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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儿过来伸手想接若伊怀中的水晶球,若伊一把闪过,“这是我的宝贝,任何人都不能碰。”
好吧,这都是若伊身边的丫头,对她的这些奇怪的要求再熟悉不过了,一个个点头:“是,记下了。”
若伊偏过头问:“梁姑姑,这可给我备了书房。”
“县主,你进屋去看看就明白了。”梁姑姑领着若伊往主屋走。
若伊纳闷,梁姑姑怎么会一直管她叫县主呢,当初不是说好只称呼她为姑娘的吗,就算要改口不是按曹家的称呼么。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旁边站着一堆曹家的丫头和婆子,她将疑问压下。
杏儿打起帘子,若伊还没进屋就感觉到一股热气迎面扑来。
她进了屋,屋子里暖得让她连外衣都穿不住。
梁姑姑给她将披风脱了,外袄也脱了,笑道:“这屋子里都做了地暖的,冬天就不会觉得的冷了。”
若伊头一次瞧这间屋子,上次进来她还盖着红盖头,什么也没仔细看。
新房还是那个新房,屋内的红绸什么的都没摘下去,里面的摆设也几乎与五福居里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在正厅的右边还有一个极大的套间。被隔出来做成若伊的书房,同时也能通向若伊的睡房。当然,这个书房也被隔面了里外两间。外间与平常人的书房没有什么区别,多宝架,笔墨纸砚,墙上还挂着春日海棠图。里间可就是一张大榻,榻上的一角摆着团子的小窝,墙上挂着小麻花和小葵花的香巢以及站架,甚至墙角小蓝平常做为小窝的梨花枝架也在。
若伊将水晶球摆在梨花枝架上,团子从青柚的怀中跳下来,懒洋洋的爬在枝架下面守着。小葵花跳到她的站架上去,与小麻花偎依在一起,亲亲热热相互梳理着毛发。
青柚抱着若伊一直叮嘱很重要的东西进来,按若伊的吩咐一一摆好。
梁姑姑站在旁边看着她们忙活,直到最后一件东西摆上了多宝柜,才上前劝:“县主还是快去梳洗一番,等会儿还要去见见五夫人呢。”
“不急。”若伊冲着梁姑姑挤眼:“五叔去安王府了,一时会半儿回不来的。”说归说,她还是跟着梁姑姑去了正屋,由祝姑姑带着枣儿杏儿继续清理马车上的东西。
荔枝拦下青柚石榴:“你们也累了吧,跟杏儿去你们的屋里先梳洗一下,顺便看看屋子喜欢不喜欢,县主这有我们呢。”
梁姑姑连忙回头喊道:“青柚先去梳洗,石榴先留下。”她是真被上次的事给吓着了。
进了净房,若伊吓了一大跳。不像别人家弄个大浴桶泡个澡就算享受了,这大净房里竟然有个大白玉石砌的九尺浴池,桃儿和桔儿在往浴池里倒水,石榴在往池子里倒花瓣。
“哇,太棒了。”若伊三两下扯开衣服,直接就跳进了浴池里,吓得梁姑姑脸色都发白:“小心,小心啊。”
若伊在池子里欢快的游了一圈,将背靠在那斜坡处:“舒服,这真是享受,要是再来一些……”
荔枝端了盆子进来,摆在池浴旁边:“县主先泡泡,去去疲劳。”
若伊眨巴着眼睛不说话,直盯着石榴。石榴明白她的心思,老实地摇头:“县主,如果你想要小酒那就别提了,一会儿还得去见西府呢,可别喝醉了坏事,到时候我们可就惨了。”
“别闹了,”梁姑姑拍了石榴一巴掌:“别唆使县主。”
若伊这下真的忍不住了,瞧着旁边没有陌生人在,她小声地问梁姑姑,“怎么改口叫我做县主了,祝姑姑说应该按曹家人的称呼,说是该叫我五奶奶吗。”
梁姑姑嘘了一声,瞧着没有曹家的丫头在,才小声的劝道:“没错,原本该使用曹家的称呼,唤您为五奶奶的。可是曹家有些人不省事,三天两头过来寻事,爷就下令让全府上下都改口称您为县主,虽然压了爷一头,但也是不得已。”
“啪”若伊一巴掌拍在水面上:“谁,是谁敢来找我的麻烦。”
梁姑姑将若伊按进水中,拿了块毛巾替她轻擦背,荔枝自觉去了净房门外守着。梁姑姑这才小声的跟她解释着曹家现在的情况。
曹宁城这一代有五兄弟,曹家大老爷因病去世,没留下一个孩子,留下个王夫人一直在邯城老宅守寡。曹二老爷也就是曹陌的亲爹,他在曹陌三岁的时候因马车意外,与二夫人一起遇难了。曹三老爷曹四老爷都是庶出的,一成亲的时候,就被分家出去单过了,现在都在邯城居住。
曹陌是跟在曹家老太爷身边长到七岁的,曹家老太爷去世,曹家嫡支分家,大房无子,守寡的大夫人只分了些钱财,以及族内负担她的所有生活。所有的产业都有二房与五房均分。那时七岁的曹陌按理他应该跟在血脉最近的曹宁城身边,家产也应该由曹宁城先保管着,待到他成年才返还。曹家族内也有人瞧着曹陌分得的家业而渐渐起了贪婪之心,他们想要通过收养曹陌而将曹家二房的家产占为已有,他们甚至提出曹二老爷出事与曹宁城脱不了干系,曹宁城对曹陌不怀好心。这事差点将曹家闹得四分五裂。最后还是新任族长曹家三老太爷当众宣布,曹陌将为下任继任族长,将由他亲自照顾,这才将曹家其它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若伊有些明白了:“这曹陌是被祖父和那位曹三老太爷养大的?”
这要说起来与苏如意的身世还有些相似,都是没有父母缘份的。
“是啊。”祝姑姑轻叹:“听说要不是有老太爷和三老太爷护着,爷还不知道能不能长这么大。”这些事都是在回门的时候,苏老将军悄悄告诉她的,想让她能帮着县主更好的处理曹家亲戚的关系,其可靠度是百分百。
若伊哈哈大笑起来:“姑姑,如果他们知道曹陌没钱了,穷得只是一个空架子了,会是什么样的一张脸?”
梁姑姑板起脸与若伊细细解说,“县主,这事不得大意啊,钱财只是身外物,有心人瞧中的只怕是爷,爷可不是池中物,抓住了爷的心,荣华富贵不愁到不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