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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宛如和慕容澜是同一年生的,只是不是同一月份,一年所生的小姐,同样是庶出,一个从小就找来了先生细细教导,一个似乎没人管,这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难怪慕容家尚未出阁的两位小姐,一个是京城出名的才华横溢的才女,一个则是出了名的胸无点墨的蠢女。
先生差不多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青色的长衫,光是从长相来看,就是典型的文人,他对上座的慕容庆阳恭敬行礼,“魏晨见过丞相。”
慕容庆阳微微点头后,就挥手让管家把一堆羽毛拿到魏晨面前,“麻烦先生看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动物的羽毛?”
他故意没有说出仙鹤和鸡,就是不想给魏晨选择的机会。
魏晨也当真不是混饭吃的,稍微闻了一下,又拿起一根仔细观察了一下,马上就有了结论,“回禀丞相,这羽毛是出自一种叫‘雪花元宝’的关赏鸡……”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到有人一声尖叫着打断他,“魏先生,您要可以看清楚了再说!”
开口说话的人正是魏晨最近这几年,唯一所要教的学生慕容宛如。
魏晨一头雾水地看着慕容宛如,“四小姐,这明明就是鸡毛啊,怎么了?”
慕容宛如急得满脸通红,哼了一声,刚要开口,韩美月扑通一声又跪到慕容庆阳腿边,“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是真的不知道那不是仙鹤啊……”
慕容庆阳当然知道韩美月没有那个胆子,碍着一家都在,他也不好太偏袒,居高临下地看着哭到快肝肠寸断的爱妾,声音故作冰冷,“回你院子好好反思反思,不要再随意被人所蒙骗。”
韩美月抽泣着离开了,慕容宛如搀扶她,在经过慕容澜时,母女两个同时用带着阴毒的目光瞪她。
慕容澜只当没看到,依然立在原地,身形未变。
随着韩美月的离开,这件事算是有了结果,慕容庆阳对慕容澜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点,“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离婚期也没多少时间了,这段时间最好就待在你的院子里。”
这句看似普通的话,落在慕容澜耳朵里,她却知道是话里有话,警告她安分守己。
慕容澜低眉顺目,说了声,“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慕容庆阳对她不耐的挥手,慕容澜刚要转身,想起了什么,抬起眼睛看了慕容庆阳一眼,“父亲,你难道不想知道女儿是怎么知道五姨娘受人蒙蔽,养的是鸡而不是仙鹤吗?”
慕容庆阳皱眉,“你是怎么知道的?”
被慕容澜这么一反问,他才想起来,这个女儿可是出了名的胸无点墨,她怎么会知豢养的是鸟而不是鹤。
慕容澜眸子里掠过一丝笑意,“父亲,女儿是通过肉的味道和骨头的形状判断得出。”
慕容庆阳愣住了,半响没说话。
慕容澜笑意依旧,很明显,她还有话要说:“父亲,女儿的身体一直比较瘦弱,离婚期也没多少时间了,为了以最好的形象从府里嫁出去,女儿希望父亲能把五姨娘养的那些鸡给女儿处理。”
这一下,府里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自从三小姐落水被人救起,她就彻底转性了,就连慕容庆阳都连着两次在她那里吃了哑巴亏。
慕容澜走出正厅,正朝自己院子方向走去,有人在身后喊她,“三小姐……”
慕容澜回头,只见月光下站着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妇人,这个人正是刚才捂着嘴发出喃喃声的四姨娘蔡彩虹。
她走到慕容澜身边,笑道:“三小姐,我们能说会儿话吗?”
慕容澜笑道:“当然可以,只是不知道四姨娘要和我说什么呢?”
蔡彩虹四下张望一番,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的院子就在附近,要是三小姐不嫌弃的话,到我院子去喝口茶。”
慕容澜沉吟片刻,点头,“好啊,正好我也口渴了。”
……
莫名其妙就被赐婚的女主,正在朝宅斗的方向发展,莫名其妙也被赐婚的男主,则在想着办法怎么把这婚事给搅黄。
这不,臭名远扬的贤王爷顶着满脸青紫,一天之内,第二次进宫了。
御书房里,听到夙誉的请求,夙泽丰把正批阅的奏章重重的放到书案上,怒道:“这是圣旨,岂是你说改就改的。”
夙誉摸着虽然上了药,依然隐隐作疼的脸,悲从心起,看父亲不答应取消赐婚,赖皮似的坐在地上,“父皇,您要是不答应儿臣,儿臣就不起来。”
夙泽丰看着耍赖的儿子,第一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妥协,他拿起朱笔,继续批阅奏章,不管夙誉怎么闹腾,只当他不存在。
夙誉长这么大了,何时被父亲这样冷淡过,折腾了半天,看夙泽丰看都不看他,坐在地上,傻眼了。
这时,夙泽丰的贴身太监江大海走进来通传,“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夙永健走进御书房,就看到坐在地上,连头上的金冠都戴歪的弟弟,眉宇间飞快闪过嘲讽,“七弟,地上凉,还不快起来。”
夙誉一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双手一伸,抱住了他的大腿,“皇兄,你一定要帮我劝劝父皇啊,我怎么能娶那个凶狠残暴的女人呢?呜呜……皇兄你看……”
他仰起脸让夙永健看他脸上的伤痕,“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打成这样,如果真娶了她,皇兄,她一个不高兴会杀了我的啊!”
夙永健哭笑不得,“七弟,不会的,你是我堂堂大魏皇子,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杀你。”
夙誉嘴角嗫嚅,怯怯地说:“即便不敢杀我,她也会打我的呀,皇兄,我不要娶那样的泼妇,坚决不要!”
这一次,夙誉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就算父皇要给他治个抗旨不尊,他也绝不娶那个泼妇。
夙永健刚想开口替这个世上,唯一一母所出的弟弟求情,夙泽丰抬手制止了,“健儿,你不必再为这不成器的东西说情,既然是我大魏的皇子,就应该敢作敢为,是自己做了荒唐的事,就应该有责任,有担当。”
“父皇。”夙誉接上话,一头雾水,“儿臣做什么荒唐事了?”
夙泽丰真的被他气的不轻,胸口猛地上下起伏,“还给朕滚回你的王府,好好反思反思!”
夙誉一脸无辜,却也不敢再开口,乖乖的滚回他的贤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