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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幻天栽倒在地上的三秒钟时间里,大殿之上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声音,因为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冥幻天倒下的太突然了。还是最后有一个大臣反应过来,急忙大叫,“皇上,皇上……快叫御医啊!御医!”
大殿里的人一下子就乱成了一锅粥,七手八脚的去扶冥幻天,将他扶上龙椅,但是因为冥幻天是皇帝,在他们眼里是龙体,所以放在龙椅上后就不敢再碰他了。直到宫里一个资深的老御医过来,大臣们这才稍稍平静一会儿,可是这当中也只有冥洛玄能做到面不改色,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冥幻天的情况,只是在一片混乱之中,他默默的离开了大殿。
御医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为冥幻天把脉,周围的人立刻屏息等待结果。老御医仔细的把着脉,可是根本就没有把出任何症状,他摇摇头,“陛下并没有大碍。”他这样对那些等待的大臣说道。
在场的大臣无不惊讶至极,“没事?没事为什么陛下会晕倒?”
御医也很奇怪,“我也很挂念陛的身体状况,可是陛下的身体的确没有什么问题。”把脉的结果很正常,没什么问题。
这个御医是宫里最资深的,一般皇上的身体,就是由这位老御医调理的,他如果都没有查出来,那陛下可能真的是没事吧。“可是陛下为什么会晕倒呢?这总得有个说法吧!”
老御医思索了一下,说道,“大概是陛下最近太累了吧,这样好了,我去配一副提神安身的药膳给陛下吃。”
大臣们松了一口气,由于不懂得医学,对于老御医的话他们就想是吃了安心药一样,一个个都放下心来,“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御医了。”
老御医连连摆手,“不碍事的。”
……
七王府
安绮舞正在给冥沧绝喂药,苦苦的中药在安绮舞一勺一勺中给喂完了,冥沧绝喝的面不改色,看的安绮舞不由的挑了挑眉,“这药不苦吗?”在她的印象中,中药都是很苦的。
冥沧绝好笑的看着她,怎么可能不苦呢?但是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突然伸出手,将安绮舞勾到自己跟前,带着微微蛊惑的意味,“舞儿来尝尝看不就知道了。”
安绮舞还没有来得及理解他话中的意思,突然眼前一暗,唇上也贴上了另一片柔软。冥沧绝长舌撬开了她还有些呆呆的唇瓣,在她口中勾舞着她的小舌,将自己口中残留的苦味与她共享,这就是所谓的让她也来尝尝。安绮舞也是直到自己口中传来的苦味才反应过来,那苦涩的味道正折磨着她的味蕾,她下意识的就去挣扎。
苦!真的好苦!果然中药还是这种苦的掉渣的味道!
冥沧绝见目的达到了,也就没有太为难她,毕竟他只是想吻吻她的,这中药的苦味让他一个人来尝就够了!
放开安绮舞之后,冥沧绝顿时觉得自己嘴里没有那么苦了,有的只是刚才舞儿那香甜的味道。而安绮舞则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桌旁,拿了一杯水就灌下了,借此来冲淡口里的苦味。喝完水之后,她坐在冥沧绝对面,想了想,说道,“冥沧……”她刚起头了两个字,突然瞥见冥沧绝脸色不太好,然后她硬着头皮改了称呼,“绝,”还是感觉很别扭,“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冥沧绝很好心情,“舞儿要和我谈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是绝杀殿的殿主了,难道不会觉得……”她思索了一下,“失望?”毕竟杀手又不是什么光荣的身份,整天活在杀戮中,而他,又是一国王爷。如果说这是现代的话,她或许不会在意,但这是古代,门第观念很强的古代,他能不在意么?
冥沧绝大概能懂了她的意思吧,也就是说,他的小王妃很在意自己的身份是么?“舞儿,我可以这么告诉你,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也就是在暗回森林里,那次见到你,我就有了想要你的念头,不管你是何种身份,我都要,这就是当时我的想法。”如果这一生他没有遇见舞儿的话,他是不打算成亲的。
他说话的时候很认真,前所未有的认真,看的安绮舞心中一暖,笑意不知不觉的染上她那张平凡的小脸,“真的?你要想好,我可是杀手,而你是王爷。”
“其实有可能的话,我根本不想当这个王爷。”身份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而导致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那么,这个身份要来何用?
“那……我并不是那种温柔的女子,跟贤妻良母完全搭不上边。”要她像外面的青楼女子一样去讨好自己的相公这种事,她也不可能会去做的。
“你若真变成那样的女子,我才会不习惯。”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与他并肩的女子,而非花瓶。
“舞儿,还有什么问题吗?”
安绮舞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你没跟我说你还会医术!”因为冥沧绝的伤是安绮舞刺的,所以为了不让她额身份会暴露出去,冥沧绝都没有请御医的,而是自己给自己开了个药方,然后让自己的影卫去煎。当然这个药的药效是很好的,因为才两三天时间,他的伤就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冥沧绝在“……”了一会儿之后,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其实,药王谷是我创办的。”
药王谷……这个安绮舞还真听说过,到都是一些传闻,说药王谷谷主生性阴冷,喜怒无常,只会救看的顺眼的人,而且最无理的是,他还有本事将已经治好一半的人又给弄死,可谓是极其变态!想到这里,安绮舞笑了笑,“外面人说你是变态。”
冥沧绝冷哼一声,“你不比我好哪去。”人妖,不过这个小女人的确太多变了。
“流言罢了。”她同样冷哼一声。
“那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把府里的那个女人弄走?”他实在是记不起安茗娜的名字,更或者他也没那个心思去记,“她可是你弄进来的。”
若不提到安茗娜,安绮舞自己都不会记得,她还放了个白痴加花痴的女人进来,“她反正也不会做出什么。”
“她现在不是正在觊觎你男人吗?”冥沧绝正色道,他真的很不喜欢那个女人看他的目光,真让他觉得恶心。
“她敢,就她那货?”如此风骚,只配在青楼找男人罢了。
听到这话,冥沧绝收紧了怀里的娇躯,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这可是第一次舞儿说出这般在意他的话来。窗外,已经是交秋的时节了,外面吹着凉凉的秋风,而屋内,却是一片温暖,这是属于情人之间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