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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些人到底有哪些来历,若是想要知道真相,大概就只能够去一趟南宫家族才有可能找到一些线索了。睍莼璩晓”欧阳琴出声说道,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们就立刻出发前往南宫家族吧。小小、墨天、孜龙、你们留下来就不要跟着我们一起去了,那些人的目的我们还不明确,所以还是得以防万一,有你们留下来,夏家才能够有安全的保障。”子嬣转眸望着夏小小、李墨天和艾孜龙三人说道。
“好。”夏小小三人点了点头,回答道。
夜幕降临之下,月亮被乌云遮蔽,微风轻抚,还真是应了那句——月黑风高,杀人夜。黑漆的有些看不清周围事物的夜幕之下,几道身影如同风一般快速的闪敛而过,卷动着树叶轻轻摇摆,不一会儿便再无动静。
“嘭。。。。嘭。”打斗声不绝于耳,庄文希死死的顶住那被狠狠撞击的大门,顺着大门的缝隙可以看到一丝外面的状况,可让人毛骨悚然的不是那撞击大门的声音,而是那大门外,竟然诡异的看不见丝毫人影,唯一能够确定对方还在的证据便是那不断撞击大门所发出的“砰砰”声响。
在这样的夜晚之下,显得各位的嘹亮,也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一股股的寒意悄然间便是会从那心底冒出来,瞬间便是传遍全身。
“快顶不住了,怎么办?”庄文希咬着牙,死死的顶住那快要支离破碎的大门,冲着门内那些受了伤的众人喊道。南宫家族如今是死的死,伤的伤,唯一还能够行动自如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些稍微年轻点,修为还不算很高的人了。
不过说来也怪的很,那些修为较低的人,那些人反而不怎么理睬,若你不上前去攻击他们,那么他们也必定不会非要你死不可,说不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便平安无事的从这里走出去了。
但那些修为高点的人,则要倒霉的多,那些人似乎专门便是来对付他们的一般,手段极其残忍。。。。。。
“庄文希,你之前说南宫云翼是个绝顶高手,而他是南宫家族进入远古遗址唯一活着出来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庄文希的话音刚刚落下,那身受重伤,坐在地上仍旧满身威严,有那么一丝仙风道骨般的南宫家族宗长老宗轻问直直的盯着庄文希,问道。
宗轻问是南宫家族众长老中的领袖者,也可以说是整个南宫家族的核心,他可以决定南宫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也可以轻易的废除南宫家主,所以说,他的地位在南宫家族可以算的上是太上皇般的人物。
只是一直以来,南宫家族处于动荡时期,而宗轻问一直在闭关中,对于南宫家族的事情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自己斗去,只要将一切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等到非他出面不可时,收拾一下残局便可。
而宗轻问觉得,若没有本事在那些继承人里面脱颖而出的话,那就算是让他继承了南宫家族的家主之位,南宫家族也无法真正的走向强者之路。这也是为何南宫家族乱了这么些年,一直都没能安定下来的最主要原因。
如今,他不出来已是不行了,南宫家族所有继承人全部丧身于远古遗址,除却庄文希说的南宫云翼之外,无一人幸免。在加上如今南宫家族遭受着这等灭顶之灾,实在是不能坐以待毙,更何况以他的修为,这些人铁定也不会放过他。虽然他的修为才只是分神期,可在如今的修真界已经算的上是佼佼者了。
“当然是真的了,宗长老到现在还在怀疑文希的话?我已经给大哥打过电话了,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若你们不信的话,大可以出去和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怪人决一死战啊。反正以我的修为低下,若我想出去,那些人铁定不会出手拦住我。”庄文希咬着牙,说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老家伙竟然还在问这个问题,若非那些怪人不会穿墙踏空,他们哪能还在这里怀疑他的话?庄文希不由的在心底徘诽着。
听得庄文希那不似说假的话,宗轻问沉思了一会儿,便是起身。
“全体退入密道,等待救援。”宗轻问说着再次看了一眼那死死顶住大门的庄文希,他便信他一次。
“靠,有密道不早说。”听见宗轻问的话,庄文希不由的爆出这么一句话来,猛然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丫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有密道竟然到现在才说出口?
其实庄文希并不知道,那个密道关乎着整个南宫家族的命运,轻易是不会开启的,若非如今真的是到了生死存亡之时,而庄文希说南宫云翼必定会来救他们,这才让宗轻问决定全体退入密道,先暂时躲避一下,等南宫云翼来。
“轰。。。。。。。”一声惊天的巨响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猛然响起,在那隐隐的柔光之下,可以看见庄文希看了后面那空空如也,没有丝毫人影,却有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威压不断传来的大门口,转而快速的奔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猛然的窜进那早已打开来了的机关密道。
待得庄文希进入之后,房门随即被猛然的推开,而那密道入口也是在同一时刻快速合上,顿时整个房间寂静的出奇。
“轰。。。。轰。。。。。”轰隆声不绝于耳,在整个南宫家族里面响起,可却是诡异的无法看见丝毫人影,就好像,就好像这些响声是自己发出来的一般。
阴风阵阵,“嘭,嘭。”的脚踏声缓缓响起,视线转移,只见那支离破碎的大门处,正立着一道僵硬的如同尸体般的人影,视线拉近,也只是能够模模糊糊的看清其清秀的脸庞僵硬的没有丝毫生气。
白衣飘然,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立在那里给人的感觉,便是一份超然脱俗之感,可那僵硬缓慢的移动步伐,却是生生的打破了这样的感觉。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