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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如今加上那马超儿后续赶来的兵马,其军部兵力已经达到了五、六万,其中大多都在阳平关内屯据。而马超亲自镇守着鱼复这座城池,其意就是要作为屏障,好让后方大军能够安心的准备。为此,马超更把其得力副将马岱调到了阳平关去指挥大局。”阎圃疾言厉色地分析而道。张任听了,神色一沉,肃色问道:“如此看来的话,眼下的局势不容乐观,毕竟一旦马超儿后方大军准备妥当,其一旦发兵来攻,因为后方有着大量援兵的接应,其军必将士气如虹,并且攻势还会如狂风暴雨一般扑袭而来。到那时,就算你我两军联手齐抗,但彼军气盛人众,我方恐怕难以抵挡。因此,这般看来的话,我军眼下恐怕不得不弃守转攻,主动出击,击败把守在鱼复城的马超,如此尚且还有转机!!”
张任此言一出,阎圃不由是神色一变,其所言之,阎圃也并非没有考虑,也很清楚如今要扭转局势,恐怕也只有依照张任所的去办。可当时奈何军中并无上jiang,而且兵力也不多,所以阎圃一直不敢贸然举动,而如今虽然有了张任这强力的援手,可毕竟两人之主不久前还是水@▽@▽@▽@▽,火不容,未免引起张任等人的戒心,阎圃却也不好一来便摆出一副要和马超拼个玉石俱焚的模样,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麾下不少将领都是怯怕马超之勇!
正如阎圃所料那般,就在张任话音一落,张鲁军一员将领立刻便张口喊道:“这是简单,那马孟起神勇盖世,麾下又有鄂焕这般猛将,就算两军联合杀去,恐怕也是以卵击石!”
此言一出,张任不由一皱眉头,卓膺等将也是纷纷色变。这时又有张鲁麾下一员将领接话喊道“更何况前番我军之所以能杀退马孟起,全是依仗有城关可据,可眼下却反过来要我等去攻打把守城池的马孟起,这不是找死么?”
“哼哼!!原来东川的人都是这般模样,今日卓某算是见识了!!张将军,如今这些人土地受到侵犯,尚且不敢与敌拼命,我等又何须着急上心?!”听到这里,卓膺终于忍耐不住,冷声怒喝。张鲁麾下将领一听,不由纷纷都露出忿忿之色,再加上两方人马时常都有摩擦,这一下共聚一堂,倒还是犹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般,这下更是互相对骂起来。
“都给我住嘴!!!眼下东、西两川之地,皆属我主管辖,此番大敌当前,我等两川军队更应齐心协力,共同迎敌,胆敢再有人挑事发难,正如此案!!”却见张任突兀忿然而起,浑身气势澎湃威骇,话到最后时,更是猝而拔出腰间利剑,一剑把案中一角砍去,众人见起宝剑如此锋利,张任如此威猛,都是不由连连变色。
“好一个张凤仪,果然威风堂堂,一表人才!这统军之事,果然还得武人来办啊!”阎圃见连自己部下一下子都变得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暗暗惊叹而道。却见张任执剑在手,瞪目环视一圈后,见众人肃静,这才神色有些褪去,沉声道:“在座诸位都是两川之地的豪杰猛士,如今马超率领的西凉之军,强若虎狮,若我等不能合力相抵,无论是东川亦或是西川之地,最终都会成为马超的腹中之食,此乃唇寒齿亡也!而到时候,受到迫害一定会是我等的乡亲父老,家中亲人!!所以还望诸位能够放下昔日的仇恨,无论如何,先把强敌击退,我等再关门把家中事情处理!!”
张任此言一出,无论是东川还是西川的将领都不由纷纷露出认同之色,那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也渐渐消散了。阎圃见状,沉了沉色,并向张任拱手而拜,道:“张将军所言极是。适才某也见过张将军的能耐,在统率方面,某自认不如,愿率东川一众,听从张将军的指挥!”
阎圃此言一出,不少张鲁麾下的心腹都是霍而色变,纷纷惊呼起来。阎圃却是猛一举手,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
“竟然如此,还请先生作为我方军师,先生才智过人,谋略百出,我左右还需先生来教我行事哩。”张任却也没有抗拒,而是欣然而受,并且很快便又邀请阎圃担当军师。阎圃听了,扶须呵呵一笑,道:“若是张将军不嫌阎某才微学薄,阎某愿施绵薄之力。”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先生被誉为‘东川智囊’,有先生在旁出谋献策,我岂惧那马孟起耶~!?”张任闻言,一脸欣喜振奋之色,而在张任和阎圃两人率先表态之下,两方将领遂也纷纷应和,表示愿意听从。
一阵后,虽然两人将领尚且未能放下昔日恩怨,但起码气氛好了不少。张任遂是一沉神色,向阎圃问道:“不知军师认为适才我所言之,可有不妥之处?”
