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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来袭,总裁请滚蛋,V127 除了欺负她,还会干点有品的事吗?
破旧的两层楼房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舒悫鹉琻
程若微感到昏昏沉沉的,不知躺在榻上睡了多久,四肢无力,头疼得厉害。
睁开了沉重的上下眼皮,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看到熟悉的金色招财猫,她的双眼终于迸发出喜悦的神采,她终于回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灰暗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小小的人影像颗炮弹冲过去,然后发出快乐的尖叫,“妈妈妈妈,快来呀,姐姐醒了,姐姐醒了!”
杜鹃正在厨房里做晚饭,听到程希阳的呼唤,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小房间,和蔼地笑道,“小微,醒了,想吃点什么,妈妈给你做。”
女儿虽然回来了,但像丢了魂似的,两眼无神,杜鹃心里非常难过,不知道这些日子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也不好问,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妈,我想吃素萝卜丸子,还有炒三鲜。”
程若微一边说一边和程希阳逗乐,像个小孩子和他一起嘻嘻哈哈的。
“好,妈这就去做给你吃。”
杜鹃急忙转回厨房,扯着围裙的花边擦拭眼角。
她没有更大的本事,只能尽量做些好吃的好喝的给宝贝女儿和儿子。
房里,小家伙调皮地挂在程若微的身上,小脸蛋红扑扑地,看起来气色不错,“姐姐,我好想你,这次回来了,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嗯,不走了。”
程若微心中暖洋洋的,浑身的伤痛减轻了不少,原来家人关怀的感觉,是这么好!
“太好咯!咯咯……”
程希阳乐得在席梦思上面打滚,简陋的房间里响起了久违的笑声。
一连七天,程若微都呆在家里,享受其乐浓浓的家庭气氛,哪儿也没去。
这天,趁希阳上学去了,杜鹃把她拉在身边,娘儿俩个坐在老旧的暗灰色沙发上谈心事。
“小微,一年多来,妈妈还没有正式向你说声,谢谢。”
杜鹃理了理程若微额头的刘海,笑得有些内疚。
如果不是十六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她现在这个年龄,应该是个快乐无忧的孩子,穿梭在美丽的大学校园里,刻画属于她的人生画卷。
“妈,你说什么呢?”
太阳太毒辣,喝完冰镇绿豆汤,程若微鼓着腮帮子,不依地说道,“如果不是妈和爸收养了我,说不定我早就不存在了。”
“胡说八道。”
杜鹃望着程若微青春无瑕的面容,想到了一些隐秘的往事,忍不住叹息,“傻孩子,你还这么年轻,别整天死不死的,晦气。”
“知道了,妈,我就是说着玩的。”
腿伤还没完全痊愈,程若微跳着从老冰箱里面再舀了一大碗绿豆汤,稀里哗啦地喝完,抹了抹嘴唇,“妈,家里还有钱用吗?”
杜鹃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呃……还有。”
“妈,别骗我了。”
程若微蹲下去,和杜鹃面对面直视,“我看了存折,还不到一千块,你打算用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再告诉我吗?”
杜鹃心疼地看着她,嘴唇发抖。
“妈,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
两天后,程若微找到一份花店小妹的工作,朝九晚六。
日子继续平淡而迟缓地往前面走,和楚冰烨一年多的经历,仿若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脱了水晶鞋,走下南瓜车,她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灰姑娘,变幻不了漂亮高贵的皇后,以往的种种,皆是虚幻的泡沫,如过眼云烟。
花店离家比较远,在一条非常繁荣的商业街上,附近都是高档顶级的写字楼,所以生意非常旺。
虽然每天挤公交车的时间有点长,但工资还算不错,程若微很快就接受了这份工作。
花店的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离婚女人,冷艳高贵,三十几岁出头,没有小孩。
还请了另外一个花店小妹小芳和一个拉货的司机小王,几个人整天忙得团团转。
小芳是个矮胖的姑娘,圆润得像颗冬瓜,和小王本来有点看对眼,可自从程若微加入这个小团队以后,小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有事没事赖在她的身旁大献殷勤。
小芳是老板娘的远方表妹,又比程若微多干了六个月,急怒攻心中,把火气都撒在她的头上,需要跑腿送花上门的事情都摊派她去。
程若微不明白里面的奥妙,还以为新来的人都是这样,因此干起活来任劳任怨,从不挑肥拣瘦。
老板娘黄茹很满意,不管小芳在自己面前吹了多少邪风,说了程若微多少坏话,从来没有想过要解雇掉。
这一天,是周末,晚上八点半,花店正要打烊,却接到了一个大订单。
小芳挂了电话,对还在忙碌中的程若微颐指气使,“动作快点,马上送999朵红玫瑰,到黑天鹅宾馆8801房,记得收钱,一共是8888元。”
“嗯,知道了。”
程若微吃力地把花搬进货车的后车厢里面,小王赶紧下车帮忙。
小芳拉住他,不悦地说道,“小王哥哥,这又不是你的工作,让她帮。”
一把甩开她,小王满脸地愤慨,“小芳,你自己不帮忙就算了,还不让我帮,这么大的订单,如果耽误了时间,客人不想要了,亏的是我们。”
“我……”
小芳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恨恨地瞪着他,有气说不出。
小王开着货车风驰电掣地往黑天鹅宾馆奔去,大约半个小时后,到了目的地。
两人抱着硕大的两团花,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笑得客气疏离的侍应生打了电话问了情况后,才微笑着让两人上去。
小王看着处处透着金碧辉煌的装饰,有些目眩神迷,“这个地方,真是漂亮!”
