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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小黑子丢小弟弟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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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跌入洞内不久,伶伦来到屋外,院中,小黑子正打扫着庭院中的落叶,伶伦手挥拂尘,小黑子飞了起来,飞在空中的小黑子手舞足蹈,兴奋之极。

    突然,小黑子觉得自己向下飞快的坠落,“啪”小黑子摔在了地上,小黑子顿感屁股生疼,小黑子站起来,站起身的小黑子发现这里和师傅伶伦住的地方大相径庭,这里是一个皇宫,远处一个个雄伟的建筑看上去威严肃穆,

    近处汉白玉做就的亭台楼阁光洁冰凉,小黑子沿着亭台楼阁继续向前,走了大约一炷香功夫,小黑子来到一个高大的建筑旁

    小黑子展眼看去那上面赫然写着“内侍府”三个字,小黑子进了内侍府,刚走几步远,小黑子忽然感到头上风声一紧,一条麻袋扣在了头上,小黑子来不及反应,那条麻袋很快将小黑子装了起来,小黑子感觉自己被两个人扛着走,又是一炷香的功夫,小黑子被放上了一块木板之上,这时,口袋被打开小黑子睁开眼睛,突然,小黑子眼前出现一把闪着寒光明晃晃的小刀,小黑子吓得晕了过去,当小黑子醒来,感的裆部生疼,大腿四周冰凉凉,小黑子将手伸进裆内,这时,小黑子哭了起来,原来自己小弟弟的口袋无影无踪。

    哭什么?收拾干净了就可以在皇宫呆着了,好吃好喝的多好。

    一位下巴干干净净的人对小黑子尖声细语的说道。

    小黑子问那人:这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说道:这里是皇宫“内侍府”,你已被净了身,是一个太监了。

    小黑子还想问什么,那人一边擦着血淋淋的小刀一边嘴里说道:休息几日,等恢复好了去后宫…。

    那人离开,小黑子望着不远处的墙面发起了呆…。

    过了几日,净身之后的小黑子被一位太监带进了宫中做了宫中的太监。

    由于小黑子手勤脚快,深的老太监的赏识,后来小黑子被老太监带到了嬴政身边,做了嬴政的贴身太监每天不离嬴政左右。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小黑子时常发呆:他觉得嬴政似曾相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政的大军将诸侯各国逐一消灭,忽然一天,西部战报:西夏王作乱,带领手下大兵来犯,嬴政接到战报之后陷入了沉思:西边一直是大秦国的后方,后方不稳定,怎么能放开手脚在中原横扫诸侯?如今的天下,也没有几个可以和大秦国抗衡的,要不了多久,江山就会一大统,派一位自己不放心的人去荡平西夏王,等他扫平西夏王之后拥兵自重,那样岂不是前功尽弃?

    连日来,秦王嬴政一直纠结在派谁去荡平西夏王的人选之中,此时,做了内侍的小黑子出主意说道:我王,你何不派遣苻坚将军去?

    内侍小黑子的话提醒了秦王嬴政,要说苻坚将军此人也是及久经沙场之人,他一直追随自己转战南北,立下了赫赫战功。

    嬴政还听说自己的爱女——秦晓喜欢苻坚,苻坚将军和爱女俩人看上去倒也相配。

    只是?秦王嬴政还是心有不舍。但西夏王作乱已久,如果这次不荡平西夏王,一统江山之后还要折腾西征,到那时派任何人去都会在西边落地生根,现在派苻坚去他难道不会拥兵自重吗?

    多虑的秦王还是有所忧虑,内侍小黑子献上计谋:给苻坚许诺斩杀西夏王之后将秦晓许配给他,也可在苻坚斩杀西夏王之后如此这般……

    秦王嬴政采纳了内侍小黑子的进言。

    于是,苻坚在得到了秦王的许诺之后整装待发朝着戈壁荒漠进发,而在大漠戈壁深处有一位异域大王正严阵以待,等着苻坚的大军,他就是赫赫有名的“西夏王”伶伦在游历了神州大地东南北三个方位之后,突然一日心血来潮,想游游西边那块神奇的土地,于是,伶伦驾着云头来到苍茫的戈壁上空,看着下面干裂的土地,一团团芨芨草,一簇簇骆驼刺,一棵棵倒地千年的胡杨树,戈壁荒漠上狂奔的黄杨以及一只只肥硕的土拨鼠,伶伦赞叹苍天的神奇。

    于是,好奇的伶伦跳下云头,站立在黄沙之上,站在戈壁大地,狂野的风裹挟着黄沙颗粒迎面而来,异域的风给伶伦带来异样的感觉,伶伦迎着风向前行走,脚下的黄沙留下伶伦深深的印记,

    转眼间,狂风停止,烈日当头,在戈壁旷野上行走的伶伦顶着炎炎烈日艰难的跋涉着,要说伶伦完全可以跳上云头悠闲自在的观赏戈壁旷野的美,但,伶伦却偏偏喜爱和接受这狂野的风情带给自己的刺激,他在用心感悟着自然的奇妙。

