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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你们要动手,打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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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白哎呦一声。

    许情深的手落向旁边的酒瓶,老白冲她看了两眼,“蒋太太?”

    “一个房间几张床啊?”许情深再度问道。

    蒋远周视线落向老白,意思很明确,这次他要再敢胡说,他应该是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老白喉间滚动几下,“一人一张床啊。”

    他聪明吧?

    “是嘛,房间多大啊?”

    “不大,关人的房间,能有多大啊,顶多也就二十个平米吧。”

    许情深嘴角勾翘起来,“二十个平米,放三张床是吧,人家还给你们准备高低床呢?”

    老白噤声不语,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顿饭了?

    蒋远周拿起手边的筷子,给许情深夹了一筷子菜,趁机想要把话题扯开,“我们被绑架,源于那个犯罪团伙,只是他们以前专门干的就是绑架勒索的活,如今,人心不足蛇吞象,所以想到了将我取而代之。也算是经过了周密的部署,包括去医院想要接手星港的那人,之前倒真的替人管理过几家公司。背景也都做好了,就算我爸回过神要去查,也是一切正常。”

    许情深听着,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当初蒋远周没有被救出来,今天的形势肯定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群人凶残无比,蒋东霆又信了那个男人的话,到时候即便许情深想要给他去做亲子鉴定,这报告书能不能顺利出来,又是一说了。

    “蒋先生,现在那伙人都已经落网了,就差医院里那个冒牌货了。”

    “你们说,钱就真的这么重要吗?”许情深单手托腮,“再说他们已经拿了那些赎金了,以后有的是逍遥日子,不惜毁容自残,就为了钱吗?”

    “情深,”蒋远周深深看了她一眼,“永远不要用钱去诱惑一个人,特别这钱来的太容易之后,一个人所有的贪念都会被无限度地挖掘出来。”

    “那我们……明天需要通知记者吗?或者去趟医院?”

    蒋远周轻笑,“不用,我们照常过我们的日子,反正走到哪都是瞩目的,逃也逃不掉。”

    许言的事,就这么被蒋远周几句话带过去了,他正要沾沾自喜,却听到许情深说道,“老白,你改天把那个叫许言的带来,我想见见她。”

    老白心里一阵紧张,“蒋太太,蒋先生和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您不用见她。”

    在许情深看来,老白总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因为她发现他的面色好像白多了。

    “我没说他们有什么事,只不过好歹也是共患难过,对不对?”

    老白视线犹豫地看向蒋远周,男人没好气地说道,“看我做什么?”

    “那许小姐那边……”

    蒋远周给旁边的霖霖喂了口饭,不理睬了,许情深起身给老白倒杯酒,“过两天带来吧,我还要谢谢她照顾了蒋先生呢。”

    “噢。”老白轻应声。

    吃过晚饭上楼,许情深下意识看眼手机,才发现有十来个未接来电,都是凌时吟打来的。

    今天太高兴了,完全将凌时吟给忘在脑后了。

    许情深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径自去浴室洗了澡。

    翌日。

    阳光穿过窗户洒进来,房间内的每一处都透着精致,乳白色的被面上跳跃着细碎的金黄。

    许情深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身子不能动弹,她挣扎了几下,感觉到束缚住她的力道越来越大,她不情愿地睁开眼帘,入目的是一张好看的俊脸,男人睁着眸子,似乎在仔仔细细地看她。

    许情深第一个反应就是闭上眼睛,“不许看,我还没洗脸。”

    蒋远周在她嘴唇上亲了口,她立马又咬紧牙关,嘴里模模糊糊道,“我还没刷牙。”

    “我不介意。”

    她埋进了他的胸前,这时候的天气温暖、舒适,真想在床上赖一天。

    “今天不去医院了吧?”

    “嗯,休息,陪你。”

    男人握住她的肩头,许情深抬起小脸看他,“那我们出去吃饭。”

    “你想吃什么?”

