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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直起了身子,看了看已满满的行李箱道:“暂时先这些吧,其它的,也不急用,到时和我的行李一起运。”
女主人回头一瞧,便看到胖胖的儿子那嘴角的口水,轻笑着抱起了已熟睡多时的儿子,轻声对着男人道:“你先看看,还缺什么吗?”
便进了一楼婴儿房,把儿子安顿下去,才轻轻退出了房间。
原本看报的男人正摸着络腮胡子,翻看着行李箱,一头齐腰的长发随意地披着。
这男人正是和王树力关系不怎么样的女婿包恨情,而女的正是王树力最小的女儿王凤:“你真打算回去了?”
“没有,不过,这次收到大师兄的信鸽,我大哥的孩子出了点事,我先要去找点会用到的药,两个月应该够了,到时与你在清江正好汇合。”
“可能我一个月以后也出发了,想先去京城见见爸爸,你真不去?我想这么多年,他老人家也知道当年的错了。”阿凤轻轻抱住眼前的男人,手从男人的腰间穿至身后,不时拨弄着包恨情长发的发梢。
“我是小辈,哪会生这么长的气,我只是担心带着这一头头发,又惹你爸生气,他的身体最好少生气。”
王凤一愣,随后卟哧一笑,越想越好笑,最后倒在包恨情的怀里笑得直擦眼泪:“都十年没回去了,有了多多后,我也想通了许多,这次你陪我一起回京吧?”
“好。不过去了京城后,我得急赶着去清江。那孩子在清江出了事,按着大师兄的鸽信上说的,怕是动不了,所以我得尽快赶去清江。”
“这样。那还是先去清江吧。等你治好了病再去京城,我也正好见见大哥、二哥,记得爸说他们现在都在清江这边。”王凤想了想,救人是大事。后去京城也有好处,可以在那里待得时间长点,都十年没见了。
两个人紧紧相拥,王凤仰起头迎上了胡子丛里熟悉的两片温润,双眼慢慢合上,感受着对方舌尖传递的温情。
突然,婴儿房里的多多大哭了起来,把两人惊得一下分开,哭笑不得看着对方脸上的无奈。随后手拉着手赶去看看孩子怎么突然哭醒了。
周二。本应该去武馆上课的卉儿终于决定去那个南风武馆看看。有些远,本来可以上整节课的,现在最多也就大半节课。可没得选。
南风武馆和京城的军鹰武馆有点相似,同样设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大楼的顶楼。不过武馆真正的比斗场却是在地下室,有直通电梯可以达到。
武馆专用电梯人可不少,看着生意倒还真兴隆。电梯都是贴金的,再加上玻璃和灯光,那个晃人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什么高级夜总会的。
个子不高,身体也不健壮的卉儿从一楼到三十楼饱受了众多鄙视的眼光,凭着很不错的听力还能听到有人在旁边嘀咕:这弱鸡一样的也来南风?
卉儿皱了皱眉头,记得杜凯章给的信息里写着,这南风武馆的收人的及格线很低,只要能象模象样在沙包上打上几拳,把沙包打晃就行,难道不一样了?
到了顶楼武馆的办公室,休闲区,卉儿更有点是不是走错地的感觉。那标着接待处的大门此时正排着一条长龙,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张表格,和卉儿刚才在门口拿的那张报名表很象。
卉儿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报班,讶异不已:“怎么回事?这么挤?难道现在电影院里正放着武打动作大片不成?武侠热又重新回来了?”
“嗨,兔子,真是你?排我这。”一个大个字正扭着头,对着排在尾上的卉儿直挥手。
卉儿一听“兔子”两个字,牙一疼,仔细一瞧,是武馆高级班的一个同学,阿四。
“阿四,这么巧?你也来报名?”
阿四倒也热情,向后挪了挪,在身前空出点位置,想让卉儿插进来。
不过排在他身后的几个不乐意了:“搞什么,娘泡的,去后面待着,小心老子的拳头。”
阿四脸一沉:“怎么,骨头痒痒?来来,老子给你松松骨头。”就微微摆开架势,打算就地拉场子。
卉儿本来只想打听打听,也不想插这个队,中午来的一般都是挤着时间来的。可,后面的大汉那嘴臭的,一声娘泡立刻把卉儿惹怒了,这种满嘴屎的家伙,根本就不配来武馆。
“哼,原来两个搞基的,为了这么个娘泡拿老子立威?做你个大头梦,你也就配和你的弱鸡友尾巴上去排着。”
满嘴大蒜味的大汉说完把手上的表格往嘴里一咬,也不摆什么架势,右手小指朝着阿四勾了勾:“让你个先手,别到时说老子没给你时间准备。”
阿四气得脸铁青,正打算挥拳而上,被卉儿一把抓住胳膊,一时动态不得。别看卉儿手不大,这劲可大得很,阿四挣了几挣都没挣脱,气恼地瞪了卉儿一眼:“小石,你给我让开!”
“我来。”卉儿拦着阿四,是因为这里地方太小,活动不开,以灵巧著称的阿四对上对面那个大力神似的蛮汉绝对处于下风,要是水平差不多的话,说不定还会输。更主要的是这大汉一看就不是个善主,万一得了势把阿四打伤了就麻烦了。
蛮汉先是一愣,随后哈哈仰头大笑:“就你?你男人我都没放在眼里,你这样的可不是老子的爱好,到时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啊——!”
正狂笑不已的蛮汉突然被卉儿一人上勾拳,直打在下巴上,一下哑了声,再也笑不出来了。
整一米八的大个子看着也该有两三百磅,竟然一拳之下向后飞了起来跃过后面十几人的长队,重重地跌在队伍的最后,砸在地上直哼哼,却怎么也起不来了。
原先跟着蛮汉大笑不止的队伍一下安静了,万籁俱静,整个大厅里,此时只听得见那仍趴着的家伙叫痛不已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了看那已经插进队伍中那个叫“兔子”的小个子,又不信邪地伸长脖子看着队伍最后,还趴着的那堆“肉”,又惊又怕。
正当众人从一时的震惊中逐渐恢复了过来,开始打算讨论刚才发生的事时,一直虚掩着的接待处的门被推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两个男人。
一个年轻的男人一脸沮丧,明显有点不想离开的迹象,而另一个大汉却是一手用力拽着年轻男人的胳膊,一边很不客气地道:“就你出妖蛾子,快点走,这次不过下次再来考就是了。再不滚,以后取消考试资格。”
那年轻男人一见那汉子松手要回去,反身一把抱向那大汉的腰,哪曾想那大汉早就被这粘糊至极的男人给磨了耐性,很不给面子的一掌轰出,可怜那本一脸欲哭的年轻男子竟然飞了出去,还无巧不巧砸在了正躺地上起不来的蛮汉身上,把刚缓了些伤痛的蛮汉当场压得晕了过去。
年轻男子尖叫了一声,把打开门要回接待室的大汉弄得一愣,回头一看,正看到躺地上的蛮汉昏过去的场面,脸上一变,忙回身跑至两人身边。
“怎么回事,怎么有人躺地上?”大汉把那年轻男子推开,把趴地上已晕过去的蛮汉扶了起来,轻打了两巴掌,见没效便从裤袋里拿出了嗅盐放在蛮汉的鼻下,终于蛮汉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蛮汉前次来考试虽没通过,可这位考试老师上次就认识了啊,忙叫屈道:“杨老师,有人插队,我说了几句,对方一言不和就把我打成这样,你,你要为我做主啊。”说完捂着下巴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