怕问出来牧宇森又会嫌她整日疑神疑鬼,遂也作罢。
“妈咪,你要快点好起来哦!”秦然伏在秦暖的耳边说道:“病好了之后然然要送给你礼物哦!”
“呵呵……”秦暖温和地笑笑,继而又咧了嘴,只因为麻醉的药效过了,此时伤口处是火辣辣的痛,哪怕只是一笑也会牵扯到伤口,痛到不能自已。她特想像往常一样伸手抚摸秦然的小脑袋,可她不敢动,于是,只是说道:“然然好乖,妈咪生病的这段时间,要代替妈咪好好照顾爹地哦!”
“嗯!”秦然重重地点头。而后说道:“遵命,长官!”
中午时分,唐婉由褚落夕陪着来医院看往秦暖,彼时,秦然已经被带回去,而牧宇森依旧还在医院里,跟个小太监似的,随时伺候着秦暖老佛爷。
“暖暖!”唐婉推开门,看着秦暖正躺在床上,牧宇森坐在她的床边,与她说着什么,两个人皆是专注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让别人觉得,就是这两人一句话也不说,他们也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对方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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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你来了!”秦暖只能歪着脑袋说话,身体是一动不能动。
唐婉微笑着点点头,眼睛扫过牧宇森的时候,眼神的温度陡然从四十几度降到零下。牧宇森也不在意,依旧微笑着向唐婉和褚落夕打招呼。
“怎么就得了急性阑尾炎了呢?”唐婉兀自走上前去,亦是坐在秦暖的身边。
“没什么的,姨娘不用太担心!”秦暖说道,“而且医学上也说了,这阑尾本就是没有用的东西,割了反而好!”
“呸!”唐婉轻轻地啐了一口,秦暖只觉得好笑,接着说道:“姨娘何必激动?”
唐婉柔和了眼神,伸手摸索着秦暖铺散在白色枕头上乌黑如缎的头发,说道:“傻孩子,怎么能不激动,虽说不是亲生女儿,可我打第一眼见了你,我就觉得你像是我的亲女儿,我心疼你!”
都是性情中人,唐婉的一句话就将秦暖给深深地打动了,突然眼眶一红,差点哭出来。
牧宇森不动声色地起身,和一边静静地坐着的褚落夕使了个眼色,两人便都出去了,顺手便将门轻轻地带上。
唐婉见着牧宇森和褚落夕都出去了,突然眼睛一眨,便有两行清泪滚出来,说道:“看你这么躺着,我恨不得当初挨刀子的人是我。”
“姨娘,千万别这么说,您这是叫我情何以堪?”秦暖喃喃地说道,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温暖,还有浓浓的酸涩,这不得不让她想起自己的身世,母亲早亡,父亲早早便四处躲命,免不了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还要为生活挣扎。如今有唐婉在自己身边像是亲人一样关心自己,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既让人欣喜,又叫人堂皇。
“姨娘快别哭了,看你哭,我都想哭了!”秦暖泪眼涔涔,唬了唐婉一跳。
“快别。”唐婉说道,连忙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抹干净,而后又用自己随身带着的一方白手帕轻轻地帮着秦暖擦眼泪,说道:“你是病患,哭不得!我刚才一时激动却给忘了,该死!”
秦暖破涕为笑,却又牵扯到伤口,顿时脸色苍白如纸。
“得,我这连话最好都别说了,不然惹了你哭或是惹了你笑,都不好。”唐婉说道,而又起身将自己带来的食盒打开,顿时病房里充斥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道。
“什么东西,这么香甜?”秦暖好奇地问道。
“你才做过手术,不能吃荤,我给你做了莲叶小米粥,里面放了新鲜的莲叶、银耳、桂圆、莲子等等好一些东西呢!”唐婉边说着边舀出一小半碗的粥来。
“我来喂你吃!”唐婉说道。
秦暖微微锁眉,不好意思地说道:“姨娘,别了,你就放在一边,一会叫牧宇森帮我就成!”
