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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仁上床就闭上了双眼,展开想象的翅膀,先在心里对妞展开了各种花样翻新的狂轰乱炸,享受着祸害小妞的各种快感;想到妙处,总会不自觉的裂开嘴吱吱的笑出声来......当喷枪的水珠狂射到他的宝贝,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家伙开始起了变化,一点点开始变粗,开始膨胀;开始慢慢地向上抬起......直到指向棚顶。小小的个子,长了好大、好粗的一柄标杆,惊得13号妞直咧嘴咋舌。
美滋滋的苟仁这会儿感到浑身燥热难捱,笔直的标杆实在是难扛小妞的摆弄和水珠的击打狂喷,膨胀的似乎要炸裂,又似乎被点燃引线的野炮不得不发射;抓心挠肝的两只手在身上乱抓,心里一个劲的骂,“这叫他妈的啥盐浴?就是玩我的*啊!啥爷们受的得了这个?”
憋得难受,想叫妞住手,又怕妞小瞧了自己,笑自己傻帽,不会享受,只好咬牙强忍着。勉强的又憋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没耐住折磨,终于吐出一口长气,轻轻地哎呦一声哼叫,同时也睁开了虾米眼,有气无力的说:“小姐,你就省点力气吧,太折磨人了。”
“先生,我下手重了吗?”
“不重我也不想这么享受了,比上刑还难受,啥爷们受得了这个?还是来点实在的好。”说着,坐起来看看自己粗大膨胀的家伙,苦笑笑说,“图的是哪口,憋死人了!”
“先生。您稍忍耐,只要不胡思乱想,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他妈的能不想吗?就是三岁的孩子让你这么拨愣着还起兴呢,何况我这么大的老爷们!不玩这个了。来点新鲜的。”苟仁说着指着小妞问:“看看你戴的什么*乳罩,多半在外露着,等于没带,能不能把乳罩和裤头都去掉,叫老子痛痛快快的欣赏欣赏?”
“可以的先生,您是需要加钱的。”13号妞笑盈盈地说。
“多大点事!加多钱?”
“五百。”
“快脱、快脱,老子要受不了了。”
13号妞放下喷头,刚刚摘去乳罩,苟仁便来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死死抱住妞,一口叼住13号妞的*,疯狂的吮吸起来。
“先生,请您稍安勿躁,不能胡来!咱们这儿有规定,您可以看,可以尽情的欣赏,就是不允许动手动脚。”
“放你妈的屁,跟你们动手动脚地怎么就不行?老子花钱了,想看就看。想摸就摸,还想干你呢,现在就想!”
“违规操作可不行,中心规定,您只能倒着享受我给您的洗浴服务,也可以坐一边欣赏妹妹的身子,就是不能玩真的。”
苟仁一听来气了,嘴上骂骂咧咧的说:“妈的,你不让干。老子到这儿干啥来了?就指望着你们给摆弄这*玩?”
小妞没有生气。笑得更甜了。“先生,中心规定。不允许客人和小姐在工作间办事,逮着不但要加倍罚款,还要撅腚面壁反省一天。”
“妈的。我干你们董事长老妈去!花了钱不叫我在这儿干,他难道想叫我带你到大街上去干?”
“先生,您可以到二楼开房啊!二楼房间的陈设充满男欢女爱的情味,既能叫您体会到风流浪漫中的高贵,又能叫您品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尤其是床上的用品,用过后一定会叫您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妈的,别说了,早知道就不让你摆弄了。”苟仁又乐了,抓着小妞的*喊起来,“开房,马上开房。”
“先生,我跟你说了,工作的时候您不能动手动脚!”13号妞拨开苟仁握着*的手,说:“您要开房可以呀,不过,您还得耐着性子等;您既然付了赏心悦目的钱,下边的您还没看到,我们做小姐的不能让客户吃亏,我脱了裤头待您看够了咱俩再上去,好吗?”
苟仁向妞鞠了一躬,急不可耐的说:“姑奶奶,求求你就饶了我吧,”此时憋的眼里要冒火,“有鸡毛看头,不看了,我现在就想干你。”
“那您的悦目钱……”
“照付、照付,把老子伺候舒服了给你双份。”这时候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反正不用自己掏腰包;苟仁一个劲地许愿说。
“谢谢先生,那我就记账了。”13号妞说着,在工作卡上打了一勾。“先生,您现在可以开房了。开房一千,打炮两千,您可以吗?”
