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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还有弟弟吗?
在场的人,听到西门玉凤的话,全都一片愕然。这里所有的人中,最晚认识红叶的到现在都已经有十年以上,一直都认为红叶是家中的独女,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还有弟弟,而且还与‘赌’有关系。就边胡忧都没有听红叶说过她还有什么弟弟。
西门玉凤看大家的目光都死死盯着自己,摇了摇头道:“事实上我也没有见过红叶的弟弟,那是我在很小的时候,无意中听大人提起过的。
通过西门玉凤的述说,大家这才明白了发生什么。原来红叶曾经是有一个弟弟的,他们同父但是并不同母。
红叶弟弟的母亲是偏房,人长得怎么样西门玉凤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一个非常喜欢赌 钱的女人,赌瘾上来的时候,真是什么都敢押到赌台之上。
有一次,那个女人又出去赌,在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之后,她不但是没有回家,而是丧心病狂的把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红叶的弟弟给押到了赌桌上,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输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输,她还可以回去拿钱把儿子给赎回来,但是那一次她把孩子输给了红叶父亲的一个仇家,那个仇家跟本就没有人性,他居然当着赌场里所有人的面,把红叶的弟弟放到锅里入煮。而当时,红叶才不过五、六岁而已,她正好路过了赌场,亲眼看到了那一切。
她哭着喊着,想要去救自己的弟弟,但是她并没有成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活生生的煮熟……
西门玉凤再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就像真的在说一个故事,但是边上听的人,却人人都听得毛骨悚然。他们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情景,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年仅五、六岁的红叶。在亲身经历这事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的害怕和无助。
“怪不得红叶每次知道我去过赌场,表情总是怪怪的。”胡忧叹了口气。红叶对赌反感是有据可寻的,只是他之前从来都不知道,在红叶的身上还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赌场是不是还继续看下去?”哲别对开赌场的事比较关心。因为这不但是她担出来的主意,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想到能帮胡忧在短时间之内筹到钱的办法。天下间再没有任何的生意会比赌来钱更快,骰子一摇,一翻两瞪眼。钱财的归属瞬间换人,这就是赌的魅力,也是人的本性,无论再过去多少年,赌业都永远不会消灭。
哲别的话,让众人的目光又转到了胡忧的身上,胡忧不但是一国之主,也是一家之主。现在是家事国事全都搅在了一块。这个赌场是不是还要继续看下去,最后的决定权还在胡忧的身上。
胡忧面对众人的目光,很肯定的点头道:“还在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赌场是一定要开的……”
“可是红叶姐那边怎么办?”这是所有人都关系的问道。
胡忧道:“她那里,就交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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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一定饿了吧。”胡忧端着食盘来到红叶的身边,道:“牛肉面。我亲手做的,帮忙试试手艺?”
红叶的眼睛红红的。很明显的是哭过,而且时间还不短。
“我没有什么味口,你自己吃吧。”嘶哑的声音代表着主人的嗓子状态并不是很好,还好这四周都很安静,不然真是很难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
胡忧叹了口气道:“你的事,玉凤都已经告诉我了。那确实是一段不怎么好的回忆,我也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赌场这个东西,我不开他依然会存在,红叶,你相信我吗?”
红叶不解的看着胡忧,她不是很明白胡忧的意思。说到相信,她当然是相信胡忧的,从第一次遇上胡忧那一天起,无论别人怎么评介胡忧,在她的心里,胡忧都是最好的。
胡忧继续道:“我说过,我会开有良心的赌场,在我的赌场里,我不许有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事情发生。你相信我可以做到吗?”
“我……”红叶没有直接点头,她不是不相信胡忧,而是要开一场有良心的赌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赌场和战场一样,都是无情的,而赌红眼的赌徒与杀红了眼的士兵一样,往往连自己的生命都已经顾不上,哪里还会管家人怎么样。
当年小妈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押上赌桌,又还会有什么事不会发生。红叶真的不敢去深想,更是不愿意那样的惨据会有胡忧的参与。
“我会联系叫hua帮的人,和大量的派出人员收集各方面的情报,但凡是输得超过一定范围的人,就不许他们再进赌场。不能再赌,也就不会有惨据发生了。”
胡忧说出了自己的设想,是的,那也不过是一种设想而已。这方面说明白了只能尽尽人事,不可能真正的、一个不落的查到人家家里的财务情况。有些人看上去没有钱,事实上却很有钱,有些人看上去有钱,而事实上又跟本 就没钱,这方面的事,是说不清楚的,除了当事人自己,别人真的很难知道。
无论是怎么说,胡忧有那份心都是好的。正如他说的,他不开赌场,赌场还是一样在做,还是有那么多的赌徒,胡忧也不能保证,他的赌场就一定不会发生惨据,但是他有那份心,至少可以比其他人用得要更好一些。
红叶沉默着,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我知道,你开赌场是为了人工河,人工河的工程是不可以停的,好吧,我不反对你开赌场,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要求。”
“好,你说,只要能办到的。我都答应你。”
“不可以赌除了钱以外的任何东西,不可以在绿城增加其他的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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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姐真是那么说的?”哲别吃惊道。胡忧能说服红叶她从来都不会怀疑,但胡忧带回来的条件。让她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不可以在绿城增加其他的赌场’?