    伶伦头顶着炎炎烈日,艰难的跋涉着。戈壁的夜降临的早,星星洒满天空的时候,伶伦坐下来,仰望着天空,看着浩淼无边的天空,那些星星仿佛距离伶伦很近很近。

    伶伦从袖中取出紫竹萧,在夜色的映衬下那根紫竹萧泛着乌红色的光,紫竹萧后面的那根白色穗子光洁无瑕,伶伦将紫竹萧搭在嘴上,一曲荡气回肠,来自亘古的仙乐从紫竹萧萧孔散发开来,呜呜咽咽的箫声带着伶伦饱经沧桑的情感蔓延开来,这沧桑的箫声和一望无边的戈壁荒漠吹来的夜风融为一体,天空的繁星眨着眼望着吹箫人,箫声时而肃杀,时而婉转,时而低鸣,时而轻快,飘飘渺渺的箫声给静静的戈壁荒漠带来片刻的欢愉,芨芨草和骆驼刺在夜风下轻轻晃动着枝叶……

    笑声戛然而止,空空的狂野回荡着呜咽飘渺的箫声,沙地上,静静的站立着一个人,箫声停止之后的他,心内荡起无尽的悲凉,这无尽的悲凉只有他,只有通晓自然音律玄妙的伶伦才能感悟和触摸的到。

    伶伦盘腿坐了下来,沙地的余温从坐着的地方一股股传向体内,伶伦进入自己空灵的世界,夜风袭来,伶伦岿然不动,夜风离去,伶伦依然如故,外面的一切声响,伶伦充耳不闻,进入自己世界的伶伦如同化石般坐在那里。

    沙沙沙,远处一只巨大的蜥蜴跑跑停停,停停跑跑,蜥蜴望着伶伦的背影,一天了,这只饥饿的蜥蜴跟了伶伦一整天,现在这只蜥蜴终于有了下手的机会,只见它跑跑停停,停停跑跑,围在伶伦几步远的地方磨砺着利齿,忽然,蜥蜴飞快的奔向伶伦的右腿,一口咬了下去,这时,伶伦睁开眼望望那只蜥蜴,看着蜥蜴啃噬着自己的大腿,伶伦眼中充满怜悯,原本他可以举手间取了那蜥蜴的性命,但伶伦没有任何的举动,而是面带微笑爱的望着蜥蜴,蜥蜴惊恐的咬掉伶伦腿上的一块肉奔向远处……

    天渐渐亮了起来,伶伦拖着那条受伤的腿艰难的行走在戈壁荒滩,天上的太阳从先前的微微发着光,如今变得炙热,炙热的太阳仿佛拼尽全力照射着这块干裂的大地,伶伦走走停停,身后留下一条黑红的印记,那是伶伦受伤的腿部流淌出的鲜血浸染了黄沙,那条伶伦走过的路被太阳光照射之后留下一段黑黑的如同烧焦的蚯蚓趴在戈壁之上。

    天空的太阳依然毒辣的顶着地上的一切生灵,两只蚂蚁从洞内出来没走几步远直挺挺的倒在了黄沙之上,炙热的太阳光很快将两只蚂蚁烤焦,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儿。

    伶伦眼中远处那块低矮的沙丘时隐时现,沙丘从地底冒出的热浪一股接着一股扭曲着升腾起来,沙丘背后传来黄羊的鸣叫,那声音在伶伦耳中回荡,从伶伦站立的地方到沙丘也就五十步开外,可这段距离对于现在的伶伦来说遥不可及。也许翻过那个沙丘就会有人,伶伦安慰自己挣扎着向前,那条受伤的腿现在仿佛非常的沉重,伶伦努力的迈动沉重的双腿,天旋转起来,空中那个太阳狂笑着、扭曲着脸看着地上这位艰难行走的人。

    伶伦刹那间觉得天空的太阳扑向自己,干渴的喉咙中冒着烟,一只秃鹫在昨天夜里嗅到伶伦大腿流出的血的味道的时候就忽远忽近的在伶伦的上空盘旋,盘旋在伶伦上空的那只秃鹫望着地上跌跌撞撞的伶伦,几次想俯冲下去,但终究没有冲下来,就在伶伦望着天空的太阳,摇晃着头,嘴里不住的喘息的一刻,伶伦摇摇晃晃的将要倒下的同时,秃鹫俯冲下来……

    唧——,秃鹫落在了伶伦倒地不远的地方,距离伶伦三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位彪悍的男子,此刻他正用舌头舔舐着手中圆月弯刀上秃鹫的血。

    夜色中的沙丘上伶伦身边燃起一堆兽骨点燃的篝火,篝火中传出骨头烧焦的刺鼻味儿在空中飘荡,伶伦睁开眼,觉得喉咙里粘粘糊糊,血腥味儿在胃里翻滚,火光中时隐时现一位满脸胡须,野性十足的男子。

    那男子见伶伦睁开眼,急忙上前扶起伶伦坐了起来,伶伦坐起之后斜倚在男子的身上,男子抽出腰间一个兽皮皮囊,咬掉皮囊上的塞子,将皮囊的口对准伶伦的嘴倾斜着皮囊,一股黏黏咸咸的液体流进了伶伦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