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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求爱之舞
那是大学开学两个月前的事情。
学校面试刚结束,而白胜祖的伤势也恢复得很好,只是大腿骨裂的问题医生依旧建议要多休息多吃骨头汤,不要作太过于剧烈的运动。
崔芯爱上下打量了会一身运动装的白胜祖,怀疑的问道:“真的没问题?”她记得前几天看他的时候不是走路还要带着拐杖?“你的拐杖呢?”
谁去约会都不会愿意带拐杖来的吧?!白胜祖抿抿嘴,直接拉过崔芯爱就往里走。
大约是周日的缘故,来首尔公园游玩的人并不少。正门道路两旁有零食小铺子,白胜祖原想直直走过去不理会的,但念及身旁的崔芯爱,最后还是停下,问了句:“要吃些什么么?”
崔芯爱正四处瞅着那些卡通路标,空气里还有各类小吃的飘香。“不用,我带了些栗子来。不过我们去那边去画幅画吧!”
在一众奇装怪服的画家中,崔芯爱选了一名把自己装扮成小丑的潮人画家。
“OH~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是要张个人照呢,还是……”潮人画家画得粉白的脸上,两个小眼珠子一转,戏谑的说道:“兄妹照?”
“兄妹照?”崔芯爱惊讶的挑了下眉头,侧头去看白胜祖。无论怎么看--在气质或者是在样貌上,她和白胜祖都不像是兄妹吧?
“你不觉得你看错了?有可能是姐弟哟。”
“哇~怎么可能!”潮人画家行为夸张的往后仰去,挥舞着双手好似个真正的小丑,逗笑了周围不少的女孩子。
白胜祖注意到对方流连在崔芯爱身上的目光,眸光暗下。
虽是约会,但崔芯爱也没有做过多的装扮。头发梳起,脸上只擦了乳霜和唇膏,身上也是很简单的白衬衫和墨色牛仔裙,脚上一双鱼嘴凉鞋露出粉嫩的脚趾。
虽然和那些穿着时髦衣裙、涂着睫毛口红的时尚女孩想必的确是随意了些,但崔芯爱本就气质上佳,再加上发育良好……于是,你懂的。
看着崔芯爱吸引了大票男人的注意力却还不自觉,又见她和那画家谈笑起来,白胜祖也有些不太高兴了。一把揽过她的肩膀,低首就含住她的唇瓣□起来,将她吻得有些无力了,才回过头目光凶狠的说道:“结婚照。”
那潮人画家眨巴一下眼睛,知道刚才偷瞄的几眼被白胜祖逮住了。美女好看,但显然都已经是有主的了,且这主还挺凶!既然美人已经没机会了,那可不能连钱都丢了!脑子转个弯,他灵机一动,抓起旁的篮子就将里头的玫瑰花瓣撒出去,怪叫道:“幸福快乐百年好合~!”
听到旁边有人哄笑叫好,崔芯爱也是窘迫不已,赶紧用脚踢了踢白胜祖的小腿。被他搞了这么一出还画什么画,赶紧离开才是正理!
白胜祖可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板着崔芯爱的肩膀硬是让对方把画画好。
潮人画家快速的将他们的“结婚照”画好,崔芯爱夺过那副描绘夸张的卡通画,拉着白胜祖就往动物园的方向跑,差点连一万元韩币都忘记付。
瞧见大公园动物园的入口,崔芯爱喘着气停下。先往后瞄了眼,觉得距离够远了她才没好气捶了下白胜祖的胸口,埋怨道:“他只是开个玩笑,你这么较真干嘛。”还结婚照咧,我去!她年纪轻轻二八芳华好么!……呃,前世什么的都浮云掉吧!
软软的力道,打在身上只觉得……心脏的地方被羽毛轻轻的扫了下,心痒难耐。白胜祖的目光在崔芯爱有些鼓起的脸颊上徘徊了会,最终还是按下了咬下去的念头。想起方才那个潮人画家就闷哼了声,拿过那幅画打开。大头小身的卡通画,两人都穿着礼服,不过不同的是左边的白胜祖横眉怒目,左边的崔芯爱则圆脸可爱,脸颊两边个有一圈粉红,显得有些羞涩--总之,堪称野兽和美女的漫画版。
崔芯爱忍不住噗了一声,低头闷笑起来。“好可爱!哈哈你好可爱!”虽然凶神恶煞的,不过那人的确画得很形象。
白胜祖的眉毛扭了扭,目光移向画中的崔芯爱,这才忍住没将手里那副破画给撕掉。
“好啦,不要板着脸了,我觉得这幅画很可爱。你不要的话就给我。”崔芯爱伸出手摊在他面前。偷偷瞄了眼里头的卡通版白胜祖,她禁不住又抿住嘴窃笑起来,这幅画要贴到屋里,保准看一次笑一次!
