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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陌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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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离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就像渴了好久的人看到甘泉,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但他偏偏忍着,不动声色。

    美味已近在咫尺,他饿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这一会儿,他要先好好看看她,看他这宝贝毁损了没有。樊离想起白天时看到她的情景,觉得她气色不太好,刚才他搂着她,怀里像搂着块冰似的,她体内的寒气怎么比之前还盛了,

    樊离的眉皱着,伸手探进她衣襟里,覆上她的身子。

    爽儿的眼睛睁大了一下,继而恼怒的推他,“放开!”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未睡醒的慵懒,还有一丝慌张:这人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又这么私闯进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之前他蒙了面进程府侮辱她的情景,爽儿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时间好像又回到当时的情形之中,自己再度被浓重的屈辱感包围——她再也不要受他摆布,她要摆脱他!

    “啪!”

    这一声又脆又响,像一记爆竹,在黑暗的夜色里炸开来。樊离想不到她会这样,愣了一下。

    爽儿开始拼命挣扎,樊离却是一翻身压下了她的身子,将她一只手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把她打他的那只手拉到面前,紧紧握着。

    “这么恨我?嗯?”

    他的力气不大,恰到好处能禁锢住她的腕子又不至于让她疼,手中一圈凉凉的触感,是那只镯子,樊离的唇角在黑暗里微微扬起来,那一记耳光都成了情趣。

    他稍稍躲开些身子,把大部分重量卸下,只轻轻压着不让她动,拉过她那只手贴在自己唇边轻轻吻着,“疼不疼?要是不疼可以再打。”

    湿热的气息在指心弥漫,刚刚打过那一巴掌自己的掌心也火辣辣的十分敏感,爽儿被那又热又疼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颤,恨恨的低声骂出来,

    “不要脸!”

    “嗯。”

    “禽兽!”

    “你之前骂过了,换个别的。”

    “……”

    面前的男人突然变成狗皮膏药了,甩也甩不脱,被打了骂了也不生气,爽儿气得扭过脸去,胸口不住起伏。

    托住她身子的手掌开始移动,沿着细腻的肌肤滑到她腹部轻轻揉了几下,掌心的热气透过接触的肌肤传给她,爽儿一动不动,当自己死了。揉了一会儿,爽儿觉得胸前一麻,自己敏感的一颗已被樊离隔着衣服含住,唇舌裹住恣意吮吻。

    爽儿浑身都一哆嗦。

    她一开始忍着,到后来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她能感到自己在樊离口中变得硬挺起来,腿间也有了反应,羞耻的不得了,但是她又不敢出太大的声音,怕吵醒了张诚一家,于是闭着眼咬紧了唇,身子却抖得越来越厉害。

    樊离终于停下来,手指在她唇间摩挲,强迫她把紧咬的唇松开,爽儿睁开眼,目光里有恨意还有戒备,但却任由他揉着她的唇,不躲不咬,甚至那手指探进她口里,她也只是含着,并不推拒。

    樊离抽出手指,拍拍她脸蛋,“是气的还是吓傻了?”

    爽儿的手抓着身下的床褥,“妾身的想法有什么要紧,侯爷想要不是照样会要,谁又能拦得住!”

    樊离低低笑一声,“但本侯要的是会叫会动的活人,你以前那样本侯喜欢,如今太乖顺了些,恐怕又是装的其实心里想着怎么算计我呢吧?”

    爽儿鼻端发出轻嗤,“若论算计,谁比得过侯爷!那人是死是活,乖顺还是放荡,还不是由着您摆布!谁敢不听,您必定有招儿治他,之前是静水庵,如今是这酒铺,妾身便是自己不要命了,还得顾及着别人呢!”

    樊离吻了吻她冰凉的唇,舌尖把刚才那些咬出的印子都细细舔过,鼻尖几乎和她的挨上,“你说了这些话就是不想让张诚一家活了——他们私藏了本侯的人这么久,还当牛做马的使唤,本侯可都没舍得让你做过这些,让官府定他们一个拐带人口的罪名应该不冤枉。”

    爽儿呼吸一滞,脱口道,“是我自己跑过来要他们收留的,和他们没有关系!况且,妾身也不是侯爷的什么人,便是要告也轮不到您替我告,您这是于法无据!”

