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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刘二一早看了场好戏,近午的时候,笑嘻嘻的回来禀报,顺便把他们离开酒楼之后,酒楼里闹的一场好戏给说了。
黎浅浅等人听说他们离开酒楼后,酒楼那些姑娘争先恐后要跟禇三少说话,可把禇三少乐坏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凌云城的人这么……出格,不止女的不用他勾勾手,就围过来,就连男的,也朝他示好?!
原本他还以为,这些公子哥儿们对自己示好,是因为自己长得俊俏,更有这些姑娘们追捧,他们与自己示好,是想要与他共享这些女人的,万万没想到,他们想的是,拿他当女子一样,去侍候他们?!
这,可把禇三少这位纯爷儿们吓坏了,被吓坏了的他慌不择路,才会被黎浅浅他们逮个正着。
“我就说呢!怎么这么巧,他们尽找人烟稀少的地儿跑。”春寿给刘二端了杯热茶,外头下雨呢!冷着,喝碗热茶暖和下身子。
黎浅浅笑,“难怪昨儿揍人的时候特别顺,都没闲杂人来凑热闹。”
刘二点头道,“我都准备好人手,要是有人靠近就把人驱散开去,结果完全没派上用场。”倒是趁机偷揍了禇家侍从们好几下。
凤公子看看时辰,让人备午饭,道,“吃完再说吧!”
遂一起用了饭,收拾了碗盘上了茶,凤公子才问春江她们,“你们昨儿这样子走了,没事吧?”
春江摇摇头说没事,昨儿他们回来的半道上,正好遇上黎浅浅他们要去揍人,所以大家就一起去揍人了。
回来之后,各自回房洗漱用饭,然后就休息了,直到今儿早上,大伙儿起得略晚,黎浅浅还没问几句,刘二就回来了,因此直到现在,才有空问他们情况。
“我们在车里,啥事都没有,他们的人把我们送到一个小院,还没下车,就听见有人喊,三少有难,然后他们哗啦啦的就出门去了,把我们就这样晾在小院里。”春寿道。
春江补充,“他们大概以为我们都不会武,或武艺不佳,只消把门锁上,我们就出不去了。”
春江说到最后,身边一圈人都笑了,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老实说,还不搞不懂禇家这些人脑子是怎么想的。
连人都没看到呢!就认为他们不会武?武力值不高?从那儿看的啊?
“我说他们是不是傻啊?”春寿不解的问,“我们要是真不会武,遇到事,咋就没人哭呢?”
一般人遇到有人劫车,不是该哭天喊地的叫救命的吗?他们连车夫都只意思意思的喊个几声,车里的女眷更是安安静静,别说叫喊了,就连哭都没啊!那些人连查看一下都没有,就这样连人带车掳走,遇到事,就把人车往院里一搁,院门一锁,齐活,走人。
也不怕他们把那小院给搬空了?心可真大啊!
其实这哪是禇家人心大,而是从来他们办坏事,没遇上像他们这样的,又是在外地,以为外地人都这样,尤其是女眷,遇着事为啥不哭呢?怕传出去坏了名声呗!所以不哭不闹不喊救命。
至于把人关小院里,那不是他们少爷出事了吗?当然是一切以少爷为主嘛!先保住了少爷再说。
小院里的人会不会因此逃了,还是怎么滴,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毕竟人,他们是抓回来了,可人家有本事逃了,他们能咋办呢?
对于人逃了,会不会回头来找麻烦?老太太不是说了吗?有事,他们会在前头扛着,只要顾好她曾孙就好。
不过那个小院,是王七临时租的,里头的东西都不怎么全,王七原想着,等把人交给三少之后,他们再出去置办缺的东西就好。
谁想到,人还没交到三少手里呢!三少那头就先出事了。
王七一行赶过去,正好一起挨揍。
黎浅浅他们揍完了人收工走人,因为打人的地点真有点偏,禇三少他们被揍完之后,就原地躺着直到天亮。
还不是他们自己回去的,而是对禇三少起心思的几位公子哥儿们锲而不舍,终于找到人,本来看到被揍成猪头的禇三少,他们直接就打消念头了。
可是想到他们在城主那里都挂上号的,要是这家伙在城里死了,城主那儿一查,知道他们几个之前与他有过交谈,他们说不得得背锅……
还是把人给送回他们住处去吧!至少得让人看到,他们把人送进客栈时,这家伙还活着啊!
