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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章 相思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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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要找的那个贼*hai的确实是她的话,那么应该就不差了……只是,她武艺那般高强,而且精通医理,就是你我可能都要甘拜下风,怎么会……”

    顾连臻的神情也有些怔忪,指出这一处处的疑点,目的不是猜疑宁颖嫣什么,而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武功再高有何用?那人身上的香气你应该记得,加上*散,她以为是歌舒……根本是防不胜防!精通医理又有何用?你这些年侍奉在二殿下身边,经常奔波在内庭与寺庙之间。睍莼璩晓对子嗣之事想必也了解甚多,这避子药物可真是万无一失?”

    司空连赫神情激动的反问,也顾不上顾连臻因为自己的话而变了脸色。

    “你的意思是指……”

    宁颖嫣真的被那贼子迫hai,如今怀的孩子也是那贼子的……

    后面的顾连臻难以启齿,生生的咽回肚子里却是堵的心口一阵阵闷痛。

    兄弟二人各自情绪激动复杂着,无心去安慰彼此,这时一人匆匆策马来到统领府前。来人递上铭牌,便一路匆忙往园子的后亭奔去。

    司空连回正端着姜汤走在回廊下,看见身着军服盔甲的男子不禁诧异了一下,顿了下后,端着碗就迎了上去:

    “常副将!”

    被唤作常副将的男子听了忙停住脚步,一侧眸,看见立在眼前的贵公子:

    “七少爷!”

    “咦,你这么急匆匆的过来找我三哥可是有事?不过听说我三哥风寒颇重,已经由丞相大人代为告假了啊!”

    司空连回完全出于关心司空连赫的角度出言提醒!

    “这……末将也知道此事,只是有统领另外吩咐的事情需要汇报!”

    常副将眸光闪了闪,对于横档在回廊中间的司空连回有些无可奈何。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无能之辈,明知道上级生病了还上门叨扰,继而怪罪他!

    司空家的人,他可是一个也得罪不起!但是,他也是有苦难言。

    “何事如此重要?”司空连回眨巴着天真的眼,很是好奇。

    “军情大事,恕末将不能透露!”常副将咬牙道,继而赶忙越过司空连回往内院走去。

    司空连回刚想追上去,但看了一眼手里的碗,估计就是现在去了司空连赫也会想法子支走他,深思一转间,眼底闪过一道狡黠的流光,人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司空家的另两个兄弟正皆默不作声,沉静在自己的哀愁里,感觉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常副将已经开口通报了:

    “统领,属下常宇有要事上报!”

    常宇?司空连赫闻言下意识望向顾连臻,两兄弟神思同时一紧。因为那一夜司空连赫折磨过那个贼子之后,就将看守问刑的事情交给了常宇去办,常宇这个时候出现,难道是那贼子出来什么事?

    “进来!”司空连赫立即唤道。

    常宇便掀帘大步进来,看见室内还有顾连臻先是一愣,这才开口禀报:

    “今日凌晨前有人欲要劫狱!”

    “劫狱?”司空连赫长眉当即皱起,跟着在床上直起半边身子,下意识就觉得这劫狱的事情恐怕和那个贼子有关:“不是让你看好犯人,为何此时再报?究竟事情如何了?”

    “呃——”

    常宇被司空连赫冷沉的声音一呵斥,忍不住一颤,赶紧开口:

    “不是属下不报,只是那劫狱之人并未深入牢房,没有造成任何人员损伤以及犯人流失,所以属下这才未上报,只是加强了戒备!如今来报,是因为就在刚才,前些日子统领你要严加看管的人犯服毒自尽了!可是两者没有任何关联,但事发突然,属下既然来了就一并上报了!”

    “没有任何关联?没有关联,一个四肢俱废的人哪里来的毒?”司空连赫牙齿已经咬出声音。

    “是,是啊……因为那劫狱之人连二道门都没有进得就被发现。对了……属下追捕时在那贼人身上打落下这个东西!”

    常宇说着将一物递向司空连赫,心里则在司空连赫的质问下反思,是不是有人趁乱投机?

    他本不是仵作,这时被司空连赫一发作就越发的心虚。就连刺客毒发自体内都不敢拿出来反驳,为自己找脱罪的借口,只觉得此时的司空连赫冷凝的可怕。

    仿佛他再在这间屋子里多待片刻,就会被冻结成冰!

    一旁的顾连臻抢先一步接过,那是一截竹筒,一头密封,一头漆黑,还散发着火药的气味。一看就知道是被用过的信号弹的壳子!

    司空连赫看着那竹筒,眼里瞬间光芒暴涨。

    “是鸿门专用的通讯火药!”

