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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脸姑娘来到关键时喜欢叫哎呦哎呦,身体配合着,一声高过一声,定耀在关键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喊着秋芳秋芳,麻脸姑娘也从不指责,她追求的是实际的胜利,考虑问题挺实际,只要身边睡的是定耀,管他心里怎么想,尤其母亲告诉她,找了不少的男人,她的思想更为现实,对于管不住的事,最好的方法是不管。睍莼璩晓要知道不管也是一种好的方法。
定耀在做学生会主席时候,做了一件非常有用的事,不仅有现实意义,还有长远意义,他利用废纸,反面给每人印了一本通讯录,所以多年以后,大家还保持联系,形成一股不可小歔的力量。当有人告诉秋芳,定耀和麻脸姑娘结婚的消息,秋芳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犹如平静的湖水,连一点涟漪都没有,对于以个姑娘,初恋和第一次,不管第一次是多么青涩,多么不完美,但这是刻在心上烙印,不管今后在生活祣途中有多少异性,多么幸福完美,永驻脑海和心灵,秋芳的淡定,来自于自信,相信是自己总是自己的。秋芳有时把红衬衣和蓝色的花的外套,经常拿出来欣赏,只是过节的时候才穿一下,只是到了夜里,秋芳每天都会给自己放一次电影,和定耀在一起的一幕幕,有时不仅会自己抚摸自己的胸部,但总觉得没有定耀的手来得奇妙舒服,最后又进行•;•;•;•;•;•;•;完了之后,又自责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但经常发生。但事实就是如此,又不能满足自己,总希望和定耀在一起立体式的•;•;•;•;•;•;原来的同学,追求她的人不少,中学的、高中、大学的,甚至小学的同学也来进攻,但秋芳把爱情的大门关得紧紧,连一点缝隙都没留。
定耀结婚后,给家里寄了十斤糖,三条香烟,并关照一条给大饼油条师傅,一条给大个子同学,弟弟们看到这么多糖,不要提多高兴,母亲满脸笑容得给邻居发糖,敬烟,人逢喜事精神爽,身体也感到好了许多,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和死去的老头子对话,老头子啊,定耀现在大学毕业,工作了,每月给家里寄五十多元,定耀自己留了十元,但几个月过去了还是十元,从不乱花。家里有了这么多的糖,母亲还是十分有计划,每次给小孩一粒,现在买米要买就是二三十斤,才谈不上丰盛,但开始用油炒菜,有时还会买上一斤肉,有时还还会买上一毛几分钱一斤的小带鱼、小黄鱼,到给水站去洗菜、淘米,大家都羡慕的问她:“你媳妇家里好不好?”“好啊好,儿媳妇也是大学生,父母都是当官的,父亲是学校最大的官。”至于是什么样的官,讲不清楚,有人问:“什么时候到家里来看看。”定耀母亲就回答:“他们是做大事的,忙得不得了。”回答是这样回答,心里在想回家怎么住啊,定耀母亲有强烈的翻身感,幸福感,对于幸福的概念来说,全家吃饱肚子就是幸福,从定耀身上看到了希望,下面不是还有老二老三老四,多工作了,家里就好了。有人说金钱是万恶之源,是散发着臭气的东西,事实上金钱万能是错误的,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
秋芳分配到了小厂后,每月发了工资,就到定耀家里去一次,对于六平方米的阁楼,秋芳从不鄙视,有时就坐在快要倒的,用一根木头撑起的床沿上,有时就坐在小木凳上,很亲切,根本看不出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总会带一些糖块糕饼,定耀的弟弟看到秋芳来就知道有吃的了,天气热的时候,就坐在弄堂里,到了吃饭时候,秋芳也不客气,定耀母亲就叫二儿子,去买二毛钱的猪头肉,再买一毛钱的油氽果肉,家里再炒一个素菜,秋芳也不拒绝,只是菜吃得很少,留给弟弟们吃,每次到定耀家里,衣服没有变过,热天穿红衬衣,冬天穿兰花外套,菜总是挟给弟弟们吃,当定耀母亲问定耀的老婆时,秋芳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给人察觉的尴尬,就说很好,是党委书记的女儿,接着就和弟弟们玩,有意转移话题,每次临走时,就给定耀母亲五元十元,很奇怪,这二人好像是一家人,一点虚假的客套都没有,只是把秋芳给的钱,放进了定耀寄来的信封里,叫二儿子写上秋芳二字,秋芳看着老人的皱纹,想在这样艰苦条件下,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这样的母亲值得尊敬。老人没见过儿媳,不知什么原因,老人家好像把秋芳就当着儿媳妇。
