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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一百一十九章 今晚侍寝吧
“恭谨王妃真厉害……”封贞眨着眼睛忍不住道。舒叀頙殩
宇文霖睨她一眼,开口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发现没有这个必要,宇文广伸手看了一下自己被包扎得完好的手,亦是一言不发。
小屁孩站在外面,一只小手被荣骅亭紧紧的牵着,他原本想上前好生看看的,但是荣骅亭却不让他上前半步,告的在他耳边细声道:“非礼勿视,大家闺秀的闺房怎能随便进,你可知看了不该看的以后你可就要娶她了!”谨眨的睛着。
小屁孩瞪眼,“什么大家闺秀啊,就她那样子?”
荣骅亭觉得好笑,谷婷菱也不过是惹他不高兴了一点罢了,这小屁孩小小年纪都这么计较,长大了还得了!荣骅亭想着,伸手往他脑袋拍一下,道:“就别管她是不是大家闺秀,但是不该看的就不能看,不然的话定然会吃亏。”
小屁孩睨着荣骅亭,突然捂住小嘴巴贼呼呼的笑了,小小声道:“骅亭哥哥你嘴巴真坏,我母妃说姑娘家什么都很重要,被男子看了不该看的吃亏的应该是她们才是,你怎么说吃亏的是我们男子呢?”话罢,他看荣骅亭脸色一红,笑眯了大眼儿的道:“还笑我计较,笑我嘴巴坏,骅亭哥哥你是可是比我更上一层楼呢!”
“咳咳!”荣骅亭看小屁孩聪明得实在不像话,大家的目光因小屁孩一言都往自己看来,白希的脸蛋再度红了一圈,捏捏小屁孩的脸蛋,凑近他耳朵,“难道你喜欢?”他也不过是好心告诫他罢了。
“不。”小屁孩一本正经的摇摇头,将视线转向荣骅筝,道:“我长大了要娶筝姐姐的。”
“咳咳……”荣骅亭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平息气息之后蓦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余光不着痕迹的瞟向宇文璨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看向这边,他立刻就想,这深山野林的天气就是比京都的冷啊……
夏侯过看着两位小主子,越看越好笑,如此光明正大的说悄悄话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因为谷婷菱身上的刀痕实在多,荣骅筝之前穿的针线根本就不足以缝合,连续穿了两次针线才将谷婷菱的伤口完全缝合了,在收针的时候她却没有松一口气。谷婷菱身上的毒很罕见,毒药的主要成分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毒蛇的信子上的液汁,上辈子她只在看书的时候看道过,还根本没亲眼接触过,只是听说这毒非常难解所以做了不少研究,研究出了这种毒,还研制了解药。不过,她曾经始终想找到这么一条毒蛇进行研究,无奈却从来没有。
如今好不容易有这种毒药,她觉得如果浪费掉了不收集一点实在可惜,所以她在替谷婷菱放血解毒的时候就算知道留下黑痕没清理会对谷婷菱身体造成创伤,或许一不小心就治不了了她还是特意留了一小块黑痕没有处理。
她不会白白的替人干活而不收利息的,谷婷菱不想死总要给她点便宜她才不会做出将银针留在她裂开的伤口上的事情来,不然的话她真的会这样做的。
在伤口缝合完毕之后,她慢条斯理的坐在一旁,慢慢的等着谷婷菱后背那一小块的黑痕扩散着,直到一小点扩散成到巴掌大小的时候才招招手对灵儿道:“灵儿,给我找一个小瓶子来。”
灵儿在进入这个房间瞟到谷婷菱伤痕累累的后背之后差点吐了出来,好不容易胃部不在翻滚,但是愣是不敢再往荣骅筝看去,闻言都是低着头应了,然后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天啊,夫人的头脑到底装的是什么,竟然,竟然对着谷郡主那么可怕的背部竟然能够镇定成这样子!
