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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驸,你怎么了?”和孝公主把门关上,转身问道。
刘天爵抬头一看,一袭淡sè旗装包裹玲珑身段,端庄淑容,又不失其娴静之美,秀发挽起云髻,单用支玉簪固着,清秀典雅,黛眉巧画宫妆浅,口若含珠丹,戴上如水光若隐若现的耳坠。见是和孝公主,松了一口气,直起身子拿着地图画册走到公主近前,牵起公主的纤纤玉手,一同回到书桌旁。
刘天爵一把拉过公主,不顾公主的反抗,抱在自己的怀里,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刘天爵贪婪的吸允着公主身上的芳香.
过了很久才在公主的九转神掐中清醒过来,这才把画册放在桌子上,平展开来,指着海南岛说道:“公主你看,此地为我大清东南,环境甚好!此地盛产……”
原本腮晕cháo红的和孝公主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原本讲得兴起的刘天爵立马停了下来,看着公主的眼睛,思虑再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公主,虽然我被皇上下旨放了出来,但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当今万岁爷的脾气秉xing你最清楚,我怕……”
“这应该不会吧?皇兄已经答应对你不予追究,相信……”和孝公主略微迟疑的说道。
“呵呵,你觉得这个承诺有意义吗?先皇在世时曾说过,只要不是谋逆大罪,就饶恕我阿玛不死,可是最后却被皇上以意图不轨下旨自裁,更何况我呢?要不是你请求皇上,我怕是早已挂在大牢的房梁之上了。”刘天爵嘴角一歪,从古到今,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帝的承诺,那就是一张擦屁股纸,不,连一张擦屁股纸都不如,谁信谁倒霉。
看着刘天爵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和孝公主本想保证不会出现这种事,但又怕皇兄真的会如刘天爵所言,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那额驸你的意思是?”
听到公主言语间的松动,刘天爵心中一喜;“我们去琼州吧,什么朝廷,什么荣华富贵,都不要了,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完还一脸痴情的望着公主,这演技在现代早成明星了。
看着刘天爵恳求的眼神,再加上连ri来的提心吊胆,和孝公主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这就进宫面见皇兄。”
“等等,我写一份奏折与你一起进宫。”刘天爵站起身来,拉住正yu起身离开的公主说道。
和孝公主点点头让出座位,站在桌旁一边研磨一边沉静的看着挥笔书写的刘天爵,偶尔与刘天爵偷瞄的眼神对视,急忙娇羞的低下头,刘天爵则搞怪的翻翻眼珠挑挑眉毛,引得和孝公主不时嗔怪的拍打几下。
……
在下人的伺候下,刘天爵穿上蓝sè片金缘蟒袍,上绣四爪蟒九条;腰束金黄带,金衔玉方版四块,每具饰东珠一颗;外罩石青sè补服,前后前后绣四爪行蟒各一团;足蹬黑缎方头朝靴;头顶红宝石暖帽,后插三眼孔雀翎。
刘天爵与公主携手向紫禁城走去......
