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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即日启程去风国。”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过致儿,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是他死了,她也休想离开他。他绝不会给任何人夺走她的机会。野兽般的眸子迸发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韩致,你只是朕的。
“是,皇上。”
风*营,众人战战兢兢,陈军医忐忑不安站在主帐营外,到底发生何事?刚刚他见王爷手上的伤分明是被用匕首刺穿的伤,伤口垂直,穿过手掌,王爷一向武功高强,根本不可能给别人伤他的机会,那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帐内一阵焦急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陈军医,快点进来,帮王爷看伤。”
“是。”陈军医抖着身子进入刚进入营帐,威严的声音传来,透着深深的寒意,“滚,本王不需看伤,快滚,否则,本王定按军法处置。”
“将军,求您了,若是手上的伤不马上医治,说不定有可能残废的可能啊!”那个伤刺的太重太深,刚才那血淋淋的往地上溅,他的心都快吓的停止心跳,将军和韩致之间到底发生何事?怎么会突然动手?
“滚。”
“王爷,属下有事禀告。”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停在帐外。
“滚。本王不见。”
“哇!…。哇!”宝宝突然瘪着小嘴,大哭了起来,震响整个营帐。
行若抱着宝宝,见他突然大哭起来,立即心疼起来,我的小祖宗!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啊!抱着宝宝,来回哄着。只是显然宝宝不给他面子,哭声越来越大。圆溜溜的眼睛都哭的通红肿了起来。“宝宝,别哭啊!宝宝乖!别哭啊!”行若见宝宝越哭越大声,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昨天还好好的,今日到底发生何事了!
“本王来抱!”司徒然手接过宝宝,冷峻的脸终于柔和些许,冷漠的眸子此时透着悲痛,他真的没有想伤致儿,真的没有想伤她,痛苦的闭起眼,厚茧的大手颤颤抚着宝宝白皙的脸,刮的宝宝不停把头蜷缩在他怀中,宝宝,你会怪父王么?怪父王伤了你娘亲。本王只是…发射的一掌,脑中还未有意识,一掌便打出去了。本王根本没想过你的娘亲异于常人……若是时间可以倒回,就算你娘亲想要本王的命,本王也绝不会反手。
“王爷,太子已经先行回京了。”门外站的士兵有些忐忑不安低声道。声音比之前的低了许多,若细听还听的出带着颤音。
什么?司徒然手一顿,脑中一片空白,整个血液仿佛凝固。回京了?那么致儿定也被风若清带走了。眼中慌乱,惊惶一一闪过,那风若清根本对致儿肖想甚久,他明知致儿是他的妻,而且为他生儿育子,他这么匆忙将致儿带回京到底是何意?不行,他决不能让他把致儿带回京,致儿是他的,是他的。她一定要找她回来,不论她是人是妖,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就算之后她要他这条命,他也绝不会反抗一下,这是他欠她的。
“来人,给本王背马。”
“王爷,不行,你的伤还没包扎。伤口再裂开,怎么办?”行若立即打断,心里有些疑惑,为何太子离开,将军要这么心急呢?就算有何大事,也要再缓缓才是啊!
“滚!”说完,推开他,一手抱起宝宝,走出营帐,翻身上马,策马而行。
“将军…将军…。”行若急的追出帐外,只是人的脚步根本无法与马相提并论,追了几千米,终于气喘吁吁瘫在地上,远远见单容成走过来,来不及喘一口气,大喊:“单兄,你快去追王爷,快去。”“行若校尉,你怎么了?…。”单容成扶起行若,眼眸疑惑看着他。
“王爷受伤了,你快去把王爷追回来。”行若急的不行,宝宝这么小,还要长途跋涉,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如何是好啊!