    “都好,只要有你陪着就好。”

    嘴巴倒是会说,蒋远周将她抱紧些,“那再陪我睡会,睡好了就出去。”

    两人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早了,许情深坐在床沿,蒋远周进了浴室去洗漱。她拿过手机,看眼时间,许情深起身走到窗边,给凌时吟打了个电话过去。

    凌时吟一看到来电显示,她是想挂断的,但心里终究存了口气,她接通后将手机贴至面庞处,“许情深,你打我电话做什么?”

    “不是你约我的吗?”

    凌时吟冷笑下,“耍人很好玩是吗?有些事你不想知道就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我昨天忙着工作,晚上又接了个手术,哪有时间出来?我今天休息,中午的时候要见一面吗?”

    凌时吟原本是想放弃了,没想到许情深竟然主动打了电话过来。

    她神色间有些犹豫,却很快给出了答案,“好,时代广场见。”

    “既然事关蒋远周,有些话肯定涉及到隐私,找个吃饭的地方好好说吧。”许情深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准时十二点怎么样?”

    “好。”

    挂断通话后,凌时吟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看来许情深对蒋远周的信任也不过如此,想来也是,蒋许两家悬殊巨大,两人当初在一起不就仅仅因为性吗?

    凌时吟知道这话,是低俗了些,但原本就是事实。

    另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正好是她的朋友,凌时吟赶紧接通。“喂。”

    “时吟,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许情深刚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一会就见面。”

    那头的声音明显扬高不少,“真的?你等着,我这就给那几个打电话。”

    许情深出门的时候,并未带上霖霖和睿睿,她刻意选了身轻盈的裙子,这样的天气出去,也不用穿外套了,蒋远周拿了根项链来到她身后,“戴上。”

    “我今天好看吗?”

    “你什么时候不好看过?”

    许情深站在镜子跟前。“待会出去吃饭,不少人看见你都会惊掉下巴吧,我想了想,我必须得美美的出境。”

    凌时吟坐在餐厅内。

    身后不远处,还坐着她的几个朋友。她们并没有跟凌时吟坐在一起,生怕被许情深察觉后她会提前溜走,凌时吟时不时看向门口,心情比昨天还要焦虑,毕竟已经空守一天了。

    许情深走进店内的时候,服务员热情地上前。“您好,请问几位?”

    “我跟人约好了。”她径自往里走,远远地就看到凌时吟坐在那。

    许情深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每一步都走得风情万种,一举手一投足间,竟有几分老上海名媛的架势。

    “看,来了!”

    凌时吟听到声音抬头,看见许情深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

    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穆少奶奶,没让你久等吧。”

    凌时吟视线紧紧盯着她,许情深将包放在一边,“点菜了吗?我饿了。”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能这样坐下来一起吃饭?”

    “是,”许情深接过话道,“我们看见彼此,就已经吃不下饭了。”

    她视线在凌时吟的面上扫了扫去,“消肿了?现在倒真看不出你挨了那几下。”

    凌时吟举起手里的杯子,往旁边放了放,不远处的朋友见状,率先起身,冲着另外几人道。“走!”

    她们大步朝着凌时吟的方向而去,到了桌前,一行四人将整张餐桌给围住了,许情深好奇地看眼。“这是干什么?打群架?”

    “许情深,你欺负了时吟,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女人恶狠狠地指着她,许情深抬高眼帘,“原来约我过来,不是要讲蒋远周的事,是来兴师问罪的。”凌时吟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往后靠,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

    “上次是你先动的手,还有你弟弟,”站在许情深边上的女人拉起衣袖,恨不得现在就给她几巴掌,“今天,我们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许情深冲她指了指,“你就打算这样动手?”

    另外一人走向前步,从包里掏出来一瓶东西,“你们先动手,打完之后,我给她脸上、身上弄点色彩。”

    她们都商量好了,等到将许情深打趴下后,直接在她后背喷上‘贱人’二字。

    “凌时吟,你不是穆家的少奶奶吗?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那你呢?”凌时吟反问。

    许情深面上没有丝毫的害怕,她轻笑了下,摇了摇头,“你们倒是说说,谁想先动手。”

    那日跟凌时吟一起吃饭的女人抬高手臂,“我先来。”

    许情深视线落向她,“我是蒋太太,你敢打一下试试?”

