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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东京迎来了第一场雪,纷纷洒洒的雪花凄美地在天空打旋坠落大地,覆盖上所能到达的每个领域。走在林荫大道上处处可见被积雪覆压的树枝,地上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都说瑞雪兆丰年,但是在春天来临之前人们依然要面对这寒冷的冬季。
宽阔的日式大宅里,噼噼啪啦的声响每天不断上演着,在院子上打扫积雪的佣人们不时的哆嗦着身体,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每天歇斯底里的发飙的家主夫人。
穿着和服的女佣恭敬的低着头托着托盘将饭菜带进一间华丽的屋子。
“夫人,该用午餐了。”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
噼里啪啦的声音又开始演奏一曲新的乐章,被刘海掩盖住表情的女佣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您这样生气又有什么用,少爷终究还是被那群不安好心的人抢走了。”
话音刚落,迎面而来的是只样式古朴的花瓶,女佣那柔软的身体以一种诡异利落的姿势躲开砸来的花瓶,嘴里还冒着一连串的诡异笑声:“嘻嘻,杀了我也没用哦,你依然不能改变被夺走儿子的事实,好可悲啊,好可怜啊,嘻嘻嘻。”
“你有种再说一遍!”歇斯底里的尖叫声疯狂的叫嚣着。
“你不知道吧,那个拐走你儿子的男人一边用甜言蜜语去欺骗他,一边勾结绿王天生的死敌黑王企图谋杀掉他以此来夺取统治里世界的权利。啊~真可怜呢,被欺骗了感情玩弄了身体后又即将被害死了。”
“什、什么?给我说清楚!”
“我说青王宗像礼司为了从宫崎耀司手里夺取治理里世界的权利勾结作为绿王天敌存在的黑王,现在黑王已经在宗像礼司的牵引下到了宫崎耀司身边,很快你将永远的死去你的孩子。”
啪——
宮崎真夜手中的花瓶滑落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化为碎片。
“飞机。你们又输了,哈哈哈。”黑羽快斗酷酷的将手中的牌甩在桌上,笑的一脸荡漾。欠扁的模样让脸上贴了无数张纸条的三位公主气的牙痒痒的,一边‘观战’的忍足更是鼓足了劲在煽风点火,一时之间在场的绿王氏族气势汹汹,恨不得撸起袖子加入‘战局’。
“嘿嘿,不好意思啊,不过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看着杀气腾腾恨不得将桌上的纸牌烧成灰的众人,黑羽快斗特贱的贼笑的捂着嘴笑到。
众人:“····”果然很不爽。
忍足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镜光闪烁出诡异的光芒:“柳,搜集好数据了吗?”
被忍足这样一提,原本得意洋洋的黑羽快斗恍惚将才意识到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经闭着双眼,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本子不断地写写画画的不是擅长收集数据情报的柳莲二是谁。黑羽快斗不知道柳的底细,但是直觉告诉他貌似大概情况不太好。
“没问题,数据以收集齐全。”紧闭的顺眼突然睁开,锐利的看向黑羽快斗,真正的战斗即将开始。
“······”我可以退出不玩,行吗?
看着手中只剩下6张的牌,黑羽快斗又开始奸·笑了,10~A顺子,然后只剩下一个对子,所有的牌除了鬼牌都出过了,可是在他下首的忍足却没有鬼牌,那么他上方的柳一定有王炸,可是从他刚才打出的牌看,柳手中绝对不是好牌。然而他还有2张2···到时候是出对子还是单根牌他都赢定了。
想到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柳压着打的快斗其实大涨将手中的顺子酷酷的甩上桌面,“顺子~”
忍足眼睛闪烁出一串的光芒,嘴角勾出一抹鬼畜的笑,将手中的2张牌一甩,“王炸。”
“····”⊙﹏⊙b,为什么会这样,这不科学!怎么王炸不是在柳手里而是在忍足手里?这不科学啊!!
···忍足你太贱了,有鬼牌你刚才居然不出。
忍足和柳你知我知对视了一下,坏笑着看向脸上贴满了纸条的快斗。
忍足:“你又输了。”
柳拿着纸条递给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四方谷裕次郎,“给他贴上。”
“OK。”
“···”
“不用怕的,小、乖、乖。”四方谷少年仿佛狼外婆一样‘温柔’的安慰道,手中的纸条狠狠的贴上某人的额头。“大吉大利,吶···现在你还看得见吗?”四方谷少年的表情那叫一个贱啊。
“······”一群禽兽!
“你们在干嘛?”宮崎真夜面无表情的看着‘聚赌’的众人,阴深深的问道。
“!!!!!!!!”原本有说有笑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静的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哦,my god,为什么BOSS老妈会过来?!
