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so,最快更新我们,离婚吧 !
新年如约而至。
官锦戚是被阎既白清醒的,她悠悠的睁开眸子,便看到阎既白捧着她的脸颊,亲的认真,满脸的温柔缱绻,官锦戚心里便觉得无限的满足。
阎既白亲到了官锦戚脖颈的时候,官锦戚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
“嗯痒”
阎既白不仅装作没听见,还加重了力道,狠狠地种了几颗草莓。
疼痛让官锦戚清醒了不少,但也刺激到了身体的某些感觉,她抗拒的推了推阎既白,“累”
的确是累,阎既白要是折磨起来人一点都不含糊,精力简直好的过分,官锦戚昨天晚上可是没被他少折磨。
比如现在,官锦戚觉得浑身如碾压过一般的酸痛,沉重,但阎既白依旧精神,性-感,充满了力量。
她的手附上阎既白的胸膛,冷不丁的问,“你难道不可以不行吗?”
这乍一听是一句绕口令,但阎先生就是听懂了,他在官锦戚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目光严肃而深沉的看着她。
官锦戚故作无辜,眼睛眨了眨,听见阎既白说,“那样你就要守活寡了!阎太太,让我们为了庆祝新年的到来这样那样一下吧!”
一听到这话,官锦戚就马上挪着身体往旁边躲,她一点都不想和阎既白这样那样。
但某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于是官锦戚还是成为了靶,并且次次命中,最后官锦戚在“惨无人轮”的射击之后。瘫软在床上。
他们都是习惯了忙碌的人,突然空闲了下来,便感觉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虽然阎既白不打算回阎家老宅,但作为阎氏的掌舵人,京城里头的一些世家还是需要走动的。
所以年初二开始阎既白就忙了起来,原本他要带着官锦戚,但被官锦戚严厉的拒绝了,她和阎既白还没有结婚,就算结婚了她也不适合去。
这下子,空闲的人就成了官锦戚一个人。
直到大年初四,官锦戚接到了聂嘉尔的电话,“大明星,不知道有没有空,约一个!”
听到聂嘉尔的声音,官锦戚莫名觉得亲切,但“大明星,什么鬼?”
“就是你这个鬼,下午五点半【铭爵】来不来?”聂嘉尔一副大姐大的语气,豪气冲天。
“都有谁?”虽然时尚圈的人她也认识,但毕竟不熟,她怕过去尴尬。
“没谁,就董立,我们仨!”
一听董立,官锦戚便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见他了,当下回到,“好!”
官锦戚出门之前给阎既白打了一个电话,他还在秦歌家里。
“我晚上跟嘉嘉聚会!”
“还有谁?”
官锦戚:“董立!”
“不许去!”
在门口穿鞋子的官锦戚撒谎道,“我已经在出租车上了,先斩后奏!”
这回轮到阎既白无语了,半响问道,“什么地方,我到时候过来接你!”
呵呵工作室年夜饭的事情她又不是没忘。当下回绝,“不告诉你!”
阎既白还想说什么,官锦戚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对面的秦歌看着他笑的意味深长,“怎么,管不住了?”
“呵说的好像你管住过一样。”
在厨房端着厨房走出来的颜可不悦的说,“拜托,说我坏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
“老婆,我爱你~”秦歌狗腿的说。
颜可娇羞的嗔怪了他一眼。
被虐了一脸的阎既白当下脸就拉了下来,心里寻思着,哪天等他们到自己家里来的时候,也虐他们一脸。
于是,阎先生硬生生的转了一个话题,“这董安怎么还不来?”
“应该快了吧!”秦歌优哉游哉的吃着自家老婆切的整整齐齐的水果。
而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
官锦戚刚走进【铭爵】,聂嘉尔的电话就过来,“我们已经到了,直接上来吧,8218。”
她在电梯口等了一小会儿,电梯才下来,就在她摁了电梯键之后,听到外面有人大喊了一声,“等一下!”
紧接着一只胳膊就伸了进来,一声“叮”之后,电梯门再次打开了,外面站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官锦戚还没有想起来,就听到那个小伙子笑着对她说了一句,“谢谢!”