不增加赌场,那胡忧怎么开赌场呀。
这算是红叶给胡忧出的一个难题,胡忧明白红叶的意思。他不是说过由他来开赌场,要比其他人开更好吗。那就把其他人开的那些赌场收过来做,而不是要开新的赌场。现在绿城有多少家赌场就是多少家,不可以再增加一间,一间都不可以。
“这,能行吗?”欧阳寒冰紧皱眉头。她虽然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在绿城,但是绿城的隔局是怎么样的,她是非常的清楚。能开赌场的 人,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在绿城也同样是那样。
绿城的赌场几次全都在那些旧派势力的手上,赌场是他们财富的来源。胡忧进驻绿城,对旧派势力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因为胡忧并没有断他们的财路。他们碍于胡忧的势力。也不敢和胡忧做对。但是胡忧伸出抢他们手里的赌场,断人财路就是杀人父母,他们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胡忧沉吟道:“其实红叶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没有错的。我一开始就有这方面的想法。做赌场我们并不熟悉,新开的赌场不见得能有赌客,把旧赌场拿过来,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一切都上轨道,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胡忧的话有帮红叶的成份,但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事实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赌场是需要气氛的,绿城的赌场存在已久,那些赌客喜欢去什么赌场也都已经是很习惯,新开的赌场不见得就可以让他们产生好奇。
赌是具有强大吸引力的,而赌的本身又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无论是那一种赌法,如果抛开了钱财的关系,玩上三次你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兴趣。比较说骰子,一辈子就那么十八个点,无论你怎么摇,都逃不出这十八个变化,如果不带着钱的关系,你会觉得那有意思吗?
新开的赌场不会比引赌场多什么hua样,人家赌熟不赌生,不见得会来玩。
再说了,旧派势力在绿城那么多年,在赌这方面哪一场地盘是哪一家的,也早就已经划分好,胡忧就算是不抢人家的赌场,自己新开赌场也同样是遭人恨,既然同样是惹人不高兴,那索性就做绝一些好了。
欧阳寒冰道:“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那就按你说的做好了。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谢谢你,冰儿。我知道开赌场的事,对你来说压力同样很多。我答应你,我的赌场一定是有良心的赌场。”
欧阳寒冰几个离去之后,胡忧的身边就只剩下哲别,胡忧对哲别说道:“马上派人去查,我要知道哪一间赌场是哪一个势力的,他们之中谁最有话事权,另外,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几个赌术方面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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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真是有些恐怖”齐齐擦了把头上的汗水,怀疑道:“这里真的会有什么宝藏吗?”