于是他们就把人送回禇三少之前住的客栈,又给伙计一大笔钱,叫他们照应下。
反正这家伙若没事,他们就无事,他要是死了,他们肯定落不着好,公子哥儿们一个个提心吊胆的归家了。
只是,对禇三少起了心思的,不只那几位公子哥儿,他们也许眼光不佳,但姑娘们对禇三少身上穿的衣服可清楚了。
不止他,就连他身边侍候的人,也全都是一身锦衣坊出品的服饰,还是最新一季的呢!
要知道,就是她们家里很有钱,也不至于连她们身边侍候的丫鬟,也全都一身最新一季的新装呢!
因此这些姑娘们断定,禇三少家非富即贵啊!他人年轻又俊俏,嫁给这样的男人做妻,日子肯定会过得很幸福。
所以他们打听到禇三少的住处,就过来拜访了!
只是没想到,看到的会是个猪头。
饶是万十娘这样慓悍的姑娘,也被吓得不轻,当场腿软,和她两个同样腿软的丫鬟,互相搀扶着退出去。
刘二当时就在院里,看得他笑得直打跌,前去探望的姑娘不止万十娘一个,一开始几家姑娘在客院门口闹成一团,争着进去探望人,武力值强悍的万十娘拔得头筹,却没想到才进门,就被猪头禇三少吓得腿软。
看她退出来,其他家姑娘自然争着上,结果一个比一个惨,中间还有一个不知谁家的姑娘吓得昏过去,她家丫鬟倒好,吓得掉头就跑,就不知后来有没有把她家小姐捡回去。
凤公子听刘二说完之后道,“行了,这件事应该就这么揭过去了。”顿了下,又对刘二交代,“回头让人透个消息给他,他那位未婚妻进宫去了,为了她们一家的荣华富贵,有些牺牲也是应该的。”
刘二立刻反应过来,点头回道,“知道了。”
黎浅浅想了下问,“这不会影响和宇国的合作?”
“怎么可能会有影响?”凤公子笑,“这不过是某些人家的心太大,没把事情处理好所造成的后果,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黎浅浅想了想,确定没问题,便点头同意了。
此时禇大老太爷派的人已经来到赵国,原本是要往涧澜山赶,不巧遇上大雨,只得进凌云城避雨,结果就听到这么一件事,前一天有位年轻的少爷,许是长得太好看了,引得城里年轻姑娘及公子哥儿们的追捧,也不知因此得罪了谁,竟然被人打成了猪头。
禇大老太爷派来的是他的第五子,长房的五老爷,也是圆悟的五堂兄,他听到男男女女皆追着个年轻俊小伙跑颇不以为然。
正想拂袖而去,就见酒楼门口又来一队人,禇五老爷遂命众人低头避过,等那队人被引上楼,他身边的管事才小声道,“五老爷,那是黎家的人。”
“嗯,我记得,老太太长子有个儿媳是黎家人?”
“好像禇三少还和黎家的表妹有婚约。”
从他们的对话就知道,禇大老太爷虽然远在西越,对禇家的事却了如指掌,老太太对这个继子的一切不甚清楚,人家却把她母子几人的底探得再清楚不过。
“四房的三少心术不正,上回看上个姑娘,不顾姑娘有婚约在身,硬是逼得人退婚改嫁给他,终于抱得美人归的他,却没把人护好,轻易叫他那黎家表妹派人暗下毒手。”
“这种事向来都是灯下黑,在他看来,只要他勾勾手,想要那个女人还不手到擒来,何曾想过他那好表妹是那种歹毒心肠的主儿。”
管事叹气,“可怜那三少奶奶和她肚子里的娃,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五老爷嗤笑一声,“这也没什么好可怜的,她家不是还因此,从禇家得了不少好处?还因此有官做了呢?”