“我问你们现在在干嘛?”见众人呆呆的看着她,不理会她的问题,宮崎真夜脸色顿时黑了。
忍足:“那个···我们在开联谊。”
“对,我们在开联谊。”众人拼命点头,纷纷附和道。
“···一群不三不四的家伙。”宮崎真夜高高扬起的下巴仿佛俯视蝼蚁一样俯瞰着众人,带着淡淡青黛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嘲讽和鄙视。阴阳怪气的声音、刻薄的语气让众人气的牙痒痒的,但是众人终究没有去计较。
宮崎真夜对于一切抢走他耀司注意力的人事物,都是那么的刻薄狠辣这已经是绿王氏族公开的秘密了。
“耀司在哪里?”
“BOSS在楼上休息。”慊人冷冷的看着宫崎真夜,又补充道:“刚睡没多久。”言外之意,不要去打扰他睡觉。
“哼。”得到回复的宮崎真夜直接往楼上走去。
一时间一楼大厅上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黑羽快斗奇怪的看着众人的反应,“她是谁?”
“BOSS的母亲。”丰实琴回答道。
“你们好像不是很喜欢她。”
“准确的说我们很怕这位母上大人。”忍足纠正道。
····还真诚实啊。
“吶,柳生你发现了问题没有?”柳莲二张开了锐利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楼梯口处。
“夫人今天有点奇怪。”
河野亨:“今天居然尖叫。”
四方谷裕次郎:“他居然穿着高跟鞋上楼。”
丰实琴:“我对夫人的恐惧症好了。”
“嗯?!!!”众人立马将眼光扫向丰实琴。
不到3秒的时间,慊人突然脸色大变,“比吕士,通知青王BOSS有危险。柳,你马上联系黑王阁下,让他赶回来。”
说完慊人就急忙跑上楼去。
黑色的高跟鞋踏踏的走在走廊上,铺着墨绿色地毯的地板将脚步声削弱到最低,带着些微皱纹的手灵活的拧开门锁,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转饰雅致不缺大气的房间。如果说外面的装修过于奢靡华丽活像是爆发富,这里面的房间就是一充满着艺术的贵族雅室。仅隔一门之遥尽是奢靡与高雅的天差地别。
尽管宮崎真夜已经放低脚步,但是躺在白色的KING SIZE大床上,身姿单薄的青年任然被突然侵犯入自己领域的人惊醒。带着些微睡眼惺忪的迷茫表情,又似被侵犯了领域的豹子一样眼神锐利。
当耀司看清来人之后微微有些惊讶,抿了抿嘴唇轻声问好:“母亲。”
“吵醒你了?”宮崎真夜拎着黑色的包包,歉意的问道。
“没事,不知道母亲有什么事?”
宮崎真夜闻言,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你这孩子,难道母亲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当初就不该让你搬出来,这几年你越来越和我生分了。”
“····母亲我长大了,不能总在你的羽翼下生活。”耀司沉默了一会才轻声说道。
“可是我就是放不下,自从你搬出来后我的心就没真正踏实过,一想到你可能在外面受到委屈我的彻夜难眠。”宮崎真夜轻轻的做到床沿上,“你搬回去住吧。”
伸出的双手被拦截在空中。
“耀司?”
“母亲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老是摸我的头。”
“呵呵呵,你这孩子。”
“我先去洗漱一下吧,母亲你帮我把柜子里的睡衣拿来。”
“嗨嗨。”
转身往衣柜走去的宮崎真夜没发现耀司此刻那幽深的眼神。
握着衣柜门门把的手轻轻的拉开衣柜门。
黑色的刀绝情的冲柜子里往外一捅,利器刺穿*的声音在宽阔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下午好。”隐藏在柜子上的飞坦手腕一用力,刺穿身体的黑色利刃将腹部被开了个坑的宮崎真夜甩了出去。血花四溅,空中抛出点点血珠,红艳的凄美。
咚咚——
当慊人撞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发出沉重的声音摔在地上的宮崎真夜。
“为、为什么?”血红的血从嘴里不断的溢出,宮崎真夜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小孩而后艰难的转着脖子看向耀司,哀声问道。
“我母亲从来就不是安静的一个人,从你来到现在,我居然没有听到一声的尖叫声,这本身就很奇怪,我刚才试探你后终于确定了你是冒牌货。”耀司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宮崎真夜,不,应该称她为无色之王。“那么说吧,你是谁?为什么来我的地盘?”
“···嘻嘻嘻,被发现了呢。”上一刻还一副即将见上帝模样,躺在血泊中的‘宮崎真夜’下一秒就像是丧尸一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过这具身体确实是你母亲的哦~杀了我也就是杀了你母亲。”
“真是抱歉呢,我比较自私,任何危及到我的人事物我都不会让他存活于世。所以你就去死吧。”藏于被窝的手迅速的抬出来,如白玉般白皙细致的手正握着一把专门针对能力者的匕首快准狠的甩向‘宮崎真夜’。
“啊——”站在门口的慊人发出惨烈的惨叫声,因为剧痛而青筋直冒的手紧紧的捂着头,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