    对方怔了怔,旁边的人推她一把,“你傻啊,这种话都能吓住你,她也就只能狐假虎威,再说了,现在蒋远周躺在医院里面,他出得来吗?”凌时吟看在眼里,没出息的东西,一句话就把她唬住了。

    “你们抓住她。”女人回过神,冲着另外几人道。

    许情深的手摸向旁边,包口已经被打开了,几双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她忽然拿了个玻璃瓶出来,“谁再敢动?”

    “这是什么东西?”

    透明的玻璃瓶上什么标签都没有,许情深将它递向几人跟前,“硫酸,只要被泼到一滴,你们娇嫩的肌肤就会呲呲……”

    她刻意扬高了音调,嘴角露出笑来,“被硫酸毁容的新闻,没少听过吧?”

    离她最近的女人听闻,吓得往后倒退一大步,“你,你——”

    其余几人也是避之不及,纷纷退到了凌时吟身侧,凌时吟的面色也不好看,“怕什么,这么多人,把她手里的东西抢过来啊。”

    许情深见状,将瓶塞给拔掉了,她将瓶子放到桌上。“是啊,谁有胆来试试?要不凌时吟,你自己来?”

    对面的几人盯着她手里的瓶子,谁都不敢乱动。

    凌时吟喉间轻滚,“这东西,你从哪来的?”

    “你别忘记我是做什么的。”许情深手指在玻璃瓶上轻敲几下,凌时吟一口怒火压在心里,“你应该知道你要敢动手的话,就是犯法的。”

    “我这不还没动手吗?”许情深神色淡定。“不过你们谁第一个冲上来的话,我肯定会好好招呼她。”

    “时吟,这可怎么办啊?”

    凌时吟也不确定许情深手里的是不是硫酸,但谁敢冒这个险?

    她脸色变了又变,许情深嘴角的嘲讽慢慢溢出来,“就这点胆子,还把我约出来?凌时吟,你从小当千金小姐当习惯了,要跟我比坏比胆量,你未必拼得过我。”

    “许情深——你现在想怎样?”

    “没了你哥哥做你的靠山,没了那些替你盘算好的局,你就是条可怜虫。”

    “你……”凌时吟激动地倾上前。

    凌慎的死一直是她心里最深的痛,至今无法愈合,许情深却这样肆无忌惮揭了她的伤疤。

    面对凌时吟的举动,许情深只是将瓶子抬高了些,凌时吟吓得赶忙坐了回去。

    许情深眼角带着笑,忽然将玻璃瓶凑到嘴边,她就着瓶口喝了一小口。

    几人面面相觑,凌时吟眉头紧拧,意识到被人耍了,她恼羞成怒,“不是硫酸!不用怕她!”

    许情深笑了笑,“网红矿泉水而已,看把你们吓得。”

    “找死啊!”

    女人上前就要动手,许情深视线穿过几人,落向不远处,她招了招手,“老公,我在这边。”

    “别听她的,”凌时吟受够了许情深的套路,“蒋远周这会躺在病房里,人不像人,怎么出得来?”

    显然,她的朋友们也不会相信了。

    “你老公?哈哈哈,你要找人救命,也不用这样随便乱喊别的男人叫老公吧?”

    几个女人中,倒是有人不经意回了下头,她陡然间惊呆了。她伸手拉了把跟前的女人,“喂,喂。”

    “干什么啊?”

    她拉回了朋友想要挥出去的手,并朝她使个眼色,女人的视线跟着她望去,那只手硬生生地往下压。

    凌时吟眼瞅着几人奇怪极了,可要让她相信真是蒋远周来了,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你们干什么?”

