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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得意一笑,说道:“你们的气数进了!”说着便是一个跳跃,球便稳稳地被扣在对方的沙地上。
钱莫迪狠狠地咬了咬牙齿,而秦暖却和牧宇森来了个胜利的飞吻锎。
精彩绝伦的球赛,吸引了沙滩上过往的游人,纷纷在场外驻足,甚至还有加油助威的,一场球赛更显得激烈而又如火如荼郎。
这次还是由秦暖发球,对面的江贝贝已经是焦躁不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摸了把汗水对钱莫迪说道:“亲爱的,我的一世英名可不能会在这弹丸似的海岛上啊,万一再输了,这人可就丢到国际上了!”
“放心吧!”钱莫迪说道。
说话间,秦暖的球已经飞过来,钱莫迪一个弹跳便轻轻松松地给打了回去,钱莫迪的球打了高而又远,这时候便是牧宇森发光发热的时机,牧宇森在众人的呐喊声中快速地想走后方跑去,而后一个弹跳便远远地将球打了回去。
一般来说,头脑简单的人都会是四肢发达的人,可奈何江贝贝并不符合这条定律,她完全就是属于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够协调的人,不过好在她反映够快,一个俯身接球便将球稳稳地接住并且向后打了过去。钱莫迪见球飞了过来,便又是再接再厉,两个人配合的就像是一场接力赛一样,江贝贝打出的球经过钱莫迪的手,此时飞出的更远。
牧宇森连忙向后跑去,却奈何跑不过球飞的速度,这一局倒显得江贝贝和钱莫迪赢得轻松了些。
“赢啦!”江贝贝高兴地跳到钱莫迪的身上,与他来了个亲密友好的吻,看得周围的人一阵脸红心跳。
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前来观望比赛的人越来越多,而此时两队人马亦是挥汗如雨,钱莫迪犹如一杯浓烈的红酒,后半场发狠,而牧宇森却像是整场都打了兴奋剂一样,一直都是精神抖擞,甚至大有越打越起劲的尽头,而江贝贝早就体力不支,一直在钱莫迪身后喘着粗气。
“你说他们俩就不知道累吗?晚上辛勤耕耘,白天还这么精力充沛。”江贝贝抹了把汗水说道,却感觉自己犹如融化的冰块一般,汗珠吧嗒吧嗒的不停地往下掉。
“得了吧,我平常叫你好好锻炼,你都把锻炼的时间拥在逛街和磨嘴皮子上面了,到现在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钱莫迪头也不回地说道,眼睛犹如鹰隼,密切注视着秦暖手中的排球。
江贝贝盯着钱莫迪的后背,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怎么没用武之地了,刚才得的两分也都有我的功劳好不好?”
“……”钱莫迪没有回江贝贝的话,而是一跃而起将猛然飞过来的球直线打回去。
“哇……”周围一阵惊呼声,更有许多女人抱在一起兴奋地跳,江贝贝见了周围一脸花痴崇拜相的女人们,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当然她不知道,此时此刻也有许多女人冲她翻白眼,无疑是嫌江贝贝太平庸而拖了钱莫迪的后腿。
牧宇森连忙追着球跑过去,速度惊人,而后一个腾跃,单手一击,便把球原路打回。
周围又是一阵尖叫声。
江贝贝眼见着球被打回来了,心里想着怎么着也得给自己雪耻,于是连忙踢着沙子朝球跑了过去,而这一球本就是落在网前,也就是说这一球本该由钱莫迪打回去才是,而她上网无疑就是帮倒忙。
“小心!”秦暖惊愕的大喊一声,却看见江贝贝和钱莫迪同时点地跳起伸手去接牧宇森的那一球。
“啊!”
“啊!”
