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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孩子啊!
韩见摇头,对孙子夫妻的行为感到无语。
“大老爷您看?”要怎么帮他们两出头?心腹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在吶喊,可千万别派我们去给他们两收尾啊!
韩见不知心腹心里在想什么,思忖了良久,才道,“就由着他们去吧!让他们两受到教训也好。”
想到孙子对孙媳言听计从,韩见就有些抵触,小儿子夫妻两是怎么教孩子,怎会把孩子教成这样?
心腹们点头,也觉韩玉唐夫妻受点教训也好,省得日后老搅事让他们去善后。
京城最近有不少八卦消息,那甫才丧妻不久的瑞郡王,日前竟迎娶东齐的长平公主,这位长平公主不是扬言说要嫁给凤庄主的吗?怎么会突然嫁给瑞郡王呢?
根据消息灵通人士指出,长平公主才进瑞郡王府不久,就动了胎气,产下一名女婴,听说那孩子与瑞郡王可有八成像呢!难道在他们成婚前,就已经珠胎暗结了?
也不对啊!长平公主来南楚之后,就长住凤家庄,虽时常出门赴宴或举宴,但她和瑞郡王从无交集,是如何未婚有孕的?
若说她女儿不是瑞郡王的种,那为何瑞郡王要娶她?
真是奇怪了!
撺掇着苏琪遥的那些小姐们,心里皆惴惴,深怕瑞郡王查出来是她们在背后撺掇的,直到长平公主生下女儿,一切风平浪静,她们才慢慢放下心来。
这日太常寺少卿家的赏菊宴,几个姑娘难得凑在一起,特意寻了处隐蔽处,说起此事,当中一个年纪较长的姑娘,拉着一个明显瘦削许多的姑娘问道,“你还是吃不下睡不好?”
“嗯。”总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心里那道崁过不去,可不就吃不下睡不着吗?
“放心吧!就算被知道了,这错也不在咱们头上,你忘啦?当日可是苏琪遥出面邀的公主,也是她拍板决定,把人与瑞郡王凑一块儿的。”年纪较长的姑娘开导道。
另一个身着雪青锦缎绣墨菊的姑娘道,“对了,那位苏姑娘呢?”
“听说跟她娘回东齐去了,不过她家在东齐,应该还蛮受重用的,这次给长平公主送嫁,不就是她爹吗?”
是这样吗?
“你祖母真是这样想吗?”凤公子夫人端着描金蝶戏花茶盏,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姑娘。
“真是如此。”少女噙着浅笑,一双水眸含笑,“来时祖母和伯祖母还特地交代绯烟,要代她们向姑母请罪,说都是她们两位老人家没教好女儿,叫她们给姑姑添麻烦了!”
凤公子夫人不置可否,眼前的少女眉目如画,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也真亏得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毫不变色。
“只可惜你来迟了一步,你琴珍姑姑和瑜珍姑姑都已经回去了,要不然,你还能与她们见上一见。”
商琴珍和商瑜珍真该回炉重造,看看才十六岁的商绯烟是什么样儿,直接能甩她们两好几条大街啊!
其实还真不能怪商琴珍她们,她们高嫁后,养尊处优多年,尤其是商瑜珍,那可是贵为皇亲的郡王妃!平日只有人巴结她们的理,何来她们对旁人低声下气的份。
来凤家庄作客,她们觉得自己纡尊降贵,是给凤家庄,给她这个凤公子夫人面子,对她颐指气使,要把女儿下嫁给她儿子,是给她脸,她竟然敢拒绝?真是太过份了!
出嫁的女儿在外头受了气,自然就是回娘家告状,商瑜珍和商琴珍的母亲得讯后,怒不可遏,一起去找商丹珍的兄嫂,想要讨个公道,顺便趁机给外孙女们订下与凤家庄的亲事。
没想到事与愿违,不但没能把这亲事落实,还被族长与族老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商丹珍的父母是已经过世了,但她的兄弟可不是省油的灯,商氏族人们如今有泰半的营生,都是依附他们兄弟的,惹恼了他们兄弟几个,自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别傻了!
商琴珍虽为东齐的高官夫人,商瑜珍更贵为皇亲,但是,与商家人有何干?他们又不靠苏大人吃饭,也不靠赵国东平郡王谋利,可是却实实在在的依靠商丹珍夫婿及兄弟过日子。
再说了,她们两个凭什么要求人家儿子定要娶她们的女儿为妻?
把人家孩子吓跑了,还死赖着不肯走。
还有商琴珍的好丈夫,出的什么馊主意,弄个异国公主来当商丹珍的长嫂?是嫌她日子过得太轻松了,想方设法要给她添堵吗?
看看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公主就已经急着摆长嫂继母的谱了!
商丹珍的兄弟们可是最护短了!惹恼了他们,全商家人都没好日子过!
商绯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祖母和父母亲点出面,代她们向商丹珍赔罪的。
她是已经定亲了,至于跟随她同来的几个堂姐妹,她们及其家里打的什么主意,那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一红衣丫鬟轻快上前复命,“回夫人的话,几位表小姐都已经安置好了。”
“嗯,你们领绯烟小姐去与她们会合吧!你们远道而来,好生歇歇吧!晚些我给你们洗尘。”
“谢谢姑母。”商绯烟起身福礼,随丫鬟去了。
凤公子夫人这才转头问丫鬟,“二公子和三公子呢?”