在灵儿离去之后荣骅筝给谷婷菱用针线缝合的部位用药物特殊处理一番,在完好之后灵儿恰好将瓶子拿来,荣骅筝接过,然后拿起另一把干净的薄片刀在那扩散开来的黑痕那里狠狠的划了一刀,在大量黑色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将谷婷菱微微侧身,让黑色液体向下流着,然后她用瓶子口截住那一股液体,让其稳稳的流到瓶子里。
灵儿不小心瞥到荣骅筝的动作吓了一跳,“王妃,你这是……”
荣骅筝不答,觉得差不多了就将瓶口染着黑液体的瓶子递给她,道:“盖上木塞子。”
“唔唔!”灵儿猛地摇头,不敢上前。
荣骅筝没好气的瞥她一眼,也没勉强,伸手将它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谷婷菱那一小块黑色进行伤口处理,完毕,她站了起来招招手让谷婷菱的贴身丫鬟过来,道:“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不像你家郡主出事就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她半步。”
丫鬟点点头,荣骅筝拿过桌面上的笔和纸,沾墨挥毫几许将纸递给她,吩咐道:“让人去执药,放四碗水煎,煎剩半碗就喂她趁热喝了。”话罢,想了想再道:“这一次跟着你家郡主前来的可有护卫?”
“有的。”丫鬟垂首答道。
“既然如此,从现在开始就让他们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口和窗口的位置。”荣骅筝朗声道。
丫鬟看一眼谷婷菱身上大大小小的刀痕虽然总觉得荣骅筝是有意在报复些什么,但是看谷婷菱的脸色不再发黑,嘴唇也恢复了一些血色,才重重点头,“是。”
荣骅筝觉得没什么事情了,才想站起来,突然之间,鼻子嗅到了什么,倏地睁眸,急声问丫鬟:“这笔墨纸砚方才谁用过?!”
她就奇怪了,这里怎么莫名其妙会多出一副笔墨纸砚来,从刚进来她就发现这里有一股熟悉的气味,但是她一时间记不起来,再加上看到谷婷菱的背部被下毒然后心思就不在这了,如今捏着这笔突然之间就想起来了。
这一股气味就是残留在盒子上的那一股气味!
丫鬟被荣骅筝冷飕飕的声音吓了一跳,喃喃道:“那个山野大夫……”
果然!荣骅筝眯眸。
“他走的时候可有人送出去?”郢国对大夫其实非常尊重,在大夫离去的时候都会亲自让人送出门口的。
丫鬟愣了愣,“当时他说没办法医治郡主,奴婢心里急得口不择言之后他背着药箱走了也没留意……”
荣骅筝眯眸,急急的对灵儿吩咐一句:“将东西收拾好,这瓶东西也给我好好的收着放回房间。”话罢,不顾灵儿吓坏了脸儿倏地拔腿就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对夏侯过道:“夏管事,跟我来!”
夏侯过神色一凛,朝宇文璨微微颔首蓦地跟上荣骅筝的步伐,不过是前后两秒的时间他们的影子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宇文霖被荣骅筝的影子晃花了眼,才想震惊一下荣骅筝什么时候会功夫,功夫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深的,就被突然腾身离去的宇文广吓了一跳,他看着宇文广的方向暗呼自己迟钝,然后二话不说也跟了过去。
“四殿下?!”四人就这样风风火火的走了封贞一下子傻了眼。
云青鸾看着四人离去的方向,美眸一深,好半响才转头看向宇文璨,忍不住开口道:“王爷,恭谨王妃身上的气……”难道是她感觉错了么,荣骅筝方才调动丹田事散发出来的气和他的……很相似。
“……”宇文璨瞥她一眼,见她没下文也不说话。不过有些事情就算问了他也不没有兴致满足别人的好奇心。
云青鸾也是个学武之人,虽然修为不算深厚,但是好歹也是有九级功力之人,她还年轻,身为一个女子这么年轻就有九级功力已经是很不可思议了,云氏是武将世家,她绝对对得起云王府的将侯世家嫡女称号。
正是因为她功力达到了九级她才能够感觉一个人的气,方才她还以为自己感觉出错了,但是如今她近在宇文璨身侧,虽然他将气屏息起来,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这和荣骅筝方才的是一模一样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荣骅筝身上怎么会出现恭谨王的气?恭谨王功力深厚,普通人根本就无法将他的气收容容纳的,上次她也试探过,荣骅筝不过是一个毫无武力的草包罢了,她怎么可能贯通他的气!
“璨哥哥,筝姐姐这是去哪?”小屁孩防备的看着脸上肌肉绷紧的云青鸾,奶声奶气的靠近宇文璨,一双小胳膊占有似的抱住宇文璨的脖子。哼,想和筝姐姐抢男人,他这一关她都休想过!
