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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娆翻个白眼,她真怀疑仙尊其实是来看她笑话的,你光说有个屁用,快将她救下来才是正经事啊。
不然,她的身体都要被拉成两截了。
掌门这一次是打定了注意不给仙尊面子,他不咸不淡地道:“仙尊你虽然地位尊贵,可是您老是超凡脱俗之人,这等凡事俗务您就不必过问了,本座会自己处理。”
空气中响起仙尊的一声叹息:“你若再执迷不悟,本尊便再不会给你半点机会。”
轩辕娆看脸色已经通红,那根细线很快就要进入喉管了,她真想狠狠骂一声:你丫再给他机会,老娘活着的机会就没有了。
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轩辕娆感觉到轩辕剑的异动,知道它已经准备出来救自己,但是下一眼看见门口突然出现的几个身影,便暂时让轩辕先不要有动。
掌门没有看见身后的人,无动于衷的说道:“仙尊,本座说过纵然你是前辈,可是这灵墟岛本座才是掌门……”
忽然听见背后一道讥讽的女音如一把剪破布帛的剪刀,突然间便横插进来。
“啧啧,师兄……你这样未免太妄自尊大了吧,纵你是掌门,也不可如此目中无人,见到仙尊居然连最基本,你这和忤逆祖师,欺师灭祖也没什么两样了。”
进来的人总共四个分别的其余四峰的峰主,说话的是蕙兰真君。
她说完之后便和另外三个师兄弟一齐跪下,双手放在地上,匍匐跪下额头贴着手背,恭恭敬敬地叩拜:“弟子拜见仙尊。”
仙尊淡然如水的声音轻飘飘响起:“起吧……”
四人又叩了一次,“多谢仙尊。”
他们刚起身,地厄峰的原木真君便看着濒临死亡线上的轩辕娆,一脸同情的惋惜:“掌门师兄。您这样可不怎么厚道呀,先是对仙尊不敬,他老人家不与你计较是大人大量,可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姑娘家啊,不管如何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字辈,可你却这样赶尽杀绝,委实……有点……”
原木真君说的意犹未尽,左右后面的话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蕙兰真君紧跟着道:“虽然这丫头做了错事,可是毕竟年纪小,小孩子容易犯错这是人之常情。小小的惩罚几下就行了了,何必这么不通情理非要赶尽杀绝呢,我那凤瑶徒孙的死虽然跟她有关。可那也是凤瑶先犯错在前,并非她亲手杀死,这事我想着便作罢了吧。”
说罢,蕙兰真君眼眶泛红,满是伤心。她抬起袖子擦拭一下眼睛,又补充道。
“这丫头也是可怜见的,纵然是死,师兄你也不必用如此狠毒的招数啊,你这样做,还像一个光明磊落的仙门中人吗?这……这简直和那些魔族妖孽没有区别。”
轩辕娆叹息。这个宇文临还真是有本事,居然能说动其余四峰掌门这个时候临阵反戈,来对掌门齐齐‘施压’。接下来的戏肯定好看……
可是是看戏也得有命看啊,轩辕娆觉得顶多再多十分钟,不,五分钟都不到,那条白线就会划破她的喉咙。让他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轩辕娆暗中对轩辕道:再过片刻若是那该死的仙尊还不救我,你便去攻击掌门。一定力求一击即中,断不可给他翻身的机会。
轩辕剑嗡嗡了两声,似是带着亢奋之意。
轩辕娆叹息,你主子都快没命了你还亢奋个啥啊!