侄女对儿媳做了什么事,身为姑母的禇三少亲娘岂有不知道的理?她那位侄女可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给她儿媳动手脚的,一尸两命哪!四房夫人能不气?可那是她亲侄女儿,能怎么办?
面对上门的亲家,自知理亏的禇三少亲娘请兄长帮忙,为亲家儿孙疏通给补了官职,远远打发走了事。
这些事情禇三少自己都不知道,可禇五老爷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真是造孽!他们本就订了亲,先是这小王八蛋看上人家姑娘,不管人家已经订亲,强逼人退亲改嫁给他,人到手了他就不放在心上了,任由他那好表妹把人弄死。”
要五老爷说,这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合该就他们两配成双,别去祸害其他人才是,谁知突生变量呢?
“这样的女子可不能让她进宫,否则我怕君王的后宫都不够她祸祸的。”
管事苦笑,这种事他们怎么可能做得了主呢?
五老爷又问,“对了,圆悟师祖的丧事该办完了吧?”他接到消息略迟,一路急赶慢赶的,可到底没能赶上出殡。
“七老爷不会跟您计较这个的。”管事顿了下,道,“适才咱们的人来送消息,您要不要看看?”
“也好。”五老爷早知他爹必安插了人在老太太身边,听管事这么说,也不意外,伸手接过管事给的纸片。
上头记载的只是大略的情况,但重点记载一件事,禇三少对黎教主起心思的事。
五老爷看了差点没晕过去,五老爷会被他爹派过来,是因为他常年游走在赵国和宇国之间经商。
不过他经营的是,需要有文化涵养,又有文物鉴赏眼光的古玩店,他手底下有不少人专门帮他买货看货,因为他名气不小,找他买古玩的非富即贵,也有不少朝中重臣,每每遇上宫中贵人做寿,他就挺忙的。
因为如此,他对国都中的事也有一定的了解。
荣国公和显亲王是怎么倒霉的,他都清楚得很。
“这个混蛋怎么会对黎教主起这种心思的?”难道他不知道,黎教主的师父和丈夫都不是易与之辈?
人家虽是江湖中人,可他们都是江湖中拔尖的人物,这个混蛋敢对黎浅浅起这种心思,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吗?
“这个小王八蛋现在在哪儿?”管事却摇摇头,“这可就不晓得了,咱们的人是跟在老太太身边。”
只要禇三少不在老太太身边,他们的人就不知其动向。
禇五老爷对此感到头疼不己,“让人去查,还有,这黎教主怎么会和那混小子撞上的?”
禇五老爷对勾得侄儿起这种心思的黎浅浅印象极差,觉得这女人八成是个不安于室的,要不然怎会被他侄儿那个混不吝的给看上。
“这倒是问过了,三房七老爷的师祖年轻时遇险,是凤老庄主救下的,后来老和尚就和凤老庄主成了好友,这次老和尚自知命不久矣,就让七老爷通知凤老庄主。”
人家黎教主只不过是和丈夫,陪着夫家的大伯父一起来探老友,并送老友最后一程,谁知道会给个混不吝的给盯上呢?
管事却不知,禇五老爷听了,对她印象更糟了,有丈夫有长辈陪着,她尚且能招惹他侄子对她起心思,可见得就不是个安份的女人。
黎浅浅要知道禇五老爷对自己的评论,肯定要甩他一个大耳括子,什么东西,她好好的,啥也没做好吧?
不过她不知道,所以禇五老爷侥幸逃过一劫。
而上头包厢里的人,则是黎家人派来的,他们是来一绝后患的。
“查过了吗?可知道禇三少在哪儿?”
“这还得查呢!禇老太太还在山上的旅店,他们六房那位太太说了,禇三少在山上待不住,说要下山玩儿,她也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问话的那人有点不悦,不过遇到这样的事,气也没用,还是平心静气把事解决了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