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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禄说罢,还故意迈开步伐便走。○州泰见了,气得一张黑脸都红了起来,大声喝道:“好小子,我却也第一次见到如此张横无礼,敢于顶撞上将,以下犯上的狂徒,给我停下!!”
州泰却也是年少气盛,这下竟还与马云禄斗起气来作势便砍。当然州泰并非有意要伤害马云禄,倒是认定马云禄会是躲开,毕竟这好端端的谁会去为了一时之气求死?
可州泰却万万没想到马云禄的身份,而马云禄又岂会向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低头呢?
“不能砍!!”还好王涸深知马云禄的脾气,连忙大喊一声,便扑向了州泰。话说,州泰听闻适才马云禄竟直呼自己的大舅做老王,便怀疑起这两人的关系,因此有所戒备,这下察觉到王涸往他身后扑来,甚至怀疑起王涸也是细作,要和马云禄联手一齐来对付他。
“好个奸诈鼠辈,可终于露出原型了!!”却看州泰猛地一闪躲过了王涸的猛扑,王涸身手本就一般,加上也上了年纪,一下子扑空之后,甚至还站不稳脚,眼看就要摔下。州泰见了,快步跟上,举剑便要打翻王涸。当然,马云禄却不知州泰会不会下狠手,这下见了,顿是眼神一厉,往胸脯内一掏后,再是取出,正见一柄小刀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给我住手!!”随着马云禄话音一落,猝然正见一柄飞刀犹如闪电般朝着州泰射去。州泰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逼来,凭着这破空声响,迅速地判断出位置,下意识地立刻转过了身子,挥剑把那小刀击打在地。
这时,不少人听得动静,又是纷纷赶来,并且这回更听得有金戈激撞地嘭响,一听就是有人动起了兵器,因此还有人叫起了疑似有所打斗,不一阵赶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并还有阵阵兵甲震动的声音。
“这下可完了~!!”王涸听此,霍然神色大变,甚至有几分绝望之色,这原本想象的所有美好,怕是要远他而去了。州泰听王涸在喊,不由望去,见他又是露出绝望之色,不禁更是认定他就是细作。可就在此时,马云禄忽然喊道:“州泰,你可认得我!?”
州泰闻言望去,却见适才那小卫兵猝然变成了一个长发飘飘,面容娇美的美人,正好一阵风吹来,那三千青丝更是随风**,美人亭亭玉立,但却神容冷漠,神圣而不可侵犯,那一时间果真如下凡仙女。
说来,州泰曾经去过将军府,与马纵横相见,而回来时,却正好撞见一众夫人以及一干婢女,吓得州泰连忙退到一边施礼便见,而当时有一个年轻而又美艳的女子,尤其吸引了他的注意,竟然就是眼前这女子!
“我到里面等你,你先把来的兵士喊退。”马云禄淡淡地说了一声后,遂是朝着院子后面的房间走去。这时,一阵呼声传来,正见一队兵士先是赶来,却见州泰手中执剑,一旁正是王涸,而王涸神容怪异,身上还满是灰尘,好不狼狈。
若是换了其他人,众人肯定会以为王涸就是刺客,但王涸可是颇有资历的军中老人,众人自不会想到他是奸细。
“我在与王老比试武艺,尔等这般大惊小怪地赶过来作甚?快都给我回去岗口,若是有什么意外,让奸细有机可乘,尔等可担当得起!?”州泰反应却也是快,立刻找到了说辞,喝退喊来的兵士,众人一听,又见州泰脸色颇为恼怒暴躁,哪敢得罪,连忙答应,转即纷纷退去。
不一阵后,眼看来的兵士纷纷回去,州泰轻叹一声,不由转向王涸,拱手道:“适才小的不知其中究竟,得罪了王老,还望王老莫要介怀。不知适才那女子到底是哪位夫人?”
王涸一听,不由神色一变,转即皱起眉头,道:“夫人?你说刚刚那女子是主公其中一位夫人?”
“嗯?小的曾有幸得主公所召,在回去的途中,正好遇见一众夫人以及众夫人的婢女,当时适才那位女子,正于一众夫人的身旁,而且看穿着和气质也不像是婢女。莫非她不是主公的夫人?”州泰也不禁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诶,事已至此,我这老头子也懒得多管了。你问小姐去吧。我留在这给你俩看风便是。”王涸说罢,摇了摇头,遂走到了一旁,看样子是不愿意与州泰多说。
“小姐…”州泰口里却是不禁地呢喃起了,眼睛微微一眯,已经隐隐猜到了那女子的身份,遂不由震了震神容,走向了院后的房子。
不一阵后,州泰进入了房间,却看那女子已经重新扎好了发髻,并背对着他,不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容,但州泰很快强震起精神,心知这般女子,绝非自己这般小人物可以奢望的,连忙单膝跪下,拱手喊道:“末将拜见小姐,末将有眼无珠,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小姐惩罚。”
“看来你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马云禄听话,却无转身,毕竟眼下并非展现她亲和的时候,再有州泰确实对她多有得罪,若是她不显示出一些威严,岂不教这州泰小觑了他们马家?