得到皇上召见,两人在小太监的引领下向养心殿走去。
走进养心殿,不情不愿的行礼完毕后,刘天爵垂手站立一旁,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嘉庆正看自己不顺眼,稍有不慎,脑袋就要搬家。大殿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嘉庆皇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天爵。
看到皇兄不善的目光,和孝公主急忙用推了一把刘天爵。
刘天爵赶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启禀万岁,罪臣此次请求面圣,主要有两件事,已经写在折子上了,请皇上御览。”说完从袖子里取出写好的奏折,颤颤巍巍举过头顶。
刘天爵偷眼观瞧,嘉庆果然是很平常的一个人啊,长得还没自己帅呢,这要是搁到现代,估计工作都不好找,更何况老婆了。
但是人家现在什么都有了,事业,整个大清国都是人家的,总理、部长见面儿都得打申请,得到批复才能见一面;爱情,哦、这个不好说,直接婚姻吧,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明目张胆的包养小老婆,还受国家法律保护,养的少了,这帮国家干部还不满意;子女养育更不是问题,国家养着,还不怕因为超生超育被计生委抄家罚款,生的少了,这些干部们还担忧呢;房子那更是大的出奇,一个厕所就得二百来平米,哎,可叹自己在现代连个鸽子窝都买不起;车子和票子就更不用说了,连车夫都是国家公务员,放到现在就是超级土豪的祖宗,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两条扫帚眉,桃核眼,独头蒜的鼻子,外加香肠嘴,下巴点缀几根胡须,聊胜于无。对于嘉庆是否做过球际旅游,刘天爵深表怀疑,你瞧人家整个面部都是参照月球表面长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除去一脸的麻子,五官还算端正。
这么中等偏下的一个人竟然是皇帝,果然平常的可以,就如同后世对他的评价“平庸天子”一般。
与他的父、祖相比,嘉庆是一位既没有政治胆略又缺乏革新jing神,既没有理政才能又缺乏勇于作为品格的平庸天子。
嘉庆朝是清朝由盛转衰的时代:上承“励jing图治、开拓疆宇、四征不庭、揆文奋武”的“康乾盛世”,下启鸦片战争、南京签约、联军入京、帝后出逃的“道咸衰世”。嘉庆皇帝扮演了大清帝国由极盛而转为衰败的历史角sè。
在乾隆晚期,清朝已经出现了衰败的迹象,白莲教的起义,再加上乾隆晚年举办寿宴过度的奢华,使得嘉庆初期国库空虚,所以说乾隆实际上是留下了个烂摊子给嘉庆。
嘉庆的一生也就做了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也就是诛杀自己的阿玛和珅,刘天爵一边低头想着一边等待着与嘉庆的初次奏对。
嘉庆拿过太监呈上来的折子仔细瞧着。瞧完折子俯身看了刘天爵片刻,故作威严的说道:“丰绅殷德,你就这么不愿意留在京城吗?你是在责怪朕?嗯?”
“臣不敢,只是臣自前些ri子蒙受皇恩,从狱中出来以后,突然发觉该做些事情来报答皇上的恩典,还有…还有公主,再加上臣觉得伯爵的爵位实在是太高了,所以臣请皇上削去臣的爵位,贬谪琼州,为皇上继续效力。”说完刘天爵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腹议:笑话,不怪你怪谁啊!那可是世界首富啊,说没了就没了,而且此地不宜久留,与其让你看着不顺眼,说不定哪天脑袋就没了,既然明知惹不起,那我还不如有多远跑多远。
嘉庆盯着刘天爵看了一会儿,又怜惜的看了眼妹妹,缓缓地说道:“鄂罗哩,传朕旨意,恩准固伦额驸丰绅殷德自削爵位的奏请,仍赏三等轻车都尉,着吏部调任丰绅殷德为…琼州知府,虽按规制理应丁忧二十七月,但因朝廷正处用人之际,做夺情处理,三ri之后起程赴任。”
“嗻!”一个总管太监慢慢的倒退着走了出去。
“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天爵一边爽快的行礼一边暗自庆幸,终于能逃离苦海了,还可以有官做,那可是相当于海南省的省长兼省委书记。不对,老婆得带着,想到这里立刻直起身子和公主深情的对视了一眼。
“你们跪安吧。”嘉庆这时摆了摆手,yu起身离开。
“等等,妹妹想请皇兄恩准,与额驸一同前往。”和孝公主跪了下来,满眼含泪的看着嘉庆。
嘉庆身子一顿,转过身来凝视着妹妹:“你已经决定了?那好吧!”看着和孝公主点头默认,嘉庆说完转身向偏殿走去,走到门口,仰起头,略带感伤的说道:“记得常回来看看皇兄。”说完急步离开。
看着嘉庆远去,刘天爵搀扶公主起来,揽过公主耸动的肩膀,一边擦拭她脸上的泪痕,一边向殿外走去……
转眼间三ri一到,刘天爵一席人浩浩荡荡的直奔海南。
刚刚出了běijing城,刘天爵正在和公主说笑,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刘天爵撩起车帘向前看去,刘印跑了过来说道:“爷,前面有几个赖子,要钱的。”
刘天爵点点头,手一撑跳下马车,抬眼看去,几个混子正站在路zhongyāng,微微一笑:“几位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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