两声吃痛的叫喊,接着众人便看到钱莫迪和江贝贝四仰八叉地趴在沙滩上,温和明媚的阳光下,江贝贝的白脸上挂着的一道猩红的血痕显得格外的刺目。
周围唏嘘声不已,更有低低的讽刺的笑声。周围的看客被扫了兴,作鸟兽散。
秦暖连忙越过球网道那边查看江贝贝和钱莫迪的情况,哭笑不得,伸手将江贝贝拉起来,说道:“没事吧,鼻子断没断?”
江贝贝捂着鼻子连忙摇头,一道红流顺着江贝贝的指缝划出来。钱莫迪爬着站起身来,抬眼间对上牧宇森的一双玩味笑着的眸子。钱莫迪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查看江贝贝的伤势。
“没事吧?”钱莫迪说道,轻轻地一开江贝贝捂着鼻子的手,顿时觉得头晕目眩,那手的捂盖处已经是猩红一片,狼藉不堪。
沙滩排球比赛被夭折了,江贝贝被钱莫迪带着回了酒店,留下秦暖一家在沙滩上于风中凌乱。
秦暖从来没有见过江贝贝如此安静过,只因为她鼻子受伤之后没有说过一句话,连个痛字都没有说,秦暖只觉得奇怪,于是她望着江贝贝萧瑟离去的身影对牧宇森说道:“你说江贝贝是不是被撞断了感知神经末梢,连话都不会说了。”
牧宇森摇摇头,说道:“估计这种可能性不大。”
秦暖看着牧宇森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我怎么就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呢?”
牧宇森揽着秦暖的肩膀,说道:“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
午餐是秦暖在家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牛肉、香槟、面包,比在家里吃得饭菜简单了太多,但是吃着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秦然吃饱了就缠着保镖与他一同玩耍,饭桌上只剩下秦暖和牧宇森,似乎从来都没有在这么轻松地时刻面对过彼此,连带着看对方的眼神都与平时不同。
“干杯!”牧宇森将红酒杯递到秦暖面前说道。
秦暖莞尔一笑,低眸间,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眼底的情愫,尖尖的下巴一扬,映射着几抹光晕。牧宇森静静地看着秦暖,有些出神。
“想过想要什么样子的婚礼吗?”牧宇森突然问道。
秦暖微微怔愣,沉吟片刻,说道:“没有!”
牧宇森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暖,说道:“婚礼策划师没有策划过自己的婚礼吗?”
秦暖“噗嗤”一笑,说道:“你见过理发师给自己剪头发吗?”
牧宇森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这是两码事!”
“呵呵……”秦暖一笑,抿出一窝浅显的酒窝来,在清透的阳光下明灭可见,更显得娇俏妩媚,她说道:“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以前的时候每次一想到为自己举办婚礼就觉得提不起兴致来。”
牧宇森听后怔了,片刻之后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想想看!”
“嗯……”秦暖沉吟,放眼四顾,眼前事大片大片的干净的白色沙滩,如织的游人,更远处便是蔚蓝如洗的海水与遥远的天际相接,此刻,思绪也跟着着旷阔的风景显得廖远。
“我喜欢干净纯粹的东西!”秦暖喃喃地说道,嘴角噙着一抹淡然的笑,“我的婚礼要有鲜活的花草,碧翠的树木,以及眉眼干净的新郎!”
“就这么简单?”牧宇森问道,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暖。
“嗯!”秦暖点头,“我喜欢简单的东西,从始至终,从一而终!”
牧宇森笑笑,伸手将秦暖的手裹在自己的大掌里,说道:“我给你,从始至终,从一而终。”
秦暖将洁白的齿贝要上粉润的红唇,探究的看着牧宇森的眼睛,说道:“这次不许再骗我!”
牧宇森愧疚地笑笑,说道:“我发誓,如有违背,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是个猪!”
“哈哈哈……”秦暖一阵大笑,而后又甩掉牧宇森的手说道:“看你,发誓从来都没有认真地过,我不信!”
