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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计可施,说了几句场面话,和简时初告辞,离开茶楼。
简时初施施然站起,倾了倾唇角——就这点微末的道行,还想和他玩心眼儿?
简直笑话!
晚上,洗过澡,躺在床上,简时初将叶清瓷拥进怀里,享受的摩挲叶清瓷绸缎般的肌肤。
每天的这个时间,是简时初最开心最享受的时间。
不管在外面有多少风风雨雨,纷纷扰扰,在此时此刻,都化为无形。
心中剩下的,只剩温馨缠~绵与满足。
“今天井家老爷子找我,想让阿瞬认祖归宗。”简时初享受的闭着眼睛,和叶清瓷闲聊。
“让阿瞬认祖归宗?”叶清瓷讶异的看他,“你不是说,井家老爷子一直瞧不上阿瞬吗?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不会,”简时初勾了勾唇角,“井老头儿确实瞧不上阿瞬,他只喜欢长子嫡孙,只可惜,他就井北良一个嫡出的亲孙子,现在,井北良进了监狱,没个一二十年,根本出不来,再继续这样下去,井家迟早会垮,他再瞧不上阿瞬,阿瞬也是井家的种,给阿瞬,总比给外人强吧?”
叶清瓷想了想,点头,“嗯,也对,是这么个道理!那阿瞬呢?阿瞬想回井家吗?”
“阿瞬迟早都要回井家的,”简时初无声的叹了口气,摸摸叶清瓷的脑袋,“你还不知道吧?阿瞬妈妈临死的时候,是留下遗嘱的,她不想让阿瞬做一辈子私生子,她想让阿瞬回到井家,堂堂正正做人,所以,阿瞬才没姓她的姓氏,而是姓‘井’……”
他轻忽的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看叶清瓷,“你不认识阿瞬妈妈,那是个特别温柔、特别善良、也特别漂亮的女人,如果她遇到一个好男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过一辈子,只可惜,遇到一个渣男,早早的就把命丢了……最可恨的是,不管是井瞬那个渣爹,还是那个自诩中正耿直的井家老头儿,对阿瞬母子,只有鄙夷唾弃,没有半点忏悔之心,就好像阿瞬母子,多想和他井家沾上关系似的。”
“真是太坏了!”叶清瓷愤愤:“有些人就是这样,有钱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想占他便宜,和他说句话,就觉得别人是想巴结他,简直神经病!”
“所以啊……”简时初摩挲着叶清瓷的脸颊,慵懒说:“我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让井瞬认祖归宗,井家老头子想让井瞬回井家,不拿出十二万分的诚意来,他别想如愿!”
“嗯!”叶清瓷重重点头,“就是这样,反正阿瞬就算不回井家,也挺好的,何必回井家去看那个老头子的脸色?一定要让那个老头子充分认识到阿瞬的重要性,低三下四,三顾茅庐,我们才能让阿瞬回去!”
“知我者我老婆也!”简时初满意的揉揉叶清瓷的头,“就是这么个意思!不把井家老头子扒层皮,阿瞬我是绝对不会放的!”
“对了,”简时初忽然想到一件事,“刚刚提到监狱,我忽然想起来了,阿澜明天出狱。”
“阿澜?”叶清瓷眨眨眼睛,忽然想起来了,“苏……苏倾澜?”
简时初揉她一把,“嗯,就是他。”
叶清瓷疑惑的说:“上次不是说,他判了三年,还有一年多才出狱吗?”
“在狱中表现良好,减刑了,”简时初说:“明天上午就出狱,我让阿影帮我空出时间来了,我明天去接他,你陪我好不好?”
“好啊,”叶清瓷立刻答应,难得他不用去公司,她自然愿意腻着他,“你和苏倾澜关系很好吗?”
“非常好,”简时初说:“我和阿澜从小一起长大,他就像我另一个弟弟,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仅次于阿衍和阿瞬。”
“哦,”叶清瓷想了想,“那我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带什么东西?”简时初想了想,“带条鞭子吧,等见了他,我先痛痛快快抽一顿。”
叶清瓷:“……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啊?”简时初说:“我喜欢正直忠诚的人,但是并不喜欢愚忠死板的人,我认同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但我却不能认同,一个好男人,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在监狱里浪费了自己两年最宝贵的青春,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但我依然义愤难平,不抽他一顿,我就不姓简!”
叶清瓷见他说话时,又流露出许多和她闹脾气时的孩子气,觉得心里喜欢,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现在生气了?当时你怎么不拦着他啊?”
“呵!”简时初冷笑,“当时我一拦他,他就一副如果不替那个女人去坐牢,他就生无可恋,悔恨终生的样子,我拦他干什么?他喜欢坐牢就去做呗,反正被关进里面去的人又不是我!”
不过,说到底,他和苏倾澜还是差了一些。
他和苏倾澜虽然情同手足,但苏倾澜还有一个亲大哥。
当初,苏倾澜的亲生大哥被苏倾澜气疯了,一怒之下,拍板定了,让苏倾澜去坐牢,他也不好说什么。
要是换做萧衍和井瞬那么蠢,他一定直接把人关在家里把腿打折了,也绝不会让他们去替那种莫名其妙的女人去坐牢!
“那苏倾澜的大哥,为什么同意苏倾澜去替那个女人坐牢?”叶清瓷好奇的问:“他们兄弟两个,关系不好吗?”
“恰恰相反,”简时初说:“苏倾澜父母早逝,苏倾澜是由他大哥抚养成人的,不过苏倾澜被他大哥宠坏了,从小不务正业,吊儿郎当,是个败家子,他大哥是恨铁不成钢,自己管不了,干脆弄进监狱去让警察替他管,盼着苏倾澜出来之后,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过,他大哥很快就后悔了,又求爷爷告奶奶的想把苏倾澜弄出来,可那时,案子已经判了,苏倾澜自己也认罪了,说什么都晚了。”
叶清瓷皱眉,“那苏倾澜到底是个什么人?既然是个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败家子,你怎么和他的关系还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