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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高兴,但哈里斯和埃里克森依旧用车送安以倩到卢克李哪里去担任煮饭婆。
不管怎么样,他是她异国他乡的同胞,他们无权干涉她的一切行动。并且,在这个尊重人权的国度,他们也不可以干涉她的行为,再加上安以倩说,对方既然是华人老大,自然有办法替他们的派对筹备一些中餐材料。
于是,两人又做起了免费司机,外加免费保姆。
……
在一个挤满抠脚大汉的房间里,哈里斯和埃里克森诚惶诚恐地挤在一起,然后尽量不显眼地坐在房间角落。不为什么,只因为在他们外国人眼里,中国人个个都是功夫高手,而卢克李的手下,又一个个真真地长得穷凶恶极。
他们要是不想歪,那还真是太难太难。
卢克李的房间里,安以倩被对方的伤势完全惊呆了,大概是受到利器猛攻,他几乎被整个开肠破腹。尽管裹着厚厚的绷带,但血依旧止不住地泊泊外溢。尽管如此,他好象并不怎么在意,甚至没有对自己做任何急救措施。
“旺财,把所有吸烟的小子,全都扔楼下去。”
安以倩只差没有拍桌子地吼道。
她口里的旺财就是卢克李的金牌打手。
见到未来准大嫂怒了,一群小弟尴尬地解释,说这是能缓解伤口疼痛的麻烟。
在加拿大抽麻,再正常不过了。
在加拿大,虽然政府把酒,以及鱼刺管理得无比严格,但是对于毒品的原始形态,也就是大麻烟却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不光如此,每天麻烟爱好者还有公开的麻烟公开日,上千名爱好抽麻的人,还会举行公开的抽麻大会,以促使联邦政府让麻合法。
只可惜安以倩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单纯少年。
“旺财,给我扔。”安以倩叉腰怒吼。
见到未来的准大嫂如此愤怒,金牌打手点点头,摩拳擦掌地将所有不听话的人,全都扔楼下去了。不过,以卢克李家仅仅二楼的高度,那些久经沙场的抠脚大汉还真不当一回事。
排除不利因素,安以倩刷地一声拉开窗户,让阳光照进来。
但这次,金牌打手没有同意。“当心阻击。”他以最快的速度将窗帘拉上,然后顺速改变卢克李所躺的位置。
和美国一样,加拿大是一个不限制枪械的国家。任何年满十六岁的少年,都能申请自己的枪支,任何成年人,只要通过射击俱乐部的课程,都能公开购买枪支。
这大概又是中国人积极向往国外的又一个因素。
听对方这么一说,安以倩简直被吓坏了,脑子里出现一大堆黑帮枪战火拼的枪战镜头。
见到她如此惧怕,卢克李倒有些心疼,于是安慰道:“你放心,按照江湖规矩,祸不及妻儿。他们不会吧你怎么样的。”说到这里,又象是刻意转移话题一般,“你不是一直怕我怎么着,怎么着你吗?怎么今天胆敢带着你那两个白人小男朋友,勇闯虎穴。难道你今天就不怕我把你怎么着,怎么着了吗?”
他尽可能地露出穷凶恶极的表情。
安以倩不屑一顾道:“所谓规矩,那是写给二b青年的,对于真正的恶棍,规矩就是无物。至于你后面说的那项,对不起我今天好朋友来了,假如您有兴趣血战三尺。”
她发出重重的唾弃声。
卢克李笑得有些无可奈何,揭开被子,将伤口露出来表示无奈。只是他那眼神,又明显地透着找打情绪,不管怎么样,安以倩把他的眼神解读为。
瞧,哥哥身上这么大一口子,即便发生案件,那也是女流氓在作案才对。
很艰难才忍住痛打对方的冲动。
安以倩略有些心疼道:“为什么伤得这么严重,都不去医院,就算你害怕在那种公共场合遭到袭击。那么,找个信得过的护士回家给你治疗总可以了吧。再其次,以你的手段和地位,怎么也能弄点抗生素止血药什么的,再让你手下懂医的给你输上。你要知道无论你多么强壮,也不可能敌得过小小细菌。要是腹腔不小心感染了,说不定立刻叫救护车也没得救。”
她尽可能严肃道。
卢克李不屑一顾地哼哼道:“我才不会相信那些外人呢,至于你所说的药,不就在那边摆着吗?我正等着你来救我呢。”虽然作为老大的他,露出哈巴狗似的讨喜表情,但整个房间的气氛顿时严肃起来。
看到那一张张可怕的脸,安以倩不由地想到了一个名词,内奸。
只有也唯有那个词,才会搞得如此人心惶惶。
打开放药品的纸箱子,里面满满的一箱装备齐全。提着药箱子来到卢克李前面,“我可要事先声明,虽然我懂输液的方法。但是别指望我技巧有多好,象一针中之类的幻想,最好趁早给我收了,想都不要想。”
就那么说着,扎上止血带,开始有节奏地拍击皮肤,让血管更利于寻找。
几次之后,在一个地方摸了两下,果断地扎下去。
拉开止血带,针管里没有回血,这一针果然失败了。安以倩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输液打针样样都会,可那些毕竟是小学兴趣小组里学的。她能有多精通。
在小学的时候,因为学校倡导素质教育的关系,她所在学校开设了无数兴趣小组,每个学生都必须选一样参加。因为那时家里还没有开始生意,穷得叮当响的父母没法给她购买各种声乐乐器,以及演出服。所以她只能参加最不需要成本,也就是人人都能去的护士小组。
在小学六年了,她不光学习了输液和打针的技巧,而且还有些基本临床护理。
只是技艺不大精而已。
不着声色地抽出针头,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失败。
这下,她的脸都红了。
抬头看了看,受害者卢克李本人却在闭眼假寐,好像对自己手上的一切全无知觉。
好在第三次扎准了,一开止血带,足足回了半管子血,安以倩兴奋得差点叫起来。迅速地用胶带固定战斗成果,就这样卢克李开始接受抗生素等一系列药物的治疗。
“你可真真是个实用的姑娘。”卢克李的称赞让她不知道是褒还是贬,只得瞪着眼睛怒目。谁知道对方竟然笑了,而且十分高兴。“又傻又认真,很正义同时还很容易满足,要是去掉暴力和冲动因子,你和她还真是象。”他的语音里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安以倩的表情有些阴暗,她当然知道对方这么说,是因为把自己假想为某个曾经的最爱。对于一个象卢克李这么大的人而言,他的爱情经历绝对不会白纸一片。
但无论如何,被人当成替身,无论那人是谁,无论那段感情多么感人泪下,始终是件令人不愉快的事。至少安以倩本人很不爽这种感觉。
但是,要如何提出反对意见呢。
要知道对于男人,尤其是这种手握权力,习惯他人奉承的男人而言,他们的好恶,无论对女性多么不公平,哪怕是最正常的自我保护,对他们而言都是种难以忍受的伤害。
她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打消对方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