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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南月国边境
一辆青色的简陋马车缓缓驶在陡硝的山路上。而马车上赶车的车夫也是一脸凝重不敢松懈的赶着马车。
而车内因着长途,锦月将在车内地上铺上一床棉被,此时坐在棉被上靠在车壁上,手中拿着一本杂记随意的翻看着。
而小过儿却也是无聊的踢着两条小短腿,嘴里随意的哼哼着“大河向北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锦月听着儿子的哼哼,嘴角轻撇。这小子自前两天因着车内无聊,随意给他讲了这水浒的故事,这下倒好就整天哼哼上了。
突然马车吱的一声便停了下来。
锦月也懒的起身,只开口问道“祥伯怎么了?”原本因着二年前她一时的恶作剧用祥伯试了她新研的解语,因此被刚四十多一点的祥伯给记恨上了。那事后,祥伯基本上是不给锦月好脸色的。所以之前辞行才会让痴老头转达。可是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准备好行礼拉着儿子走出了竹院。那儿山内住着的所有人便都在院外了,而祥伯更是要去‘楚京办事、便顺路稍上她一起了’。也因着有祥伯所以一路上锦月都是很放心。因为记忆里似乎是二个月后便是这具身体的母亲的四十寿辰,而锦月虽不是昔日锦月,这位娘亲也是对南宫锦月闻不问。可是也许是身体内毕竟还是血脉相连。竟然也是一心想赶在寿前赶回去。再加上明日便是十六,过儿毒发之时。便更是选择了这条险路,虽险却也是省了三天的路程。
“没事,只是路上倒着一个人”祥伯稳重的声音自车帘外传了进来。
锦月看了一眼此时也安静下来竖起耳朵的儿子,起身打开车帘,这才看到马车前边不远,躺着一个灰色普通衣衫的男子俯倒在地。锦月却是瞧到那双云锦隐隐绣着蛟纹的鞋面时,眼神就暗了下。蛟纹又岂会是一个普通人可以用的?那么此人、身份便不含而喻了。自袖中取中一个青色的瓷瓶,倒了一丸青色的药丸向祥伯递去“祥伯,这药你给他服下吧!这车内只有我和过儿两人,实在是不方便救他上马车。这药让他服下,想来也是能等到人来救的。”锦月如此说、如此做。是因为第一她是一个医者。无论前世今生她都是习医之人,所以见死不救心内不忍。第二此人身份不寻常,穿的虽不是东楚衣物,可是那双鞋的样式却是东楚的。十有**便是东楚的皇子王爷了,若是此时她举手之劳的救下了他。说不定日后他能念着这点恩,帮她一二。所以刚才会多事的解释了为什么不能直接救了他下山,也是担心这男子人并未昏的彻底,还有感觉,此时听了她的解释也能理解她而不会心生怨恨。
祥伯没有开口。刚才他虽没有锦月打量的细致,可是这深山小径又岂不是平常人闲着没事随便跑上来的。更何况这儿还是南月国边境最后一座山、其险也是仅次于千毒山的云山。他本就不是热心人此时更没打算多管闲事。因此便没有多话的接了药,便走至男子身前蹲下。将他翻过身子时,稍顿了下,便又继续将那药送进了男子口中。然后站起,退回马车旁。
不知何时也爬过来的小过儿惊讶的叫道“娘亲,他是过儿爹爹吗?”
“你又在吓说什么?”说完瞪了一眼小过儿,也看向那男子,此时男子脸面正好向着锦月这边。所以倒是瞧个清楚。锦月一时也心下猛跳,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白玉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竟是一个放大版的过儿。一时也征住、只是这样细细的看着。他就是过儿的生父?是吗?是吗?看样子,应该是吧!若是他真的就是过儿的生父,那倒也省了她不省事。这还真是天上掉一个生父,她原本以为要费上许多的事才能把他给找出来,现在竟然是这么简的在她眼前了,看样子还任她宰割都有没问题。心下千转百回的想法,让锦月顿时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祥伯,带他上来。这山路看起有些陡,行走的人比不多,若是这么、有个万一可是不好”锦月这样的解释也是防万一说给地上的男子听的。
祥伯依旧无话,抬步便走了过去,半拖着将那男子给拖了过来,因为离马车本就只有五六步的路程,便也只是举手之劳了,瞬间便返身转了回来。
锦月忙拉起一边仍好奇的瞅来瞅去的小过儿,让祥伯把那人给赛进了马车。
祥伯这才抬头对着锦月道“走吧!”
锦月素来清楚祥伯的的昔字如金,便点了点头“嗯,走吧!”便放下了车帘。
祥伯跃上马车,也不吆喝,只是轻轻空挥了一鞭子。马车便又稳稳的向前飞驶而去。
车内,锦月和小过儿因着马车内突然多出来的男子,被挤得缩在一角。锦月又恨恨的看了一眼车内依旧躺在地上的男子“没事、也不知道长那么高大做什么?不知道费布料吗?”
小过儿看了看娘亲不满的眼神,也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就是、挤得娘亲都没位置了。”
锦月看到儿子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一脸和自己同仇敌忾的小脸,心下一暖。“过儿,也讨厌他?”
小过儿皱了皱眉却反问道“娘亲,讨厌不?”
锦月被儿子这么一问,便转脸仔细的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男子,那张脸更是越看越和自己怀中的小过儿相似。“糟了”自己只想到好的想等人清醒了,问清楚。他若是过儿生父,那么便是有了生父血。可、可、却忘了,他脚上的鞋子看来定是身份不简单之人。若是等他真的醒了,那么到时候他知道了过儿,那岂不会是和、她来争?在个世界,对于血脉那可是认真极了,大族那更是不可能让血脉外流的。即然如此,那么是否就不能等他清醒看到过儿呢?
