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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真真突然改变了刀法,以刀为剑,改用剑招与崔冲继续刀来剑往。孟雨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几十招迅速地变换过后,汪真真出手招招精妙,而且落点极准,况且剑招比刀招要快很多,崔冲开始有些应接不暇,周围观看的人都要惊叫起来。崔冲仗着人猛刀沉,加快出刀,想和汪真真对抗速度。谁知汪真真突然再次变换招式,手中刀开始像被一根线牵着,出刀收刀如绵延不断的江水,渐渐向外弥漫。开始还如一线一线的波纹向远处延伸,渐渐那波纹积聚在一起如江水波涛汹涌,崔冲感觉自己被剑织成的剑光的网密密包围了,周围的人只有依稀在剑光之中看他的影子。
萧梦时急忙道:“比试结束!二位各自退出场外。”
汪真真听到萧梦时的声音,收住剑势,其实是刀势,双脚轻轻点地跳出阵外。
崔冲缓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也跳出阵外,他双手拱手对汪真真道:“汪女侠以刀为剑的招式太厉害了,请问这是汪老师亲传吗?”
汪真真微笑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骄傲地说:“我的刀法是爹爹亲传,而以刀为剑和内气外输都是应正云叔叔所授。”
众人啊了一声,那当年如日中天的少将军,西玉州的战神。众人都知道他死而复生的事情,而汪真真竟是得了他的真传。众人不如刮目相看了。不过以刀法而言,汪真真不算最上乘,但她在武功方面的天赋和灵性,在场的人都看得很清楚。
孟雨却一堆疑问涌上脑海:“舅舅在什么时间传授的真真姐呢?以汪真真现在的功力,舅舅和她有限的接触不应该有让她达到目前的修为。”
孟雨思忖着,看到江绿萍还在等他来安排下一步。于是趁别人还在谈论崔汪的比试,他走到江绿萍身边,不动声色地低声说:“今天比试已经很充分了,我怕再试令人怀疑,现在已经限于五人之内,我回去慢慢查。”
他怕别人听到,是在江绿萍耳边说的,而且特别运用声带加了轰鸣之声,这样除了江绿萍,没有任何其他人能听见。说完,他看到萧梦时在瞪他,便走了开去。
此时萧梦时高声道:“今日会刀,众位前辈和好兄弟肯给梦时面子,梦时感激不尽。大家都很尽兴,梦时也就心愿已偿了,夜已深,大家赶紧下山休息,明日再在聚仙楼答谢各位。”
孟雨思忖着,看到江绿萍还在等他来安排下一步。于是趁别人还在谈论崔汪的比试,他走到江绿萍身边,不动声色地低声说:“今天比试已经很充分了,我怕再试令人怀疑,现在已经限于五人之内,我回去慢慢查。”
他怕别人听到,是在江绿萍耳边说的,而且特别运用声带加了轰鸣之声,这样除了江绿萍,没有任何其他人能听见。说完,他看到萧梦时在瞪他,便走了开去。
此时萧梦时高声道:“今日会刀,众位前辈和好兄弟肯给梦时面子,梦时感激不尽。大家都很尽兴,梦时也就心愿已偿了,夜已深,大家赶紧下山休息,明日再在聚仙楼答谢各位。”
大家都很开心,也确实都累了,事实上除了孟雨,全都下场比试了,多的打了上百回合,真是疲惫而兴奋,尤其汪一恺,又在咳嗽不止。这一阵一直咳疾不好,他原本挺直的后背也有些佝偻了。汪真真急忙拿出一个药瓶:“爹,您快吃些药。”
萧梦时走过来道:“真真姐,烦孟雨老弟赶紧送你们回家,让汪老伯赶紧休息。我去送江姑娘。”
汪真真一怔:“孟雨不送江姑娘吗?”
萧梦时哼道:“他休想。”
汪真真不由笑喷了:“他俩怎么样都是他俩,你瞎管干什么?”
萧梦时不屑地一撇嘴:“这种人,就得教训教训他。”
汪真真笑道:“我自己送爹爹也没问题的,用去麻烦孟雨贤弟,让他和你一起去送江姑娘呗。”
不想孟雨却已经走过来了:“真真姐,汪老伯咳疾又重了,虽是夏天,山顶夜里也凉,我和姐姐赶紧陪汪老伯下山吧。”
汪真真将孟雨一把扯到旁边:“你很闲吗?没事跟着我们干什么?不要让江姑娘再伤心。”
萧梦时道:“真真姐你不要惯着他,我看他根本就是被惯坏了。”
孟雨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真真姐,江姐姐有萧大哥照顾,不会有事的。我们走吧。”
汪真真不好再说,只得站起来,扶着汪一恺:“爹爹,您现在怎么样?已是深夜,我们得走下山。”
汪一恺摇摇手:“我老头子没那么娇贵,走!”
江绿萍只是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她觉得今天晚上,最该她和孟雨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当年那个袭击她的人,给她留下非常黑暗而恐惧的印象,令她之后多年都经常会在梦中吓醒。然而,今天这个群雄会刀的时刻,是一个让有些事情和有些人暴露的时刻,但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弄清真相的时刻。
她这样想着,萧梦时已经走到她面前:“江姑娘,你一个人回福瑞客栈,现在夜已深,还要下山,我送你吧。”
江绿萍感激地:“谢谢萧大哥。”
这时候灵闪也挤了过来:“还有我,有好事不能忘了候爷。送美女不能忘了候爷呀。”
萧梦时取笑他:“我怕给了你机会最后也是白搭。”
候灵闪翻个白眼:“那我也有努力的权力是不是?”
江绿萍笑笑:“大家搭个伴一起走吧,到城里还很有一段路呢。”
此时众人三人一群两人一伙地边说边往山下走。好在都是武林高手,脚力甚健,一会儿就下了山。只有汪一恺确实身体有些顶不住,孟雨和汪真真扶着他,渐渐地就落在了后面。
汪一恺一边走一边喘,可能今天体力消耗太大,他渐渐地喘得更厉害了。汪真真有些着急:“爹爹,不行就歇歇再走吧。”
汪一恺也不逞强了,他坐在下山的一条羊肠小道边的石头上,一边喘一边道:“真是年龄不饶人。”汪真真急忙从袖中拿出两粒丸药,“爹爹,您把药吃了吧。”汪一恺接过药,放到嘴里,可一阵巨咳,又将药丸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