经过几天的辛苦,以齐齐、候宝伍和唐浑为首的寻宝小队终于来到了宝图上标出的那个地方。
那是一间占地很大的屋子,屋子的四围不是树就是山石,而屋子的本向,已经破败不堪, 别说是住人,就连鬼怕都不怎么爱住在这种地方。
候宝伍看到眼前的屋子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前他一直弄不明白,周大福家还有一间屋子在这边,他自己为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看到这屋子,他算是明白了。这样的屋子,真是没有什么知道它存在的必要。
唐浑是三人之中成长经历最艰难的,齐齐和候宝伍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而他则几乎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一直活到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功夫,但要论到韧性。齐齐和候宝伍都无法和他相比。
在齐齐和候宝伍抱怨这里破败的时候,唐浑在观察着周边的一切。背山而面水,四周有树。屋里有池塘,虽然不知道当初周家为什么要选这样的地方盖那么一间大屋,但是可以肯定,当初为了盖这里。他们是hua了不少心思的。单单是钱财的支出就不是一个小数,现在这里虽然是丢空,却也不见得就什么都没有。
“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唐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大,几只小鸟被吓得直冲上云宵。
齐齐和候宝伍对视了一眼,慎重的点了点头。无论这屋子怎么样出呼他们的想像,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他们也没打算什么都不查就那样回去。
“我来领路。”候宝伍深吸了一口气,主动说道。唐浑没有功夫,而齐齐的身份是胡忧的儿子,算来算去,只有他最适合做这样的活了。
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是候宝伍是一个男人。他必须要摆正自己的位子。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
“还是我来吧。”唐浑拉了候宝伍一把。屋里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他们现在全都不清楚。候宝伍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让他走在前边唐浑不是那么放心。
候宝伍想要反对,却被齐齐给阻止了。说实话,现在的候宝伍还差候三太多,让他走在前边。齐齐也不是那么放心,唐浑虽然是没什么功夫。但是他要比候宝伍稳重很多,让他走在前边。齐齐会感觉好一些。
三人算是简单的达成了共识,唐浑走在最前边,齐齐剧中而候宝伍走在最后。大屋远远看着并不是距离太远,唐浑三人却hua了半个小时才来到了大屋前。大门边的墙体已经塌掉了一大块,红木大门却很坚强的挺着,看那样子,再这样站一百年它都不会倒下。
“大门锁着呢,我们有钥匙吗?”候宝伍靠近大屋范围的时候,就隐隐感觉背后冒凉气,这会脑子都有些打节。
齐齐骂道:“你有点出息好不好,门锁着墙不是塌了吗,咱们从墙边进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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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这所大屋远看已经很大,身在屋里就显得更大了。看重出来,这里曾经也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并不是一开始就像现在那么破败。
唐浑对候宝伍和齐齐道:“宝图到这里就没有其他的提示,我们得靠自己一点点找了。”
齐齐咬咬牙道:“虽然可以想像在未来的 几天里,我们会过重比较困难,但是无论再怎么难,我们都要把宝藏给找出来。人工河需要这笔钱的支持,整个绿城,全天下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呢!”
候宝伍苦笑道:“没有那么夸张吧,弄得我们好像救世主一样。现在的情况我们应该说尽人事而听人命,如果这里什么没有,我们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
齐齐不满道:“小伍子,你怎么可以那么没有信心。”
“不是我没有信心,而是这么个鬼地方,我真是升不起信心。”
唐浑打断两人的争执,道:“你们两个别吵了。无论这里有没有东西,我们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就不能白走一趟。就算是算后什么都没有找到,我们也得对得起这一遭。”
唐浑和话让齐齐和候宝伍都同意的点头,那么困难的来到这里,谁都不想白走一趟。努力不一定会有收获,但是不努力就一定不会有收获。无论最后是不是有收获,至少在离开的时候,能摸着自己的心说自己没有白来。
寻宝是这样,人生也是这样。每个人从生下来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死亡。但是你不能就地么用一生来等待死,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刻,能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没有白活一次,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慰。
唐浑三人并没有分开,他们先hua了半天的时间,把整个大屋全都走了一遍,然后把大屋划分为几十个小份,按最有可能到没什么可能的先后顺序。一点一点为慢慢找。
他们第一个寻找的地方是书房,这里虽然已经没有了书,但是书架还在。可以看得出当年藏书不少。
唐浑道:“我在大户人家呆过。知道他们对书房一向是非常的重视,说不定秘密就藏在这里。我们先看看这些桌椅和地面,然后再把书架给移开。”
并不需要推选,唐浑很地自然的就成为了三人的头。也只有唐浑非常适合做指挥。候宝伍太毛躁,齐齐经验相对较小,很自然就听唐浑的。
“这书架移不开,会不会就是这里?”候宝伍的声音透着〖兴〗奋。之前的几个书架都可以轻易的搬动,而这个却是无法移动。
齐齐往这边看了一眼。道:“书架上面顶着梁了,你先推回去一些再移,不然卡住你怎么移得动。”
“可恶呀,我还以后有发现呢!”候宝伍按丫丫的说法,果然成功把书架给搬开,可惜 后边除了墙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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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别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查到了绿城各大赌场背后的归属势力。当然在这方面最帮上忙的还是叫hua帮,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很多事他们都不需要去查,事先就已经知道的。
“绿城的大小赌场分别被十个家族控制着,其中最大的是张家,张家的家主是张风向。原宁南的外事主管,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官位。但是张家五代为官,与各旧派势力的关系非常的密切。在绿城很有话事权。”
胡忧点头道:“这全张风向平时为人自己样?”