程若微目不斜视,领着他踏进电梯,直奔88层。
“咦,难道你来过这里吗?”
程若微急忙否认,“没有,我哪里有钱来这么高级的地方。”
“说的也是。”小王突然挺直了胸膛,笑得憨厚,“等我赚大钱了,我带你来这里吃饭,吃蛋炒饭,牛肉炒河粉。”
“好,你可一定要记得。”
听完他的话,她笑得直不起腰。
真傻,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充满小市民气息的菜肴呢?
8801房前,程若微把花团搂在怀里,腾出一只手,屈起两个指头,礼貌地敲了敲门。
门没有关拢,透过一寸左右的间隙,可以可以隐隐绰绰地发现,璀璨的水晶灯下,有两个人相对而坐,正举杯cheers。
“进来!”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调清越冷冽,仿佛一块经久不化的寒冰。
程若微觉得有些耳熟,转念一想,她又赶忙摇头否认了。
她一定是太在意了,才会出现重听,现在的他应该是在玫瑰庭园里陪白灵,这间总统套房里面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小王捅了捅她,小声地问道,“你怎么还不进去?”
早点结算,早点下班,他还想约她一起出去逛逛路边摊,吃吃东西聊聊天。
回过神来后,程若微鼓起勇气,轻轻地推开房门。
托楚小离的福,她曾经呆过一次,所以对里面的摆设她都很清楚,没有迟疑,直接走到餐桌旁的一男一女面前,低头哈腰,说着机械的话,“尊敬的先生和小姐,这是你们预定的999朵玫瑰花,请签收。”
她很高兴,只要这两个人签收了,她会有一百块提成,所以,她的笑容越发灿烂。
男人重重地冷哼,“见到前任主人也不知道打招呼,果然是养不熟的野猫,没心没肺的东西!”
“嘶……”
程若微气得喉咙冒烟,会这样恶形恶状对她说话的人,除了楚冰烨还能有谁?
她把玫瑰随手丢在一旁,霍地抬头,满眼的不置信,“怎么会是你?”
丫的,如果知道是他,她肯定不会来,打死她也不会。
白灵优雅地掩住嘴巴,娇柔地笑,“呵呵,冰烨,这么久不见,程小姐还是那么快人快语的,真可爱。”
可爱你妹,装B小心遭雷劈!
程若微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把手往楚冰烨面前一伸,“一手交花,一手交钱。”
要卿卿我我的,不会龟缩在别墅里面吗,跑出来丢人现眼,烛光晚餐,红酒玫瑰,太特妈奢侈了。
她恍然发现,楚冰烨从来没有送过花给她,也从来没有优雅浪漫的烛光晚餐,她果然不是他的真爱啊!
胃部一阵翻腾,酸涩得要命,有种液体几乎夺眶而出,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粗声粗气地说道,“快点给钱,你不会是光顾着泡妞去了,没有钱吧?”
身后的小王目瞪口呆地推了推她,大声囔囔,“你疯了,顾客是上帝,完了,这回肯定没钱带回花店,还浪费了这么多花,可怎么赔呀?”
