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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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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四十)

    他低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脚踝抬高至手臂,凤目沸红盯着她美得炫目的娇躯,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驰·骋·贲·搏……

    这下,他果真进·入得又重又深,撞得她都无法开口说话,嘴里只凭着本能发出让她面红耳赤的吟·哦声。舒悫鹉琻

    也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沉沉,某处亦有些隐隐作痛,可他仍旧精力充沛,将她翻转背对着他,她感觉他似是在她臀上用力抓了抓,便又欺身而入,在她里面顶·绞·缠·弄。

    薄柳之趴在床上低低呜咽了声,微微偏头看他,他一双幽谭竟紧紧盯着两人联合之地,脸大燥,顿时捂住脸欲转身将自己藏起来算了。

    可他更快,俯身一勾臂托起她的脸,灼热的唇瓣吻过她同样热烫的脸颊,继而包裹住她微颤的双唇,舌尖湿湿的在她唇上舔过,嗓音性感磁哑,“喜欢吗?”说着,又是往里重重一沉,“我到底行不行?嗯?!轹”

    他竟还记着这事?!

    薄柳之水润的大眼浮出一丝哭笑不得,眯眸轻轻看向他,却发现他眉目认真,深深的睨着她。

    心头莫名涩了涩,伸出一只手柔柔的拂过他微皱的俊眉,这个少年,究竟在担心什么酐?

    担心她会因为这种事离开……?

    拓跋聿凤眸闪了闪,伸手一把抓过在他眉头上停滞的小手,放在唇间吻了吻,盯着她的眼,将她的细长白嫩的指一根一根含吸在嘴里。

    薄柳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喉头一干,眼眶也湿了分,眉眼迷离。

    而他的唇亦顺着她洁白的指腹滑下,舌尖舔舐着她柔软的掌心,有些痒意,薄柳之不由微微缩了缩,他却不让,唇舌一点一点欺过她光洁的臂弯,咬·噬着她臂上每一寸肌肤,最后一口含住她莹红的耳垂,舌尖扫过她的耳廓,使坏的不住往她耳蜗里钻去。

    “嗯……”薄柳之呻吟了声,他的吻让她周身止不住的轻颤着,而她明显察觉到某处液下的热·流越来越多,已有些疲累的身体竟也禁不住再次想要……

    她的反应第一时间传递给了拓跋聿。

    薄唇满意勾了勾,恶劣的轻啄了啄她耳下的肌肤,哑哑道,“想要了?”

    “……”薄柳之咬牙,嗔嗔瞪了他一眼。

    她如娇似媚的摸样顿时让拓跋聿嗓子眼一堵,喉头滑了滑,在她身下停滞不前的某处亦有些蠢·蠢·欲·动。

    心下低咒一声,双手擦过她的腋下,分包住她两边嫩·乳,分散注意力似的使劲儿握住揉了揉。

    “嗯……轻点!”胸部被他弄得又涨又痛,薄柳之轻轻瞥了他一眼,娇斥道。

    拓跋聿吐了口浊气,凤目张扬邪戾,“你刚刚不是让我重一点,深一点吗?!”

    “……”薄柳之无语凝噎,柔嫩的脸蛋像是被架在烈火上了烧灼,红得不得像样。

    深深体会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刚刚若不是怕折损了他男子汉的尊严,打死她也不会主动勾·引他,还……鼓励他……

    拓跋聿半眯着凤眸,俯身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轻轻啄了啄,不再逗她,健臂陡然勾横过她的胸脯,收紧,下腹不再压抑的紧绷,在她潮·热温湿的花房内冲·捣起来。

    这半月来,他每晚想她想得身子都痛了,却每晚都忍着不去见她,碰她。这下,他总算如愿抱住她,亲吻她,冲进她的身体,感受她,他兴奋得血液倒涌,整个人激动难抑,又岂会轻而易举放过她。

    他势必要将他这半个月以来他所承受的入骨想念,全部从她身上弥补回来。

    危险的眯眸,而且,她竟敢说他不行……他倒要给她看看,他行是不行?!

    想着,他移下一只手臂,扣住她的纤腰,重而深的捣冲而进,每一次都试图往她深处更深处冲去。

    “嗯呜……”薄柳之埋脸藏进枕巾内,双手紧紧抓住身体两侧的被褥,柔弱的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为强·悍的进攻。

    每一次想开口求饶,他却像是早就知晓般,总在她开口之前,狠狠的撞碎她的嗓音,出口的话往往成为催人繁想的娇哼声。

    最后,拓跋聿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一件事,他行,不仅行,而且行到直接将她弄昏了了过去。

    薄柳之在累昏过去之前,脑中只有两个字:禽·兽!!!

