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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权利的风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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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我之前说的,以诺·怀特大人平安的回到了坎塔。 这让怀特家族的戎马生涯告一段落,但是真理之杖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以诺先生猜想,真理之杖若是被托尔盗走,他就必须得想方设法的让它离托尔·佩里亚尔越远越好。托尔很可能带着真理之杖逃了大半个大6,在无数的追讨之下藏匿在某处。

    一系列浩浩荡荡的、安静的搜捕行动在帝国展开,后来不知为何又销声匿迹,好似什么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过在那之后,帝国出现一些令人不安的动荡。迪摩拉的奴隶生了暴动,事情最后只能用血流成河来平复。隶属于帝国管制的法师会开始涌现出唱反调的刺头,不少法师离开法师会前往避难所——坎塔。读书人对世袭的王权和贵族提出质疑,走上街头要求跟皇帝对话。

    不管帝国怎么渲染外敌的恐慌,想要把矛头转向,或者把这些影响国政的思潮称作敌人的阴谋,都没什么成效。解放战争时期的团结和激情,好似随着时间老去了。即使真的拥有真理之杖的佩里亚尔一世,托拉·佩里亚尔也不在了人世。

    人心所向,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马,终于摆脱了被骑在身上的日子,向着自由的草原奔跑。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道路会把他领向何方。学者们解释段时间是衣食无忧的平静生活下必然的产物,人们远离了战火和纷争。开始思考这个国家、这个世界的合理性。一方面是想要证明,世界运行有一种完美的真理,遵循它就会杜绝其他的是非。另一方面,是出于对历史的担忧。精灵奴役过人类,人类奴役过兽人。强者掠取弱者的事情时而生,有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是这泛滥的故事里的弱者呢?

    他们出于对自己安全和幸福的考虑,向伟大而遥不可及的皇帝提出请求。

    那是一个理性革命而和平的年代,元老会被建立、王权被限制,财权、政权、司法权被分而治之。在绯红之夜生之前,事情似乎正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前进。

    可是回头想想,在不到5o个春秋的时间之前。人们口中高喊的是佩里亚尔的名字,而不是自由和幸福。他们战斗的时候喊、问候的时候喊、祈祷的时候也喊。就像国家和皇帝就是人类唯一拥有的一切,而人们会为了任何微不足道的理由为他们献身。

    那时间里帝国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我更加坚信了真理之杖的存在。但是没有丝毫眼线和人脉的怀特家族,能够了解到的情况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为了寻找真理之杖消息,找4oo年前怀特家族的故交桑德斯家族帮忙也许是不错的选择。艾斯提尔作为灰白隘口来往人群最多的城市,一定能知道不少事情。若是蛛丝马迹中可以找到真理之杖的消息,那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

    麻烦的是怀特家族的血缘能力像是一块随时都会塌陷的薄冰,如果让知情者听说一个叫怀特的法师离开了坎塔,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我当作凌驾一切的武力威胁。到那时一切卑微的夙愿,乃至整个帝国的安危都会因为我的出现而更加复杂和危急。

    但是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我是没法知道的。事情如此不明朗,我只能假设最坏的情况,怀特家族的秘密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所以我极其高调的宣布我要出寻找真理之杖,其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告诉人们:克里诺斯·怀特准备离开坎塔。若是知道我秘密的人必然会接触我;若是知道我秘密的人,也必然会知道真理之杖的消息。但是目前没人找到真理之杖,正说明他们并没有可靠具体的消息,或者有什么阻碍存在。

    假如是这样他们一定对打破僵局的情报,或者人物有着急切的渴望,伪装成真理之杖的路标会让他们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所以我又放话说,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真理之杖。为了让自己口说无凭的故事更有说服力,我放弃了家族所有的资产,和帝国要员公开叫板。我相信这虚张声势的自负足够高明,能让马塞勒斯都煞费苦心的在意消息的传播,甚至跑来跟我交涉。

    通过这交涉我就大概了解到了三点,怀特家族的血缘能力不是一个半公开的秘密、马塞勒斯对真理之杖知之甚多、马丁·马塞勒斯现在和我的交锋中出于劣势。

    哦,还有对我们最为有利的一点。帝国全境现在依然对真理之杖的存在嗤之以鼻,许多潜在的敌人就会一定程度上的远离我们的冒险。

    而马塞勒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暴露给我了一个重大的弱点。就是他对阿齐尔·麦基隐瞒了真理之杖的事情,这也许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了。

    “如果马丁和阿齐尔同谋真理之杖的事情呢?”诺亚问道。

    克里诺斯说:“我必须反对这种看法,一个统御冉特的王,和一个有着无限野心的人。他们一起协作,分享万能的圣物可能性有多大呢?”

    “据我所知,不可能。”奥格斯特说。

    “一点没错,帝都可不是诞生联盟和友谊的地方。”克里诺斯说:“这也是我们少有的优势。”

    先前紧张兮兮的埃布纳现在被涌入脑海的信息惊傻了,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些?”

    “因为害怕走漏消息。”克里诺斯说。

    “你和瑟琳娜小姐众多相似之一,多疑。”诺亚抱怨的说道。

    克里诺斯沉默了一下说:“我只是做出了最佳的策略而已。我的一切计划都基于猜想,这让其中充满了变数,我不想再节外生枝的大肆宣扬。当我面临诸多可能和概率的时候,我选择最附和逻辑的一边。当我要做出一个可能导致诸多概率的事情的时候,我也会选择最稳妥的一边。”

    “你在想我有可能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埃布纳用低落的声音说。

    “别不开心,我的朋友。”克里诺斯说:“有许多事情可能会生,也许有人逼问你、也许你在幻术之中说漏了嘴、甚至也许晚上的梦话就葬送了这场冒险。而且你不是一个很好的骗子,我都不需要看你的表情都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若是有人问及这事情没准会生什么。”

    “闲话说够了,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瑟琳娜问道。

    亚伯抬起了早已趴在桌上的头,冗长的故事让他困倦不已,再者说时间也已经晚了。

    “不如我们找个地方睡觉?”亚伯迷迷糊糊的答道。

    克里诺斯也觉现在的时间不早,就把这谈话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