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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黄瓜、小钵钵和发仔合计了剧本,但演出很失败,一是场景布置得差、舞台太小,二是演员不配合,素质太低。
按照编剧文戏由黄瓜上,武行小钵钵顶,发仔在后埋伏包抄,结果容易和聂中武看了两张战友照片的功夫,因为唐二公子的车从镇里一直跟着常苟少,到了村里,还没等黄瓜摆开架式,陪同苟少的派出所所长就眼尖地看到了后面车里对自己冷笑的顶头上司,分管治安的张副局长。
反派演员大溃散,黄瓜很不解气,在苟少愿意拿出两佰万损失费的前提下,还给了苟少狠狠地一巴掌,发仔拉都拉不住,一直嚷嚷让黄公子酝酿了半天勇斗黑恶势力的伟大情感的流产简直是罪不可赦。
发仔很热情,也很有眼sè,属于八面玲珑的角sè,揽下了将打包的东西在吴家安定下来负责送到青州的活后,拦住车头,“快到饭点了,聂少,容少到崂山来能给发仔打招呼,是给小弟面子。”转向黄瓜,“兄弟你知道的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又不敢拽着聂少和容少不让走,你给劝劝,赏脸吃个饭,就当给吴大爷饯行!”
聂参谋长和容易面面相觑,就怕你这样说细话的粗人。好说歹说,由发仔随行到青州买单,反正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四人上了发仔的奥迪,由发仔亲自驾驶。
“准备将大婶放到那家医院?”聂中武碰了碰容易,“是作检查还是住院治疗?”
“一事不烦二主,”容易笑道,“就到你们军区396医院好了。”扭过头,“没问题吧?”
“跟你在一起,受伤的总是哥!”聂中武撇撇嘴。
“婶那病应该是冠心病早期,最好手术,先给他们都体检一下再看吧。”叹了口气,想起其他走了的四个兄弟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健康情况如何。想到就做,容易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京都新阳区,华希集团总部,二十八楼,执行总裁杰斯特正在冲业务发展部、业务执行部、保卫部的几个经理发脾气,一会儿华语,一会儿英语,还时不时挥拳大叫‘**’、‘**’,也不知在诅咒谁该死,还是想让这些经理都去死。其中几个华夏招聘的经理都皱起了眉,美利坚鬼子,你华洋夹杂、满嘴大蒜气也就算了,别口水满天飞好不好?喷了一个小时了,要吃饭了好不好?
对于新进盈利的企业,自然会有组织有人想争夺、想阻击,很正常啊,何况人家是黑帮来滴。怎么老揪住内部不放?连外籍的经理也纳闷。
手机响了,杰斯特按下接听,保卫部长钱刚发誓,杰斯特接情人的电话也没有这么温柔。
“亲爱的容主任,很高兴能听到您的声音,感谢上帝您终于想起让您丢到东方卑微的朋友了,记得上次与您共进晚餐是在三年前的纽约……”
“亲爱的布莱克先生,你的缺点和你的热情一样突出,你话太多了!”声音很平淡,却甚有威严。
容主任?听起来象c.k教官的声音,虽然只作了c.k一天的学生,钱刚还是记忆深刻。不过钱刚却不知道华尔公司也好,华希公司也好,作主的不是董事会、总裁,而是在它上面的顾问委员会,现在的主任就是容易。
“请问容主任有何指示?”杰斯特立马进入工作状态。车里,黄瓜和发仔暗道一声——牛,听这英语流利的。聂中武尖起耳朵,奈何人家说的是洋语,听不懂。看了容易一眼,要是换了我到国外潜伏,整天说、听鸟语一准会疯掉。
看到聂中武同情的目光,容易苦笑。除了容易二姑父和容老爷子几位,谁都认为容易是特情处安排在国外工作。今年二姑父安排容易‘转业’看来也是顶不住压力了,只可惜其他兄弟没有容易这样的背景,要一辈子背着军队除名的污点,还要一直要维持退伍打工的谎言。
想到这里,容易的语气一发地坚定,“我要拥有华希集团大陆分公司15%股权以上股东及股东直系亲属最近一年的健康状况,如果没有,请立即组织安排体检,给你一个月时间,有没有问题?”
“是,容主任,我保证11月16ri将报表送到你面前。”
“上月决定组建青州分公司的事立即着手,我现在就在青州,业务发展部的考察意向、方案可直接向我汇报,另外,给我送辆车过来,实用一点。”
“是,是!港台黑帮对华希展开了阻击的事,您要不要作点指示!”在华夏呆久了的杰斯特有点象体制内的人了。
“没出现流血事件向黄主任汇报,先就这样。祝你好运,我的朋友!”容易挂了。
容易眯起眼,是竹联、四海,还是新义安、红星?多事之秋啊,班头一走统筹的任务落到他和黄奢头上,即便有心理准备,还是不能适应这种劳心。
城西的天和大酒店由于靠近396医院,自然成了首选,一顿饭几杯酒下来,发仔和聂参谋长已经相熟了。
黄瓜带着发仔围着医院跑前跑后的,就提了一个要求,晚餐和夜晚的节目由他来安排,聂中武和容易苦笑,应了发仔绝对不能再拒绝黄瓜,只得又应了。
打发了刘波送吴蕊去学校,黄瓜请示道:“聂少,容少,是去‘铁幕诱惑’酒巴还是‘海天娱乐城’,西城就这两个地方还可以!”