哲别面色古怪的说道:“我派人查过这方面的资料,都说这个张风向为人大善,不时还会开粥厂帮助老百姓,只是,我本人不那么看。”
“哦?”胡忧来了兴趣,现在哲别也学会自己判断了。他想听听哲别是怎么说的。
哲别道:“说张风向好的基本都是一些老百姓,但在张家的下人那里,听不到一句好话,他们虽然也没有说张风向的坏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大多都很漠然。”
胡忧注意到哲别用的是漠然这个词,下人会对主人漠然,光这一点就很说明问题。如果他们真是有一个不错的主人,那在提起主人的时候,他们的表现应该是骄傲,而不应该是漠然。
漠然有不屑的成份在,那说明他们对主人 的不认同。而这个不认同应该是与开赌场是没有什么关系,细想来应该是因为某种因素,让下人以主人无爱。
会是什么事呢?
胡忧对这方面并不关心,他要做的就是从张风向的手里把赌场抢过来而已,其实的事与此都没有太多的关系。
“赌术高手这边呢,有没有找到适合的?”胡忧问起另一个问题。他本人的赌术还不错,因为有透视眼的帮助,他可以轻松的看穿别人的底牌,加上他强大的精神力,更是可以做出别人想像不到的事,比如改变骰子的点数。
哲别面上愧色道:“这方面我暂时找不到适合的人。”
胡忧笑笑道:“这方面的人才不好找,慢慢来吧,有时候需要一些运气的。张风向的赌场应该是叫做风向赌场吧,你准备一下,明天陪我去看看。”
“你要直接去见张风向吗?”
“不需要那样,我会让张风向自己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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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赌场是绿城最大的赌场之一,胡忧并没有来这里赌过,他会知道这里是因为候三,候三曾经在这里输过不少钱。
那时候候三还没有追到欧月月,不死鸟军团给的人工又高,候三这小子身上有几个小钱就呆不住,每到一个地方就喜欢赌两把。那一次他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差点连内裤都输了,最后还是胡忧派人把他接回去的。
胡忧一听张风向的名字,就知道风向赌场一定是他开的。赌场一般都是下午开门,营业时间比青楼略早,时间也要长一此。
胡忧和哲别是吃过晚饭才过来的,因为赌场和青楼一样,都是晚饭后生意比较好,胡忧就是要选在人最多的时候来。
“少爷,你要赌什么?”哲别很少来赌场玩,来过的几次都是陪胡忧一起来的,她知道胡忧的赌术很历害。
其实在哲别的心里,胡忧每一个方面都很历害,简直就是神一直的存在。在很多士兵的心里,胡忧也曾经是神,但是浪天的灾难,让胡忧多神位上被拉了下来,正是因为对胡忧曾经有很高的希望,所以当胡忧出错的时候,他们才会那么恨胡忧。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呀。
哲别与士兵不同,她从来就没有对胡忧失望过,哪怕是胡忧曾经有过错,但神也会出错的,不是吗?
“玩骰子吧,这几天用脑多了,不想再用脑。”
骰子桌前已经挤满了人,赌徒喜欢玩骰子不但是因为骰子赌得比较快,最重要的是它够刺激,一局开出来,不是大就是小,没有押中那就是押错,没有太多的选择,他们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选择。
“让一下,我家少爷要坐这里。”哲别对家人很客气,对外面的人却并不怎么客气,几乎是连拉带拽的,为胡忧抢到了一个位子。那个被哲别拉到一边的人,看胡忧衣着光鲜也没敢出声,来赌场的都是站着的多,能有坐的都是赌得比较大的,他们早已经习惯了。
胡忧在赌桌前坐下,悠闲的就像是在看戏,与其他那些一脸紧张的赌客完全不同。
“来了,赌得大赔得多,赌得小赔得少,不押没得赔,要买的快了,买定的离手哟。”
“这把一定是大,我押大。”
“切,上把才开的大,这一次一定是小。”
一分钟之内,赌桌前就堆满了赌注,押大的,押小的全都有。
荷官并没有急着开,而是把目光转到了胡忧的身上,一脸笑意道:“这位公子,你押哪门?”
胡忧转到对哲别小声的说了句什么,哲别一脸疑惑的拿出个铜板递给胡忧,胡忧抛了抛手上的铜板,轻轻放在赌桌上,道:“我押小……一个……铜 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