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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漠盯着她的眼,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他目光灼灼,似要将她活吞入腹一般,芙凌惊骇,挣扎着就要脱离他的钳制,他面有恼怒之意,看着她向床角缩去,蓦地将床上碍眼之物皆扫落下榻。
芙凌没有了薄被遮挡,白玉一般的躯体就被这样被他看去,而他手不停歇,很快便将他自己脱得精/光,露出精瘦的腰腹,一张榻上只余两人赤/裸相见,他面色无喜无怒,而她却已涨红了脸。
东方漠向她伸出手,淡声道:“过来。”
芙凌怎会依从,她狠狠的看着他,滚滚怒意已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东方漠面色不耐,盯着她的眼无视她的怒意,“不要让本座重复第二遍。”即使赤/身/裸/体,可他仍气定神闲,端着的坐着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而她只不过是匍匐在他脚下的贱仆。
这个时候,她自是知道敌不过他,可她怎能甘心就这样任由他掌控,她生了鱼死网破之心,紧紧咬住唇齿,“你真卑鄙。”
他淡淡一笑,置若罔闻,毫不在意,“那又如何?”
她握了握拳,忽然侧过身子向一旁闪去,可还没下榻便被他提住脚踝捉了回去,“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逃跑?”他眼里嘲讽一笑,“芙凌,本座真是低估了你。”
他眼神一厉,蓦地将她压在身下,肌肤相贴,让她不由心里一紧,他说得没错,这幅男/性/躯/体她自是熟悉无比,可眼下却只让她避之不及甚至惶恐。
他双手按住她圆润的肩头,芙凌青丝散榻,愤怒让她的面色有一丝绯红,可看在他的眼里,却觉得这时候的她甚是妩媚。
他眸中氲黑,心中不觉一动,俯身在她颈侧深深一嗅,修长的手指慢慢在她身上摩挲,芙凌面色一变,剧烈的挣扎,可再怎么挣扎却依旧逃脱不了他。
“芙凌,本座也许早该这样……”他深深一叹。
终究,她被锁在了他施下的牢笼中,不得脱身。
一夜纠缠,她是陷在泥淖中的鱼挣开不得,当黎明来临,屋内渐被光线笼罩,刺目的白光照射到床头,芙凌看着床榻之上的帷幔,眸子仍是一眨不眨。
屋内狼藉一片,此刻床榻之上只有她一人,那个人早在半个时辰之前便离开了。
想起他起身时面上露出的笑容,芙凌嘴角一丝冷笑,东方漠神色自然的穿戴好衣物,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就像他们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一般。
“我待会儿就回来。”
他高高在上的凌人之态消失无踪,对她面上的凉意视若无睹,拍了拍她的脸便出了门。
她的衣物早在昨夜便被他撕得粉碎,此刻她艰难的下了榻将地上薄被拾起盖在了自己身上,她坐在床头,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瘀斑,昨夜的疯狂便再次出现在脑子里。
从前与和风一起,他对她从来都是温柔体贴,两人在一起一年余,他从未弄伤于她,更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可是昨夜的东方漠倒是让她见识一番,同样一个人原来心性不同了就真的不一样了。
房门紧闭,屋内没有任何衣衫,她看着那门眸中忽然现出一丝迷茫与愤怒,既然又与他纠缠在一起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那道门,她是不是再也走不出去了?
“吱呀”一声,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她没有抬头,这时能进来的除了东方漠再也不会有其他人。
一只手捏在了她的下颌处。
“在想什么?”来人一声低笑,“我给你选了一件衣裳,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
芙凌终于抬起头来,面前的东方漠眸中含着笑意,将一件粉红衣裙放到了她的身边。
她冷冷看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看也不看那衣裙便站起身来穿在了自己身上,此刻她急需要衣物来蔽/体,她的脑子一向理智,知道什么情况下该隐忍不发。
东方漠啧啧两声,拍起了手,“看来选的没错,你穿起来果然是美的。”他大笑着去牵芙凌的手,可手还未触及,便被芙凌避开了。
东方漠也不生气,俊逸的眉眼间带着笑意,“怎么,还没消气?”
芙凌沉默,背着他整理衣裙,似乎并不想看他,只是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怒意。
东方漠眸中一深,在桌旁椅上坐了下来,他看着芙凌的背影道:“芙凌,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让我太失望了,我一心对你,为何你就是想着离开,我们重新开始,忘掉过去一切的不愉快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么?”