秋芳一直在想,定耀和麻脸姑娘结婚,一定有他的理由,定耀是个不贪钱财的人,和自己一样,要是贪钱财,兰兰苦追六年,大学里*对定耀送秋波的还少吗,部长的女儿对定耀也是关爱有加,有事没事,老往学生会跑,自己也为定耀闹来一次笑话,现在想起,秋芳自己也感到好笑,一次定耀在打乒乓球的时候,由于吃山芋不少,定耀在抽球的时候,脚一蹬,用力过猛,放了一个惊天动地大响屁,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有人习惯性的捂住鼻子“臭死了。”自己反驳说:“冠军的屁,怎么会臭。”这一理论,更是让大家笑得人仰马翻,不少的人笑出了泪,以后有人见了定耀、秋芳就说:“冠军的屁,怎么会臭。”定耀一转身笑笑了事,秋芳有时要争论,十分认真的回答:“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这是真理。”秋芳在说这些时,脸笑得很调皮,但心里很高兴,眼睛笑的像月亮,这样的玩笑一直伴随大学时代,秋芳直到现在还感到甜滋滋。更有一些留学生,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手里拿了一小叠美金,要给定耀,定耀拒绝后,趁定耀不注意,在定耀脸上吻了一下,:“I LOVE YOU !”说完扬长而去,所以男生对定耀是羡慕、嫉妒、恨,五字,女生则是爱恨交加,有的大胆女生在背后议论男生时候,说:“定耀这样的男人不懂风情!”立即遭到不少女生反驳:“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吧!”说完大家笑个不停,并且大家打闹着。
第七十二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领导者和被领导者,在家里党委书记的夫人,占据了绝对领导地位,不时地指出党委书记这不对,那也错,吃饭的时候,有点响声,那就犯错,洗澡脚没有擦干,走出浴室,那可真是大错特错,在家里人的时候灵魂是完全暴露的,夫人尽管级别和党委书记是平级,但是他的上级单位,尤其是夫人提拔了他,习惯成自然,在家里可真是威风凛凛,时常用手托住腰部的肥肉,这绝对不能说腰,因为没有了一点线条,到真正生气的时候,她就会毫无忌惮的说:“白天你到过的地方,重要人帮助收拾,到了晚上,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过,不是有一首歌叫比铁还硬,比钢还强,你那钢和铁呢,连黄瓜都不如,还是一根烂黄瓜。”每到这时,他就赶紧到书房,到书房不是看书,是避难所,书房书倒是不少,二只红木书橱放的满满的,资治通鉴、红楼梦、三国演义、西游记、十日谈,水浒、红与黑、基督山伯爵有二个版本,还有另一部基督山恩仇录,狄更斯的九三年,安娜卡列尼娜,茶花女,还有一些教科书和学术书,但这些书在定耀来之前,完全处于冬眠状态,家里无人问津,定耀在书房的心情很好,每天要到十二点以后,课题研究已取得一定的进展,已发表二篇论文,一篇还是在英国一本杂志上发表的,定耀烟抽得很多,茶叶和咖啡又成了他的新宠,对于定耀的这一切,夫人没提过任何意见,只是还拿定耀和丈夫比,比论文,当女儿告诉她,定耀的床上功夫,女儿晚上的幸福,她总要刨根问底,好像侦查什么案子,不放过一个细节,这时麻脸姑娘就将头靠在她肩上:“能干作呢,有时能干二三次,把我弄得魂都没了,只是不太主动 !”“二三次”“真的,他体育很好!”脸上荡漾满意着而幸福的笑容,要是没有麻子,这姑娘还是挺不错。