露出了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他微笑着走了进来。
官锦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位小伙子没有摁数字键,直到电梯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小伙子率先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官锦戚说一句,“我知道你是官官,比电影里面还漂亮!”
官锦戚想说一句“谢谢”,但还没说出口,那人带着轻快的步伐消失在了走廊处,她的一句“谢谢”收了回去。
这本是是一个短暂的插曲,官锦戚没有放在心上。
她走到8218的门口,敲了敲门,没一会儿聂嘉尔来开门了。
“干嘛不直接进来?”
“怕走错了!”毕竟曾经在【铭爵】走错包厢的印象太深刻,这件事情聂嘉尔跟董立都知道,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董立放血,挑贵的点!”聂嘉尔冲官锦戚眨了眨眼睛。
官锦戚笑,“压岁钱花不完?”
说话间,便闪身进了包厢,一进去便看到董立葛优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颓废的慵懒劲儿。
这看着不像没事人啊,“这怎么回事?”
一听到官锦戚问这个,聂嘉尔就笑了起来,“哈哈董立请我们吃饭可不是压岁钱花不完,我听说,商家的大小姐趁着过年去董家提亲了。哈哈”
“商初橙向董立提亲?”
“对,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几天圈子里都传遍了,都说董立是要做上门女婿了!”聂嘉尔笑的直不起腰。
官锦戚也觉得挺荒谬的,但只要董立喜欢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斟酌着措辞说,“商初橙脾气差是差了点,但长得还是挺漂亮的!”
“就那脾气,咱们董立也得有福消受啊,做a都比娶那个小姑娘好千百倍!”
“a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官锦戚看了一眼董立说。
“也是”聂嘉尔说,“董立说今天要破财消灾,所以点菜吧!”
破财消灾?的确是董立的想法,只是官锦戚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董立的胳膊,“嘿,还魂啦~”
董立眼皮子动了动,懒懒的睨了一眼,“你跟阎既白和好了?”
官锦戚干咳了几声,说,“大概吧!”
“大概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出意外的话会结婚的意思!”
官锦戚说完,她看到董立的眼神闪了闪,以为董立伤心了,结果董立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原本准备的安慰的话成了多余。
“在你们的剧本中我能不能算个男二?”
官锦戚还没有回答。旁边看腻歪了半天的董立,说,“你追都没有追过官官,算什么男二,那部剧里头就你这么轻松的男二,有在下雨天趁伞守候吗?有在大雨天喊‘我爱你’吗?有在洒满玫瑰花瓣的三十平米的包厢里一边弹钢琴一边表白吗?”
听到聂嘉尔大气都不带喘的,举了这么多例子,官锦戚和董立一时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而这是,聂嘉尔双手合十,巴掌一啪,说,“这不就得了,你们从开裆裤就认识,要真成为了情侣不就跟乱伦似的!”
官锦戚:
董立却不客气多了,哼道,“怎么我就没想着跟你乱伦?”
“谢谢你当年没有看上我,没有给我们乱伦的机会!”
官锦戚: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都说一孕傻三年,董立你跟一个产妇计较什么劲啊!”
“官锦戚!”聂嘉尔狮子吼。
这顿饭在互相吐槽和互相嫌弃中开始了,并且一直贯穿到了聚餐结束。
这边饭刚吃完,董立就转身去了隔壁的娱乐厅,看着他的背影,官锦戚压低的了声音问聂嘉尔。“董立就那么不喜欢商初橙?”
聂嘉尔眨了眨眼睛,“你喜欢?”
“呵呵我又不是拉拉!”
“那不就得了,但不过我听说董家的意思要把董立贡献出去和亲!”
官锦戚觉得聂嘉尔的中文造诣无人可及,但又担心董立,问,“我们要帮帮他吗?”
“他要是真不愿意,董家的老头和老太太还能给他下迷药啊!”
官锦戚嘴角抽了抽,汗倒,“也是”
他们过去隔壁的时候,屏幕上放着画面,但给设置了静音。但等官锦戚认真看着v的时候,便发现这是自己刚出道那会儿拍的,青涩而又青春。
她现在看着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董立对自己的那份心思的缘故,她又看了一眼葛优躺的董立,走过去把歌给切了。
董立眨了眨眼睛,倒也没说什么。
之后三个人开始打牌,一直到夜里三点多,中途的时候阎既白,周秦,董安都来过电话。打都被他们以“不要打扰联络感情”给敷衍了回去。
而就在他们正在打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包厢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董立目光一沉,放下手中的牌,说,“我去看看!”