就在她无奈之极,忽然感觉到空气中一直缓慢流淌的水蓝色光影,慢慢裹住了她的脖子。
轩辕娆清楚的感觉到,似乎有一缕微凉的水汽缠绕在脖子上,顺着那被白线勒出的伤口,慢慢渗进去。
不一会感觉到那陷入肉里的白线似是被什么力量慢慢向外拱,虽然很微弱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而且窒息感也逐渐减弱。
轩辕娆悬着的那颗心总算稍微有一点点放松,还好仙尊出手了,若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躲过这一劫。
仙尊已经许久没说话,轩辕娆将视线放到眼前的几个人身上,掌门一心要杀她,但是碍于几个人都在,而且字字句句都如锥子一样,让他左右为难,不敢胡乱下手。
掌门心里此刻是恨到了极点,对这几个心怀叵测,图谋不轨的师弟师妹恨,对轩辕娆更恨。
掌门就不明白了,当初是说好的,这一次要同气连枝,一定要将轩辕娆给除掉,为什什么道了紧要关头,他们一个个全都反水了?
掌门咬牙,既然你们不仁义,那大家都别想独善其身。
“哼,你们一个个少在本座面前打马虎眼,当初你们一个个都跑到本座面前来哭诉,说轩辕娆不死你们便如何如何?怎么今日全都跑出来当菩萨了?若非你们苦苦相逼,本座怎么会对她下杀手?”
掌门一番话说完,俨然把自己杀轩辕娆的举动归功于被他们四人所逼,自己一下从杀人者变成了受害者。
若不是因为生命危险没有完全解除,轩辕娆此刻早就哈哈大笑了。
蕙兰真君擦去眼角的泪水,肃然道:“哟,大师兄你这说的可就让我们莫名其妙了,人是你要杀的,碍我们社么事?我们不过是眼看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身体眼看就要被四分五裂,看不过去才出两句公道话,你倒是好,怎么胡乱咬起人了。”
“我们虽然跟这小丫头都有过节,可是那点过节,可是远远不止于要人家性命。”
若是论修为蕙兰真君到还不是掌门的对手,看是若伦嘴皮子的功夫,掌门就远远不及她了。
就连一直面色不愉,看似对轩辕娆十分有怨言的宇文真君,这个时候也开口道“虽然这丫头也曾伤我儿子,差点将他打死,师弟我也是气的想杀了她,可是后来一想。也怪不得她,是师弟我将儿子送去给人家打的,怎么能怪人家……”
宇文真君似是觉得方才说的还不够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于是转而又叹息道:
[黑篮]只有花知晓
“大家都知道,我宇文贾素来脾气不好,经常喜欢喊打喊杀的,可是那也就是一阵风的事,气性已过也就烟消云散了,当日临儿被打我是整天见的喊要杀了和小丫头,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不是也没动手吗?我那也就是气气罢了,哪能真给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宇文真君这一番话说的可谓十分的……合乎情理,听起来似乎是个真性情直率的人。可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性子,这也不过一说罢了。
玄通峰秦宣真君慢悠悠地道:“说的极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掌门师兄,我们修的是仙道。要多积阴德,免得日后因为杀孽太重无法飞升,万万不要因小失大啊。
算是同门其中和轩辕娆结怨最浅的人,他本来也就没打算取轩辕娆性命,这一次肯来帮她说话,完全是因为想借机狠狠打压一下掌门。
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冠冕堂皇说着那些绵里藏针的话。轩辕娆快呕血了,虽然看着狗咬狗的戏份很爽,但是同门一个个拿她来做噱头。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他们吵闹这一阵,陷进轩辕娆脖子内的白线已经慢慢从肉里被拱出来,窒息的感觉也完全消失,不光如此就连缠绕在双腿,双手上的线也松动了很多。
轩辕娆望望头顶。这仙尊不知道还在不在,总是听们几个师兄弟你来我往。倒是听不见仙尊说话了。
等到他们一个个都说完之后,掌门脸上才露出一抹阴狠的笑:“看来你们一个个都打算做善人了?”