唐婉佯装嗔怪地看了一眼秦暖,说道:“想必是牧宇森喂的就比我喂的粥吃着香?”
秦暖无奈地看着唐婉,说道:“姨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打趣我,我是不想你累着,坐下陪我说会儿话多好!”
唐婉却是摇头,说道:“我边喂咱边聊天!”说着便又端着碗勺,坐在了秦暖的身边,舀了一小口粥出来,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吹了一口,待粥凉地差不多了,才又将粥送到秦暖的嘴边。
“张嘴,啊!”唐婉此时简直将秦暖当做是小孩子一般对待,秦暖无可奈何,只得任由她摆布。
秦暖张开嘴接着唐婉送过来的粥,将粥含在嘴里只觉得瞬间芳香清甜充满了自己的整个口腔,搭在被子外面的手竖起了大拇指。
唐婉不无得意地笑笑,说道:“我这人没什么能耐,但是对中国一切古老的东西都是研究的颇有心得,这食谱可是我从一个朋友手里花了好多钱说了好些个好话弄过来的,是当年清宫廷里太医院写给御膳房的滋补食谱,道道都是精品。”
秦暖笑笑,边吃边说:“有那么玄乎吗?”
“呵呵……”唐婉看着秦暖,突然觉得好笑,说道:“差不多吧!”
秦暖听着唐婉如此说,直将一口粥笑得喷了满脸都是,此时也不顾伤口的疼痛笑着说道:“怕不是被别人蒙了钱吧?”
唐婉笑笑不做声,只用一个毛巾将秦暖的脸抹干净,而后才说道:“你看你,怎么笑起来这么没个收敛,喷的到处都是!”
秦暖微微地笑,说道:“姨娘,你对我真好!”而后又将头偏到另一边去,不去看唐婉,只管自顾自地哭。
唐婉当时就傻了,拿着粥碗呆呆地看着秦暖的侧影,思忖了片刻方才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暖苦了一阵,觉得心里舒服了,方才转过身来又对着唐婉,却是点点头。
“因为牧宇森,还是因为老佟?”唐婉问道。
“跟婉妈没什么关系。”秦暖说道。
“那就是和牧宇森有关了。”唐婉说道,又要了一勺粥送到秦暖的身边,而秦暖却是没了食欲,摇着头说道:“待会再吃!”
唐婉会意地将粥碗放下,说道:“牧宇森对你做什么了?”
秦暖犹疑了半晌方才说道:“貌合神离,同床异梦!”
“这么严重?”唐婉不可思议地说道,“不像啊。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明明见你们两个人四目相对,款款深情,甚是心有灵心的样子。怎么就会是貌合神离?”
秦暖摇头,说道:“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有些事情上,我们两个人的看法完全不一样,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两个人就像是面对面坐着的两个陌生人。”
唐婉笑笑,说道:“我当是什么呢,这很正常啊,两个人所处的位置不一样,背景不一样,大难价值观也不会一样,所以看实物的眼光就会不一样,这有什么好苦恼的吗?人与人之间,尤其是恋人之间,其实最重要的不是事事、时时,都有相同的思想和一致的看法,你只要确定一件事情就好了。“
“什么事情?”
“你爱他吗?”
“爱!”秦暖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就对了,还有什么好好犹豫、好怀疑的吗?”唐婉笑着说道,“还有就是你既然爱他,那你能说你爱他的什么吗?”
“……”秦暖锁着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知道自己爱牧宇森,以至于牧宇森的哪怕是一个最细微的眼神和动作都能牵扯到她的呼吸。
“你说不上来,就说明你不够爱他!”唐婉说道。
“不是的,我爱!”秦暖立刻反驳,且说的十分的笃定,“爱到觉得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去爱一个人!”
唐婉灿然一笑,玩味地看着秦暖,半晌之后才说道:“那你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你既然那么爱他,我想恐怕有一天他牧宇森不爱你了,你还会爱他的不是吗?”