牧宇森焦急,连忙又握住秦暖的手,迫着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是你要相信我的心,它是因为你才能像现在这样鲜活的跳动,若没有你,这具身体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好啦!”秦暖将手抽回,低头羞红了脸颊,说道:“肉麻兮兮的,相不相信由我说了算,你好不好还得看你日后的表现!”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牧宇森说道。
“表现不好不合格的话,可是要吃我的拳头的,小心我锤死你!”秦暖佯装威胁地说道。
牧宇森粲然一笑,说道:“锤死我,你不就成了寡妇了?”
“切,我怕什么,秦暖我才貌双全,还怕找不到一个男人白头偕老?”秦暖斜睨着牧宇森说道。
牧宇森的脸色顿时显得有些沉俊,说道:“你敢!”
“我敢,我就敢!”秦暖挑眉说道。
“好,你敢,有能耐你现在就当着我的面找一个男人试试!”牧宇森赌气地说道。
秦暖冷冷一笑,“啪”地一拍桌子,愤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桌,牧宇森在原处吃味儿地难受。
突然,秦暖又折身回来,低头睥睨着牧宇森,牧宇森见秦暖又回来,唇角一勾,刚一想说什么,却还没容他开口,秦暖就俯身狠狠地拽住牧宇森的衣服,咬牙启齿,却又狠狠地吻了上去,随后又将牧宇森丢掉,自己跑到一边背对着牧宇森生闷气。
斗转的情势让牧宇森措手不及,回味了好久,牧宇森才恍然大悟似的笑,连忙跑到秦暖身边,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秦暖赌气地伸手去推牧宇森,却换来他更大力的包裹。
“我错了!”牧宇森喷洒着灼热的气息在秦暖耳边说道。
“哼!”秦暖冷哼,不理。
“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许找别的男人!”
“……”秦暖幽幽地看着牧宇森,终究还是开口,说道:“牧宇森,你为什么就是那么不相信我?”
“对不起!”牧宇森喃喃说道,在秦暖的脸颊落下轻柔一吻。
秦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在多说些什么,而心里却犹如梗着一块东西,硌的人难受。
夜晚,海边有篝火晚会,秦暖带着秦然也掺合进去,玩的不亦乐乎,而牧宇森却一直闪在一边,在人群的外面静静地看着她欢喜。
篝火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秦暖正笑的欢的时候,突然肩膀受力,还来不及她反击的时候,整个人便被人从背后拖走老远。
“救……”秦暖刚想喊救命,便被人捂住了嘴巴,千言万语全都被憋在嗓子里,“唔唔……”秦暖挣扎踢打,心里却深知此时拖拽着自己的人必定是个中高手,心下一沉,想着只能智取不能力敌,要见机行事了才行。
秦暖被人强行带走,周围的人根本没有察觉,而此时秦然依旧被佟家的保镖守着,在人群里开怀大笑。
月光下,是挣扎的两个人影,最终秦暖被狠狠地摔在了沙滩上,秦暖挣扎着起身,吐了吐吃进嘴里的沙子,如远山似的眉黛,此时拧了七八圈,恨不能撕碎了眼前站着的人。秦暖冷冷凝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颇为眼熟,刚想开口问他,倏忽间,周围亮起了一片耀眼的光芒。
秦暖怔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原来她正处于一个由烟花围成的心形沙地的中央,而她的四周,此时皆是耀眼璀璨放射着的烟花。秦暖回不过神来,实在想不出这种狗血的鬼把戏会是谁拿来捉弄她的。
借着明媚的光,秦暖看得真切,眼前的男人她是认识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少远!”秦暖咬牙切齿地说道。
少远无奈地挠挠头,说道:“是,我是少远!”
“你怎么在这?”
“有老大的地方,自然就会有我!”
“江贝贝呢?”秦暖漫不经心地边拍着身上的沙土便问道,“让她出来受死!”