视线在她盈满笑意的双目停留了会,白胜祖将画卷起,伸手将她的手抓住拉下。“走吧。你不是说想看红鹤?”
“哎,想要就想要么,我又不会和你抢,还转移话题。”崔芯爱被牵着,眼角瞄着白胜祖的侧面,“小声的”自言自语道:“真是个不够诚实的人呐~”以前崔芯爱就特别爱逗白胜祖,而自他受伤后,似乎都成了她的星期了--每次见到他一脸面瘫的样子耳朵窘得通红,她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白胜祖嘴角隐约露出一丝笑意,脚步停息,收起情绪回过头。崔芯爱赶紧装无辜的和他对视两秒,正想说“怎么了,不是说去看红鹤么”,他就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一向很诚实。”
想起了他几次明目张胆的索吻,崔芯爱笑容一僵,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按照路标找到了火鹤,竹栏加铁丝网,隔着一米多的距离观看那些通体粉红的鸟--它们大多是粉色,少数则在颈脖或尾或者翅膀的地方是火焰红色。拍了几张照片,一阵清风吹来,崔芯爱挡住拂面的发丝,问道:“是火烈鸟吗?”
白胜祖倚着树干,将崔芯爱和和周围的景色都揽入眼内。“是。看他们的颜色和体型,品种应该是属于小火烈鸟。”
“听说火烈鸟还会成排的跳舞,可惜今天看不……”崔芯爱噤声。白胜祖从身后环着她,干燥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微凉的手,下半身也被他有技巧的压住不得动弹。
发现自己诡异的动不了了,她只好问道:“你在干嘛。”
“你不是说,做人要诚实吗?我现在就想这样抱着你。”不让崔芯爱的手撤离,白胜祖就这样覆在她手上,拿起相机并拉远,按下摄像的按键。“你想看火烈鸟跳舞?”
“诚实也要看场合好不好?”崔芯爱动弹不得,只好扭动脖子左右看看,还好除了几对在腻歪中的小情侣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人。温热的气息慢慢靠近,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同时白胜祖有些模糊的声音响起:“你猜,那边那两头交颈磨蹭的火烈鸟是什么关系?”
“什么?”崔芯爱吸口气,提起精神望向相机屏幕上两只站立纠缠的红鹤。却冷不防自己敏感的耳朵被对方一个故意呼气,身子反射性的打了个激灵!随即她就听到了白胜祖的闷笑声,胸膛微震,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磨蹭。
用肩膀发力,小力撞了□后的人,崔芯爱压下从背脊涌上的烧热和微刺感,说道:“抱够了我们去看老虎吧。”还好是背着的姿势,要不然……崔芯爱感受到脸上热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白胜祖刚才的行为分明就是她平时戏弄他的时候做过的!
盯着崔芯爱红得都有些透明的耳廓,白胜祖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略弯腰低头直接张嘴将那小巧精致的耳尖含住、轻咬。明知道没有味道,却依旧想要舔一舔。
“喂!”崔芯爱身子一僵,捧着相机不敢乱动。这这这……她好像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吧!
白胜祖也发现她被吓到了,顿了下,依依不舍的松开嘴。“说来,你今天都没有偷吻我。”
“……,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和在我睡觉的吻我。”
“那绝对不是我!”崔芯爱断然否认了,转念一想,不对啊!随后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是我男朋友,我喜欢怎么吻你就怎么吻你,这是我的权利!”
“那么,同理可证。”
崔新爱一怔,哼哼两声,没反驳。这样的姿势久了实在有些难受,她挣了下,说道:“胜祖,别闹了,我们去其他地方。”
白胜祖并没有松手,反而问她:“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你?”,然后不等回答就告诉了她答案:“因为这个姿势,整个人都和你紧紧的贴在一起。有种,你就在我的怀里、就要被我融掉再也无法和我分开的满足感。还有,在这个姿势之下你怎么样都没办法脱离我的怀抱。”
看着崔芯爱仰起脸,用那不知是羞还是恼的瞪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可爱。完全知道自己快羞恼成怒的样子,只会让人更想去欺负她。白胜祖微微的弯起嘴角,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劣质和顽皮,反正对方看不见。“你吻我。要是你能到吻我我就放开你。”
“……。”混蛋!在被人从背后紧抱着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去吻人,干脆扭断脖子成丧尸直接啃你好不好?!
