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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着,挣扎着要逃跑,但一切正如漫画,圣斗士里面沙加那句经典台词,无论抵抗或是逃跑都是徒劳。
狂暴中女汉子制服心生怯意的软妹子,只花了0.1秒都不到的时间。她就将她整个制服,就在她狠狠压向金鑫那一刻,对方的膝盖正好顶在了安以倩小腹上,一阵疼痛袭来,她的冲势软了下去。抱着肚子滚向一边,而金鑫趁这个机会滚到一边。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贝蒂夫人威严地敲响了门板。
几人之前的动静终究还是把她给引了上来。
……
安以倩房间内,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的她何止面色惨白,简直整个脸都绿了。
床前,哈里斯、孙淼淼和金鑫三人一排并肩站着,而贝蒂夫人用手叉着下额,在安以倩光溜溜的衣柜前走来走去。现在这个柜子里,出来让送来的那件,引起好大风波的长裙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了。当然,那个全球限量五个的鳄鱼皮包包,是第二件落网之鱼,它安安静静地躺在属于它的位置,让给安以倩的第三样值钱物品,因为被锁在贝蒂夫人的保险柜里,所以,非常自然的也逃过了这劫,除了这几样之外,其余物品无一幸免。
假如以盗窃案来定义,这样事件实在是太过奇怪,没有理由小托会放着那两样一看就很值钱的东西不拿,而专拿一些不值钱的旧衣服下手。这样的结果。比较像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在作案。因为旧衣服上面残留着使用者的气体,以及部分零碎的dna,比如掉发、比如皮屑、比如汗液和另外一些排泄物,所以相对新衣服而言,他们更加青睐旧衣服。
尤其是内衣裤。
拉开那只专门设置来放内衣裤的抽屉,里面现在空荡荡的。甚至就连旧袜子也没有剩下一只。这样的盗窃案实在是……太让人头疼了。虽然全力控制自己。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妥,但眼睛依旧不受控制地在金鑫身上扫来扫去,不止是贝蒂夫人,房间里另外几人也如此。
气氛低沉而且压抑,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几人将共同目标锁定砸整个案件唯一的目击证人,也就是金鑫身上。终于。那忍无可忍的姑娘大叫了起来。
“请你们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要搞得就像我是那种心里不正常的大叔……不就几件破衣服吗,姐又不是没有衣服穿,姐至于拿她的吗。姐的衣服,足足塞了一柜子,比她的更多比她的更好。不管怎么说,姐的衣服全都是品牌。姐不可能对那种三无产品产生兴趣。至于她的衣服去了哪里。你得问她自己才对,因为她的男人不满意她整天穿得象个土包子似的,所以这才叫人把她的衣服给丢了,至于具体是哪个个男人,你们得问她自己。安大小姐那么多男朋友,究竟哪一个可能做这种事。难道她自己不清楚她自己的男人嘛?难道安大小姐的男朋友多到,甚至就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就那么气势汹汹。谁知道当金鑫的张狂撞上安以倩那平淡的哀伤时,就那么一秒时间,她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了。完全不知道所措地,她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我说姑娘,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你现在正面对的是一幢刑事案件。入室盗窃,你懂我的意思吗,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贝蒂夫人大叫一声。
集体宿舍发生盗窃案件,这是影响相当恶劣的恶性案件,绝对不能纵容,绝对不能轻饶。
至少在她贝蒂夫人的地盘上,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松
挨这当头棒喝,金鑫地缩了缩脑袋。无论如何,就在这个月,有两名姑娘在这间宿舍里被直接地,毫无挽回余地地赶了出去。在如此前提之下,她根本兴不起抵抗贝蒂夫人的勇气。要知道这位夫人有权力在她的个人档案上留下笔迹,而那笔迹将会追随她一生。
象鹌鹑一样畏首畏尾了好一会儿,这才大声道:“不管怎么样,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的男人干的事,为什么要找我质问。这么本事找他们问去啊,找我这个弱女子纠缠不休算什么本事。也不想想她男朋友是什么身份,象他那样的人掐死我这种人就像掐蚂蚁,别人不许我说的内容,我怎么敢随便泄露,我还想继续在这个城市里混饭吃呢。”