虽然【铭爵】的保全系统比起八年前先进了不少,但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简单角色董立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一群穿着警服的人。
为首的人一看到他,便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非常官方的说,“这里发生了命案,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协助调查!”
一听到“命案”,还在牌桌上的官锦戚和聂嘉尔手中的动作皆是一顿,然后他们听见董立说,“不好意思,我打个电话。”
警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因为他们不知道董立的身份,也没有制止,董立当着警察的面拨通了董安的电话,说,“我们要去警察局。”
说完这句话,董立便挂断了电话。
警察没想到他的所说的电话只是匆匆的七个字。
随后。官锦戚和聂嘉尔走出了包厢,警察在看到官锦戚的时候,问,“你是云锦工作室的负责人?”
官锦戚一愣,她不知道发生了命案跟云锦工作室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是的。”
“乔雅薇是不是你工作室的艺人?”
官锦戚有点了点头,说,“是的。”
“张俊辰认不认识?”
“不认识!”
“这张照片你?”
看到照片的瞬间,官锦戚的脑海里想的是一口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
“认不认识?”见官锦戚犹豫,警察的口气生硬了几分。
旁边的董立冷着脸看向警察。“这是你们人民公仆的素质,我们只是在这里吃了一个饭,难道这也违法犯罪了,就算吃饭犯罪我们也有权利为自己的清白辩护吧!”
他的这番话让那位警察乖乖的闭上嘴,而就在两方僵持的时候,队伍的后面有人寒冷一声,“余队~”。
余辛安刚刚接到了上面的电话,现在看到自己的副队正围着那三个人,顿时头大,就在他准备上去的时候,便听见官锦戚说。“我来这里的时候,在电梯口遇到这位小伙子,跟他一起乘着电梯上来了,临走的时候他说他是我的粉丝。”
官锦戚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已经镇定了下来,此时她的目光越过副队,看向了他身后的余辛安。
余辛安怔了怔,随即说,“我希望各位到警局录个口供!”
董立冷哼了一声,但也没有拒绝。
阎既白,周秦,董安还有秦歌到警察局的时候,警察局长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他们脑门上不停的掉冷汗。
大过年的,警察局长是直接从丈夫娘家过来的,就怕局里的年轻人惹到了这几位,眼下还好。
“不知道几位大驾光临!”局长抹了抹脑门的汗,说道。
没人回答他,他们分局的条件不算好也不算差,这几位往凳子上一坐,值班的警员们大气不敢喘,尤其是在看到平日里严厉而又凶悍的局长在对他们的态度后。
局长还没缓过劲。余辛安就打开了一扇门,董立,官锦戚和聂嘉尔走了出来,他们三个一出来,坐在凳子上的人也纷纷站了起来,各自把各自的家属领了回去。
剩下一个没家属的秦歌开始谈事情。
“刘局,我们希望知道事情的始末!”
案子的进展本来是内部机密,怎么可以随便告诉他们,刘局为难了。
阎既白捏了捏官锦戚的手指,便说,“刘局,我们作为家属连他们被莫名其妙的带到警察局的原因都不能知道吗?”
他沉着脸,浑身散发着阎罗的气场,旁边的几位也都是一样的表情,刘局扛不住高压对他们说,“去会议室!”
作为案件的直接负责人,余辛安在他们坐定之后,开口道,“我们接到报警电话,【铭爵】在昨天夜里十点半到十二点之间发生了一起命案,并且还有另一位吸毒过量,还在昏迷中。”
“出人命了就要找凶手。有人吸毒就把贩毒的找出来,找一些不相干的人干嘛?”董安一听余辛安的话,就怒道。
“这也是万不得已!”刘局说。
“哼,什么万不得已!”董安斜眼道,
“死者叫做张俊辰是秦歌传媒的练习生,而另外一个吸毒的女艺人则是云锦工作室的乔雅薇。”余辛安的这话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想各位应该已经想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一位艺人一旦传到吸毒,她周围的亲友都是嫌疑的对象,而重要的除了查清楚谁在吸毒之外,贩毒的人更重要。
阎既白等人当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但他们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官锦戚问了一句。“乔雅薇在什么地方?”