“嗯,是啊!”秦暖应声,而后是豁然开朗,“姨娘,谢谢你!”
“谢我什么?”
“就在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我那么那么的爱牧宇森,但是我却又觉得我有时候看不懂他到底是在想什么,我甚至会害怕会不会他再次将我狠狠地推开,于是我每日惶恐不安,焦虑,敏感,而现在我就不那么想了,我只觉得我只要爱他而他也爱我那就够了,每个人的心虽然不大,但是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我又何必强求他心里装的全是我。”秦暖笑着说道,“姨娘,你说我说的对吗?”
“嗯!”唐婉重重地点头应道,手不自觉地抚摸着秦暖的头发,道:“傻孩子,以后要每天开开心心的才是,其实,当你活到我这个年纪,你会发现,爱情就是手中沙,攥得越紧就流失的越快,切勿贪心,好好把握!”
秦暖看着唐婉的眼睛,嘴角勾起会心的一笑,心里反复念着唐婉的一句:“爱情如沙,切勿贪心,好好把握!”
医院的下面的咖啡厅里,牧宇森与褚落夕相对而坐,一时间皆是无话。
褚落夕抬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杯子里面是氤氲着热气的拿铁,焦黑色,飘逸出浓浓的焦糖的味道。她低眉,抿了一口咖啡,接着喝咖啡地空当,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对面亦是抬手喝咖啡的男人,眸光闪动的两汪秋水里倒映着晦暗的咖啡色。
“嗯……”褚落夕不自然地拢了拢鬓边的头发,试图找一个合适的话题,却在脑子里搜寻了半天都是没有找到,只是不冷不热的问了句:“最近工作还顺利吧?”
“嗯!”牧宇森应声,瞄了一眼褚落夕,接着说道:“子健怎么没来?”
“今天去公司加班了,我和婆婆来也是一样的。”褚落夕说道,“对了,昨天我买了些上好的燕窝,改日送过你那边一些给佟夫人,她来中国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燕窝就不用费心了,不过你要是想看看她老人家,随时欢迎!”牧宇森说道。
褚落夕莞尔一笑,微微低垂着眼眸,让修长的睫毛掩盖了眼中欣喜的神色。
牧宇森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说道:“不早了,我们还是上去吧。”
“嗯!”
二人纷纷起身,就在褚落夕回头时正撞见一双幽暗深沉的眸子,“子健?你什么时候来的?”
韩子健转瞬微微一笑,盯着褚落夕惊愕的眸子,说道:“刚才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来接你们!”
“走吧!”牧宇森冷清的说道,兀自迈开了步子,想咖啡厅外面走去。
韩子健和褚落夕走在牧宇森的身后,肩并着肩,只是褚落夕微微低着头,眼睛当中透露着微微地不安额神色且若有所思。
“怎么会知道我在咖啡厅?”褚落夕突然问道。
韩子健不甚在意地笑笑,说道:“你在哪,我的心就在哪,而我的心在哪,而我的人就能走到哪。”
褚落夕不可思议地看着韩子健,嘴角旋起优美的弧度,说道:“有那么玄吗?”
韩子健耸耸肩,说道:“你真的在乎过吗?”
褚落夕突然怔在原地,看着韩子健,一脸的堂皇,喃喃说道:“子健,你别误会了!”
韩子健突然粲然一笑,揽过褚落夕的腰肢,在她耳边说道:“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褚落夕淡然地笑笑,不再多说,别开脸时是苍白的颜色。
韩子健揽着褚落夕,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最终凝成一抹苦涩在嘴角,眼中是意味深长的幽暗之色。
牧宇森回到病房的时候,唐婉依旧在和秦暖欢快地聊天,牧宇森兀自一笑,走过去,掐了一把秦暖的脸说道:“这会儿笑起来刀口不疼了?”
唐婉将牧宇森推到一边,说道:“你掐她那一下估计会比刀口的痛更痛,闪一边去!”
秦暖笑笑是,说道:“牧宇森,别想再欺负我,我现在可是有坚实的后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