蕙兰真君掩唇一笑,美艳的脸上颇有风情:“掌门师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这也不是我们说让放任的,这可是仙尊的法旨,您……该不会没听到吧。”
蕙兰真君已经是个四五百岁的人了,可是那张脸却还十分的年轻,对驻颜术,更是出奇的精通,一年到头十二个月有十个月的时间都是花在包养这张脸上。‘
故此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一般,浑身上下带着一抹独特的风韵。
蕙兰真君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怕是就是这大师兄了。所以基本上但凡是他支持的事,那她必定要反对。
她这一开口便将仙尊的法旨搬出来,他们不在掌门还可以装作没听见,可是他们四个可都不是善茬,就站在那盯着呢,掌门纵使心里有天大的恨意,也不敢轻举妄动。
掌门的呀咬的咯吱咯吱想,两只手也是想握紧却又不敢乱动,怕手指一动就会把轩辕娆给撕烂。
他恨恨的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蕙兰真君伸开手指看着自己新涂的蔻丹,懒洋洋地道:“不怎么办,俺规矩办呗,她既然是犯了门规,那就按门规来办。”
言下之意是说,人是肯定不能杀的,必须要放了,但是……受罚是不能少的。
宇文真君似是很同情地看一眼轩辕娆:“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本不应该受重罚的,可是既然师妹说该怎么发就怎么罚,那……便只能按照门规开办事了,掌门师兄,三位师弟师妹,你们说如何。”
宇文真君只是说按照门规来罚却不说用哪一条,显然是不想做那个恶人,想要借别人的口来说,可是其余几个人有岂是好说话的。
原木真君摸摸短短的胡须,点头道:“宇文师兄说的极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啊,不过……师弟我进来修身养性,年纪一大,愈发的糊涂了,咳咳,不满诸位,有些刑罚,我还真记不住,极为师兄师弟还有蕙兰师妹,你们谁可记性好记的?”
蕙兰真君在心里咒骂一声,这个老狐狸,满口胡言乱语,年纪大了,呸!他们五个人力伦年纪原木真君是最小的,什么不记得门规,根本就是看仙尊对那丫头似乎与众不同,不想做那个得罪仙尊的恶人,将皮球踢给了他们。
她的这些个师兄。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整日勾心斗角,你争我夺,怪不得灵央的声望日益衰败,都是被他们给折腾的;怪不得一个个都到了瓶颈期,百余年无法在突破更高层,修真讲究心如止水,无欲无求才能有大作为,他们如此能飞升才怪。
蕙兰真君知道怨恨几个师兄争斗,却忘记了。她也是争斗的其中一员,她平日可是没比谁老实多少。
一直充当和事老的绝色的秦宣真君缓缓开口:“好了,我们……听掌门师兄的。您说该按照那条门规办事。”
他倒是好一下又踢回道掌门那了。
蕙兰真君笑道:“说的是,掌门师兄掌管灵央所有事务,定然对门规异常熟悉,此时还请掌门定夺。”
轩辕娆不开口就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没了生命之虞。她心里也松口气,虽然依旧被悬在半空中,但是那些丝线已经在慢慢的脱落中,所以她不急,一点不急。
难得看到这么精彩的狗咬狗大喜,她可一秒钟都不想错过。她倒是看看这个皮球最后提给谁。
掌门此刻气的恨不得杀了多有人呢,现在想起他的掌门了,他看。他们一个个都恨不得将他拉下去,自己做掌门才好。
他们全都来阴她,掌门自然也不会给他们面子:“你们不是一个个都说本座下手重,心狠手辣吗?本座这样的人,怎么能处置他。说不定本座一开口你们便会一致指责本座下手狠辣,四位师弟。师妹,本座知道你们都是厉害的,既然这样,那就能者多劳,这事,本座不管了。”
掌门说完后,转而又道:“如果你们还想不出怎么处置她,那本座便直接行刑,本座手中这根线一拉她人可就两半了。”