“要是不吻的话,那就和我跳舞。”
“跳舞?!”崔芯爱一听就瞪圆了眼。不说她只会学校教的那些基础的交际舞,就是白胜祖的腿伤也根本没法跳吧?这人发什么神经?!
“没有反对,也就是说你同意和我跳舞了。”暗自算了下距离,白胜祖不露痕迹的调整了下相机后挂到旁边的树枝上。
“等下,你忘了医生说的话了?”崔芯爱感觉到箍住自己的力量松开,连忙要转身,却被白胜祖轻轻一使劲搂住了腰肢。“没关系,很简单的动作。跟着我。”
“有人……”除了演讲或者公众表演外,崔芯爱并不习惯在人前做出太大胆和过于引人注目的行为,但白胜祖已经哼起了节奏紧致而轻快的曲调。第一次见白胜祖有这样兴致,她也不想他扫兴,无奈的弯起嘴,到底还是依了他。
“抬头挺胸。向左……向右……,别望别处,望着我。”白胜祖一边哼歌一边做指挥,表情十分严肃认真,而发现崔芯爱的配合后,心情似乎变得格外的好起来。
那的确是很简单的舞蹈,或者说,根本就算不得是个舞蹈--只是简单的向左或者是向右踢腿横行,在道路上跳出一个奇怪的波浪曲线后又回到了原点。
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翘起的嘴角,崔芯爱奇怪的问道:“这什么舞?跳完这么开心。”
白胜祖笑而不语,将相机拿下。
拉着他的手臂一起将视频看了一遍后,崔芯爱捂住脸,真是惨不忍睹。“好难看,删掉!”
将录像小心的做了保存,白胜祖猛地抱起崔芯爱,在她的惊呼中转了两圈,然后就拉着她兴致高昂的说道:“我们去看老虎吧。还有温室植物园。”
“你到底在高兴些什么呀?”
“秘密。”
接下去的时间里,白胜祖就开始护着相机不许崔芯爱碰,而他们去看了老虎看了鳄鱼,还跑到松鼠洞里体验松鼠生活、坐到恐龙蛋里睡觉--直到最后要回去了,关于白胜祖为什么忽然间开心起来的原因,还依旧是个迷。
理所当然的,关于崔芯爱那笨拙的跳舞视频也没有被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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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熙将切好的水果盘端上,朝还在看电视的白秀昌、白恩祖父子两个说道:“吃水果的时间到咯……胜祖呢?今天晚上不是没出去么?”
“哥?……,哥哥在房间里。”白恩祖说道白胜祖的时候,五官皱起,表情很是奇怪--其实任谁看到自家总是习惯性冷着一张脸的哥哥忽然间从开门到上楼,一路傻笑着回房间,恐怕都会是这个表情的。纠结了一会,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撇到了一边,洗手池水果去了。
“有奇怪!”黄锦熙对恋爱后的白胜祖具有浓郁的好奇心,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了自己的丈夫白秀昌。白秀昌目光飘忽过去,耸耸肩,表示也不知道。
思来想去,好奇心暂居上风的黄锦熙伸出食指在空气里晃了晃,点点头跑上了二楼。来到白胜祖的房门前,她小心翼翼的捏住门把往下压,发现摁不动后泄了口气。
“叩叩叩!”“胜祖,吃水果的时间到了!”
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只留下桌前的台灯亮起。
相机静静的放在桌面上,数据线连着电脑。
修长有力的十指在键盘上轻轻舞动敲击,当中指轻点ENTER键后,白胜祖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
打开门,挡住了她好奇的目光,仍由她跳来跳去。“玩够了?”
黄锦熙两撇眉毛垂下,沮丧的说道:“你真不可爱。”瞪了眼白胜祖,她耐不住问道:“你到底在弄什么好玩的,在房间里弄了这么久。”
“秘密!”白胜祖毫不客气的当着她的面将门关上--上锁。
“秘密?!”黄锦熙眼睛张大,满是失望。她知道要是白胜祖说是秘密,那就代表着她是如论如何都不可能翻出来的了。“你这样是防狼么!你这样太过分了!老公--老公!儿子真的很过分嘢,越来越不可爱就算了居然还像是防狼一样防备我--”
黄锦熙的声音一路从楼梯到客厅响起,白恩祖嘟囔了句:“你虽然不是狼,可你比狼可怕多了!”跟在后头下楼梯的白胜祖笑了。
而白胜祖的房间内,显示着需要密码才能开启的视频上写着:求爱之舞。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火烈鸟只有求爱的时候才会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