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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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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君行从来没有这么愤怒,他等了她一夜。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自从遇到她,他的喜怒哀乐一切随她,明知帝王本无情,要阻止自己的变化,可是一遇到她,什么理智哄然消失,他……对她不够好吗?前几日刚对他说爱,转眼投身于别的男人的怀抱,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还是说从头到尾她的爱情就是这么肤浅。

    “我早晨起的太早就去宫外透透气……。”话还没说完,他用力将手中的茶杯砸到墙上,“碰”的一声,摔的粉碎。心一抽一抽的痛,双眸欲裂,冷冷注视着她。

    韩致被他骇人的表情有些吓到,房间窗户开出一道缝隙,从里往外看,倒是看得清楚。那么…刚刚那一幕,他…都看到了?心止不住的有些心虚。

    “你去了傅王府?”傅君行青筋暴起一字一顿,额上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青筋凸起,眸内嗜血一闪而过。她果真去了傅王府?她到底有将他放在心上吗?双眼紧闭,顿时失魂落魄,下唇被他咬破,手紧紧扣着掌心,刺入掌心也丝毫不觉。血一滴滴往下流在安静的房内,血滴到地上的声音清晰无比。

    韩致见他的手一直流着血,双眸愈发幽深,一闪而过。心急到:“你流血了。”走过去想帮他包扎。

    “你昨夜一晚上与他在一起?”双眼赤红,有些吓人。目光死死盯着她,眼底充满她前所未见的阴冷与狠辣。仿佛只要她回答是,他就立马将她撕成碎片。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韩致急的想要解释,偏偏又不知如何解释,虽然她昨夜不是和傅漠在一起,但却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若是被傅君行这种变态占有欲的男人知道,更是雪上加霜,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滚!”双眸目露凶光,冷冷看着她,她从未看过如此的傅君行。

    韩致心下一慌,上前紧紧抱着他,解释:“我去见他只是想坦白,说清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既然决定与你在一起,便不会反悔。”

    “哦?那坦白的如何?难道坦白还要让他吻你?”语气说不出的嘲讽,唇勾起,右手突然紧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吓人:“韩致,你到底是把朕置于何地,把朕当三岁的小孩子耍吗?”

    “若是我说昨晚我并没有去傅王府你相信么?若是我说我碰到傅漠只是一个巧合你又相信么?”韩致凝眸认真看着他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就有多吸引人,果然她还是爱上了他,明知道他那变态的控制欲,还是奋不顾身。她想要的仅仅只是一个信任,若是两人在一起,连基本的信任也没有,那样的爱情只会在不断的争吵中慢慢磨灭。

    “我不相信。”傅君行用力推开她,仿佛她是细菌般不想让她触碰一下,失魂落魄浑浑噩噩的离开。在经过门槛时竟然不小心绊了一下。

    韩致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眼底潮湿,直到拐角处背影消失,神色迷茫,这次确实是她的错,他不相信也情有可原,看来要尽快与傅漠坦白,她绝不希望傅君行因为她受到任何伤害,看到他失魂落魄,她的心竟然会疼。

    乾清宫内,最近众人周知皇上最近喜怒无常,一不小心就要被处罚,众人真是战战兢兢,大殿上,众官员额际冒着冷汗,不敢说话。此时傅君行坐于龙椅,神色恍惚,失魂落魄。直到官员报告完毕,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双眸冷清,气场强大。众官员都是最好保持沉默,直到下朝时间已过半个时辰,傅君行才反应:“下朝。”

    众人才争先恐后赶回家中,最近皇上真是太吓人了……。哀声叹着气。这种日子何时到头?

    御书房门口,陈公公一脸颤巍巍的从殿门出来,双腿还在打着抖,一脸惊惧的样子,见到韩致走过来,那张褶皱的脸仿佛开了花,脸上的皱纹整一团的挤在一起,连连道:“韩小姐,你可来了,皇上在殿内。咱家帮你通报一下。”皇上自昨天中午回来,就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整个人都是阴沉不定喜怒无常,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整一干的宫女侍卫都被处罚,若不是念在他服侍多年,估计他也逃不过。

    “等等。”韩致出声道:“我自己进去。”

    “韩小姐,皇上今日恐怕心情不好,你要注意言辞啊!”这次不同以往,以前就算皇上再如何发怒,也是从容淡定,丝毫不表现在面上,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让皇上如此失态。

    “恩。”

    腾的图案,那么汹涌的金色波涛下,长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墨发飞扬,俊美至极的面容映着夕阳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神俱来的高贵,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

    傅君行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以为是宫女下人,顿时声音如冰:“给朕滚出去。”

    “是我。”韩致走近,离他大约半米:“傅君行,我想和你谈谈。”

    、“滚。谁让你进来。”傅君行转身,墨玉般的瞳仁阴冷看她,让她如临冰窖,冷的彻骨,透着陌生的寒光。

    韩致面容僵硬了一下,抬眸直直对着他的视线:“我们谈谈。”

    “滚,你以为你是谁?和朕谈?谁给你的资格?”面容冷酷,丝毫不留情面:“朕不想看到你。”

    韩致心中一痛,如针扎一般的疼,勉强露出一个浅笑:“我只是想解释一下,昨夜我……”

    话还没有说完,被他冷酷的声音打断:“你的事与朕何干?朕不想知道。”

    任,眼眶有些发红,眼底潮湿,却硬是把眼泪逼回去,双手紧紧撰紧,指节发白,苦涩道:“与你何干?何干?”面容自嘲认真盯着他的眸子:“难道你就这么自以为是判定我的罪,却丝毫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傅君行,你为何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私,野蛮,霸道。你曾说,你从不给别人背叛的机会,你的确做到了,你不信任任何一个人,你相信的只有你自己。对我,也是如此。”说完不再解释,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