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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骁被她的动作逗笑了,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下不怕我是腿瘸眼瞎脸上有道疤了吧?”
念悠一惊,没有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小气,居然在这种时候问出这种话来,顿时羞的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裴骁唇角微微勾起,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榻上,还未等他压上去,床上的小姑娘突然一个翻身进了床里,并严肃的盯着他,“酒味太重。”
“明明没有多大味道....”裴骁抬起胳膊闻了闻,只有淡淡的酒香,来客虽多,灌酒的也多,可裴家兄弟多啊。
自己四个弟弟一人为自己挡一杯都足够了。
可他的新娘嫌弃他了,他有些受伤,哀怨的转身,在念悠眼神的压迫下去了净室。
裴骁脚步飞快,动作也飞快,用二十多年来最快的一次速度将自己清洗了一遍,又伸手哈了哈气,觉得没有酒味儿了这才满意。
他随手扯过一块松江布毛巾将身上水珠擦拭干净,便去拿筐子里的衣物,却在看到最下面的大红肚兜时笑了。
他的小新娘居然没穿他特意准备的肚兜。
他挑起来皱眉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反正新娘都是他的了,改日让她试试也不错。
他笑了笑,心情很好的推门进了内室,而此刻他的新娘.....
额....
念悠已经将自己用被子卷成一团缩在床里,紧张兮兮的盯着裴骁。
“娘子?”他满含戏谑小声叫了声。
念悠看着他,突然一闭眼,装作睡了去。
这样应该就不会紧张了吧她想。
等了半晌,却没等来裴骁的动静,一睁眼突然被透顶含着笑意的男人笑了一跳。
这次裴骁没再给她机会逃脱,趁着她失神的功夫快速的将卷在她身上的被子拆开,然后将念悠揽进怀里。
念悠紧张极了,害怕的闭上眼睛,大大的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的,裴骁忍不住,翻身压在念悠身上。
“我真的嫁给你了。”念悠轻颤颤的开口。
裴骁一愣,随即俯身亲在她的唇角,声音嘶哑道:“两辈子了,我终于娶到了你。”
念悠听到这句话突然泪流满面。
裴骁没料到她哭了,又俯身亲吻她,慢慢的将她脸上的泪珠舔了干净。念悠有些不好意思哭了,红着眼睛巴巴的看着裴骁,充满怨气道:“上辈子乔言榕怎么说你腿瘸眼瞎脸上有道疤呢,真是坏死了。我怎么就信了呢,我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呢,真蠢。”
“是蠢。”裴骁配合的说道,见她愣了愣忘记了哭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喜欢。”
还没等念悠在发表一下感慨,可裴骁已经等不及了,张着大嘴便将念悠的小嘴堵上,同时粗糙的大手也不闲着,在念悠身上来回的摸索。
二十多年的老光棍儿头一遭经历女人,还是很生涩,可裴骁是个勤学的好学生,不多时便将念悠摸了个遍。
粗糙的手最后满意的落在一侧浑圆上,捏了捏觉得感觉更好。
念悠紧张极了,闭着眼睛也不敢说话了,小脸红彤彤的漂亮极了。
“我要来了,别怕。”裴骁低沉着声音抬起身子将身上的亵衣亵裤全都褪下然后扔到地上,俯身又将念悠身上的衣物扒了干净。
念悠羞的躺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她将头一偏,心里想着:就这样吧,反正自己也看不见。
裴骁满眼是火,小腹的火更是燃烧的他颤抖。他俯身一口咬在念悠的锁骨处,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终于是我的了。
念悠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某个素了好些年的老光棍儿凶猛的攻城略地。
勇猛的将军提着□□立在城门口了,看着颤颤巍巍的小娘子,这才记起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呢。她的小娘子这么美好,自己这般狂野,若是将她吓坏了怎么办?
裴骁突然停下,看着自己有些粗壮的兄弟唉声叹气,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只一瞬,裴骁的额头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平日里英勇果决的汉子这会儿对着自己的小娘子居然无可奈何了。
已经回忆过大嫂给的画本子图画的念悠本来已经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可过了许久也没等来想象中的疼痛。她偷偷睁眼,就见满头大汗的裴骁正一脸欲.火的看着自己,好似自己是盘中的红烧肉,被饿狠了的人贪婪的盯着。
她轻轻抿了抿唇,眼中现出了迷茫,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裴骁忍耐着自己,见身下的小姑娘迷茫的看着他,大眼如秋水,撩的他心微动,他再也忍不住,重重的压了下去。
忍耐实在太残忍,他决定还是不要忍了。
如同一棵得了真露的百年枯树,迫不及待的吮吸着难得的佳露。
一阵巨痛袭来,念悠绷直了身子,双手更是抓紧了身下的褥子。
古人说的女子柔如水,诚不可欺。
裴骁得了甜头愈发不能停下,抱着馋了两辈子的小娘子,真想一辈子都不起来了。
花架子床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外面的月光都羞红了脸。
一夜好眠,一夜温存。
*
九如镇田家。
乔言榕坐在房中看着桌上的一束鲜花愣愣的出神。
这个时候应该是裴骁和苏念悠洞房的时候了吧?