“都跟着公子在招呼人呢!”
“嗯,知道了。”知道儿子们跟着丈夫,她也就撂开手,“叫他们盯着他爹,让他少喝酒。”丫鬟领命而去,出门时适巧与一名身着褚色比甲的嬷嬷迎面对上,丫鬟忙对嬷嬷见礼,那嬷嬷颌首,丫鬟走了之后,才目不斜视的走进来,
那嬷嬷直走到凤公子夫人面前屈膝福礼。
凤公子夫人忙让人扶起,“翁嬷嬷来了。”
“老奴见过丹姑太太。”
翁嬷嬷是凤公子夫人母亲生前最倚重的陪房,早在五年前就因年事已高荣养,只不知这回怎么会跟商绯烟她们同来。
“翁嬷嬷不必多礼,坐。”
翁嬷嬷道了谢,恭敬的坐在凤公子夫人身边锦墩上。
“大哥怎么会把您请出来?”凤公子夫人边问,边若有所思的审视着翁嬷嬷。
翁嬷嬷抿着嘴笑了下,“大爷不想老奴为难,可老奴舍不得大爷被人为难,所以就自动请命走这一趟。”
凤公子夫人抬袖掩嘴轻笑出声,“族长他们真是好算计!一边骂两位姐姐,一边打着和她们一样的如意算盘,着实太高看我凤家了!章家和东平郡王府难道就不是她们姐妹的好归宿?”
翁嬷嬷听着就笑了,眼里略有些鄙夷,“他们那两家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您凤家相比?”
“那大哥的意思是?”
“大爷他们的意思是,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考虑他们,如今是商家人依附着他们,不再是当年太太和老爷过世那会儿了。”翁嬷嬷嘴角狞笑,似乎又想起那段艰苦的岁月。
凤公子夫人低头抬手抚了抚平整的裙面,“没办法,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看到她们两家这般算计我们也没事,就想自个儿也试试。”
翁嬷嬷转脸对她道,“您如今过得好,可别犯胡涂!侄女儿再好,也比不上儿子重要。”
她就怕姑太太心软,三言两语被那几个惯会做作的姑娘给哄了。
“嬷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顿了下问道,“倒是绯烟那孩子……”
“绯烟姑娘倒是个难得明理的,但架不住她有个愚孝的父亲和软弱的母亲,这回本也不该派她来的,明年三月就要出门子了,她该在家安心备嫁的,谁家会让备嫁的姑娘这个时候出远门?还带着一堆面和心不和的姐妹们,劳心劳力不说,还吃力不讨好。”
说到这个小姑娘,翁嬷嬷心疼不已,奈何人家亲爹娘和祖母愣是把她推出来顶事。
凤公子夫人笑了,“嬷嬷叫我别心软,怎么自个儿就先心疼起小姑娘了呢?”
翁嬷嬷闻言也笑了,“老了啊!心肠变软了。”当年商绯烟的祖父可是带头欺负大爷兄妹几个的,他的孙女再好,也抵消不了她祖父当年的恶行。
“您可得让哥儿几个当心些,她们姐儿几个惯会使阴招,南来的路上可是已经算计两家公子得手啦!”翁嬷嬷全看在眼里,却未出手阻止,反正个人造业个人担,谁能替得了谁?
“算计了两家公子?谁?”凤公子夫人没想到娘家的这几个侄女,竟然如此慓悍。
翁嬷嬷道,“一个是晋北商号的九少爷黄伟开,一个是东齐来的贵公子,只说自己是方七爷,连名字都不敢说。”说着翁嬷嬷又再度露出鄙夷的神色,“这还是男方愿意负责纳她们做小的,还有一个,直接了当拒绝的,说连路都走不好的姑娘,若娶回去怕是三天两头生病,他家小门小户怕供养不起,咱们那位绯娥姑娘气不过便以死相胁,结果人家一脸莫名其妙,回说姑娘,你我素昧平生,你死不死,与我何干?”
翁嬷嬷摇头道:“可把绯娥姑娘气了个仰倒,哪!到现在都还称病不见人呢!”
“原来绯娥是因为这样病倒,不是因为水土不服?”
“哪有那么娇弱啊!咱们商家的姑娘您还不晓得吗?”自小习武强身,一个个身手矫健,就算是外表看来娇弱无比,实际上的战斗力可都不容小觑。
所以翁嬷嬷才要特别提醒凤公子夫人,可千万别让她们姐妹有可趁之机啊!她们惯会使诈。
接到母亲特地遣人来说的消息,凤二公子头疼的问他爹,“有没有什么事,能让我们兄弟出门避避的?”
“出息,遇到事就只会出门避开。”
凤三却道,“不是啊!她们到底是亲戚,要是出手伤了她们,怕娘那些叔伯们会找上门来讨公道,不出手制止她们,就是我们兄弟倒霉,与其让娘亲难做,不如让我们兄弟避开,这可不是逃避啊!”
凤公子似笑非笑的瞪他一眼,“想去找黎教主玩儿?”
“是啊!”
“她很忙的。”听说最近在莲城大动作查账,先是收了家珠宝坊,然后是酒楼、再是茶坊、粮行等,怪的是一种令一家停业,其他的照常开门,不过对收益影响不大,因为瑞瑶教那些商号的获利早就大不如前,沉疴日久,想要清理必要费一番功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