一道狠厉的视线扫了他一眼,小王吓得几乎腿软,急忙把手缩回。
程若微回头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不要你赔,我自己赔。”
丫的,输人不输阵,她不能输光了脸。
楚冰烨和刚才一样,目无表情,眼底,晦暗不明。
对面的白灵僵着笑容,非常不爽,贱女人一进来,楚冰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对自己视而不见。
她恨得咬牙切齿,老A怎么办事的,到现在还没有处理掉这个又穷又丑的女人。
楚冰烨轻轻晃动手里的酒杯,红宝石般艳丽的红酒不停地晃动,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自然地交叠,勾出一抹冷意,“今天是我未婚妻白灵的生日,只要你干了这杯酒,你就可以拿钱走人。”
程若微兴奋得双眼放光,“你说的是真的?”
楚冰烨整张脸都阴沉下来,“我什么时候说过假的?”
该死的,这么不相信他,果然是蠢蛋!
白灵保持着优雅的笑容,轻轻地摇头,“冰烨,我听说程小姐从来都是滴酒不沾,还听说程小姐一喝就醉,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嘴里说着过分,可心里却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她恨不得程若微喝完酒后,出尽了丑态和洋相,这样楚冰烨就能看到她不堪的真实面目,从此只有厌恶,没有爱。
程若微已经举起了酒杯,强颜欢笑,“白灵小姐生日快乐,来来来,我先干为敬!”
小王眉头皱了皱,伸手拦住她,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你确定要喝?”
“放心啦,不是还有你在嘛,怕什么?”
程若微拍了拍小王的肩膀,仰起脖子,一鼓作气之下,喝了个精光。
楚冰烨看到了,整个脸色都阴郁得可以滴下水,他的小野猫,绝对不允许其他男人触碰,哪怕是一点点!
“你放开,她没事,死不了!”
楚冰烨语气森寒,别说小王,连白灵都忍不住面色煞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而身为当事人,后知后觉的程若微一点都没有感到冷意,她只是觉得自己好像针对是喝的有点多了,头顶上的两盏水晶灯,调皮地变幻成了四盏。
她晕乎乎地凑到楚冰烨面前,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快点,拿钱来。”
可惜她的声音太过亮脆,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今天是来送花上门的,怎么自己反而被玩惨了?
楚冰烨轻笑,推过去一叠粉红票子,“这里是一万,多出的算小费。”
“不用小费,不属于我的一分也不要,呃……我可是很有节操的。”
程若微大着舌头,迷迷糊糊数出是十一张毛爷爷回去,还要找回十二元,可翻遍全身也没有找到一分钱。
她踉踉跄跄地揪住小王,“你有没有零钱?”
“有有。”
那个年轻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小王如针芒刺背,跳到离程若微三米远的地方,伸长手把十二元搁放在长方形的桌旁,慌忙开溜,“我先走了。”
再呆下去,他很害怕男人真的会杀了他。
“呃,我得走了,不打扰两位。”
一路扶着墙壁,程若微跌跌撞撞地后转,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小王真不厚道,把她一个人丢下就走了,程若微嘴里碎碎念。
出了黑天鹅宾馆,外面是一个漂亮的喷泉水池,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庞,坐在池子旁的石墩上,打算蹲下去捞水擦把脸,清醒清醒点。
月色下,一泓池水,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粼粼波光。
那细小的波纹也晃得她眼花缭乱,程若微越看越头晕,眼前金光乱闪,没有蹲稳,身体猛地朝池水里面倾下去。
“噗通”,她终于掉下去,落得个透心凉。
万幸,池水不算很深,只到她的半腰上,扑腾了一阵子,呛了好几大口水,她终于在水里站稳。
这一幕早已经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很快,像看耍猴一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朝她不停地指指点点。
楚冰烨揽着白灵的细腰,两人鹤立鸡群地站在人群中,并肩而立。
白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得花枝乱颤,楚冰烨低头在她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低低浅笑。
程若微一眼就看到他们两个人,当着众人的面,做那么亲密的动作,她的心湖仿佛刚下了大雨,湿漉漉一片。
“程小姐真是好兴致!”
不知道是谁的吩咐,一个清秀的女服务员取了件干净的浴袍,蹲在水池边上,递给程若微,和善地笑,“小姐,给你这个。”
程若微抬头,却对上一双沉冷如雪的眼眸,她瘪瘪嘴,他大爷的,如果不是他设计陷害她喝下整整一杯红酒,她用得着这么丢人现眼吗?
他还像个观众一样,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气死她了。
裹紧浴袍,浑身包得密不通风,和楚冰烨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闪电般出手,恶狠狠地钳住她的下巴,用了非常大的力道捏紧,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下颌的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魂淡!”
