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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衍声问：“为什么？”
林蔓随手一指：“你看，多少女生眼睛一直在偷偷瞄你。人都是视觉动物啊，那时候要是让我看见你，有了比较，我就不会一直傻下去了啊。”
林蔓拐弯抹角的把薄衍声夸了一通，他果然微微浮起唇角，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我比你大那么多，怎么可能跟你在一个学校？”
林蔓吐吐舌：“那么现实干嘛？人总要有点幻想，生活才不会显得那么辛苦嘛。”
薄衍声还想说什么，那边老板扯着嗓子在问：“十串肉串谁的？”
林蔓赶紧推他：“好了，我们的烤串儿好了！”
薄衍声去接过来，手上沾的油腻让他直皱眉毛。他抽出随身携带的手帕，递给林蔓时包裹了一下签柄：“这么油，少吃点。”
林蔓深深的闻了一下，体内的洪荒之力都快抑制不住了：“你真没劲，我妈要还活着估计都没你罗嗦。”
说着，顺着签头咬了一口，香喷喷，油滋滋，还有点烫！
“真好吃，就是这个味儿！”林蔓边吃边赞，一转眼吃完了一串。
再要去拿时，薄衍声攥得紧紧的，不给她了。
“你把我馋虫都勾起来了，现在不让我吃，不是要我命？”林蔓和他商量着，“要不，你也尝一串？”
她笃定了，一旦薄衍声尝过这个味儿，一定不会阻止她了！
见薄衍声摇着头往后退，林蔓更加得寸进尺，抓着竹签往他面前送。
薄衍声没办法，握住她的手：“别闹，危险。”
最后，在她紧盯注视下，咬了一小口到嘴里。随即皱起眉。
“好不好吃嘛。”林蔓急忙问。
“……味道还可以。”这是实话，但他确实不爱吃油腻的东西，所以仍是敬谢不敏。
林蔓借机把剩下八串也都夺过来，一转眼就只剩光光的竹签了。
她摸了摸肚子，满足的窥探：“果然宵夜还是要撸串啊，再来杯冰啤就人间乐事了！”
薄衍声扫她一眼，警告的说：“都怀孕的人了，还想喝酒？”
“……”林蔓弱弱的吐了吐舌。
回车上前，薄衍声去马路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两杯热饮，递给林蔓。
林蔓吃了烤串正好口渴，喝了几口后提议：“我们先不回去，沿江边散步走一会儿吧。”
“好。”薄衍声什么也没说，只是答应。
护城河边的路面非常宽敞，这个时间路过的车辆也少，远离了夜校旁边的地带，整条路就只剩下路灯作伴，几乎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幕天席地，仿佛就只剩了他们两人，手牵着手，走向未知的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林蔓伸手打了个瞌睡。
薄衍声侧头看她：“困了？”
“嗯……有点。”
“来，背你。”说着，人已经蹲到林蔓面前。
“……”
林蔓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弯下的背，就这么一瞬，没来由的，眼眶有点发烫。
“薄医生，你真好。”
蹲在前面的男人一怔，忽然发笑道：“那还要背吗？”
没等她说完，林蔓已经踮着脚往他背上一跳，同时嘴里还振振有词：“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