就这样,一把推开孙淼淼,金鑫直接冲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在时间指到凌晨4点以前,事件依旧没个结束。金鑫是个软妹子,爱哭爱闹的软妹子,任何人只要对她的语气强硬那么一点点,她就会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如此一来,不止孙淼淼拿她没辙,甚至就连贝蒂夫人也无可奈何,无论如何,她只是个嫌疑犯而已,就连警方也不能对嫌疑犯太过强硬吧。
凌晨四点左右,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靠近安以倩房间,黑暗中那姑娘就那么寂静无声地坐着,一双玻璃珠子似的眼睛在路灯的照射下,折射出清冷的光。
对于大多数人而样,家是令人向往的避风港,*和心灵的最终归处,但对于安以倩而言家的定义从来都是模拟两可的。在国内的时候,在和外婆一起时,家事温暖而且温馨的,但外婆毕竟是隔代,无论婆孙两人多么不情愿,最终她还是被父母给接走了。
在那个和父母共同居住的房子里,因为总是一个人的关系,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得自己应付。无论什么恐惧,她也要自己承受。所以,家成为冰冷可怕的代言词。
到了国外之后。因为种种或大或小的因素,她的身,她的心,如同飘渺在风雨中的落叶般,因为贝蒂夫人的关系,好不容易地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归宿感。可这个归宿。却因为自己的同胞,在先有刘丽君和黄苏梅,两人之后又出个金鑫。在外面,则有卢克李和让。如此内外夹攻之下,怎么能叫她不心生厌倦,更重要的是,在今天以前。无论房门之外如何狂风暴雨,至少她还有这个一个小小的房间,一个绝密的私人空间可以躲避。但现在,甚至就连这个房间也遭到了无情入侵。如此种种,安以倩怎么能不伤心难过,怎么会不疲惫不堪。
寂静在两个姑娘之间蔓延,她的伤心和绝望甚至就连夜色的黑暗也无法比拟。
抓着头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孙淼淼这才找到头绪。首先代金鑫道歉。无论如何,今天是自己的小伙伴不对在先,虽然当事人拒绝承认这一点,但她这个保护者和老乡,总不能什么都不做表示吧。要知道她和金鑫可是穿一条裙子长大的姐妹。
仿佛是被刚才的事件耗干精力,过了好一会儿。安以倩才做出反应。看到她如此伤心和绝望的样子,孙淼淼内疚得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又抓了好一会儿头道。我和金鑫的感情来源于我们的母亲。我的母亲和金鑫的母亲是青梅竹马,我们从小象亲姐妹一样生活,因此我们两人的命运有了共同的交集点,那就在在十二岁的时候,我们的父亲同时被暴露出,他们在外面养了小三的丑闻。
金鑫的母亲是单位财务主任,一直以来习惯了强势的她拒绝承认丈夫的地下情,她拒绝和别人共同一个丈夫,所以,怒不可恕的她遭到了丈夫的遗弃,在地下情曝光一个月不到之后,他们两人正式离婚。因为憎恨妻子的不大度,金鑫的父亲不但拒绝支付抚养费,甚至利用金鑫的抚养权作为要挟,狠狠敲诈了她妈妈一笔。
那个有错在先的男人,几乎让妻子净身出户,因为他是律师,因为他是男人。
而我的母亲,因为只是个普通文员的关系,离开了父亲,她养不活我,也承担不起离异的够过。所以,被逼无奈的她承认了父亲的地下情,并且和那女人以姐妹相称。兴高采烈的父亲吃着两家饭,享受着齐人之福,并且承认了她正室的地位。
父亲把工资交给母亲打理,把奖金交给外面那个女人。
至于时间,父亲的节假日属于母亲,因为她是正室,他法律上的配偶。为父亲守着老人,照顾着小的,维系着兄弟姊妹感情,可以带到领导上司面前的正室。他身份和地位以及人格尊严的象征,就像一件合体的阿曼尼西装,又或者是一块高档手工手表。而节假日以外的时间,父亲的日常生活则属于外面的女人,因为她给他生了儿子,她是他的真爱。而母亲,只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我而已,她和父亲之间只有义务和责任而已。
在传统思想中,女儿不算有后,只有儿子才算。
在离婚后好一段时间内,金鑫的母亲承受着所有人的耻笑,她努力维护自身形象,想要重新找一个更好的,向外人证明自己不是弃妇。是她瞧不上那个花心的男人,所以提出离异。
只可惜传统文化十分追究女性的贞洁,一个女人结过婚已经是二手货,结过婚又带着拖油瓶而且还身无分文,这样的女人p都不如。她把最宝贵的青春,最珍贵的第一次、第一胎都给了别人,条件好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就算他不计前嫌,他的家人也绝对不可能同意,而那些心怀念想的歪瓜裂枣她又看不上。就算离婚,金鑫的母亲依旧十分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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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和妈妈连绵不断的吵了一个月,心情实在坏,她抱怨我对孩子的投入不够多。
可我毕竟已经三十有一了,我是一个四岁孩子的母亲,难道我不能安排自己的生活吗。
所以,近期打算带儿子离家出走,偶要独立,55555
能想象一个三十一岁的人,5点半下班,门禁是六点,那是怎么样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