党委书记休息在家,白天很多时候,主要待在园子,剪剪弄弄做个花匠,有时凝视看鱼池,欣赏鱼的美,不仅各种品种,各种颜色,主要的是双尾巴的鱼游动起来,那种妩媚,雄性鱼对雌性鱼的追逐,雌性鱼故作羞涩,尾巴的扭动,游动很慢,把雄性鱼搞得浴火燃起,奋力直追,或二条雄性鱼啄着对方,雌性的鱼跟着胜利的一方,紧靠着,这不仅是爱的胜利,而且是美的享受,看着鱼儿嬉戏,党委书记有时欣赏,有时忿恨,对着家里二个活宝,一个肥,一个麻,不仅给自己的视觉带来困惑,宁可看鱼,不愿看人,有时他又将胜利的雄鱼捞出来,单独放在面盆里,这是一种惩罚,他对着鱼说:“我都没有幸福,你还这样逍遥自在,妻妾成群,没门。”但过了二天,他又把鱼放回鱼池,他喜欢看着鱼儿追逐嬉戏,更为可恨的是,家里自己没有发言权,他好像生活在女人国,定耀来了之后,他想形势应该有所改变,现在看来,不是招了个女婿,而是找了个父亲,或是找了个皇帝,他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承受,晚上他也不急于进房间,不光是没兴趣,还加害怕,经常呆在客厅,手里一直拿着一本书,孙子兵法,书角已经卷起来。眼里总带着忧伤,到了学校,他就是正人君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谁也不知道他的思想。
结婚后麻脸姑娘对母亲是感恩不尽,走进走出总是跳跃,充满年轻人的活跃,幸福的争取要坚信,和对事业的追求是一样的,还要像母亲一样要有手段,绝不能羞涩、难为情,对母亲,她崇拜之极,以往对母亲的怨恨也就抛之九霄云外,自己的麻脸,不是母亲的责任,谁不想自己的女儿美丽漂亮,每当看到定耀,无比的开心,自豪,在单位,自己尽管没什么成果,但拿着杂志,丈夫发表的论文,足以引以为自豪,在写字台的玻璃板下,她将定耀的照片,放在了正中央,逢人就说这是我的老公,在大学任教,一上班就从写字台抽斗里拿出丈夫发表论文的杂志,国内外数十本,只要有人经过她的写字台旁,她就毫不犹豫的介绍论文的内容,尽管她自己根本不理解,她可以讲得有声有色,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人家要走,她追着,不厌其烦追着讲•;•;•;•;•;•;
一到下班时间,她就赶快回家,吃饭就忙着挟菜给定耀,吃完饭定耀去书房,她就盼着晚上十二点,每到十二点,她就会亲自煮好鸡蛋、牛奶,以及面包小点心,小心翼翼送上:“注意身体,早点休息。”要是过了半小时,定耀还没回房间,她就会把定耀轻轻的拉进房间,到了床上,她首先关了灯,然后拉下面套,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关了灯,麻脸和美如画的脸是一样的,自己和秋芳有什么二样,自信和幸福笼罩整个房间,她喜欢这样爱的游戏•;•;•;•;•;•;
自从女儿对她讲晚上定耀和她的那些事,她晚上睡觉就不安稳,一到床上,她就如玄火焚身,只觉得自己身体翾飘,焮起热浪,为了平息自己到浴室用凉水冲了一下,毫无效果,就产生儇念,到了床上,看着旁边的袖珍丈夫,尽管不理想,但过过瘾也是好的,于是她就用教女儿的办法,来进行实践,但党委书记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已失去信心,丈夫转过身,打呼声,如同黄河大合唱,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睡,她就起床,轻轻移动脚步,到了女儿房门口,弯下腰,对着钥匙小孔,屏住呼吸,向里面张望,什么都看不见,从心里埋怨女儿,开着灯多浪漫,她不知女儿的苦衷,什么都没看到,很失望,只得回到床上,自己心里燃起了火焰,那里面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需求渴望,她毫不犹豫推醒丈夫,坚决果断的拉下他的短裤,无论她如何摆捏,不要说雄赳赳,气昂昂,一点化学反应也没有,她只得自己解决了一下,起床向厕所走去,从厕所出来,女儿的房间传来声音,她惊喜,轻声趖疾到女儿房门口,从小孔里看,只见一道白光上下晃动,床板咯噔咯噔响着,有轨律而清晰,女儿的喊声也传了出来:“嗯舒服,恩舒服•;•;•;•;•;•;”小孔里白光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晃动,她这时心里在说,真会玩啊,女儿的命怎么这么好啊,从小生活这么优越,不但英俊,能文能武,课堂和床上都这么能干,有点嫉妒女儿,眼角有了些泪花,也不知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