他这话一出口,同时获得四个人特别不友善的目光,空气中的气流也变得不寻常起来,隐隐似乎隐藏着风暴。
轩辕娆冷笑,仙尊啊看看这就是你们灵央的好弟、子,他们可都是如今灵央的中流砥柱,可是这些柱子除了会窝里斗别的都不会。
早晚有一天,他们自己抖的几败俱伤,自己倒塌了不要紧,可是砸死站在柱子下面的无辜人。
四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先开口。
尤其是原木,秦宣两位真君,他们和轩辕娆的结怨很浅,完全不需要出面逞能得罪了仙尊那可不是好玩的,他们可不想日后睡觉的时候脑袋上海悬着一把刀。名声大噪[娱乐圈](原名:雏)
过了许久,宇文真君真君到底是个最耐不住性子的,他轻轻嗓子开口。
“既然大家都不说,那我便越俎代庖了,诸位没意见吧。”
终于有一个傻帽出来顶缸,当然没有人会说什么。
蕙兰真君立刻笑道:“纯贾师兄请说,我们都听你的。”
原木秦宣两人也是频频点头,表示同意。
宇文真君也不看目光如梭子一般的掌门,眼中隐含着看不见的杀意,道:“既然是按照门规,那私自离开灵央,应该是需要受七七四十九鞭,可是……这丫头毕竟是个姑娘,四十九鞭打下去估计命都没了,身上还落下那么多疤痕终究不好,倒不如相对处罚轻一些,依照我看,钉七颗透骨钉算了,念在在她往日秉性有些顽劣,便多加一颗,以示惩罚师兄师妹,你们看如何?”
宇文真君说的好似这是对轩辕娆天大的恩赐一般,可她这话说完之后,包括掌门在内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显示一愣,随即看宇文真君眼神都变得复杂难测……
轩辕娆面不变,倒是没有咬牙切齿,也没有怒目相向,反而笑道:“如此……弟子倒是要多谢宇文真君的仁慈了,这个‘从轻’可真是轻的太多了,我是不是该跪在地上感激涕零一番。。”
大爷的,这哪里是从轻发落,跟本就是变着法的想要她活受罪。
透骨钉,透骨钉,顾名思义就是钉进骨头内,算得上是灵央最严峻的刑罚之一,一般情况下很少会用。
那透骨钉不是普通钉子,一旦钉进骨头内,就很难再弄出来,而且它不会在身体表面留下伤口,但是体内的灵力却会慢慢流失。
不止如此,进入骨头内的透骨钉会像锋利的刀片一样。时时刻刻刮着你的骨头,让你生不如死,张管事曾和轩辕娆说过,灵央……已经有上百年没有再用此刑罚。
呵……这个宇文真君还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八颗透骨钉,就算不要了她的命也是让她只剩下半口气,以后至少要十年的时间身体都会缠绵病榻…………
就算十年后身体慢慢养好了,体内积攒的灵气也已经消失殆尽,好不容易打好的根基也坏了,身体亦是会大不如前,修为一事就更不用提。
轩辕娆恨不得一道宰了这些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八颗透骨钉,MD,这比被掌门撕了还残忍……
被撕只是疼一下。可是一旦被钉了透骨钉,那一辈子等着承受无尽的被折磨吧。
不过她轩辕娆可不是个软柿子,想往她身上钉钉子,那也得问问她乐不乐意。
蕙兰真君红唇勾起,笑的十分荡漾:“感激涕零倒是不必了。你需觉得你宇文祖师叔对你的好啊!”
她故意将那个‘好’字要的尤为清晰,好像生怕轩辕娆记不清楚。
宇文真君冷眼瞪了蕙兰真君一下,转头问:“你们意下如何?”
原木真君自然是无所谓,这惩罚虽然重的不近人情,可是同他有什么关系,左右……就算仙尊最后要算账也算不到他头上。
原木斟酌一下言语。道:“既然……宇文师兄说了,那便……由你做主了。”
秦宣真君看一眼一脸平静好不惊讶的轩辕娆,心地微微吃惊。这小丫头明知道透骨钉的厉害,不但不害怕,反而如此淡定,倒是有一股和她年龄毫不相符的从容大气。
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丫头……倘若能躲过这一劫,将来的成就只怕会比他们谁都高。
这丫头不是个临危不惧的。要么是无知,要么便是无畏!
