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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拗过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提着碗将羹汤灌了下去。这一碗根本不能一口咽下,阿梳呛到喉咙,几乎将所有的汤都吐了出来,整只脖颈湿漉漉,衣裙也脏了。
连连呛了多久,对面的人拿着碗就安静多久。末了,阿梳擦擦嘴角,道:“沈凄说的没错,你果然心理变态!”
将碗好生放在桌上,慕卿冷笑了笑:“是吗?还会让你尝到更变态的。”他将一个本子递给她,“明天我会招一些婢子到苍然天境服侍我,你就管记录每个人的身份,喜好,安排她们的住所等等。”
阿梳翻了翻本子,里面都是空白页:“我凭什么替你做这些?”
慕卿道:“做到我满意,我便放你走。”
本子干脆一合:“成交!”
第二日,除了一大波女子站在前殿,还有一批男人站在门口,他们长相抱歉,每人手上都抱着一壶酒。阿梳吩咐他们将酒到后院仓库放好,开始分配女子的工作。那些人一听要打扫做饭,脸色都变了,其中一个冲阿梳喊:“慕上仙招我们进来,是看中我们的舞技和床.上功夫,若是做婢子做的事我们可不干!我们细皮嫩肉的,粗糙了,慕上仙可不喜欢了!”
阿梳算明白过来,慕卿所谓的婢子是些什么人,他口中的服侍指的是什么事。
慕卿招来周围的树精花精又或是什么精,这些精类打扮风尘,修炼期间最喜吸引人的精气,修炼完成大多会成为妖类。这又是美酒又是美女,不曾想一世风华的慕卿竟会沉迷于酒色!仙家有双.修之法,但若沉沦于俗世欲.望之中无法自拔,乃仙家大忌。
这些精类能得到上仙的垂怜。自是求之不得,争先恐后要求今晚服侍慕卿。阿梳提着笔,看着这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默默在每个人名字后面都打上一个勾。
一天下来,阿梳站得腿都酸了。晚上,她躺在床上,隐隐听见隔壁女子的欢笑声,阿梳黄连苦涩,蒙在被子里刻意不去听,却听得更清晰。慕卿说。交合,也就是双.修是夫妻之间才会干的事,可是他现在和那么多的女人……过了今晚她们都是他的妻子了。承认今天是有意气慕卿。所以才会在每个名字后面打勾,可是……可是曾经亲密的场景融入了别的女人,一想到就浑身不舒服。
她努力从欢声笑语中寻觅他的声音,可听到的却是女人们激动快乐的声音。那天晚上,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开心,可这些快乐都不再属于她的了。
突然间,欢笑中传来几声女子的尖叫,声音里含着几分痛苦之色。正疑惑,房门被人气冲冲踢开,沉重的脚步急声跨进。她被人从被子里揪起来,狠狠扔在地上。
“怎么回事!”头顶声音暴怒。
阿梳吃痛,没喊出声。眼前是一抹素衣袍角。她抬起来,从地上爬起来,不明望向慕卿。此时面前的俊美男子衣衫凌乱,发冠歪斜,与簪子也不知去了哪里。阿梳明白过来。笑了:“仙上生这么大的气作甚?那些小妖精都想第一个服侍仙上,我心想仙上既然挑中他们。定是都欢喜她们的。何不如一起上,免得惦记没来的哪一个。”她坐在地上,目光在他凌乱的身上又绕了一圈,“不过看起来,仙上好像招架不住啊。”
慕卿目色一沉,狰狞笑了笑:“哼,我是问,你怎么不来?”弯腰抱起她,大步往那殿走,“你还没拿回《春.宫.图》吧,好不容易得个教学机会,你不来不就可惜了?”
阿梳一直对《春.宫.图》内容很好奇,不争气问:“也有蜡烛和鞭子吗?”
如果有,她一定要在他身上滴蜡,然后狠狠抽上两鞭子解气!