“可是王爷那匹马可不是普通的千里马啊!就算本将军现在有匹千里马也不一定赶得上啊!”单容成实话实说道。
行若听完顿时淹了一口气,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单将军,那我们提前一日回京吧!”他真担心将军出什么意外。
“行。”
等韩致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支起身,她到底在哪里?四周打量这个大殿,金碧辉煌的大殿,金顶石壁,绘着各种龙的图案,显得无比悠远而威严,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奢华紫木窗棂上搁着几棵白兰,散发清幽的香气,既不刺鼻又好闻至极。大殿虽然奢华却不失雅致简洁,地面平铺着光滑柔软的红绸,隔着屏风,屏风外一张案桌,立在高位,奏折一一摆放整齐,捂着胸口,还是有些痛。脸色有此苍白,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
“致儿,你醒了?”风若清快步走到床榻扶起她,清俊干净的脸比她还要苍白,看着她,眼睛里担忧害怕一闪而过,清凉的手握住她的手,急道:“怎么这么冰凉,致儿,快躺下。”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拉好被子。
“若清?我怎么会在这?”韩致有些疑惑,头更是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借着他的力支起身想要起来。
风若清听到她唤“若清”二字之时,整个人突然一怔,这语气间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疏离,透着一股熟悉之意,难道致儿…。她想起什么了?顿时一脸激动,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肩,颤着声音道:“致儿,难道你…。想起来了?你记起孤了?”
“是,我想起了。”黑色眸子波澜微起,然后消散而去,她记起了一切,记起了傅君行,傅漠,还有一切她经历过的事情。只是她从未想过落崖以后,竟然失忆,被司徒然救起。糊里糊涂与他发生关系,还将肚子里的孩子错认是他的,唇角自嘲,她到现在竟然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也不知道。若是被君行知道,双眸闭起,不敢再想下去,就像若清说的,失忆不是伤害的借口,不管她是不是失忆,她都背叛了君行,那个男人一向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若是…。知道她与其他男人一起,以他霸道冷酷的性格,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致儿,你终于想起孤了,孤真的好高兴。”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紫色的锦衣衣摆滑过床沿。“致儿,孤找了你好久,盼了你好久,现在你终于在孤的身边,真好!孤以为这辈子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干净的脸庞带着深深的笑容,目光灼热盯着她。眼中灼热如火几乎将她灼伤。
韩致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他喜欢她,可是她真的无法没法回复他的感情,唇开,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笑容满面,心中不忍,欲言又止。低头避开他的视线,道:“若清…。我有些累了,你先去忙吧!”
风若清误以为她这是关心他,胸口一热,心中的感情澎湃几乎让他控制不住想要紧紧抱紧她,脸色激动涨的通红,拳握起复又松开,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语无伦次道:“致儿,好好…。好…孤不打扰你休息了。”起身,眼睛还是愣愣看着她,不眨一下,生怕一眨,她便消失在眼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愣愣后退,突然左臂碰到床沿,“碰”的一声作响,风若清闷哼一声,唇色更是苍白,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韩致握住他的右手,鼻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鲜血的味道,这味道她绝不会认错,难道他受伤了?立即将他左手衣袖撸开,瞳仁一缩,只见原本白皙的手臂虽然用白色的绷带包扎,但鲜红的血还是不断往外参出,心中一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何受伤的?”
“无事,孤只是不小心弄伤而已,小伤而已,过几日便无事了。”黑色的墨发衬得白皙的脸清俊非凡,清澈的眸子淡泊,气质清雅,贵气逼人。
“太子,韩小姐的药已经煎好了。”一位身着碧绿色裙装,约莫十五六岁的丫鬟端着药毕恭毕敬走进来。
风若清端过碗,威严的声音响起:“下去吧!”
“是!”说完退下。
黑色的汤药还冒着热气,白皙漂亮的手握着汤匙,轻轻搅拌,举止优雅,好看之极,舀了一勺,轻轻吹,待它有些凉了,才递到她唇边,唇边带着温柔的笑容,道:“致儿,喝药了。”
韩致目光紧紧盯着他脸,眸色复杂,被子下的手颤动,抬眸,四目相对:“这药里有你的血是么?”
风若清整个身子一僵,唇边的笑有些勉强,重新舀了一勺,道:“致儿,喝吧,等会儿就凉了。”
“风若清,你到底想让我对你有多愧疚?你以为这么做就会爱上你么?”若清,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
风若清眼底深处的忧伤与绝望就这么倾泻而出,整个人笼罩一股苍凉与悲痛,盯着她的眸子,嘴角苦涩,道:“致儿,让你接受孤就这么难么?你可以嫁给傅漠,爱上傅君行,为司徒然生子,但为何就不能给孤一个机会?明明是孤先遇见你,为何你就不能公平一下,是不是你觉得连给孤个念想都是多余的。你曾告诉孤,孤总对别人比自己好,要孤对自己好点。”说到此处清澈的眸子突然幽深起,紧紧揽着她的双肩,盯着她,眼底涌起不顾一切的绝然,低声道:“这一次孤便要自私一次,紧紧抓住自己想要的,得到自己应得的,绝不放手。”
韩致瞪大双眼整个人呆愣看着他。他…这是…。?刚想说话,被他打断,声音乞求:“致儿,别拒绝孤。”
“拿绷带过来,我帮你重新包扎。”叹了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他对她的执念竟然如此深。心中有感动,有愧疚,但却从来没有心动。若是,她喜欢的是眼前的男人,或许…。可是这世上没有或许没有假如。
“好!”