阎圃听话,不由是神色一震,肃色应道:“我以为张将军所言甚是有理,如今我军要扭转局势,唯有主动出击,击败镇守鱼复的马超儿,如此一来彼军士气受挫,并见东、西两川之地的军队联合起来,齐心应敌,马超儿才会有所忌惮!”
“可是据细作所探,马超又命其麾下刘雄、宋健两将镇守于苏比城中,两座城池相隔不到数十里路,正好成掎角之势,但若我军主动攻往,却也要提备苏比的军队!更何况我军又不知在阳平关的大军何时出动,万一彼军后方大部兵马一到,我军该如何抵挡?”阎圃话音刚落,立即便有一员将领随即问道。阎圃听了,笑道:“刘雄、宋健两人不足为患,我自有计策应付。眼下我等只顾思虑如何对付那马超儿便可。”
“嗯,我听闻那马超儿好斗高傲,打遍西凉无敌手。到时,我倒可率兵与之搦战,以谋求胜利。”这时,正听张任肃色而道。张鲁麾下不少将领听了,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马超的可怕他们可都见识过了,这下倒是想看看这被称为西川第一大将的张任,他的能力是不是和他的口气一样大,真的能够击败马超!
“哦?张将军竟不怕那马超儿?”阎圃听了,也不由一挑眉头,饶有兴趣,并带着几分挑衅之意地问道。
张任却是看出了阎圃的挑衅之意,自也不会中计,颇是冷静地笑道:“战场之上,素来是千变万化,以弱抵强,以少胜多的战例屡屡皆有。马孟起虽猛,但也并非没有破敌之法。若武斗不过,便赚其兵斗,若兵斗不如,便赚其阵斗。张某虽是不才,但却也不定能取下一胜,好挫挫那马孟起的锐气!!”
“如此甚好,那么刘雄、宋健两人便交给我来对付,至于那马超儿则交给张将军来对付,可好?”阎圃听话,不由灿然一笑,并向张任问起了意见。卓膺一听,面色一变,这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马超要远比那刘雄和宋健要难应付,急是喊道:“且慢!张将军,此事恐怕有待商榷,毕竟那马超比起!!”
“若是处处都要计较,这战事未曾开始我等便输了一半,适才我已经过,要赢下这场战争,唯有两方齐心协力,否则绝不可能用下那马孟起!!”殊不知卓膺话未完,张任便厉声喝叱起来,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堂上众人包括东川的将领都是被吓了一跳,暗暗怯之。
“张将军得是好!为表诚意,某只带去一千兵力便可,辎重以及其余部队皆交由张将军来调拨。不知张将军觉得若何?”阎圃此言一出,东川不少将领不由连连变色,但众人又想起张任适才那一番话后,却都不好意思去计较了。
“不知那宋、刘之辈麾下大约有多少兵力?”这时,却听张任忽地问起。阎圃听了,不假思索地便是答道:“将近有五、六千兵力左右。”
“彼军兵力甚多,一千兵力可足呼?”张任听话,也不由微微色变,有些担忧地问道。
“呵呵,对付宋、刘两人,千人兵力即可。”阎圃闻言,淡淡一笑,并是胸有成竹地谓道。
“好!那么张某若不能赢下那马孟起,恐有失军师之望也!军师放心,我定将竭力而为之!”张任听话,也不由心头一震,慨然而喝道。阎圃笑而颔首,于是两方将领又是商议一阵后,遂是定下决议。
不一阵后,东、西两川将领纷纷退下,阎圃和张任却是留了下来。这时,阎圃因听细作回报,两日前张任军似乎发生过混乱,遂是问之。张任告严颜畏罪潜逃,并伤了卓膺,他虽已经发散了兵部去找,可惜还是让严颜逃去了。阎圃听了,沉默不语,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却看时间如梭,围绕着东川的战事,似乎终于到了**的部分。
这日,鱼复城中,马超听闻张任率领莫约两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正往逼近而来。
“哼!!没想到这刘璋儿竟然接受了张公祺那反复无常之辈的投诚,这两人原本便是水火不容,此下竟勉强修合,简直就是可笑,那刘璋儿眼下更不惜派大将张任与其军联手来与我军厮杀!”却见马超一对锐利的眼眸闪烁着阵阵骇人的寒光。其麾下将领听了,不由纷纷忿之。
鄂焕更是震色而起,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