“你咋那么多事呀?”
“明码实价,中心的领导要求我们,事先必须要和客人交代清楚的。”
“明白了、明白了。”苟仁说着,心急火燎的朝外推着妞。俩人一前一后,苟仁用*盯着13号妞的屁股上了二楼。
吴天和肖不死泡完妞又打了两局保龄球,见苟仁还没从楼上下来,吴天转对肖不死说:“咱俩到车里坐等,有些话咱俩在一起先唠唠。”
“苟仁兜里没钱,干完了不付帐能让他走吗?”
“我把年卡交总台了,他办完事人家自己主动就会把钱划走。”
“我看你今天舍得破费,肯定有什么大事。”
“咱俩车上唠。”
肖不死随吴天上了车,没等坐稳就急着问,“说吧,什么事?用得着我,我没二话。”
“是这么个情况,”吴天稍沉思,似乎有难言之隐,想了想还是肯定地说:“还是你们砍人的事,照理说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要在过去也不算什么大事,今天就不同了,我哥接到市政府朋友打来的电话,说有人把这个事捅到了中纪委;你知道,我哥在市里还玩得转,中纪委要插手,有哪个领导还敢保你们?”
“你可别吓唬我,多大点屁事,中纪委还管得着这点鸡毛蒜皮的事?”
“不光是这点事,还有咱们在市场收管理费、国税、地税的事,一年千八百万,这就大发了。”
“收税费是你们领导叫收的,有责任由你领导担,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工商管理费是领导安排的,收国税和地税可是咱们自作主张,到时领导不给但这个责,就够咱们喝一壶的了。”
“我好像听你说过,有人到局里告你,说你在市场违规收国税、地税,你们局里说,收税是受税务局的委托,不存在违规。”
“那是为了封住举报人的嘴,税务局委托没委托,他到哪查去!现在中纪委要求市里严查,事就不好办了。一是咱们拿不出委托证明。我只是和税务专管员有口头协议,有营业执照缴纳的国税,如实上缴国税,没执照的他管不着,随咱们的便,到时给他点好处就行。二、国家有规定,税务局可以委托有关部门代收,绝不能委托个人。何况咱们又不给出具纳税证明;一千多个业户只有一百多有执照,多大的领导敢替咱们担这个责任。”
“谁向中纪委举报的?”
“就是总跟着屁股要收据,四处告咱们的卫国利。”
肖不死蹙起眉头,复杂的表情刻出内心的矛盾;沉默了好一阵,俄而又突显出不耐烦的神情,“你就说想咋办吧?”
吴天看着肖不死想了想说:“要是没有收税费这点事,你俩到外地躲一段时间,中纪委也不会管这点小事,他们一走,我哥出头就能把这点事摆平,也没人敢抓你们。现在就不行了,市里肯定要下大力气去查,你俩一旦被抓住,把你们以前的事再勾起来,少说也得判十年二十年,你哥俩这辈子也就毁了。与其让他毁了咱们,不如咱们先废了他,人不知鬼不觉的把举报人干掉,没了举报人也就没了证据,咱们就都平安了。”
肖不死没说话,他在想,在心里权衡着之间的利害关系。
“老大,你想一想,真要被政府抓住,判你个二十年,在监狱里活受罪不说,出来也是老头了,你还能在这个社会上干什么,生不如死呀。你们俩只要把卫国利秘密的解决掉,不漏痕迹,让公安连尸体都看不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样的案子公安就没法立案。再说了,谁会想到他死了,搞不好会让人联想到,他一个光棍会不会拐了别人家的老婆到国外风流去了?事后我给你们拿点钱,你们远走高飞,到外地做个买卖,开个什么大公司,凭你们这两年赚的,我相信,你们活的不会比现在差。”
“你能拿多钱?”
“给苟仁十万,给你十五万。”
肖不死想了想说:“钱的事好说,我琢磨着,要想把卫国利人不知鬼不觉的弄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宰了,他膀大腰圆有把子力气,要是硬来的话,我和苟仁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说的有道理。”吴天想了想说“这样好不好,找俩生人扮作警察,在他上访的路上把他抓起来。这年头,有多少上访专业户,屡教不改被抓起来送去劳教,他一定不会想到是假警察抓他,肯定会乖乖的跟你们走。”
“好吧。”肖不死似乎有了信心,“你打算什么时候叫咱们动手?”
“当然是越快越好。”
苟仁哼着小曲从洗浴中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