    拓跋聿却身心俱爽,满足的在她肩头爱怜的吻了吻,这才低吼一声,将满腹热情如数迸射在她的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深深嗅了嗅她发顶的幽香,闭上双眼欲休憩片刻。

    正在此时,甄镶的声音从内室外传了进来。

    “皇上,该上早朝了。”

    拓跋聿烦躁的睁开双眼,暖香温玉在怀,他如何也舍不得放手,拧了拧眉,嗓音仍旧有些情·潮初退的沙醚,“不去!”

    在殿外候着的甄镶愣了好半响,倏尔,蹙了蹙眉,除却皇上上次受伤,这还是头一次罢朝,而且……还是为了个女人,这,绝不是个好征兆。

    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正当他准备去承乾殿通知众大臣的时候,却见某帝已经着衣从里间走了出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昨日的病态竟也寻无所踪。

    甄镶双瞳一亮,“皇上……”

    拓跋聿皱眉挥了挥手,“走吧,上朝!”

    甄镶忙点头,退到他身后。

    拓跋聿踏出殿门口之际,转眸看了眼内室的位置。

    这次她好容易与他敞开心扉,若是知晓他竟为了她罢朝之事,她必然多心。

    却……真不想与她分开,一分一秒都不想。

    凤眸挑了挑,若是能将她揣在怀里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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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乾殿。

    拓跋聿一袭瑙金五爪金龙明黄襟袍加身,头罩銘金玉冠高坐于赤龙金座之上,双手威仪搭在座上龙头的位置,十指轻敲,略显不耐,一一听着甄镶诵读朝中大臣今日所上奏折,多数是为先前灭了华朔一门,收回的十万精兵下落谁家一事。

    甄镶念完之后不由冷笑。

    众大臣虽未明说意在十万精兵之上,却每本奏折上都千篇一律上奏的是谁人又做了何大事,能力又何出众,又是怎样为东陵王朝鞠躬尽瘁。

    而众大臣所奏之人,又明显分为三拨,一拨为护国大将军贾震;一拨为忠烈侯祁暮景;最后一拨则是尚未回番地的南临王拓跋森。

    这兵权一事,本在某帝一语便能了结之事,某帝却透过宫人放出消息,心中实乃有中意的几名人选,只不过还需思量。

    这一思量,倒是将朝中几股势力逼了出来!

    拓跋聿却显得轻悠庸闲,凤目浅浅扫了一圈大殿,朗声道,“众大臣所奏之事,朕早有耳闻。”

    转眸落在贾震身上。

    贾震此时已年过半百,华发半白,许是常年带兵,身姿却依旧健壮,眉眼坚硬。

    “贾老从先皇伊始便为东陵王朝带兵行仗,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东陵王朝有今日这般辉煌,贾老功不可没。”

    贾震闻言,刚毅的眉头皱了皱,掀袍跪了下来,拱手道,“这些都是老臣分内之事,不足挂齿。且东陵王朝有如今景象,靠的是先皇与皇上的比天才能,殚精竭虑。”

    拓跋聿挑眉一笑,“贾老请起。贾老之能众大臣有目共睹,朕亦心中有数。”勾唇落在与贾震平行站着的拓跋森身上,“南临王近来年恪守蛮荒,力保北部边远之地的百姓安居乐业,能力卓绝令边荒宵小部族望而退却,为我东陵王朝立威言信,南临王可是立了大功。”

    拓跋森今日仍旧一袭貂袍绒衣,听得他的话,垂眸,眸中锐光闪躲,恨意掩也掩不住,嗓音却是恭敬,“微臣职责所在。”

    拓跋聿没有再说什么,最后将目光扫向静立于众大臣之首的祁暮景身上。

    眉头微不可见蹙了蹙,眯了眯眸,转而沉眸看向大殿,目光平视,却又让人觉得他道道厉光均落在自己身上。

    朝堂顿时摒声。

    “宣十四王爷连勍进殿!”拓跋聿突地朗声道。

    他话一说,殿下顿时一阵***乱,直到连勍获召大摇大摆从殿门口走了进来。

    众大臣这才噤了声。

    连勍似乎对这画面很满意,挑了挑眉,拱手垂腰道,“连勍参加皇上。”

    拓跋聿眯了眯眸,看了眼甄镶。

    甄镶点头,打开手中的明黄案卷,提高音量道,“十四王爷连勍,年轻有为,能力卓绝,特封卓荆王,带领十万精兵,以保皇城安宁。”

    他一说完,便拿过身侧太监托案上的装有虎印的锦盒走了下去。

    连勍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微扬的眉峰也瞬间拢紧,直到甄镶走到他面前,疑惑的看了眼锦盒中的虎印,没有接过。

    甄镶愣了愣,提醒道,“卓荆王……”

    连勍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落在高位上坐着的拓跋聿身上,倏地,勾唇,从甄镶手中接过虎印,这才一撩衣摆跪下道,“连勍谢主隆恩!”