想到这秦宣真君倒是起了一点惜才之心,虽然这丫头是个五系灵素,可是年纪轻轻修为却比单灵素的弟子还要高,足可见是个有缘法的。
玄通峰的三代弟子中,全部都是酒囊饭桶秦宣没有看中一个,这丫头……倒是个不错的苗子,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现在这个时候。他又不能公然和他们几个作对,只希望她能好运吧。
于是秦宣便咳嗽两声道:“这个……师弟我就参与讨论了,这件事……还是请问一下仙尊或许比较好。”
宇文真君冷哼一声:“仙尊已经走了,这件事便不劳烦她老人家了,先将她压下去,明日在刑台行刑。”
轩辕娆不语,她现在势弱,不必要强出头,忍着一时,反正……明天才行刑,她还有一晚上的时间。
靠人不如靠自己,那八颗要命的透骨钉她断然是不会去受的,她又不傻。
不过还好,这一次没有贸然使出轩辕剑,不然这些贪婪可恶的人还不疯抢了。
轩辕娆思量间,精神太过集中,没有听见空气中仙尊那一声淡如烟雾的叹息。
掌门一直没说话,冷眼看着他们,见他们商定之后,脸上浮出一抹阴鸷的笑,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一个个都没安好心。
透骨钉是吗,八颗下去,她不死,也要让她少半条命。
不一会,掌门骤然收了傀儡线,轩辕娆从空中落下,她立刻稳住身形,稳当当的站在地上丝毫没有半点狼狈。
进来的弟子战战兢兢要压轩辕娆去牢房,她老老实实跟他们走,也不反抗。
只是,走到殿门时突然回身一笑,那一笑如冰封世界,尸横遍野,血染河山,看的几个加起来两千余岁的人纷纷感觉到一股刻骨的冰冷。
他们纷纷打个寒颤,好似无形中有一股寒煞之气裹住了心脏,冻的都停止跳动了。
此刻灵央的五个重量级人物脑海中全都盘旋着一句话:一个小小的十四岁少女身上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气势,她现在还小,倘若再大一些,那还了得,还是……早早除去好,王爷深藏,妃不露
凤瑶的事血淋淋的证明了一件事,她想杀轩辕娆。但是谋害未遂,这丫头便下如此狠的手,可见是个不肯吃亏的。而且……报复心极其中。
他们如今将她得罪了一个彻底,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一旦今日放过她,她日她若得势,定然回来找他们报仇。
轩辕娆的目光在他们五个人脸上一一扫过,她要记住这五张令人作呕的脸,要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今日的仇。他日必定千倍还之。
如果明日当真被钉了透骨钉,那这些人就自求多福吧,她真是……一点都不介意去找阡陌辰借助魔族之力灭了整个灵墟岛。
虽然她更希望用自己的双手去报仇。但是……若真中了透骨钉,她命都少了一半,还怎么去报仇,那就只能假于人手了。
哼,她轩辕娆不好过。那大家都别想过好日子。
轩辕娆一个字未说,转身走出大殿。
五峰之上,白云之中,云缈峰仙气环绕,最高的白塔顶站着一袭白衣,冰蓝色的长发如水面一样顺着风横飘着。起起伏伏,无法平静。
他望着下面,将那一切尽收眼底。
一声恰如杨柳拂过的声音。淡然绵软。
“本尊原想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不曾想,却还是太高估他们了!”
“也罢,既然注定和她有一段缘法,天意如此。那……便顺天行事吧”
最后四个字“顺天行事”被风吹的模糊不清,连带着末尾的一声叹息。完全消散在风中。
宇文真君刚一回到钟岳峰,宇文临便拉着他火急火燎地问道:“父亲,父亲,如何了?”
