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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卷只是沉闷地说:“是梦,玉帝不会真的受伤的,我只是给他个教训,也没有打算真的打伤他。不过,警告过他,他以后如果还敢冒犯你,我恐怕就只能真的伤害他。”连用三个“真的”,他无奈,还是忍无可忍。
“我以后不会再梦到玉帝。”潘玉儿向萧宝卷保证。这保证是多么苍白无力,她拿什么来保证,不睡觉,少睡觉吗?
这是为了保全玉皇大帝安全,使他可以放他一马;还是为他着想,宽他的心?萧宝卷在衡量潘玉儿的哪种用意更多些。
“你别不高兴。”为了不扫萧宝卷的兴,打击他的兴致,有些话潘玉儿都不敢说出口,要经过考虑,她感觉到很累,可是,他还是经常惹她不高兴,只要她提到别的男人。
还不是因为爱得太深,要不然萧宝卷怎么会高兴不起来,时常烦恼。
“没有啊,我还好。”萧宝卷笑给潘玉儿看,然后面颊贴在她的脸上,既亲密无间,又格外温存。
人间突然发生改朝换代的翻天覆地大变化,杨坚登基做了皇帝。尽管是早有预兆,位极人臣,女儿是先朝皇太后,不臣之心可昭日月;尽管是先朝皇帝主动禅让帝位,但是,依然遭到少数“忠臣不侍二主”的先朝重臣的强烈反对。
但凡还有一点办法,身为万万人之上的天之娇子,人间皇帝,谁愿意主动让出帝位给别人,成为别人的臣子,甚至是阶下囚。明明就是杨坚野心膨胀,逼君退位,罪大恶极,为正义人士所不耻,怎能认同、跪拜和孝忠这种谋朝篡位、败坏伦理纲常、离经叛道之徒。
义愤填膺,忠肝义胆,而又无力回天的爱国或者说爱前朝的大臣,有以各种理由辞官不做,回归故里退隐,眼不见心不烦的;也有极个别的死士死谏,死在朝堂之上的;还有举义旗,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造反的。
辞官不做,杨坚发给路费盘缠,交待回到地方上给予优厚的待遇,国家把他们养活起来。“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有二心,留下来更麻烦,是朕的祸患,于朕于国家无益。不用朕撵,主动走了好,兴不起风作不了浪,朕就放心。”他想得开,这些人不肯请辞,他还会想办法把他们撵走呢,这样一来正好称了他的心意,自然无不满足他们可怜的要求,也是做做样子给其他人看,提醒大家有意者同样可以效仿。
死谏的,死则死矣。杨坚高高地坐在朝堂皇帝宝座上,只是用几声冷笑来应对,神色和处置语气中不无讽刺意味,“总需要有些人的血来祭我朝的旗,否定也太平静,平静得朕都不敢相信朕已经是皇帝这件事是真的。现在,朕终于可以相信,也算有功于朕。是前朝皇帝都要让位于朕,要求和恳请朕必须来做这个皇帝;身为臣子有什么理由反对,这种大逆不道的越权之事都做得出,真是胡闹,糊涂透顶,不知道天高地厚。功过相抵,把死尸抬出去送还给他的家人自行安葬。他的家人老老实实的话,朕不再往下追究;如果不老实,告诉他们,他就是榜样,尽管追随他去。”
杨坚懒得过多搭理已经死去的人,也不想展开大范围的杀戮,激起更多的义愤和反对之声,甚至付诸于行动,还是以收买人心,使大家自愿接受他的皇权统治,为他所用为主。
至于起兵造反的,杨坚的态度非常坚决,既然他们已经表明与他截然相反的立场,战在他的对立面上,拥兵自重,公开与他为敌,他再姑息就是养奸,养虎为祸患,还以为他弱小好欺负,就会有更多的人群起而随之,以他的实力,灭掉他们那些散兵游勇绰绰有余,取胜还是有把握的,就是要一举拿下,威振四方,使其他人再也不敢生出不以他为尊为君的二心。
更多前朝的大臣与老百姓还是无条件顺从了杨坚的统治,包括孟香萍的父亲孟宰相在内。为了表示对这些人的重视,拉拢和收服他们,杨坚许以高官厚禄,必竟曾经同殿为臣,交情还是有的,更何况现在也是用人、与安定人心和政局之时。孟宰相还是宰相,只不过改变为大隋的宰相。
杨坚自己则励精图治,致力于开国安邦,稳定时局,改革政弊、时弊、民弊,强国富民。没有了其他人的制肘,一言九鼎的他大刀阔斧大干起来。
有那么一小撮人,主要是张介元发起的,居然采取与众不同的极端手段,反对杨坚做皇帝,不认可他是皇帝,他带上自己家所有人,还鼓动许多外人,到距离皇宫最近、已经允许闲杂人等经过的地方,静坐示威,还散布他谋朝篡位的无上罪行。
杨坚指使孟宰相等朝臣劝说领头的张介元,结束这种消极抵抗行为,还可以记往不咎,甚至许诺他高官,连升三级。
张介元根本不为所动,依然带领大家静坐在原地,“除非杨坚退位,还朝政于我们原来的皇帝。”
而且,张介元反过来还规劝前来劝说他的朝臣与他一起静坐抗议,“食君禄,担君忧,生为皇帝的臣,死是皇帝的鬼,我们怎么能允许发生这种改朝换代的行为。杨坚以前把持朝政就大不敬,现在更是篡皇帝位,人神共诛之,我宁死也不答应,你们难道还可以忠奸不分,侍奉这样的乱臣贼子?”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静坐的人群越聚越多,张介元引发的影响还是挺大的,这要是传出京城去,传遍全国各地,暴发全国性的动乱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局面恐怕就控制不住,杨坚的下场将极其悲惨,他岂容那种事发生。
杨坚必须发威,他终于要下重拳惩治,“把张介元连同他的家人包括所有女眷,全部给朕抓起来,投入大牢,朕倒要看看他还能坚挺到什么时候,他不为他自己着想,总要为他的后代子孙们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