    许情深视线对上她,“看到我老公,一个个都被惊艳了。”

    “许情深,你要脸吗?”

    她不由失笑,凌时吟听到有脚步声过来,余光里看到了一抹身影,她的朋友们闪出去了好几步,蒋远周看眼桌上的玻璃瓶,拿起来后仔细端详着。“这是什么?”

    声音这样清晰,且熟悉,凌时吟不由抬起了头。

    这一眼,一下就看到了蒋远周的侧面,她也不知道是受到了惊吓还是什么,总之各种不可能、不现实、这是在做梦的想法在凌时吟的脑子里乱窜。

    许情深单手撑着下巴,“老公,有人说你被毁容了。”

    “是吗?”

    蒋远周将玻璃瓶放到桌上,抬起左手伸向许情深的脸,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消息,还不是你曝出去的吗?”

    “那我也不知道啊,我就那么一说,她们怎么就全都信了呢?”

    蒋远周单手插在兜内,转向另外几人时,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是你们要动手?”

    “不,不是——”方才的女人赶紧挥手。

    “怎么不是?”许情深在旁煽风点火,“刚才是你说我乱喊别人老公,你还想扇我耳光是吧?”

    “许情深,你……”女人不怕她,却不得不忌惮蒋远周,“你要不是因为有人给你撑腰,你敢这样吗?”

    “没人给我撑腰的话,我肯定不敢啊,”许情深说得理所当然。“那给你撑腰的人,又比不过我身后的人,你要怎么办呢?”

    女人的神色变了又变,满脸委屈地看向凌时吟。

    “许情深,当日要不是你先动手,我们也不至于这样。”凌时吟坐直了身,没再去看旁边的蒋远周,他分明好好地站在这,一点事都没有。这个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压得她无力喘息。

    “那我为什么会对你动手?”许情深咻地冷下脸去,“凌时吟,你敢重新说一遍吗?”

    她的面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蒋远周上前步,坐到了许情深身边,抬起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对面的女人。

    “打得好。”

    “啪——”

    凌时吟仿佛又听到了那天的巴掌声,清脆,响亮,疼痛无比。

    她握紧手掌,鼻尖发酸,那几个所谓的朋友一句话都不敢说,先前那么慷慨激昂地商量着要怎么对付许情深,这下好了,一看到蒋远周,个个连话都不敢说了。

    “是吧?”许情深接过蒋远周的话,“但我觉得,打她还是轻的。”

    “对。”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紧了对面的女人,“凌时吟,我过几天会送你一份大礼。”

    她唇角颤抖着,“什么意思?”

    “算是个惊喜吧,你等着就好。”

    “远周……”凌时吟这个时候不想惹出麻烦来,“看在我们……”

    “远周?”许情深打断她的话,“远周也是你喊的?你应该叫他蒋先生。”

    凌时吟面上早就挂不住了,她当没听见许情深的话,“远周,以前的事就算了……”

    “你没听清楚我太太的意思?”蒋远周冷冷将她打断,“她说,你应该叫我蒋先生。”

    凌时吟咬住了唇瓣,朋友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走吧,别在这坐着了,任是谁都看不下去了。许情深拿了旁边的菜单在翻看,没听到凌时吟的任何说话声,她抬了下眼帘,“你走吧。”

    她双腿犹如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凌时吟的朋友见状,赶忙上前将她拉起身,“时吟,我们走。”

    就像是逃荒似的,她们搀扶着凌时吟离开,另一人替她拿了包。

    许情深压回视线。“老公,你想吃什么?”

    “我随你。”

    到了餐厅外面,那个朋友狠狠跺了跺脚,“蒋远周这不是好好的吗?”

    “谁知道他会忽然这样冒出来。”

    “真受不了那个女人,你看她那样子,老公老公的,说的谁没有一样……”

    凌时吟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往前走了几步,朋友追上前步,“时吟,你怎么了?别这样,下次还有机会的。”

    凌时吟只是冷笑了下,没有接话。

    餐厅内。

    许情深点好了菜,凑到蒋远周跟前说道,“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今晚,我约了佳佳吃晚饭。”

    蒋远周随口答应,“好。”

    “你把老白带着。”

    蒋远周听出了不对劲,“为什么把老白带着?”

