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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泠宠是为了杨意师父的事情特来此处询问老道的,结果没想到牵扯出这么一大串的事情。先是杨意无意中被作为蛊人被识破,而后又是老道回忆曾经往事一片苦楚。
这么大的信息量泠宠在脑子里整理了半天,才大约弄懂了一些头绪。虽然老道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不难看出杨意的师父就是因为她的‘师娘’离世而痛不欲生,才会想到复活重生之术。
“前辈,如果她的师父是为了复活自己的妻子,为什么要等到二十年后呢?这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可以,足够他去做任何尝试了。”
老道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书案上。看着渐渐清明的杨意,神情中多了些许的怀念,还有无可奈何。
“那时师妹刚离世不久,又遇到我国新建设的各种改革开放政策,那个时候,谁敢谈论迷信事物啊?师弟不是没有想过所谓的复活之术,就连师父本人都动了心思。但那时秘密的研究,最终也没研究出所以然来,这件事也就搁浅放置了。
但是没想到,十年后在四川某地,有一男子突发死亡,却在一周之后奇迹般的复活了。这件事又重新刺激到了师弟的那根神经,他千方百计的查询,得知那人复活跟还魂香有关。还有一些别的关联之术,为了这些他不惜走遍了大江南北,据听说为此还开了一家医院。
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在他成为院长并娶了另一个女人时,我以为他放下了。所以我随着师父回到了湘西,但没过多久,师傅因年迈去世了。而我四处游走,几十年前来到了这里。”
杨意从听老道讲述从前之事时,眼神就变得很奇怪。直到她听到医院还有复活之术时,隐约的怒气从她的身体内散发了出来。泠宠直觉有些事情杨意是知道的,甚至是参与的。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她的师父会挑中她作为蛊虫的容器,知道的太多,又怎么留她过久呢?
“杨意,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有些事情,我的确是知道的。但是那都不重要,现在他想要还魂香和你的眼泪。就是因为他知道别的复活之术已经行不通了,才会想起之前的未行之策。我想无心泪这种事也是您说的吧?”
杨意话锋一转,矛头直指老道。老道也不否认,神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那天他来找我,在他进店之前我就听到了一些言语。但并未放在心上,我确实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只要找到无心女,师妹就可以复活的传言的。不过他进店找我时,我还是告诉了他。都已年过古稀,我也不止一次劝告,但他却从未放弃,不得已,只能由着他去闹了。”
泠宠这边就更不明白了,如果一开始告诉杨意师父无心女的事情的不是老道,那么会是谁呢?人类知道无心女传言的人少之又少,想来想去,泠宠也不得其解。
突然一件事闪过泠宠的脑海,无心女这件事会不会和树妖被驭使为伥鬼有关联?如果这其中真的有相连之处,那背后一定有一个人在拼命算计着泠宠。但泠宠和所有人却都找不到那人的蛛丝马迹。
“前辈,小宠斗胆问一句,在这鬼界可有与无心女为敌之人?并非贪婪想要心脏、只是一心想要害无心女的人?”
“丫头,你这话从何说起?难道你怀疑有人···”
“这也只是小宠的猜测罢了,或许是多疑了也未可知。既然知道了杨意的师父目的是在复活其妻,现在只能看看小黑他们能不能说服黑白无常了。”
老道自是明白泠宠的用意,当初自己的师弟千里迢迢来着人鬼之间的鬼市之地,就是为了查明自己的妻子是否还在鬼界。按理说,一个死去二十多年生前并不大奸大恶的女人,早应该投胎再世为人了。
但是他这个师妹的魂魄却一直在鬼界并未投胎,不止如此,她的魂魄虽然在鬼界,却是在一个阴寒至极之地。这也是老道心有疑惑的地方,原想欺骗师弟,让他就此罢手。但不曾想,早已有人替他算好了一切。
这其中或许真的像泠宠所说,有人背后操作,设计棋局。还是说这种种联系中又牵扯着其他的事情?
老道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就连泠宠和杨意欠身离去,都浑然不觉。而泠宠带着杨意回到毒惑香后,就独自上了阁楼,让杨意自行休息去了。
这是泠宠来到毒惑香后,第一次没有胡??拿?钌米岳吹礁舐ァk??勒飧舐ブ杏泻芏嗟奈粗?挛铮?裁靼鬃约旱纳米孕卸?蛐砘岽蚵液??芏嗟恼蠓ā5?窍衷谝巡皇茄钜庑x娇诘氖虑檎饷醇虻チ耍?芟匀挥腥嗽诒澈笠坏愕愕慕???胨?小?p> 目的是什么,泠宠还不知道。但是无非上世积怨,对胡??宦??只蛘咦约合氩坏降氖虑椤<热灰丫?3督?矗????植辉凇1匦虢?磺卸枷氲剑?蛉??咭巡辉偈钦攵匝钜馑?堑募虻ザ髟沽恕?p> 泠宠看着眼前布满层层尘土的柜子和各种事物,真有心去打扫干净再去找东西。但她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胡???档模?现鞯亩?鳌:???倒??被?搅耍?净笙愕囊磺卸蓟嵴业阶约旱闹魅恕?p> 泠宠一直觉得这阁楼之上有着自己熟悉的东西,但是却因为总是找不到而放弃。现在站在阁楼的正中间,泠宠感觉到了胡???档哪侵质挛锏那苛夜槭舾小s惺裁炊?髟谖??牛?了缸拧?p> 泠宠小心翼翼的走到一面古装铜镜的面前,上面盖着一方手帕,古谚云镜不照人,说的就是除了梳妆外,镜子都要用东西盖住,以免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换言之,镜子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媒介,所以万万不可以将自家的镜子长期的冲着床,或者书桌这种经常有人的地方对照。
而安放铜镜的案台上散落的摆着泛旧的古物,而在这堆古物当中却放着一件自己早已遗忘多时,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