“医院,暂时不可以探望!”
刘局看了一眼坐在官锦戚旁边的阎既白,说,“如果条件允许,我们会打电话通知你们的!”
余辛安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们那边有什么线索,也希望你们能够跟我们联系。”
几个人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聂嘉尔拉了拉官锦戚的手,说,“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打电话。”
官锦戚心里一暖,“我知道。”
“别傻不拉几的被人整了都不知道。”董立看向她说道,被旁边的阎既白斜了一眼,董安立刻拉着弟弟走了,一边走一边跟阎既白说,“之后再联络。”
周秦和聂嘉尔,秦歌也都走了,阎既白和官锦戚留在了最后,官锦戚看着将自己的手紧紧的扣在掌心的男人,眼眶一热,往他胸膛一靠,双手圈在了阎既白的后腰。
阎既白感受到了官锦戚的恐惧,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官锦戚摇了摇嘴唇,说,“我知道。”
在晨光微熹中,阎既白的眸色深沉的可怕,他在官锦戚的头上浅浅的吻了吻,放柔了声音说,“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里,阎既白把官锦戚推到了浴室,说。“先洗一洗,睡个回笼觉,有什么事情睡醒了再说。”
官锦戚恹恹的,阎既白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等到官锦戚走进浴室,阎既白就走出了卧室,去了外面的大阳台,然后拨通了秦歌的电话。
“你怎么看?”
秦歌嘴角扬了几分,笑意冷然,“当然是还回去了,不过他们用这种手段还真是有些意外,简直太低劣了!”
“你们秦歌的艺人最好是盘查一下,别等到警察揪出来!”
“这个是自然,我看弟妹今天吓的不轻,你好好的陪陪她!”
阎既白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其他的事情见面详谈吧。”
挂了秦歌的电话,阎既白又给向楠去了电话,“蒋其韩的行踪调查出来了吗?”
向楠在阎既白他们去警察局的时候就已经被阎既白喊了起来,听到阎既白这么问,便道,“阿力报告说。蒋其韩从今天哦不,是昨天早上就一直陪着韩楚月,先是去了商场然后去了韩家。”
“韩家?”
“对。”
“韩家现在当家的是谁?”他可不相信在这场计划中,韩家是干干净净的,既然可以想的到官锦戚来对付自己,那么这后面的人不可能单单是一家。
想到这里,阎既白突然想到了“品尚”,他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疏忽掉了,现在一想到“品尚”,好像很多事情就可以说的通了。
“品浩然现在在什么地方?”
向楠刚想问“品浩然”怎么了,但话到了嘴边,便止住了,“品尚那边我们一直都没有留意,韩家现在当家的是韩楚月的侄子,韩悦民。”
“韩悦民~”阎既白将这三个字在嘴边过了一遍,眸子猛的闪了闪,问向楠,“韩悦民是不是姗姗的男朋友?”
向楠在那边翻着资料,一阵哗哗的响声之后,说,“是的。”
阎既白目光沉了沉,说,“我知道了,品尚那边也派人盯着。”
“我知道了!”
蒋其韩,蒋其韩?
能把刘家,闻家,韩家甚至连品良都能说的动,看来能力不小啊一想到这些人,阎既白微眯着的眼睛中便一派肃然。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能蹦跶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上面可能有人看他们几个世家不顺眼了。
阎既白看着东方微微泛白,嘴角微微扬了扬,太阳终究还是会升起来的。
而就在这时,官锦戚穿着睡衣看着客厅中,喊了他一声,阎既白没听清她喊了什么,转头过去的时候,便看到官锦戚瘦削的身影,一下子心就揪了起来。
阎既白带着一身寒气走到了她的身边,想要去握官锦戚的手,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手冰冰凉,于是改为揉了揉官锦戚的脑袋。
官锦戚却没有在乎阎既白的手是不是凉,她拉下来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看着阎既白,问,“这个案子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阎既白没有回答她,而是亲了亲她的额头,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卷到危险中的。”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