云青鸾看到了小屁孩方便的眼神,浅浅一笑,细声细气道:“希宴世子,天色这么迟了,还不去休息么?”
小屁孩嘟嘴,“我要等筝姐姐,我要和她睡!”
荣骅亭的嘴角抽一抽,扶额叹息。王爷还在这里呢,他还真的不知死活啊。
宇文璨对小屁孩的动作原本没什么意见的,听闻最后一言,一双黑眸微微眯起,唇瓣浅翘着道:“哦?你要和筝儿睡?”
“当然了。”小屁孩下巴扬得高高的,笑得一脸得意,“筝姐姐在马车上说的哦!”
宇文璨眯眸,脸上绽放出一抹浅笑,美得像是千树梨花开似的,然后在小屁孩得瑟的大眼中将他的小胳膊从脖子上扯下来,瞥一眼荣骅亭,轻飘飘的道:“骅亭,你将希宴抱到你房间吧,今儿他就劳烦你了。”话罢,不看一眼目瞪口呆的荣骅亭,径自推着轮椅走了。
小屁孩傻了眼,猛地在原地跺脚,“璨哥哥你坏,筝姐姐说要和我睡的,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荣骅亭捂住了嘴巴。
云青鸾听着两人的对话,僵硬的脸庞顿时柔和下来。
原来……他们一直是分房睡的。
他们之间看似亲密,原来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柳懿心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脸上蓦地绽放出一抹浅笑,莲步轻移的靠近云青鸾,细声细气的道:“云小姐,听说三殿下和四殿下打了一个赌,对于这个赌……你怎么看?”
云青鸾回头看她一眼,笑了,脸儿绝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摇摇头道:“三殿下和四殿下不过是开一个玩笑罢了,柳小姐何必在意?”
柳懿心看着云青鸾脸上的那一抹笑,清丽的眸心有一抹光一闪而过,闻言回以浅笑,微微垂眸道:“云小姐说得是,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话罢,她却抬头笑道:“不过,我倒是挺期待两位殿下的玩笑是否真的够可笑的。”
云青鸾耸耸肩,勾唇道:“既然柳小姐期待那就好生等着那一天来临吧,不过……就是不知道待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柳小姐是否还有心情想这到底可不可笑了。”
柳懿心眯眸,“云小姐你是什么意思?”
云青鸾轻轻瞥她一眼,撇唇,淡淡道:“没什么意思。”
“是么,难道是我想多了?”柳懿心拳头紧握。
云青鸾深深的看她一眼,翘唇,“柳小姐,你真的是……想多了。”话罢,她优雅旋身,从容离去。
柳懿心看着她的背影顿时觉得还真的挺可笑的,她那是什么意思?!
封贞看着两人,耸耸肩,打了个呵欠,拍拍嘴巴就回房间了。她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容颜憔悴了四殿下定然会嫌弃她的!
出了楼层,夏侯过这才问:“夫人,你这是?”
荣骅筝不答,对着空气叫了一声:“青衣!”
青衣倏地跪在荣骅筝面前,“属下在!”
“你让人将这方圆两里路围起来,看到有人无论是谁立刻给我带回来!”荣骅筝冷声吩咐道。
“是!”青衣领命,立刻腾身而起,没入了夜色之中。
夏侯过眯眸,瞬间明白了,“夫人怀疑那个医生就是下毒的人?”
荣骅筝清眸冷凝,“不是怀疑,他就是!”哼,千万不要让她抓到他,不然就算将他变成活死人她也要他将背后那一人供出来!
夏侯过皱眉,提醒道:“夫人,他会不会还在客栈里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可能性很大。
“不会。”荣骅筝很肯定。
她的嗅觉从来都是非常灵敏的,虽然那个人残留的气息很弱,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那人出现的地方除了谷婷菱的房间就是走廊,一路到门口,现在门外的空气还飘荡着这股气味,根据这个她完全可以肯定那个人肯定是离开了。
不过,现在风雪大,气息流动大,那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一下子就会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她根本就没办法确定他离去的方向,所以才让青衣找人。
夏侯过很想问为何不会的,但是他看着荣骅筝一脸凌然,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选择了完全信任,一言不多说。
荣骅筝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团,问夏侯过,“夏管事,你……”
“二王嫂,你……”宇文广这时候却赶来,一下子打断了荣骅筝的话。
荣骅筝有点不悦,没好气的瞪他们,“你们出跟出来作甚?”
