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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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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场面恰似,火星碰撞地球。

    一包肿大,独立额头,空难固然抱头痛哭吱哇乱叫,朱大少心里也不好受。

    当然精神上的,遭受严重创伤,话说脑袋给驴踢了那肯定就不是赞美的人话了,马和驴子一样。

    为什么?

    今天全世界好像都和朱大少过不去,贼老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随泥沙俱下,房梁横七歪八:“咳咳咳咳!!”

    还一倒霉孩子:“我的头!我的头!哎呀~~呀呀~~鼓,鼓起来了~”

    空难,根本就是罪有应得:“咳!!”

    好吧,在教训完了空难,干掉异常之前,朱大少准备找到那匹白马谈一谈:“好孽畜!哇呀呀!!!”

    不愧太上祖师叔祖,怒吼如狮,拔头而出:“咔嚓!”

    墙上留下一个洞。

    过一时。

    疼痛之余,难免好奇,空难就眼睁睁地看着,外面除了白马胡吃海喝之声,没有任何动静。

    一时心痒难搔,蹑手蹑脚上前~~

    泪眼朦胧之中。

    刀呢?

    菜刀?

    要卸马腿,总要找到,因此朱大少耽搁了一点时间:“咣!!”

    当时场面恰似,火星碰撞地球。

    这下连大气层的保护都没有,空难又一次不幸中招:“啊!啊!我的头!我的头!”

    空难坐倒在地,抱头大哭:“呜嗯~~恨恨恨恨恨恨恨哈~~~”

    你说,这不是弱智嘛,每一次都犯同样的错误,在同样的时间地点同样的情况之下,空难真是无可救药,愚蠢到了极点:“呼——————”

    朱大少就不一样,朱大少毫发无伤,踢一次是卸一条马腿,踢两次就是两条呗:“畜牲!!”

    为的就是,两条马腿:“去死吧!!!”

    不愧太上祖师叔祖:“咔!”

    一心一意就是一个执着:“咔!”

    二字:“咔嚓!!”

    一而再,再而三,如是往复:“乓!乓!咣!咣!砰!砰!砰!!!”

    真是奇迹,每一次都是一杆进洞,空难早就已经学乖了,更是因为太上祖师叔祖的勇猛表现忘记了哭,也忘记了痛:“六!七!八!九!好你!十,十二!!!”

    毫无疑问,踢多少下,卸多少条:“十八!十九!十,十,二!二十,二,呼,呼……”

    ……

    ……

    “二十七次。”空难伸出两根手指,认真说道:“回太上祖师叔祖的话,一共是,二十七次。”

    就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朱大少暂作休整:“什,什么,二十七次?不是,二十八,次吗?”

    “是的,二十七次。”空难又伸出一根手指,认真说道:“加上之前三次,整整三十次,也就是说,整整三十次啊,太上祖师叔祖!”

    是的,很严重。

    根本不用空难提醒,这三十条马腿朱大少是要定了:“好了,这件事情嘛~~”

    而墙上的洞,已经大到可以钻牛的地步了:“空难,我们走!!”

    ……

    ……

    ……

    再说一次,不愧太上祖师叔祖,不但有勇而且有谋:“哼哼~~”

    一杆长枪,一把硬弓。

    朱大少就身背硬弓,手持长枪,当先大步而行:“这就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工,工欲,内个,对!必须的!!”

    空难尾随其后,搂抱着一捆箭:“对!射死它!哼哼~~”

    进门。

    隐匿身形,暗中行进~~

    异常不在,马在打盹。

    二人对视一眼,比划了一个手势:“哗啦!!”

    箭掉。

    完了,打草惊蛇,行动失败:“噗噜!!”

    二人赶忙伏身,猫藏树后,朱大少怒视一眼,缓取弓,后伸手——

    空难:“?”

    哎呀,心塞,这就是所谓猪一样的队友:“箭!!”

    “是!!”

    “啪嗒!!!”

    这时白马,抖擞皮毛,懒洋洋站了起来,引颈回首——

    枪掉。

    小小年纪,愚蠢如斯,朱大少也是无话可说,只又回头怒视一眼,会挽弓,搭雕翎~~

    瞄准~

    恰好一只眼,瞄准也方便,这种小事朱大少向来都是无师自通:“我——”

    半晌。

    空难:“开?”

    非也,是去,但是千算万算朱大少还是漏算了一点:“闭嘴!!”

    说过,硬弓。

    再说最后一次,不愧太上祖师叔祖,换成这种局面别人早就欲哭无泪了:“我去!!!”

    有一种功夫,叫作甩手箭,听说过木有?

    当即弃弓,一箭甩过:“唰!”

    未料弓是太硬,箭又太轻,距马丈二即落,不中。

    “箭!!”

    甩完。

    这就没意思了,弓都甩出去了,还是没有射到马:“呸!晦气!!”

    惟今之计,只余长枪:“枪来!!”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朱大少这是准备霸王硬上枪了:“快!!!”

    “空难!!!!”

    朱大少:“??”

    忙移目,疾视之,却见小僧空难高举双臂,奋力托枪,跪地哭诉道:“异常师叔,异常师叔!这,这,这都是太上祖师叔祖的主意,他老人家发话,弟子不敢不从,劝是没有用,挡也挡不住啊异常师叔!!”

    一个人,智商低下那是先天不足,人品败坏就无可救药了:“哈!!”

    异常就笑了。

    异常笑了笑,摸了摸空难的头,然后拎起长枪。

    然后才揪住空难的耳朵,拖着就走:“啊——不是,异常师叔!异常师叔饶命——饶命啊异常师叔!!弟子知错,再也不敢了,呜呜……”

    就哭嚎着,给拖走了。

    毫无疑问,空难的师父就是异形,异形一定会干掉空难这个叛逆之徒:“救我……救我……不要啊……太上祖……祖师叔祖……”

    该!!

    这就是报应,叛徒的下场:“噗噜~噗噜~~噗噜噜~~”

    白马也笑了。

    不觉日西斜,树下好乘凉。

    功与名深藏,白马本无缰。

    白马走来,眼睛黑亮,眨眨竟似捉狭,分明睿智的光:“希律律律律律~~”

    朱大少:“……”

    ……

    ……

    ……

    真是诡异啊,一匹马竟然在笑~~

    很明显,是嘲笑,意思就是说,你这个白痴!!

    这还不够丢人,丢人的是朱大少居然被吓跑了,而且就连一个屁都没有敢放。

    当然了,那是表面现象。

    深夜。

    朱大少,至少想到了一百零二种办法可以将那匹白马羞辱致死,殴打成狗!!

    但那也是,明天的事。

    一天都没有吃饭,整整一天,整整一天。

    不要再说馒头,委实难以消化,朱大少一个人蹲在茅厕里面,只觉嗯嗯啊啊,无处话凄凉~~

    不远处,空难也是一个人,被关进了小黑屋里,面壁。

    还在哭,呜呜地哭。

    有了问题,就要解决,反省那是以后的事:“呼——”

    深吸一口长气,大少提裤而起,还是要准备再一次大发慈悲:“阿弥陀佛——”

    门。

    “空难,你可知错?”

    门后。

    “啊?太上,太上祖师叔祖?是你吗?是你吗太上祖师叔祖?太好了!太上祖……”

    门闩在外。

    “你听我说,先闭上嘴!!”

    “是!!!”

    “空难,你可知错?”

    “是!弟子知错!!”

    “善哉,善哉,哈哈哈哈,既然如此——”

    大少大笑,扬长而去:“那你就接着,面你的壁吧!哈哈哈哈哈!!”

    空难:“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