芙凌仍是没有说话,他修长的手在桌面上敲了敲,眯着眼又道:“你能爱上和风为何就不能爱上我,我与和风是一个人,对你而言并无差别才是,你也别怪我昨夜那般,我们本就是夫妻,是我以往太纵容你了,这才让你心思变野,以后你就伴我左右罢。”
他拍了拍手,门被轻轻打开,随即便见何洛端着吃食上来。
将早膳放于桌上,何洛有些担忧的看了眼自家主子与背对他的芙凌,即使隔着十来步远可芙凌身上的寒意仍是让他心中一惊,他嘴唇嗫嚅了一下,可终究什么也没说,行了礼便躬身退下了。
“吃了这些膳食,我们便启程回山庄吧。”
东方漠拿起碗筷自己先吃了起来,然而芙凌却依然没有动静,他寒了脸看向芙凌,却见她已转过身来。
“东方漠,你以为我可以做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与你相安无事一起用膳么?”
她面上尽是嘲讽,他细看之下才发现她苍白的面上,怒瞪着他的眸子里通红一片。
还真是余怒未消?
东方漠也有了怒意,“你就那么介意我碰了你?”他将碗筷放下,“芙凌,我说过你我本就成了亲,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这种事还有什么还放于心上,你本就是自找的,你若安分我自会温柔对你。”
“东方教主也会温柔?”芙凌冷笑一声,“恐怕若是芙凌再惹怒于教主,芙凌便要同茶舍的那些人一样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你与他们自是不一样。”
东方漠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稍稍和缓,“时辰不早了,坐下来用膳吧。”
然而芙凌仍是一动不动,看着他的眼神似乎他是一个极为肮脏的东西一般嫌恶,东方漠怒意再也抑制不住。
“何洛!”他蓦地喊道。
随即,何洛应声进屋。
“主子,有何吩咐?”
东方漠眸中带着一丝阴鹜,这种阴鹜就连何洛也是少见,他跟在他身边将近十年,从未见到此刻他这种嗜血的眼神。
“连膳食都不能做得满意了,要这些厨子有何用,将这客栈里所有厨子都给本座解决掉,一个不留!”
何洛惊诧的看着他,“……主子?”
然而东方漠的神色却并不像是在说笑,见何洛迟迟不动,他斥道:“还不快去!”
“可是主子……”
“连你也不想听令于本座?”
何洛忙躬身道:“何洛不敢。”
东方漠声音透着无尽寒意,“给本座将此地厨子都找来,只要一个做不出让芙凌满意之食便不必留他性命。”他冷笑一声,看向芙凌,“本座倒要看看芙凌你的胃口究竟如何?”
芙凌看着他渐变血红的瞳孔,怒斥道:“你怎如此歹毒?!”
东方漠直直的看着她,眸中只有无限冷意。
她身上一阵冰冷,紧紧握了握拳,终于在桌旁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吞咽,却食不知味。
何洛松了一口气,无声的退了出去。
东方漠深深盯着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之后,芙凌便被东方漠带回了那山庄,她依然住在那阁楼之中,只是却再也出去不得,除了这楼阁,她不被允许再去任何一处。
芙凌对此不甚在意,在听闻流月流星告知她被禁足的消息时她只一笑了之,只是这阁楼里再也不是她一人卧榻,东方漠时常会在深夜毫无预期过来,一言不发便脱去她的衣物倾身上来,而她由最初的抵抗也渐渐变得麻木。
她反抗不了他,再多的挣扎只会增加他征服的欲/望。
她本就话不太多,这些日子以来话更是越来越少,流月流星经常一日之间未曾听见她说一句话。
她经常一人坐于窗前静静的看着楼下,有时东方漠白日也会过来,只要他现身,流月流星便会知趣的退下。
她看东方漠的眼神越来越淡漠,东方漠却似也不为意,这些日子以来,不知何时他的双眸之间那抹殷红竟不再淡去,将他本就俊逸的面容更添妖异。东方漠极爱抚摸着芙凌的发,将她抱在怀里,他喜欢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之气,只要看见她,他内心深处那只似乎潜藏的猛兽便会安静下来不再叫嚣。
“芙凌,有时候真想将你生吞入腹。”东方漠不只一次说过这话,每当他妖异的红眸注视着芙凌时,她只觉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