宇文广被她这么一问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宇文霖却笑米米的上前,叹了一声,“二王嫂,原本我还想着有好戏看呢,这回你和夏管事都站在这里,想必是没什么好事了。”
荣骅筝瞪他,懒得理他,转身就向着客栈走去。
“喂喂,二王嫂别这样,我也是好奇啊。”宇文霖在荣骅筝背后呱呱大叫。
“吵死了,你烦不烦啊!”荣骅筝像是拍苍蝇一样在耳边拍几巴掌。
宇文霖受刺激了,瞪眼跟上想说什么夏侯过这时候却一本正经的上前截住他的去路,弓腰道:“四殿下请留步,那里是夫人的房间了。”
宇文霖等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夏侯过,真的很想一巴掌把他给劈了,但是念及他的武功还有他背后的主子只得摸摸鼻尖作罢。
一进到房间,荣骅筝恰好看到宇文璨正好在烛光下慢条斯理的翻着书,看到她进来一顿,头也没抬就轻声问道:“可有把握追到人?”
荣骅筝也不问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想到他就是宇文璨猜出事情本末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径自在桌子旁坐下,淡淡道:“嗯。”
宇文璨抬眼看她一眼,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倒一杯刚好入味的茶递给她暖暖身子,道:“十成把握。”
他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荣骅筝伸手接过他手边的茶,看一眼四周才想着小屁孩怎么不在这,闻言睨他一眼,“你还挺了解我的。”17129618
宇文璨唇瓣微翘,没回话,浓眉微蹙,淡淡道:“不过,事情可能不会如此顺利。”
荣骅筝浅呷一口茶,叹了一口气,“我也明白。”
荣骅筝话才刚落下夏侯过就进来了,道:“夫人,青衣回来了。”
不愧是青衣,办事果然够效率!
荣骅筝倏地站起来,放下杯子二话不说的施展轻功跑了出去。
“他死了?!”荣骅筝出到客栈门口一百米左右,看着躺在地上全身发黑的男子,不禁有点气急败坏。
丫的,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这个人真的是死士!一完成任务就服毒自杀!丫的,原本她还以为这回可能有机会结束这样被人玩着耍的日子呢,原来又白忙活一场了!
看他的脸色,荣骅筝心情再度低落了一番,这人好死不死偏偏是中毒身亡的,如果他是寻常死亡的她完全可以调配药物将他变成活死人,再度控制他大脑,然后从他口中套出幕后指使出来。
“是,在距离客栈一里左右的丛林里发现他的尸体的,看模样死了莫约两刻钟了。”青衣跪在地上尽职的道。
荣骅筝眯眸,两刻钟,她替谷婷菱医治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是在暗处看着她走进谷婷菱的房间,在他以为栽赃成功之后才离开的。呵!他这次还真的白死了,不过,如果他能够因为她救了谷婷菱而重活过来也不错。
看着地面上的尸体,夏侯过看了一眼面露懊恼的荣骅筝,道:“王妃,那这个尸体……”
荣骅筝挥挥手,“交给你处理吧。”话罢,全身没了精神的走回客栈。
宇文璨这时候在烛光下把玩着荣骅筝喝过的杯子,听到开门声回过头来,见她小脸蛋儿上满是垂头丧气,朝她招招手,道:“莫急,有些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荣骅筝瞥他一眼,哼道:“谁在乎它水落石出啊,我只想抓到背后那个人罢了。”
宇文璨不答,看着她生气。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荣骅筝没好气的抢过他手上的杯子,瞪他一眼。
宇文璨笑得温柔,“还真的没见过有你这么合本王之意的美女。”
荣骅筝心一跳,倒着茶的动作一歪,差点就将茶水往桌面上倒去了。放下茶壶,她眯眸看他,像是领悟了似的眯眸道:“王爷,你在甜言蜜语?”
宇文璨摆手,一双狭长的俊眸熠熠生辉,“是,你觉得够甜么?”
荣骅筝嘴角抽一抽,避开他的视线,喃喃:“这人脑筋不正常。”丫的,何止是不正常,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样子和她第一次见他简直就是两个模样嘛!