    在他接过虎印那一刻,朝中大臣纷纷不以为意,敢怒不敢言。

    谁都没有忘记三年前发生的事。

    这位十四王爷竟然手持利刃闯进太皇太后的寿阳宫,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太皇太后怕是已经惨死在他的手上。

    对于太皇太后与连勍之间的纠葛,追溯起来,便是当年她的母妃手持虎印公然挑衅太皇太后的威仪,最后被太皇太后当众赐死于这承乾殿之前。

    而今日,这虎印虽不是当年那枚,可皇上将这虎印交与他,一些知道当年发生之事的大臣脸上纷纷呈出不妥担忧之色,却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这十四王爷当年可是敢砍杀太皇太后,所以均纷纷住了嘴。

    拓跋森在看到连勍接下虎印那一刻,嘴角滑过一抹诡异的弧,瞳色残厉。

    相比之下,祁暮景显得事不关已。

    缓缓从侧走到了殿中央,微微躬身道,“微臣有事要奏。”

    他话一出,众大臣以为他是要质疑某帝的决定,顿时睁大眼屏住呼吸听着。

    拓跋聿眸内划过讶色,“忠烈侯有话直言。”

    “微臣近日身体有恙,还请皇上恩准,准许微臣待家疗养。”他说话的时候,明显呼吸短急,似是说一句话便要耗费他极大的力气。

    众大臣闻言,顿时兴致缺缺。

    拓跋森暗自嗤了声,眼角斜斜看了眼祁暮景,眸色微闪,他的样子倒比他想象中要衰弱得更快!

    拓跋聿深深看了他一眼,启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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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栖宫。

    薄柳之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在龙栖宫有片刻的恍惚。

    揉了揉眉心,身子像是被车轮碾过,动也不想动。

    可是身上黏黏的感觉又异常不舒服,睁开眼偏头看了看身侧,没有看到某人。

    咬了咬唇,又见挂在榻前红木架上的龙袍不见了,想来他是去上朝去了。

    叹了口气,看样子他的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会欺负她那么久还有精力去上朝。

    不由感叹,或许是常年练武,他的身体机能真是好得出奇。

    昨日还虚弱得无法站起来,不过一夜,便又生龙活虎了。

    闭了闭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有些粘稠的脖子,蹙眉,这样子是无法再睡了,伸手拿过床头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来。

    从内室出去之后,便见向南侯在殿门外。

    一见到她,向南迎了上来,“姑娘可是饿了?奴才这就让人准备膳食来。”

    薄柳之摇头,“回魂兰殿吧,回去再吃也不迟。”她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

    向南愣了愣,点头。

    他以为经过昨晚之后,魂兰殿,她是不会回去了。

    回到魂兰殿之后,薄柳之便让蔷欢准备了热水。

    衣裳褪去,她舒服的泡在木桶里,一头青丝高高挽起,将她芹长美好的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犹如美妙的白天鹅。

    她闭上双眼,轻轻靠在木桶边缘。

    嘴角含笑,似乎在想一件极为高兴的事。

    现在的她,整个人似乎镀了一层光,令人离不开目。

    有轻微的脚步声自她身后响起。

    薄柳之动了动眉,以为是蔷欢,便没有出声,只是将身子又往水里沉了沉,身子全是某人昨夜留下的痕迹……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她身后停下。

    一双手轻搭在她浅露的肩头上,有些烫。

    薄柳之抖了抖身子,以为是蔷欢那丫头欲帮她清理身子,脸红了红,她这幅样子岂能让她看了去,不是给人看笑话吗?!

    于是干干道,“蔷欢,热水放下就好,我不需要人伺候,我自己来……”

    哪知,她话一出,那双手竟直直沿着她的肩头滑进了水里,在她胸部上放的肌肤上轻轻勾着。

    而在她身后的呼吸声也逐渐粗重起来。

    这道声音明显不可能出自蔷欢……

    薄柳之呼吸一紧,以为是某人,脸又唰的红了,心跳也快了快,咬着唇没有出声。

    直到感觉那双手再次往下而去,薄柳之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声线柔媚,“拓跋聿,别……”

    昨晚他们已经那么……

    可是被她握住的手却狠狠拂开她的手,重重的握住了她两边的丰盈,大力的揉了揉。

    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而后,一寸一寸的咬噬,是真的啃咬,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尖利的牙几乎要没入她的皮肤内。

    胸部也被他捏得生疼,薄柳之峨眉簇紧,直觉他情绪有些不对劲儿。

    她猛地打开眼偏头去看他,入目的却是……

    顿时呼吸一滞,脑门充血,怒吼,“姬莲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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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去角落,忏悔。。。不要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