小过儿看锦月脸色变了,也好奇的细细打量车内躺着的男子。这么一看、小过儿便也不说话,只是很认真的盯着那男,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自惊恐中回过神来的锦月,却看到儿子一脸深思的看着地上的男子,心内更是一惊。难道儿子喜欢他?那、那到时、若是得知他是他的生父,到时岂不是也愿意跟着他?那她?那她怎么办?想到此,锦月心中便更是不悦“小过儿,你看他那么久做什么?”
小过儿被锦月这么一问,抬头起来看了看锦月“娘亲,他是不是过儿的爹?”
听到小过儿这么一说,锦月忍不住冷“哼”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回道“不是”
说完扭头假寝,不再理小过儿。
小过儿看着明显生气了的娘亲,并不明白好好的娘亲她生什么气。不过、眼前的男子长的可真好看。是不是他长大也是这个模样呢“娘亲,他这模样还挺帅的,虽然比过儿还差了许多。可是却是比白靖叔叔更帅了些呢!若是他醒了,就问问他又没有成亲?若是没有成亲,就让他娶了娘亲吧。娘亲、好不好?”
“咳、咳、”锦月假寝的闭着眼睛,却被儿子的惊人之语,吓的咳了两声。睁开眼没好气的看了儿子一眼“你想让他做你爹?你的眼光也太不咋样了,你瞧瞧、就他这身板,胖的都像一头猪了。不定一顿得吃多少饭?到时候说不定为了养他,都会饿着我们娘俩呢!再说了、你瞧他这一身狼狈样,可见混得不咋样,到时候再连累了我们可怎么办?所以你想要爹、咱们还是到了楚京多看看、慢慢挑好了、”锦月鄙视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摇了摇头。臭男人,哼、等到了下个城镇。不等你醒过来,也不问你到底是不是过儿的爹,先抽了你血,打听了身份再回林府慢慢查去。锦月又恨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便拉了儿子在自己身边坐好“好了、好、好,快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他这样子,你就叫着长得帅。咱们这一路是走的急,没有走大城镇,所以你见的人少了。等出了这山,就到了东楚的边镜,东楚可是平原。人也多,像他这样的,一路上多了去了。比他好的更是一堆一堆的。”
小过儿见娘亲不像刚才那样生闷气了,便开心的一笑。爬到锦月身侧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好“嗯、那过儿就先不挑他了。等到了楚京,见着了外祖母,让外祖母多找一些美男来,过儿来给娘亲你慢慢挑。”
锦月对那个对南宫锦月不闻不问的母亲,可是不敢抱这样的希望,便点头“好吧,现在可别再吵了,可以安静了吧。”
地上的男子虽然眼睛仍闭着,可是手却又攥紧了几分,心内却被这两母子的话给雷的外焦里嫩的。想他堂堂东楚的七王爷,竟是伦落的这般境地?被这对母子评头论足不说,还嫌来嫌去?什么叫他胖的像猪?他、他明明就是标准身材,要不然他东楚第三美男子的称呼是从何而来?什么叫他这狼狈样,混的不咋样?他是不小心中了人家的暗算好不好?他可是东楚皇帝最疼的七皇了好不好?还有、什么叫比他好的一堆一堆的?他在东楚被称为第三美男,前面就二个好不好?可是无奈心中愤恨万千,可是却是一点力都使不上。说来奇怪,他是中了那人的暗香,狼狈的逃到了这云山便倒在了地上。可是、可是在那女人到来的时候,他明明就觉得身体似是好了一些。再加上那车夫喂他一颗丹药。之前那女子说的话他是也听到了的,心内也并不怪那女子。而后这才随着那车夫的意用了药。用了药后也明明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似是过不多久便能好转。可是怎么?怎么一上这马车,却就全身无力起来了呢?就像此时,他明明觉得神智都回来了,可是眼却就是睁不开,身上也就是使不上力了呢?
锦月低头看儿子渐渐沉醒的睡颜,一阵心痛,又快到月圆了,这两日儿子明显的疲倦之色她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她的宝贝还这么小,却是一路上都在顾着她的情绪。儿子刚才那故意的逗趣,她又怎会不懂?陨落的毒她虽未在别人身上见过,可是儿子每个月圆之夜,紧闭不肯吭声的小嘴。和紧紧握起的小拳头。还有那第二日那便红肿的小嘴、和右手那满是掐的入肉三份的伤痕。这样的情境她是每月十六必境之痛。以前,她总是让儿子紧纂着她的手,儿子痛时也会哭叫。可是、可是今年初的第一个月圆之夜过后的第二天,儿子看到她的手之后,便再也不愿攥她的手了。痛时也再不哭闹,只是紧闭着小嘴在她怀中挣扎着。她的小过儿以为不攥她的手,她便不痛、不哭闹,她便不流泪。却不知他越是这样,她却更是心内如针扎油煎。更是会痛上千倍万倍。抬头,强逼回眼中的泪意,轻声呢喃“不能哭、不能哭,我有过儿,过儿有我。我们母子、便是天下最幸福的母子。”更是双臂拥紧怀中的儿子,每个月圆之夜前后,过儿他便总是这么疲惫。想来应该可以在天黑之前到找到一个客栈才是,明天便是十六,就在那歇上一日再赶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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