宇文璨睨着她不屑的脸儿,缓缓的笑了,似真还假的道:“筝儿,你伤为夫的心了。”
荣骅筝冷笑,“你以为你是少女啊。”只有少女的玻璃心才会那么脆弱。
宇文璨不解。
荣骅筝也不说明,扯扯嘴角是什么也不说,她还在为那人死了觉得可惜。
宇文璨伸手捏一下她冻得发红的鼻子,蹙眉,责怪的道:“方才看你急的,也不披肩披肩再出去。”
“我哪里想到这个啊。”荣骅筝瞪他一眼,想去了什么,道:“小屁孩呢?”那小家伙在马车上的时候缠了她好久,一直想要她和她一起睡。
宇文璨倒一杯茶,慢条斯理的道:“他到骅亭的房间去了。”
“死小孩!”荣骅筝咬牙切齿。
宇文璨睨她一眼,替自己倒一杯茶,呷一口,轻飘飘的道:“你就是太宠着他了,小孩子现在都不懂得珍惜了。”
荣骅筝觉得宇文璨说得对,哼哼两声道:“以后看我还理不理他!”
“嗯。”宇文璨轻声应着,慢条斯理的道:“一天到晚黏在一起他会腻的。”
荣骅筝气鼓了脸蛋儿,开始想着应该怎样惩罚小屁孩的不识好歹。
宇文璨黑眸一深,对她气鼓鼓的表情当做没看到,淡淡道:“筝儿,之前在客栈门口你占本王便宜该怎么算?”
“咳咳!”荣骅筝闻言被嘴巴里的水呛到了,也不知道是咳红了脸还是怎样,粗声粗气的道:“这,这有什么好算的……”
“唔?”宇文璨眯眸。
荣骅筝气弱了,想着宇文璨这万人迷多的是美女佳人倒贴,自己虽然也有两个眼睛一个嘴巴但这样利用他确实不厚道。怎么想就觉得自己不对,荣骅筝叹息,“王爷,您有何要求尽管说。”
宇文璨眯眸,朝她勾勾手指,道:“今晚侍寝吧。”
“咳咳……”荣骅筝眼睛一瞪,再度被刺激到了。她咳了好久,小心翼翼的看着宇文璨笑得比太阳花还太阳花的俊脸,迟疑的问:“啊,那个,王爷,你确定?”
宇文璨笑了,不答。
荣骅筝慌了,手心出汗,背后出汗,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去看宇文璨。
宇文璨浅笑出声,黑眸幽深得让人不敢直视,“怎么,不愿意?”
荣骅筝眼睛眨啊眨,没有回答。
宇文璨眯眸,看着她被茶水染红了的唇瓣,朝她招招手,荣骅筝防备的瞪着他,“干嘛?”
“过来。”宇文璨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不答反道。
“不要!”她可是很有骨气的,他这是什么手势啊,在招呼小猫小狗啊?
宇文璨唇瓣一翘,“筝儿,你脸红作甚?”
荣骅筝不看他翘起的唇瓣,蓦地一把站起来,“你才脸红!”你全家都脸红!
宇文璨眯紧盯着她,不答。
荣骅筝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这么想着脑海突然浮现他说的侍寝二字,脑袋的某一根神经绷一声,断了。她心头大乱,伸手胡乱移动着有点发软的腿,毫无章法的伸手打一个呵欠,边走边声音颤颤的道:“我我,睡觉了,你你,先回房休,休息吧……”
荣骅筝不过移动一步,宇文璨暧昧带笑的声音就尾随而至,“筝儿,你害羞了?”
荣骅筝火了,想回话但是很明智的没有动嘴巴,反而猛地朝一旁跑去。
宇文璨没给她机会,因为她床上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宇文璨背后,她必须饶过宇文璨才能回到床边,就在她经过宇文璨旁边的时候她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气所包围着,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移动着,然后身子就掉进了一个温润,气息好闻的怀抱。
荣骅筝被这股气息刺激得唇瓣打颤,“王,王爷,别激动,那啥易伤身,您,您还是……唔!”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宇文璨红艳的薄唇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荣骅筝别的感觉没有,脑海只有一个,不,两个念头。19Sca。
一,丫的,她被强了。
二,这滋味果然万分美好,方才着实不应该拒绝。不过,如今想来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自己是在欲拒还迎……
屁,去你的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