    爽儿这样气势汹汹的说着,脸却变白了,眼睛里是又惊又惧的神色,她自己不知道,樊离却借着透进来的月光看到了;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面颊,她果然立刻噤声了,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言不发的睁大眼睛瞪着他。

    樊离轻轻托起爽儿身子,把她被压着的另一只手臂拉出来放在怀里暖着,一面慢慢揉着帮她舒活血脉,“你这是说本侯动不了他了?也好——当日我就疑惑,怎么侯府守备森严,能让一个大活人跑了呢?本侯不如回去让人查查纰漏出在哪儿,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人揪出来严办,这是本侯府里的事,我要查怕是没人能管。”

    身下的人一僵,爽儿眼里的惊慌之意加深了,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樊离,手比之前还要凉了,急促的喘了几下,喉间发出压抑的类似呜咽的声音,终是喘得太猛,剧烈咳了起来。

    樊离本来是在逗她,这会儿见她真的被气着了,忙躲开身子扶她起来,轻轻拍着她后背,“你别急——我不查就是了。”

    爽儿咳了一阵,眼泪都咳出来,眸中水光闪闪,“侯爷要查妾身管不了,妾身要做什么侯爷也管不了。妾身现在只剩一条命,侯爷看着不顺眼就拿去,不要再牵连别人!”

    樊离扯了下唇角,“本侯确实是过来拿你,你这就和我回去,我便不为难别人。”

    “你我之间又无契约,妾身是自由之身,凭什么和你回去!”

    “你已经是我老婆了——皇上亲自指婚的,当然得和我一起。”

    “……”

    女子的嘴微微张大,连话都忘记要说。

    樊离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圣诣就在侯府里,你可以自己去看。我给你娘也讨了诰封,她现在是三品的诰命夫人,已经离了程府,另辟了一个宅子住,等回去你就可以天天见到她。”

    爽儿看着樊离,那眼神就跟不认识他似的。

    半天,轻声说,“侯爷想要妾身回去,也不必拿这些话来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男人的反问令爽儿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她别过脸去,“我不回去。”

    她的身体是僵硬的,声音也透着冷清,心灰意冷的样子。

    樊离嗯了一声,似乎早就料到她是这个回答,“这儿的气候比京城好,留下也成,等选好地方,新的侯府很快就能建好。”

    爽儿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猛的转过头,睁大了眼发不出声。

    她那样子又无辜又可怜,像个懵懂的孩子,樊离便又低头吻上她的眼睛,“你娘接来一起住也行,只是不知老人家愿不愿意。”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像羽毛轻轻刷过他的唇,连人的心都跟着痒起来。

    樊离手上用力,把女子更紧的箍在怀里,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能感觉到她瘦骨伶仃的身材,下颔靠过去埋在她颈窝,近距离嗅着她身上的药香。

    爽儿动了下,樊离把她的手抓住,“别动,”手指轻轻摸着那只镯子,“让我抱会儿。”

    爽儿惊疑不定,心里翻江倒海一般,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有点接受不了。她觉得这大约是个梦,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一样,不管梦里多激烈多欣喜,醒了就散了。

    但是男人的头就埋在她颈间,气息呼出来是热的,像是能透过皮肤烫到她的血液。

    安静了一会儿,搂着她的那双手开始动了起来,抚过她背部凸出的骨头,又慢慢移到胸前,男人的呼吸有点急促,吻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终于掀起她胸前的衣裳,把唇贴了上去。

    爽儿浑身都颤了一下,冷声道,“侯爷这是吃定妾身不敢声张也跑不开,您请了圣诣又安置了我娘,这是施恩,妾身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清,您要妾身的身子妾身自然更不会顾惜。”

    软□子便不再动。

    樊离停下来,掌心仍忍不住在她柔软的胸部摩挲,“本侯确实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但我不只要你的身子,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

    爽儿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妾身不知道,便是知道也没法给。侯爷非得要人给不了的东西,这是强人所难。”

    樊离与爽儿对视了一会儿,像是要看进她灵魂里一样专注,最后脸上突然绽出一个极其古怪的笑来,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柔发,“本侯这性子生来如此,想要的必定要得到,求不来就抢。但本侯却不想迫你……你不愿走我以后就天天过来,只要别再让我看见刺眼的事儿,我就不动这酒铺……”

    白天里,阿虎看着四儿,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她没有穿日常劳作惯用的衣衫,换了高领长袖,脖颈手臂都被挡着,倒是更显得那窈窕的身段似弱柳扶风一般;阿虎见她眼睛有些肿,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关切的走上去问要不要找大夫,四儿心不在焉的答没事,正说着话,门帘一挑,昨天那个客人又进来了。

    那客人昨日就把铺子里所有的酒都买下了,如今整个铺子就只服侍他一个。阿虎虽觉得那客人古怪却不得不上去招呼,一回头却见刚才还挨着他的四儿突然从他身边走开,那神情就像他染了什么病怕要传给她似的。

    她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一付神不守舍的样子,放在桌上的一双手绞得都泛白。

    阿虎觉得奇怪,想要过去问她时那客人偏又总让他倒酒,走脱不得。待到好不容易换他娘过来替他,他可以脱身时,却发现四儿不知何时已离了前间去后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12月27-1月1日,日更。

    饭渣还是渣,就会强迫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