    顾连臻轻抚了一下那火药桶上一丝残留的绿色,想起那日在雪地里鸿门人向同伴发送讯号时所用火焰的颜色。

    “那贼人一定是听到同伴的讯号,所以弄碎藏在身上的毒自尽了!”顾连臻断言道。

    常宇闻言神色大变,赶忙单膝下跪:

    “属下该死,是属下失察,请统领降罪!”

    “鸿门,又是鸿门……”

    司空连赫却是牙关几欲咬断,在听到那贼人已死的时候,他有一刹那的庆幸。只是自己也不知道庆幸什么!

    但听得鸿门人,混乱的思绪急速的抓住一丝清明,追溯而上。

    从“秦默云”进京开始,就有人引他在秦府门前与秦默云碰上,继而是采hua贼事件,紧接着是四起的谣言,然后是东南郡主进京,之后是殿上献艺,秦默云发现刺客,盖过东南郡主的风光……之后是雪地刺杀,到刚才东南郡主施粥,秦默云阻止,百姓转而争相歌颂秦默云……

    然后再一一剥除,如果这里面剔除秦默云的部分。

    往年东南郡王进京时,重点皆在东南郡家的两位姐妹花身上。没有名声响亮的女状元,就是柳如欢会一如既往的为夺歌舒聿廷的瞩目参加武举,之后被刺杀,也不会有人救她……

    风头依旧是不久后到来的东南郡主的!

    是的,他虽然不知道全过程,但料定绝对是“秦默云”救了柳如欢!

    再来,大殿上刺杀之时,没有秦默云的多事,必然有无数英雄脱颖而出,争相成为东南郡主的乘龙快婿。施粥之后,东南郡主的名声肯定会惊艳四方。

    但很多剔除的东西再被补上,明日,秦默云就是救苦救难的青天女官,东南郡主可能连陪衬都不能算,但是如果这个时候秦默云怀孕的消息传出去……

    司空连赫想到这里猛然一惊,天牢的看守有他特别照应根本无人能够逃脱。所以那个贼子已然成了弃子,他只要一死,随时随地随便一个谁都可以不受掌控的蹦出来说与秦默云有私情。

    然后再来一个殿上验身——

    秦默云就一定是毁定了!

    不用多考虑,歌舒聿廷第一美男子的名声在外,司空连赫断定,这一系列的连环计,必然是对方为了夺得歌舒家长媳的位置,所以施加的迫hai手段!

    想到这里,司空连赫心中惊急交加,已然坐不住,立即下了床。谁知人刚刚站起,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感袭来,接着感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连赫,你这是作甚?”

    顾连臻赶忙扶住司空连赫,长眉凝起。

    如果他想到的只是鸿门人欲加害宁颖嫣,如今他们手里的人已死,随便一个路人甲就能跳出来揭穿什么。

    心中也惊疑非常,宁颖嫣怀孕的事情,似乎很短。难道还有其他人比她更早知道,传递了出去,让敌人有了先一步的打算?

    而眼看亲弟弟如此,不禁惊疑,这究竟是要用情多深了?还是,他要宽慰的想:只是身体虚弱受造成……

    “辛苦常副将了,我与统领大人关于细节方面还需要相商一二,你且先回去吧!”顾连臻扶司空连赫在床边坐稳后,便向常宇吩咐。

    常宇闻言如获大赦,赶忙连连应声后退着跑了出去。

    司空连赫见常宇离去,猛然抬头去看顾连臻,方欲说什么,就被顾连臻抬手打断:

    “还没偷听够吗?再不出来,当心我戳瞎你的眼!”

    “唉唉唉,这就出来,这就出来,大哥你别那么凶吗!”司空连回的声音从窗口传来时,人也坦然的推开了窗户,一个起跃跳了进来。

    人才进窗子里就感觉一物朝自己袭来,司空连回不免一惊,下意识抬手却挡,却抓了一个鼓鼓的硬包:

    “诶,别,别真戳啊!诶,这,这是什么?”

    司空连回掂量了一下手里的荷包,眼神惊奇的自顾连臻与司空连赫脸上巡过。

    “封口费么?”但看有些凝重的气氛,司空连回忍不住打趣,想调节一下气氛:

    “小爷我可没有这么便宜吧!”

    “少贫嘴了,这些银子是让你办事用的!”

    “办事?”司空连回惊讶的站在窗边,越发不解。

    “你拿着这些银子,托人上秦府买一块秦郎中的丝帕!”

    “啊?什,什么?”司空连回以为自己耳背,忍不住又走近床边瞪大了眼睛。

    司空连赫闻言猛然望向顾连臻,兄弟两人只一个眼神交替便仿佛皆明白了各自心中所想。

    “快去!不过,不能太声张!”