坐落在京城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沿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右拐,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御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其间,大理桌上,搁着一壶茶,香气四溢。几杯精致的胶杯立在圆桌,围着茶壶,摆放的整齐。精致的龙身雕刻在茶壶边缘,显得极为精致。壶嘴外吐,霸气外露。
亭中一人,一袭明黄色袍,此人五十上下,眼角深刻的鱼尾纹上提,静坐于石板中,周围气场迫人,带着岁月沉淀的沉稳,一股皇家威严天成,左边坐着一美人,大约三十几岁上下,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皇上,如今太子已到选妃的年纪,但后院至今空着,臣妾以为太子是该选妃了。皇上以为如何?”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娇意,
“看来爱妃是有安排了?”风秦臻目光幽深,唇勾着笑,揽住美人,虽然带着笑,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明贵妃心中一凸凸的跳,她从十五岁入宫,陪伴这个男人十余载,但是仍摸不清眼前男人的心思,明面虽然宠着她,但她知道他未必对她有情,自古帝王无情,最看重的从来只有这江山社稷,女人对他而言只是繁衍子嗣的工具,虽然心中清楚,却还是忍不住心痛,她爱了这个男人十余年,陪了十余年,除了这贵妇头衔,什么也未得到,如今她已经年老色衰,可膝下一子都无,不行,她一定要拉拢当今太子。“皇上,臣妾是有安排,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皇上能够看得上眼,臣妾看您一直为太子选妃之事烦扰,所以臣妾自作主张,希望能够为皇上您解忧,皇上,您不会责怪臣妾吧!”
风秦臻握住美人柔软的手,笑道:“朕怎会责怪你呢?好了,让她们上来吧!”
“是,皇上。”明贵妃开心应道。
五名美貌的女子缓缓走入御花园。姿态婀娜,面容白皙,杨柳飘飘,衬着各个女子娇弱无比,怜爱有余。
“臣女张雨,”
“臣女休若,”
“臣女薄夕,”
“臣女毕福清。”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五位女子,皆是京中大家族之女,尤以张雨最为尊贵,其父两朝元老,为丞相爱女。她心中从来对风若清很是爱慕。哪怕是为宫中其中一妃,她也是心甘情愿。
“起来吧!”
“开始表演。”一阵尖细的声音响起。“第一位,张雨,演奏吹箫。”
张雨姿态婀娜,缓缓上台,只听一曲天籁缓缓响起,吹箫者可谓用尽心思,一袭碧绿的裙衣,衬的此女子娇弱无比,知道萧尽,风秦臻双手鼓掌,此箫声中的情意如泣如诉,吹萧的技艺也算的上良好,看的出久久有练。
“第二位,将军之女毕福清,表演剑舞。”高高的天台,四周围着几棵杨柳,暖风吹过,几片树叶飘落。婀娜而又窈窕的身姿像是一只蝴蝶,有些凌厉的剑在柔软的身驱中漫漫挥舞,煞是好看。
最后一位,薄夕,表演琴艺。只见圆台上一女,姿色比起其他四位都更上乘,一袭白衣,衬得貌美如仙,只见双手如美玉般,停于琴上,一曲消失于世的《广陵散》在她手上缓缓流出。虽然琴技完美,无任何的过错,只是琴音生涩,曲内那孤独千年的感情并没有表现出。不过已是不错。
相传《广陵散》是一位孤独已久的琴师客行舟所作,词曲表现他一生源源的孤独,他将一生献于琴,为将此曲完美,他更是体验世间百种痛,才做出此曲,又名神曲,天下间就算是琴艺再出神入化的琴师也无法将这此曲的感情演奏的淋漓尽致。
“不错,确实不错,爱妃的眼光果然非同一般,朕心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