“若末将并无猜错的话,小姐应该是…云禄小姐?”州泰却也并非由十足的把握,试探性地一问。马云禄听了,轻一点头,道:“好了,你竟然已经清楚我的身份,那么想必你也知道我是绝不会陷害我的大哥,更不会做出任何对赵将军不利的事情。”
马云禄此言一出,州泰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有关马云禄和赵云的事迹他早就有所听闻,这萌生不久的仰慕之情,旋即便被扼杀了。
所幸这情愫来得快,去得也快,因此州泰很快就从短暂的痛苦之中恢复过来,并震色向马云禄答道:“云禄小姐自然不会是做出任何对我军不利的事情,只是为何…”
州泰话到一半便无继续说下去,但马云禄很清楚他想要问的,不由转过身子,望向了州泰。却看马云禄转身过来的瞬间,只见其英气逼人,神俊非凡,尤其知道她是女儿身后,倒是觉得另有一番的特色。
“此事乃军师吩咐,你且不必多管,只不过有关见到我的事情,还请你替我保命,尤其是赵将军,半个字你都不能和他说。劳烦你了。”马云禄说罢,还颇显英气地拱手向州泰作揖一拜。州泰见之,连忙起身,正要阻止,却想起自己身份不适,连忙道:“还请云禄小姐莫要为难末将,再说赵将军乃我的上将,我岂能蒙骗?”
马云禄听了,面色不由一变,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猝是精光骤射,冷声喝道:“兹事体大,但若我未能完成军师的吩咐,甚至河东不保。我却又问你,你可担当得起!?”
马云禄话到最后,犹如惊雷一乍,吓得州泰霍然色变。州泰连忙叩首而拜,答道:“小的自然担当不起,只是…”
“没有只是!云禄在此,恳请州将军为我保密!”马云禄说罢,忽然朝着州泰一拜。州泰见了,不由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好一阵后,低下了头,道:“末将明白了。”
马云禄听了,不由一喜,甚至主动前往扶起了州泰。州泰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一阵后,州泰从房子走了出来,王涸一直则在院子外守候,如今见州泰一脸沉寂地走了出来,不由摇了摇头,迎了过去,问道:“如何?”州泰听王涸发文,轻叹一声道:“竟然是军师的吩咐,末将也只能遵从。不过军师到底吩咐了小姐什么,不知王老可否清楚?”
“你可别问我,我这小人物可不知道,单单是照顾这姑奶奶我可就够麻烦了。早知如此,我宁愿不答应军师来趟这趟浑水了!”王涸听了,露出几分骇色,转即还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喊道。
“好吧。”州泰见王涸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轻轻点了点头后,遂是走开,并往赵云所在的地方赶去,却是州泰唯恐适才的混乱惊扰了赵云,引起赵云的注意,所以赶往看望。所幸的是,赵云已经入定,外界的事情一慨不知,州泰赶到后,问卫兵得知赵云一直在房间内静坐并无离开过,也无任何吩咐,州泰遂才放心下来,并吩咐了几句。
当夜,莫约是二更时分,夜色正浓。说来马云禄因为今日发生的意外,心情有些郁闷,遂在府衙内四处走动,不知不觉走到了马厩的附近。忽然听得一声高亢的嘶鸣声,马云禄遂是赶了过去,正见那在月光之下是,犹如狮子一般的宝马,正一蹦一跳地冲回了马厩里面,那奔若脱兔的活力,还把两个兵卒甩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惨叫。马云禄见了,不由暗暗一笑,遂是走了过去。那两个兵卒却也认得马云禄,见马云禄走来,又想自己如今狼狈的样子,不由都是面色一红,连忙站了起来。马云禄熟络地向那两人打起了招呼,并且还颇为客气,那两人也很是客气地答应。后来马云禄一问,才知这夜照玉狮子刚刚活动完回来,正是亢奋,适才两人本来想把它牵回马厩里面,哪知刚抓住它的缰绳,它便忽然发作,更是把他俩甩落在地。
“呵呵,两位大哥,这匹夜照玉狮子是匹宝驹,这生性桀骜难驯,除了赵将军外,怕是鲜有人能够驯服得了它。”马云禄笑道。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等待会还要喂它哩。还不知到时要被它如何捉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