    “可这是为何啊?”司空连回却仿佛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主,明朗的俊颜上更显几分天真无邪:“哦——老实交代,你们俩个谁暗恋秦郎中了?哈哈,被我抓住小辫子了吧。”刚歼笑两声,便又笑容一敛,恍然惊觉道:

    “可是……不对啊,秦郎中已经与歌舒侍郎有了婚约,咱们这样做合适吗?”

    顾连臻闻言长眉一皱,眸子里晶莹的光亮一闪,却兀自镇定道:

    “你就如此信不过与你有血脉关系的哥哥吗?有人要害秦郎中,我们这是在帮她,以免你太单纯,演技不行,期间出什么叉子,等事后我们再告诉你原因!”

    “可是,为什么让我去啊,你们手底下没有暗卫吗?”

    司空连回还是不解,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暗卫不如你自然,而且,这不是信得过你吗!”

    顾连臻耽了司空连回一眼,故作无事道。

    司空连回听罢仿佛这才信了几分,忙点了点头,对于兄长的信任尤为受用:

    “好,我这就去办!”

    ——

    歌舒府——

    被雪花妆点成银色的槐树下,歌舒聿廷素白的雪袍加身,静静的坐在石凳上,仿佛已与天地同岢,又好似是从这天地之间经万千灵气精髓淬炼幻化成的神祗。

    一旁的石桌上,一只小炉,一副茶具,煮的却是香醇浓厚的酒。

    修长如玉的指尖轻捻着杯具,至于唇边轻轻一嗅,便又放下。

    不远处,一身精美宫装的女子款步走近,远远的站了一会儿,才徘徊着靠近。

    “母亲!”

    当人到得身边,歌舒聿廷长眉微抬,似是而非的一声轻唤。

    歌舒夫人闻言却是神色复杂,眼底的挣扎掠过几遍后,在歌舒聿廷身边弯身半蹲起。

    任织锦而就的华贵衣袂一点点被足下的雪浸染,也仿佛未觉这一弯身的寒冷。

    “廷儿!”

    歌舒聿廷下意识垂眸,去看一手按在自己膝盖上的歌舒夫人。她的手纤白好看,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她的容颜,仿佛可以找出几分与自己相同的痕迹。

    眼底的慈爱是他一直渴求的,只是那份祈求,却又让深知两人身份的悬殊……

    “母亲这是为何?”

    “封儿他——”

    “你别求他!”歌舒夫人的话音方落,一个声音便包含愠怒的插入。

    歌舒夫人猛然回首,便看见立在雪地里,半边容颜以面具覆面的隐七。

    歌舒聿廷看了一眼远处的隐七,又看看歌舒夫人,接着慢慢站起,仿佛不经意的叹息道:

    “是啊,你们无需求我什么,我如今的一切有多少是你们赋予的?你们想如何,便如何吧!”

    “你这话是何意?”

    闻言歌舒夫人一脸惊疑,隐七当即质问出声。

    “你背着我去秦府,我可有问过你何意?”歌舒聿廷头也未回,淡然的反问道。

    “你——”隐七被反驳的一噎,半边俊颜闪过一丝心虚。

    但看歌舒聿廷继续往回廊走去,忍不住又追上一步。

    歌舒夫人见此,生怕两人矛盾激化,赶忙追了上去:

    “封儿,你就少说两句!这件事本是你不对……”

    隐七却是不理歌舒夫人的劝解,质疑晃身到门前挡住歌舒聿廷的去路:

    “这些年我事事以你马首是瞻,不是因为你是上司或是其他位高权重的谁,只不过我敬你为兄长,也觉得你以前再怎么谋算都不会犯糊涂,可是如今——你居然真的要娶东南郡主!宁长老跟你这么些年,对你忠心耿耿,你让底下的人怎么想?全三大营的弟子皆以为她是愚宫未来的主母,自此以后,你就不怕军心动摇?”

    歌舒聿廷听了隐七的话,却是不为所动的看了他一眼:

    “你也知道,传言中她是愚宫未来的主母。难道你想成为传说中愚宫未来的新主吗?”

    “你——”隐七再次被歌舒聿廷一句话堵的噎住。

    “廷儿,你千万别这么想,你明明知道,封儿是为你好,这不是怕底下生乱子吗!那丫头,可是掌管了整个惊羽营,这些年也是颇得人心!”

    “是啊,深的都得了我身边最至亲的人心了!”歌舒聿廷微微一笑,却是看不出喜怒哀乐。说完也不管身后两人的错愕,欲要踏步进屋,一足却在半空中一定转了方向。

    “磬竹!”

    歌舒聿廷一声轻唤,转瞬间一个人从屋顶飘落站定在廊檐下,有些尴尬的看看左右。

    “不管你用何方法,让城中所有药铺里,筋骨这一味药草,质地必须是最好的,不得有半分差池——否则的话,提头来见本宫!”