“嫂子不在,嫂子让我给你捎句话!”少远憨憨的笑着说道。
“故弄玄虚!”秦暖冷清地道。
“嫂子说她也是被逼无奈,能想出这么别致新颖的惊喜也废了她好大的功夫,就请秦小姐看在接下来的重头戏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呵呵……”秦暖冷冷一笑,恨不得掘地三尺将江贝贝给挖出来,厉声说道:“这是惊喜?我的天……这是惊喜?”
少远连忙摆手,说道:“秦小姐,你别生气……”说着少远就撒腿向后跑,跑出没几步就又停下,说道:“惊喜埋在沙子里!”
秦暖看着少远跑远的身影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撩了撩自己额前蓬乱的发,脚下胡乱地踢着沙子。
秦暖活到现在一共遭受过三次绑架,有两次都是江贝贝搞出来的,秦暖在心里暗咒,此时把江贝贝咬碎了的心思都有,脚下却是毫不含糊,奈何踢了半天也只是灌了满脚的沙子。
“哪来什么惊喜?”秦暖气愤地道。
烟火的光芒退去,秦暖只觉得自己傻乎乎地像个十足的白痴,任由江贝贝把自己耍的和猴儿似的。秦暖手脚并用在沙子里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少远所说的惊喜,倒是摸了一堆贝壳,五颜六色的,正静静地晒在一边。
秦暖泄气似的瘫坐在沙滩上,手指埋进沙子里,却心下一惊,手指触碰到的东西明显不是什么沙子贝壳之类,抬手,摊开,眼前赫然是一枚小小的盒子。
秦暖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顿时眼前一亮,犹疑片刻,高声大喊:“牧宇森,你这个混蛋!”
此时,秦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见不到牧宇森多时,而且她敢肯定的是,此时牧宇森肯定与钱莫迪以及江贝贝在暗处里看她笑话许久了……
“砰砰砰……”一阵巨响,顿时空中是璀璨耀眼的烟花,五光十色,在深邃的天空中炸开成各式的花型,而后又飘落,然后再有一群烟花迅速飞上天空,一幕幕烟花雨就此在眼前形成。秦暖扬着头看着天上明媚的景,脸上的怒气慢慢的敛去。
就在秦暖失神的时候,牧宇森怀抱着一束夹杂着雪白的满天星的玫瑰花移步至秦暖面前。
秦暖怔怔的看着牧宇森,一时间忘记了生气,也忘记了去质问什么。
牧宇森单膝跪地,虔诚的像是古罗马的骑士。秦暖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又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烟花,像是中邪了一般,笑靥如花。
牧宇森笑意涔涔说道:“亲爱的,嫁给我吧!”
秦暖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牧宇森,看着他起身,看着他拿过她手中的戒指。
钻石熠熠闪耀,即便是在幽暗的空气里,秦暖也觉得那是她毕生见过的最美丽的东西。牧宇森拉过秦暖的手,将戒指带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秦暖端详着手指上的戒指,突然眸色一沉,对着牧宇森的胸口就是一拳。
“牧宇森,这又是你的圈套!”秦暖不无气愤的说道。
“亲爱的,我就是要紧紧把你圈在我的怀里,让你永远都跑不了。”牧宇森说道,捂住自己疼痛的胸口,笑意连连,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秦暖,眼波里闪烁着得逞的神色。
“十指连心,你已经戴上了我的戒指,这一辈子都只能被我圈禁,你就认命吧!”说着牧宇森便将秦暖揽在怀里。
周围响起无数的掌声,这时候秦暖才发现,周围已经满是围观的人,此时正用无比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和牧宇森,掌声雷动,几乎盖过了头顶烟花爆破的声音。
江贝贝和钱莫迪亦在人群之中,此时江贝贝被感动地一塌糊涂,她对钱莫迪说道:“钱莫迪,你什么时候再向我求一次婚?”
钱莫迪唇角上扬,说道:“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求什么婚?”