他不能去天都峰,于是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动三位师叔师伯包括他父亲,前去天都峰救轩辕娆一命。
可是他对这四个人又不完全放心,心里急得着急上火,只盼着他们四个能听信他的话。
宇文临今日告诉他们,掌门一心要打压四峰的势力,何不借此机会,让掌门狠狠吃个亏。
毕竟,一个小小的轩辕娆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可是要整掌门,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宇文临这话说的深得四人之心,于是这才有了他们临时反戈的事。
宇文真君今儿个即收拾了轩辕娆,又让掌门吃了闷亏,所以心情特别高兴,宇文临一问,他便噼里啪啦的打开了话匣子。
“儿啊,为父今日才知道,掌门那老家伙到底是个多阴毒的人,你可知我么去的时候他对那个轩辕娆施傀儡术,哼,那种法术,为父都不肯练,他倒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练成了,简直是个丧尽天良的混蛋。”
宇文临一听吓得脸色发白,身子摇晃,颤抖地失声:“傀儡术?那……那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傀儡术这种法术不知在灵央是禁术,基本上在每个仙门都是不得修习的法术,残忍不说,杀孽也过重,很少有人会去练,没想到掌门竟然敢练这种丧尽天良的法术,看来他这位置也做差不多了。
怪不父亲如此高兴,只是……轩辕姑娘如何了?那傀儡术……稍有不慎,身子就会四分五裂啊。
宇文真君摸着胡子不说话,似乎想看看宇文临要急到什么份上。
宇文临见他不言语,干脆撩开下摆径直跪在地上:“父亲,您明知道孩儿的心思,何必作弄儿子,您就告诉孩儿吧?”
宇文真君叹息一声,这个儿子,到底是被那丫头迷得神魂颠倒了,以往他何时有这么乖顺的时候,居然还给他下跪,当真是完全被她占了心思。
宇文真君叹息,希望明日那八颗透骨钉能将她给折腾死,省的再来糟践他儿子。
不过,那透骨钉的事宇文真君是不会让宇文临知道的,让他知道,今夜就会冒着天大的危险将轩辕娆偷放出去。
宇文真君一脸笑意,道:“你放心,没有事,我们四个都去了,况且当时仙尊也在训斥掌门,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做什么,除非那老家伙活腻歪,不想要命了。”
宇文临一听仙尊也在顿时表情变得十分肃穆,但是他更想知道此刻轩辕娆情况。
于是便问:“那这事是如何了的,她……她现在在哪,回刑部了吗?”
宇文真君笑呵呵地掩饰道:“呃……此事,也不能草草作罢,将他关了起来……儿啊,你且放心,只小惩大诫,没事的,毕竟私自跑出灵央也是犯了门规,如果不适当的处罚一下,怎么跟所有的弟子交代,不过,不会严惩。”
宇文临点点头,他父亲说的对,私自出岛是要重罚,如果不惩戒一下是不行的,不过这个不会严惩到底要怎么处置?
“父亲的意思是如何处置她?”
宇文真君一脸仁慈地道:“这个啊,因为有点特殊,所以……为父还要和你几个师叔师伯商议一下,不过,为父会尽量帮她争取轻罚的。”
宇文真君要瞒住宇文临,至少要瞒住明日一整天,就算他知道了,也要等到轩辕娆施完刑之后,一个被钉下八颗透骨钉的女人他倒要看看还怎么勾引他儿子。
宇文临将他的在心里迅速转了几圈,然后一脸感激和欢喜,激动地道:“儿子多谢父亲。”
宇文真君见宇文临信了,心里稍微松口气,他拍拍宇文临的肩膀道:“儿啊,为父只有你一个孩子,你若喜欢那丫头,大不了日后去了娶妻之后给她抬个妾侍,但是…………”
他未说完,宇文临便直接打断:“父亲……儿子只是想喜欢她,不敢再有过多的奢侈,您日后万不可再说这种话了,儿子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