    磬竹听得先是一愣,继而铿锵一应:“是!”

    继而又无声无息的隐没不见。

    歌舒夫人与隐七却还愣在原地,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再不然,你今日便回愚宫,我让樱姬准备一下,让你们择日完婚!这样,娘亲不日就可以含饴弄孙,不用为儿女的事情操心了!”

    歌舒夫人猛然惊觉,那筋骨草是安胎用的,当即恍然,一时间的表情又是喜来又是忧。

    但看一旁的隐七此时的脸色也是十分的精彩,樱红的唇瓣紧抿了半天只愤然摔出一句话扬长而去:

    “你家媳妇成亲第二日就能生出孩子的吗!”

    “母亲,有空的话不如去准备下,后日儿子向带你去城外赏花!”

    隐七走后,歌舒聿廷又对歌舒夫人道。

    歌舒夫人一愣,赶忙应声。看着眼前有很多肖似自己的孩子,却又感觉距离遥远,对他的话,自己似乎从来只有顺从……

    ——

    宁颖嫣经阻止施粥事件后一夜之间,再次名动燕京内外,甚至远播到了更远的城市,一时间又为众百姓茶余饭后增添了许多新的传奇性谈资。

    很多人猜测,她会不会就此升官,又猜测歌舒家会怎样看待这个儿媳。

    可燕帝是龙心大悦了,却以一句:你别又像北堂家的那俩个小丫头一样,借花献佛,不如朕将欲给你的赏赐施与救灾之中如何?如此打发了宁颖嫣和一众臣子的好奇期待!另外夸她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听说她身体不适,于是准她休假十天!

    秦府里,宁颖嫣却是捻着手里的银票心里滋味不好说,因为燕帝表面上没有任何赏赐,暗地里却让人送了两万两的银票回来,说是那些是她的添妆,让她仔细收好,莫让未来娘家说她败家。

    对于燕帝这一可谓贴心的举动,宁颖嫣揣度到的可能,便是歌舒聿廷与她在帝王侧殿发生的靡靡情事。

    不禁的又将那一夜独孤玄霖的话参合在一起深思——

    纠结了半晌,理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似乎有必要再与独孤玄霖打一些交道。

    “小姐!”

    宁颖嫣在炉子旁窝了半天,刚起身,就听得门外有人的喊声。

    “怎么了?”宁颖嫣望着气呼呼进来妙歌,见她手里还拖着一人,后面跟着芜月护架,就连芙蕖也亲自过来了,不禁诧异。

    这被拖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几个月前打发去针线房做管事的紫荆!

    紫荆此时嘴里被塞着布,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还在不断挣扎着。看那眼底露出的狠光,似是很不服气被这样对待。

    几个丫鬟进屋以后,落在最后的蓝珏将房门给关上,一副防狼严谨的架势。

    自从怀孕之后,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生理反应,宁颖嫣越发惫懒动弹,便又靠回了炉子边的椅子里,慵懒的抬眼望着一众丫鬟。

    “蓝珏方回来吗?”

    随后进来的蓝珏正望着紫荆,闻言一愣,赶忙回神望向宁颖嫣。眼神里光芒一闪,这次道:

    “我刚刚从后院密道进来,就见紫荆鬼鬼祟祟的在后门处与一个府外人交头接耳,然后走近了发现他们在交易这个!”

    蓝珏说话间,芜月就将一方锦帕与一包碎银子递到宁颖嫣面前让她过目。

    宁颖嫣下意识看了一眼那帕子,眼底波光一闪,眯眼继而望向紫荆:

    “要其他人说,还是你自己解释?”

    紫荆被宁颖嫣那一眼一看,忍不住身子一颤。妙歌适时的拔出她口里的东西,将她往前一推。

    “这,这是我闲暇时用不要的碎布片绣的帕子,正好有人要买,我就拿去卖了呗!反正那些碎布扔也是扔,不如这样利用一下……这种事也需要大惊小怪的吗?”

    “那也是正好有人需要,所以到后门来收购了?”宁颖嫣闻言却是笑了。

    本来紫荆长着紫荆也算是愚功的元老级人物,一直态度挺高傲,见宁颖嫣如此笑颜不禁又是一愣。

    但想宁颖嫣出生也不比自己高多少,之所以位置爬的比自己高,无非就是靠的色相。红妍那些人肯定是忌惮主上,所以故意跟她演戏抬杠的呢,怎么真敢跟她斗?

    可是她才不和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人不一样,想来主上总有一天也会发现她的与众不同的!

    “那我怎么知道啊,我正要出门卖去呢,谁知道就在门口遇见那人了!”想法一大,胆子便跟着一肥,紫荆昂首不屈的看着宁颖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