    “佳佳有个表姐,到现在还没结婚呢,我想把她介绍给老白。”

    蒋远周略有吃惊,“你要让老白相亲?”

    “是啊,他也老大不小了,你就不紧张他一辈子打光棍啊?”许情深满面操心,“老白到底多大了?是不是快四十了?”“没有,三十六。”

    “老男人了。”

    蒋远周耸了耸肩膀,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对,老男人了。”

    老白的相亲现场。

    宋佳佳跟她的表姐先到,两人坐在餐厅内,看到几人过来,宋佳佳忙招了招手,“这里。”

    老白跟在许情深身后,有些紧张,到了餐桌前,老白的视线从宋佳佳脸上扫过,她旁边的女人跟着宋佳佳起身,“你们好。”

    “都坐,都坐,别客气。”

    许情深让老白和宋佳佳的表姐坐到了一块去。

    “来来来,先做个自我介绍。”

    老白将基本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追加一句,“我今年三十六,年纪有些大,你能接受吗?”

    许情深倒吸口冷气,这人也太直白了吧?

    不过好在她和宋佳佳关系好,对方姑娘应该不会介意。

    “你三十六了?看不出来啊。”

    老白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谢谢夸奖。”

    “我看你头发都白了,我以为你四十多岁了呢。”

    许情深完全接不过话了,宋佳佳急得去拉女人的手臂,“表姐,你别乱说话。”

    “我没乱说……”

    “不好意思啊,”宋佳佳干巴巴地笑着,“幽默,幽默。”

    老白倒不是很介意,“没关系,我喜欢实话实说的人。”

    “姐,你也介绍下自己吧。”

    “好。”

    许情深看着宋佳佳的表姐,长相和身形都是中等偏上的,至少在她看来不错,蒋远周要不是因为要陪着老白,他才不会来这种场合。

    “我叫苏提拉……”

    蒋远周一口清茶润入喉间,顿时被卡住了似的,他将茶杯放回桌上,“苏,提拉?”

    “对对对,”宋佳佳忙接口,“提拉米苏的意思,这名字很有味道吧?”

    蒋远周忍着笑,他听到这名字的时候,可没想到什么蛋糕,他想到了拎着的意思。

    苏拎着?

    不行了,他撑不住了,他想笑。

    旁边的老白点着头,“是个好名字。”

    “我今年三十了。”

    “姐!”宋佳佳急得,激动不已,“说周岁!”

    “干嘛说周岁?”苏提拉一副很不赞成的表情,“在我们这,讲的不都是虚岁吗?”

    好吧,宋佳佳也是被打败了。

    “你也看不出来三十岁的样子,”老白接过话道,“你看起来很年轻,顶多十八岁。”

    许情深手掌捂住眼睛,蒋远周面色奇怪地朝老白扫了眼,宋佳佳一直在呵呵,呵呵地笑,“对,对,十八,十八。”

    “你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苏提拉手臂压向桌沿,“我最大的兴趣就是吃,酒店、饭馆、路边摊都行,深夜十二点我要想吃一样东西,我会找遍东城去吃……”

    宋佳佳嘴角轻搐几下,“姐,我们换个话题吧。”

    “看不出来啊,”老白完全没把宋佳佳的话听进去,“你一点不胖。”

    “不是啦,我就是脸小,其实那都是骗人的,我身上很有肉。”

    现场鸦雀无声,许情深和宋佳佳对望眼,蒋远周干脆将视线别开了。

    因为她们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替这两人暖场、接话了。

    “身上有肉好,女孩子太瘦了,抱着会硌人。”

    许情深张了张嘴,宋佳佳也张了张嘴,蒋远周目空一切。

    鬼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这都是什么相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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