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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粉聊后的金龟子,仍觉着自己还处在大梦中,对着一圈正等着他下命令该如何准备开荒的团员发了一阵的呆,随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狠狠地说了两个字:“解散!”,便潇洒地扔下一群也开始发呆的团员离开了。
水蛭很没把握地问着一旁的好兄弟:“克郎,你说副团,我师傅这是怎么了?开会才开了两分钟,就解散了?这可是开荒会啊?”
屎克郎很有过来经验地教导道:“水蛭啊,看来你对你师傅的了解还不透彻,副团的这样子正应了一句话……”
“什么话?水蛭第一感到自己不如这瞎掰兄了,怎么他就看不出来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东床事发!”说完也潇洒地离去了,扔下了在那里被震碎的水蛭。
过了好一会儿,水蛭才明白了过来,狠狠地朝着屎克郎离去的方向吐了口口水:“他妈的,狗屁,我就不该问你!”说完也气呼呼地离去了,师傅前头一秒传粉过来,让他带着开荒的几个级低的团员去升级,顺便搞下装备。
夜月女听着金龟子的话,倒没有象金龟子预料的那样表示惊奇,不过脸色却并不好:“开完会,我会和她直接谈的。”
金龟子当然没有那么敏感,见夜月女还真的当了一回事,便点了点头,这攻略卖不卖,人带不带最后还得月决定,便点了点头请了个假下线再去研空一下起草的开荒攻略,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夜月女并没有立即粉聊怪味豆,因为金元宝回来了,所以本来说好的会议要召开了。蜜蜂在会频里喊人集合,夜月女也急急地赶到了公会驻地的会议间里。四顾了一圈,除了还滞留在阴风城的蜻蜓和蝗虫,其它都到了。
“大家先等一会儿,会长和蝗虫副会那里事已结束了,正往这里赶来。”蜜蜂平谈地声音并没有如愿偿后的愉快或兴奋,这让夜月女直皱眉头,这个女人真得冷静得可怕。随后便瞥到一旁正和七星螵虫很猥琐地聊着什么,还不时发出几声大笑的金元宝,这又让夜月女有些捉摸不定了。
刚才听到金龟子的话,让她心中立刻意识到今天这场大会会有变故。只是对于金元宝可能的改变。让身为张家的夜月女心中有了一份不祥的预感。所以她才会早早赶到这里,就是想看看金元宝倒底出了什么问题,突然与怪味豆成了好友。不过,现场却看不出任何异常。所有的人一如既往地几个一堆地说着话,挤在一起的也是以前的狐朋狗友。
夜月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她并没有急于求证,就算现在不求证待会投票的时候什么也都明白了,只是如果真是自己预料的那样,自己应该怎么办?自己毕竟还是姓张……
蜻蜓和蝗虫终于从阴风城辗转而回,一回来就开始了每个人都期待已久的大会。
蜜蜂却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一旁的蜻蜓和蝗虫,蜻蜓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可是蝗虫脸上虽然没有喜悦可是过去几天的愁云却是不见了。那只能说明这次去了阴风城与那两个跳得最厉害的蛮荒会和亡灵堂谈得非常愉快。可这怎么可能,这两个公会可以说一直以来就想着法子找虫族的麻烦,以期能够反戈一击,成为亚太第一公会。有了这么一个找岔的好借口,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会议在蜻蜓和蝗虫到来后不久。就开始了。首先就开始讨论起关于怪味豆那伙人该怎么处理。
首先开炮的当然是七星螵虫,慷慨陈词了半天的他,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演说讲,说得大家恹恹欲睡不说,听得更是让人丈二摸不着头的胡涂,以至于连蚯蚓这个大好人也不得不出来打断他已重复了不下十遍的讲话:“螵虫的意思,大家都已经非常了解了,请下一位想发言的副会或是精英团长发言。”
既然一个死磕着要惩罚三世酒楼的七星螵虫发了言,那接下来肯定是要有一个相反意见的出来了。夜月女也不谦让,她们一团与三世酒楼、怪味豆的关系是有目共睹的,藏着掖着也没有必要,便立刻站了出来。
“七星螵虫,整件事的对错我也不想多分析,但是现在我们一团和四团与三世酒楼的主人怪味豆正在联手准备打一个隐藏boss,并且这个boss的所有产出都将归我们虫族所有。你难道想不顾公会的整体利益吗?”
“你,你这是含血喷人,我哪里说不顾公会的整体利益了。只是提出他们三世酒楼应该也出来负责这次混战赔偿,而且事由他们起,他们更应该担负大部分,我是真正为了我们虫族着想的。”
天牛此时冷哼了一声:“这次混战好象不是对方先挑起的吧?要不是富二先出声500金买杀一次,你以为人家会这么狠地刺杀?再说了那贴子你说是她们弄得就是她们弄得,证据呢?我只看到富二找人家麻烦,可没看到人家耍阴的证据。”
“好了,别吵架,既然大家也都说到金元宝买杀的事,金元宝你也来说说吧。”蜜蜂当然是先岔开话题,金元宝绝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刚才会前自己也暗示了七星螵虫与他再交交底,打金团以后轮到四团后一定会24小时工作,而不是正常的8小时工作制。另外,金币所得也会给予多10%的转让,而不是现在50%的转让,这笔钱可不少,差不多一周下来会多出近两千个金币了。
可是一向吵吵嚷嚷的金元宝此时在众人的注视下,竟然“含羞”地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这让与会的所有人都大跌了眼镜,而夜月女更相信了自己的猜测,这货要反水!
蜻蜓皱着眉头看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金元宝沉声问道:“怎么了?会议还有其它议题,有什么话就说。”
“我没什么想说的,真的。只是想问问这次的表决投票就不能用不记名式吗?”金元宝以前那种骄妄的态度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胆怯”,看的众人都以为这个金元宝的号是被别人黑了,这哪里是金元宝,完完全全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白菜啊。
夜月女心中已明了,这位大纨绔现在突然这么白菜,肯定是有故意为之的,便默契地抬了一下轿子:“富二,你倒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决定一个外部问题,还需要不记名投票,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什么?你这么不清不楚地点了那么一下,是不是想让大家都背上威胁你的罪名啊?”
蜻蜓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这一出,今天从阴风城回来他胸有成足,相信必能力挽狂澜,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金元宝这一出。这个金元宝倒底是准备帮哪一边的,现在看着还真有点不好说。蜻蜓望向了一旁刚才插问的夜月女,很明显夜月女此时这么一问明着是斥问,可暗里却是帮着架桥,这里面倒底出了什么意外?
一众人在夜月女问出那诛心的“威胁论”之后,都三缄其口,不再插嘴,这话题太敏感,一弄不好就会惹火烧身。蜜蜂脸带困惑地望向了下手的七星螵虫,这是他和富二商量好的,可听着不对啊。
而此时七星螵虫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危机感,心中不仅慌张起来,脸上更是掩藏不住的心惊,这个富二打算干什么。刚才他去找富二的时候,就感到今天的富二与平时不同一样的沉默,还以为是因为紧张,所以他也没有多想,难道这位是想把自己与他说的话都抖漏出来?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事对他不都是好事吗?
蝗虫咳了一下,对着金元宝也不客气地道:“金元宝,你要说就说,你不说也没关系,不过这投票今天肯定要记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