想想她求了两辈子的人最后居然还是娶了苏念悠,她的心现在说不上痛还是什么滋味了。
竭尽全力,奋力一搏,她都没能逃脱这样的命运。苏念悠为什么就这么好命,死过一次还能嫁给裴骁。
可她呢,费尽心力却还是得不到裴骁。而今又嫁了这么一个人,乔言榕心里很难受,听着西厢房那边传来的欢笑声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秋香站在房外,眼鼻观心,对西厢的动静只当听不见,等过了许久,忽然听到脚步声,秋香抬头正看到田玉良从西厢房出来,正往这边走。
田玉良自那次进来这里之后再也没来,平日倒是去巧姨娘那里颇多。现在府里谁人不知田大少爷宠爱巧姨娘,冷落正房大奶奶,下人们也是见菜下碟,对乔言榕都有了轻视之心。
要不是乔言榕嫁妆还算可以,能拿的出钱来收买人心,恐怕正房的日子连个姨娘都比不上了。
秋香心里冷笑几声便飞快的掀起帘子让他进去。田玉良手摇折扇,满身的风流气息所过之处小丫头们无不脸红的低头。
田玉良进了正屋,他的小厮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廊下,眉眼间有着一些抑郁。秋香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田玉良和这小厮之间的官司,她却是知晓的。
只说田玉良进了正屋,打起帘子进了内室。见乔言榕端坐在桌前沉思,不由笑道:“娘子是在等为夫吗?”
乔言榕冷笑的哼了一声,自那晚田玉良用玉器破了她的身她又撞破田玉良的好事,便再也没来过,想到那日她看到的场面,她就一阵泛呕。
田玉良对她的讽刺视而不见,却凑到她眼前,戏谑道:“那日娘子不是很舒坦吗?”
他这话一说,乔言榕顿时红了脸,饶是活了两辈子,她都没见过比田玉良更恶心的人。那日的屈辱甚至让她感觉比上辈子被那浑人强迫的时候来的更强烈,可这人却是自己的丈夫,她抵抗不得。
看着她红了脸,田玉良很满意,他站起身来,笑眯眯道:“娘子不服侍为夫歇息?”
乔言榕双手都在颤抖,她忍着怒气站起来颤抖着双手服侍田玉良宽衣。
田玉良很满意乔言榕的忍气吞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榻上。
“今日是裴骁的洞房花烛,为夫也伺候娘子欢快如何?”他面上带着笑,眼中却冰冷一片,饶是他是个断袖不喜欢女人,却也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对于乔言榕的心思,田玉良自始至终都清楚的很,他可以不喜欢女人,可以不将妻子当回事,但是他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心里惦记别的男人。
乔言榕眼中有一瞬的惊恐,便被田玉良眼中的冰冷压住,她张了张嘴,只流出眼泪,却一句话也出不了口。
田玉良蹬掉鞋子上了榻,也不拨开乔言榕的衣服,直接握着玉器伸入乔言榕的衣摆,然后在乔言榕什么都没准备的时候戳了进去。
乔言榕疼的闷哼一声,脸色发白,她愤恨的去瞪田玉良,可田玉良哪管她的死活,手上疯狂的动着。
“田玉良....”乔言榕哭着叫道。
田玉良动作不停,冷笑道:“娘子大概盼着与裴骁洞房吧,可惜裴骁娶的是别的女人。”
乔言榕绷紧了身子,渐渐的却有了感觉,她为自己这种感觉感到羞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噗嗤噗嗤的声响暧昧的在房间内回荡,门口的秋香听着这动静更是红了脸。
站在廊下的小厮齐墨自然也听见了,他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红了脸的秋香,一瞬间有些心疼。可是他只是田玉良的玩物,一辈子都屈辱的活着。
房里过了许久,声音才停下,乔言榕面上殷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田玉良起身净了手,声音淡淡的,“娘子若是听话,为夫今后定然会时常让娘子舒坦。”
乔言榕听着他出了门,顿时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