“去海天玩一下吧,那里节目多一点!”聂参谋长挥挥手,“不要太晚就好,虽然是礼拜,夜不归营总不太好!”容易暗自点点头,小武子成熟多了,“你车上带了便装没有?”
城西是青州的交通中心,一向繁华,临海娱乐城是老招牌了,包含了卡拉ok、美发、浴足、沐浴、台球、保龄球、棋牌茶座等。
容易站在门口等聂中武和刘波换衣服,盯了招牌的霓虹灯看,招牌里灯好久不换了,海天娱乐城在夜里就成了‘每人吴木土’。
黑皮事着一个小弟从外边回来,西城是三才帮的地盘,而海天则是三才帮的据点。是他,扳断了三德子手的那个人,黑皮握紧了拳头,摸摸鼻梁上的创口贴,恨恨地将长围巾拉到眼睛下从容易身边溜了进去。
加上七个陪唱歌的姑娘,再大的包厢也热闹起来,由于大家以聂中武、容易为中心,在聂参谋长的命令下,刘波唱了一首《打靶归来》,不说歌喉,声音倒也洪亮清脆。黄瓜和发仔也学着样,先将司机推出来。聂中武也只能唱军营的歌,选了一曲《想家的时候》,中气十足又有穿透力,掌声一片。容易也不娇情点了《送战友》,心里默默道,“班头,这首歌献给你,一路走好!
容易唱歌的声音低沉中略带些沙哑,一位美国的女歌星点评过容易动人而有磁xing的男中音,连有些声乐底子的陪歌姑娘都纷纷起哄要容易再来一曲。聂中武默默上前,拍拍容易的肩。
无奈地容易又选了《我的老班长》,一个服务员进来加水,并将一杯茶递到唱歌的容易手中,包间的灯光不是很暗,容易发现她对自己额上的伤痕非常留意,却也没有在意。
五楼值班办公室,“猴哥,他们订的两个小时就要到点了,怎么办?”黑皮焦急地问。
“你不是安排服务员了吗,他们个个都很规矩?”猴哥yin着脸问,“那调查到什么来头没有?”
“没有”黑皮摇摇头,“我叫经常在这里看场子的兄弟去看过都面生得很!”
“那我还能怎么办?”猴哥冷笑一声,“你接私活又没有我的份,偏偏今天又是我值班,都是帮中的兄弟我也很帮你,但在自己的场子里无故对客人动手,你说帮主会不会剥了我俩的皮!”
黑皮嘿嘿干笑两声,“以后一定不敢少了猴哥的孝敬,再说说不定是肥羊昵,都开了小车来滴!”
猴哥哼了一声,“你个猪脑子,有头有脸的也开小车好不好!”狠狠地将烟头甩在地上,“先看看他们还搞不搞其他节目,如果要走,制造点冲突,从那几个司机下手,免得踢到铁板。”
看着要去作安排的黑皮背影,“要不你再去请一下毕老千,听说平常你对他也很尊敬,今晚店里他最能打!”
黑皮只得应了。
大家对放歌实在只有这么多兴趣,没到钟就散了,上了门楼沐浴。
容易几乎可以肯定是在五年前回华夏那次中了yin毒,容易的修炼到了瓶颈,想起师门留了两个储存内力的珠子,吸了一个差点走火入魔,给人救了后,到突破炼神返虚的境界之后那一段时间几乎是无女不欢,幸好在那期间救了‘毒天’索丽娅,不然得天天上夜场。而今yu望淡了,但控制力其实也不是很强。
躺在洗浴床上,半裸的服务女郎的全身是湿的,那是一种含蓄而另类的诱惑,加上不停地在身上展开摸、擦、揉等组合系列套路,容易下身很阳刚。
拨开服务女郎伸向自己下身那个位置的手,“不用管它,你只管帮我沐浴就好!”
就用费用里包含那种服务,容易也不会要,吴鸣的七七要到十二点以后才算完,先憋着!不能对班头不义。
快要洗完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易哥儿,发仔他们打起来了!”
容易两人赶到现场,黄瓜和发仔的司机已经给放倒在地上,看来两人也吃了点亏,衣物均很凌乱,刘波站在两人身前,与一群,至少有十多个大汉对峙。走廊里塞得满满的,有的甚至站到了楼梯口。
抱胸斜靠在墙上的黑皮恨恨地盯着走垅来的容易,嚣张地吐了烟也走近,故作惊讶的说,“原来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转向当头那个男子,“毕大哥,就是这狗ri的和我有过节,还不把我们三才帮放在眼里,说不定这次又是故意找茬来的。”
听到黄瓜和发仔告诉聂中武他们也是刚出来只是给推了几下之后,两人才放心一点,聂参谋长用肩撞了撞容易,低声道,“那个毕大哥,练过,我的,小钵钵、你进攻、黄瓜和发仔守护!”
容易点点头,竖起食指摇了摇,“谁说冤家路窄的,不不不,冤家路也宽的,只要你不是挡路的狗,或者愿意付出场费!”
话音未落,容易闪电般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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