江贝贝恨恨地看着钱莫迪,脚下一使劲,便狠狠地踩上了钱莫迪的脚背,咬牙切齿的说道:“钱莫迪你个白眼狼,当年要不是我大胆表白,你上哪里能讨我这么个秀外慧中、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妻子,你特么的不但没办过婚礼,到现在连婚都没有求过。”
钱莫迪吃痛地翻着白眼道:“得了吧,要不是你,指不定我现在身边是个多么阳春白雪的人物呢,就你除了会花钱还会干点什么?”
江贝贝鼻子一皱,心酸至极,眼底里顿时氤氲一片,恨恨地说道:“好,好你个钱莫迪,我是下里巴人,你去找你的阳春白雪吧!”说着江贝贝边冲出人群,拼命地向前跑去。
“贝贝!”钱莫迪没想到江贝贝是来真的,此时看着她狼狈落寞的身影,心里是一千万个后悔,连忙追了过去。
人群里牧宇森与秦暖热情拥吻,看着周围的人亦是热血沸腾,一时间气氛高涨到了极点。秦然与米娅站在人群当中,瞧着眼前少儿不宜的画面,皆是捂嘴偷笑。
“然然,你爸妈好幸福哦!”米娅忍不住说道。
秦然眯眼一笑说道:“以后,我们会比他们更幸福的哦!”
江贝贝从人群跑出去之后就一路没头没脑地狂奔,直到觉得累道快要虚脱的时候她才停下,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喘息,平复下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不知身在何处,周围是明灭晃动的树影,光怪陆离,斑驳可怕。
江贝贝看周周围的环境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寒意,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喃喃说道:“钱莫迪你个大混蛋,我跑了你难道都不会追吗?”
这边秦暖与众人围坐在篝火旁谈笑风生,突然一窜不和谐的铃音传来,这是哪首邓丽君的《甜蜜蜜》,秦暖看着屏幕上闪烁不断地署名,皱起了眉头。
“钱莫迪?”她兀自纳罕。
牧宇森心里尤是感到一阵稀奇,偏头看着秦暖打电话。
“钱师兄,怎回事?”秦暖说道。
“什么,江贝贝失踪了?”秦暖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先别急,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先去找你!”
秦暖挂断电话,和牧宇森简单地交代了一下钱莫迪所说的情况,只说是江贝贝刚才跑了出去,现在不知道人在那里,打电话却也打不通。牧宇森立即安排两个人照顾秦然和米娅,而他和秦暖以及其他的几个保镖便去往钱莫迪所在的地方,准备一起寻找江贝贝。
幽谧的丛林挡住了头顶的月光,江贝贝凭着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向来时的方向走还是离众人越来越远,心里的恐惧是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满脸泪水。
“钱莫迪,暖暖……钱莫迪……呜呜……暖暖……“江贝贝一边走一边叫着钱莫迪和秦暖的名字,夹杂着呜咽声,回答在幽暗的密林但中,良久都听不到有人回应她。
江贝贝泄气地坐在地上,泪水掺合着泥土,若是有光便可看见她此时的模样是多么的狼狈而又可笑。
“呜呜……”江贝贝一直哭,幽怨的就像是丛林深处失了伙伴的小兽,孤独而又无助。
这边秦暖和牧宇森带着人先找到了钱莫迪,情急之下也没有多问什么情况,众人便准备分头寻找。
眼前的路一共有两条,钱莫迪叫上少远带着两个保镖顺着其中一条路寻去,而秦暖和牧宇森以及两个保镖向另外一条路寻去。
天黑难走,而且头顶的树木越来越茂密,秦暖等人只能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照着前面的路
牧宇森紧紧地拽着秦暖的手,而秦暖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莫名的,秦暖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此时此刻漫过一层温润的湿意,幽暗的光线下,秦暖瞄了一眼牧宇森的侧廓,线条冷峻非常,她却觉得异常的安心,只觉得无论以后的路有多么的难走,哪怕就是像现在这样眼前一片漆暗,只要有他在自己的身旁,她亦能走地勇敢而又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