该死的王八蛋,除了欺负她,还会干点别的有品的事吗?
程若微疼得几乎完成了虾米,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
大概现在她的整个下巴要被他捏错位了,她双手胡乱地拍打他作恶的右手,疼痛难忍,泪水大颗大颗地掉落。
“求你……放过我!”疼的快要死了,程若微低声下气地祈求。
白灵背过脸去,嘴角上扬,得意地笑。
践人,冰烨也就是玩玩而已,你还真当真了。
这些还不够,只有让她彻底消失了,自己才有赢的机会。
“吧嗒”,“吧嗒”,有几滴溅落在楚冰烨的手背上,仿佛被灼伤了,他猛地甩开她,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少了力气的支撑,她猛地扑在青石地板上,差点磕落了牙齿。
“我讨厌痴心妄想的女人,以后别再出来在我面前。”
他冷冷地睥睨着她,程若微却完全没有听到他撂下的狠话。
她捂着下巴蜷缩在石板上,想哭的力气都没有。
嘴疼得完全张不开,一张嘴就疼得要死要活,程若微气得在心里破口大骂,却不敢吼出来。
她是真的怕了他的喜怒无常,这个男人就是个大*,比拉登还要拉登的恐怖分子,悲催的自己啊,为什么要惹上他?
程若微整个身体因为恐惧而发出轻微的颤抖,她的双手紧紧抠在光滑的石板上,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惹人怜爱。
可是,由于酒精过敏,她的脸上长满了小小的红色疹子,斑斑点点,看上去像被毁容了一样,非常恐怖。
“嗤,就这种货色,也敢肖想楚总,痴人说梦,赶快回去照照镜子!”
“就是,我要是长成她这样,早跳河自尽了,还跑出来吓人!”
“小姐,长得丑不是你的错,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片风言风语中,白灵挽着楚冰烨,两人渐行渐远。
他的背影在程若微的眼里,从清晰晕染成模糊,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一颗心也随着他的影子起起伏伏,最终还是蛰伏在胸腔里,永远沉寂。
心突然像被刺穿一样,好疼,比下巴的疼痛还要疼上百倍,甚至千倍!
和楚冰烨的点点滴滴,像玻璃一般,裂成小块小块的水晶碎片,纷纷扬扬在她眼前落下。
楚冰烨,相见争如不见,你我永远别见面!
今晚真是倒霉透了,被楚冰烨欺负了不说,连小王都莫名其妙地跑掉了,现在她身无分文,连打的士的钱都没有,只能驾驶全自动的11路公共汽车,走着回去。
等疼痛缓解了一点,她才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回家的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鞋带断了,程若微拖着走了几步,实在是太妨碍走路,她索性扔掉鞋子,光着脚丫踩在沥青的水泥路上,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路面很粗糙,坑坑洼洼,踩在上面,像踩在不平的沙石上,硌得脚板瓦疼瓦疼。
“嘶嘶……”
有尖锐的东西刺进脚丫,一阵阵钻心的疼,借着路灯,她低头查看,一小截玻璃碎渣插在后脚跟,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想想,再拐个弯就到家了,她忍着疼痛,踮着脚一跳一跳地往前跑。
只要回到家,就好了!
还没蹦几步,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子,隐隐绰绰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臧在里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里是偏僻的郊区,平时几乎没什么人出来遛达,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六月里的大热天,程若微却觉得寒意逼人,咬紧唇瓣,她低着头快步往前冲。
二十步,十五步,离家越来越近了,她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可下一秒,她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
两个冷冰冰的男人,穿着黑衣黑裤,长着一模一样的脸,手里执有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心脏位置。
她敢断言,只要她再朝前迈一步,子弹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射进她的胸膛。
“你们是谁?”
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程若微却发现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她甚至挺直了背脊,直视着对方。
只要杜鹃和程希阳是安全的,她的生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无可奉告。”
若不是雇主出手太大方,这种小case还真轮不到他们黑衣双煞动手。
“砰砰”,左边的男人扣动了扳机,射出的却不是子弹,而是*弹药。
晃了两晃,程若微脑海一片模糊,两腿发软,就要往地上瘫倒。
抢在她倒地之前,两个男人伸手接住她的身体,扛着她,很快消失在夜幕里。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一个娇小的人影隐藏在灌木丛里,几乎贴在草地上,不敢大意地发出一点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