“一开始就这么重口味?你还是先看明白最普通的那种吧。”慕卿撇一眼她,举步蛮进辉煌的大殿,登上最高处的金椅,将她放在膝盖上。
大殿里充满淡淡的花香,以及时而飘来的脂粉味。右侧是一座大浴池,水面氤氲,铺满花瓣深浅不一的花瓣。慕卿向来喜欢独自沐浴,最多也只有阿梳曾在旁偷窥过,现在五六个女子坐在水池里目光炯炯望着慕卿,身上衣衫半湿,五颜六色的轻纱搭在水面。
看着她们,阿梳觉得整个池子的水都是脏的,闻道慕卿身上的花香,皱起眉头想下来。大手锢住她的腰身,精锐的目光盯着她,颇有警告之意。阿梳不禁抖了抖,心揪成一团,他低声说:“你把所有的女精都送过来伺候,是故意想看我的好戏吧?现在我就让你也看看好戏。”说着,向殿外拍拍手。
一个男人走进来,身上披了见深蓝色的褂衫,穿一条大宽裤,赤着脚,身体健壮如牛,长相很不堪。他以为慕卿有什么吩咐,首先恭恭敬敬望着座上的人,不多会儿眼睛就有意无意瞟向泡在水池里和坐在地上身材火爆的女精。
“你想要哪一个跟他双.修?”慕卿低着头问她。
男子听到慕卿的话,脸上抑制不住兴奋,更大胆地往女精身上瞟。
阿梳看看男子,又看看那一群娇艳如花的女子,心里说不出的感受。慕卿摸着下巴,在那群女子里随手一指。被指中的女子脸颊一红,扭扭捏捏站到面目难看的男子面前。
“来给瑶莲仙子示范一遍,怎么做夫妻之事。”慕卿发令。
男子似乎忍耐了许久,一声令下后立即扑到女子,在她身上用力啃吸。女子起先推搡,但渐渐顺应,搂住他肥大的脑袋娇喘连连。当男子挺身进入女子体内时,阿梳和那女子同一时间叫了出来。不同的是,女子叫声欢愉,阿梳却捂住眼睛,瑟瑟发抖。
“睁开眼!”他拿下她的手。
“你你你!你做什么要我看这个!”她扭过头,不经意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因为我想让你学清楚,因为……我是变态!”他将手搭在她的双肩,微微搂着。
她摇摇头,带着许些哭腔,犹豫从前撒娇般:“我……我不想学,我不想看!”
“你必须学,你必须看!”他扳过她的脸,面对殿下那一对肉身,用手指撑开她的眼皮,在她耳边低声,“你不是还要做的我妻子吗?就必须这样。除非……你不想做我的妻子。”
看着地上不断起伏的男人和疯狂扭吟的女子,恐惧涌上心头:“我……我……”
似乎是害怕听到下半句,他捂住她的嘴:“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扔你下去,让那些丑男人也那样糟蹋你!”
男子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激烈,在女子疯狂尖叫后,慢慢停了下来,最后趴在白玉胸脯上喘粗气。阿梳被迫睁着眼睛,眼球干涩流泪,盖住眼前这片污秽的景象。
感觉到指尖湿濡,手猛地一抖,他松开手抱住她,冰冷的鼻梁贴在她脖颈上。
阿梳闭紧眼睛,将手覆盖在眼皮上。眼睛很痛也很酸,更不想再看一眼殿子下的情况。阮阮说《春.宫.图》是爱情中最美好的一段,慕卿说《春.宫.图》是做夫妻最有必要的一关,可是真真看见了,不仅害怕,还很厌恶、觉得恶心!
“放我回去,我要睡觉!”捂着眼睛,阿梳说。
感觉到胸前的手臂放松,阿梳立即跳下他的膝盖,直视大门之外,冲了下去。后面有一阵风,他追上来,从后紧紧抓住她的双臂,她还没反应过来,肩头一阵刺痛。
脚边那一对男女还裸.身拥抱在一起,紧贴地毫无缝隙,惊讶的眼望着他们。阿梳面容扭曲侧过头,他正用力咬着她的肩膀,面对她的目光丝毫不松懈。阿梳咬咬牙,再痛也不发出任何声音,任由他咬着。停了一阵,他终于松开口,凄凉的目光静静望着肩膀上印出的牙印和血迹。阿梳冷哼,留给他决绝远去的背影。
这一夜,阿梳没有回去,她坐在屋顶上,望着天空圆圆的月亮。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大概是一次过完了所有美好的日子,所以留下的尽是困难和忧伤。整个苍然天境安静下来,不再有女子的喧闹,仿佛她们已不存在。春蝉凄切,风流花谢,院子里的梨花一朵朵飘下,铺在地上犹如下过一场小雪,在月光下称出银白色的柔光。
黎明时分,阿梳跳下屋顶回到房间,两只眼睛肿的跟鸭蛋般大。她打了盆冷水,将湿帕子覆在眼睛上,静静躺在榻上。门外有轻微的脚步,门并未锁实,被轻轻推开。像怕惊扰梦中的人,他轻声迈进来,脚步顿了一下后快步而来。脸上的湿帕被人取走,阿梳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慕卿站在榻前。
“没睡好?”他问。
阿梳坐起来,将帕子拿回来在眼睛上擦了擦,不吭声。
他挨着榻子坐下,牵过她的手,把一朵完好的梨花放在她手心,洁白无瑕,清香沁人。他捏着她冰冷的指尖,目色凄凉,竟然请求原谅:“我错了,昨天不应该逼你,让你害怕。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