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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诺斯正侃侃而谈的说着难以理解的幽默笑话,谈话中的众人只能笑笑装作明白。≥
“一天父亲问在坎塔读书的儿子:你在学校里学些什么呢?儿子回答:我学习自然科学和哲学。父亲端上刚刚做好的烤鸡说:学习这些有什么用呢?儿子说:在一般人看来,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烤鸡。但是哲学让我们意识到,除了餐桌上的烤鸡,还有一只理想中完美的实体。父亲不屑的说:我想,你可以去吃那只理想中的烤鸡来填满肚子吧。”克利诺斯说道。
结果没人笑,因为他们不是很理解哲学,更无从理解这嘲讽。法师的课程中都有学习哲学,因为法师和精灵都认为魔法是对自然的一种理解和运用。怎么让石头飘起来,先得完善的认识石头这个物体。了解你施法的对象,利用自己的觉知让魔法为你的意识效劳。
精灵在教授魔法的时候,会使用古精灵语来诠释物质的真相。魔法把一个个抽象的想法,通过语言来传授给后人。即使如此,精灵依然对一切抱有困惑。对于事物的认识只来源于前辈的观点,然而这永远只是对于未知的一种猜测,没人保障他们都是正确的。
哲学上,或者精灵称为的智慧中。世界是不完美的残次品,是完美世界的影子。在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美好和永恒,而那一切只有在绝对的完美世界里才存在。每个事物的背后都能窥见到完美的幻影,从而可以勾勒出永恒的乐园。不少人相信,那就是神的天国。我们从太阳上获得的奥能,是天国理想的掠影。
所以魔法是空想家的赠礼,让他们天马行空的理想成为现实的礼物。
学习哲学是一点,不过更重要的还是对奥能的感知天赋,许多有名的学士对魔法也是一窍不通的。
“依我看,哲学家就是在说些临摹两可的比喻。他们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说出来就是为了让大家感到困惑。如果你们真的这样做了,哲学家就会很开心,因为他们的精心思考的骗局唬住了人。”一个醉醺醺的女人说道。
另一人会计的妻子笑说:“那么我丈夫一定是一个很出色的哲学家,他总说些什么利润,利息,还有贬值。”
“克利诺斯先生,看起来大家都不领会你笑话的含义。不如说些通俗的乐子,”有人说道。
“我来说一个!”有人说:“一个人去找铁匠,准备打造一把菜刀。铁匠说,你这是生铁,造不了菜刀。那人气冲冲的说,我把它扔进锅里煮了一夜,早就不是生铁了!”
这笑话极是好懂,引得大家笑。
克利诺斯也微笑着说:“愚人做蠢事,是个不错的笑话。但是聪明人做蠢事,那笑话就能流传千古了。”
埃布纳想了想说:“就像你认为自己的房间里有一只巴掌大的蚊子,之后一周都不敢合眼的事情吗?”
“真的有巴掌大的蚊子吗?”有人问。
“后来他把房间的墙都快拆了,也没有找到那只蚊子,八成只是个噩梦吧。”埃布纳面无表情的回想说。
“也许那是个噩梦,但那时候我才1o岁。”克利诺斯扶额笑着说:“而且担惊受怕的提防一只不存在的蚊子,真的很吓人。”
大家笑的更起劲了,有人附和说:“克利诺斯先生,你是对的。一个聪明人做蠢事,比1o个愚人做蠢事还好笑。”
埃布纳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这种揭短逗乐的行为,虽然他只是单纯的称述一下符合话题的事实。埃布纳看看克利诺斯表情,想知道有没有让他生气。不过埃布纳连正在火的人都看不出来,更别说观察克利诺斯复杂的表情了。
克利诺斯并不怎么在乎埃布纳的说辞,毕竟这的确是事实,而且没有什么添油加醋的夸大。为了找到那只蚊子,克利诺斯几乎准备烧了自己的房子,不过好在他还是有理智的。
瑟琳娜突然出现在克利诺斯的耳边说:“借一步说话……”
克利诺斯知道她又挖出了什么消息,或者她杀人灭口的职业病有犯了,总之还是去先搞清楚比较好。克利诺斯转身离开了热议的人群,他们还在追问埃布纳关于自己的事情。这次埃布纳的口风守的很紧,免得再惹人不开心。
克利诺斯跟着瑟琳娜来到无人注意的地方,边走边说着:
“你又现什么事情了吗?”
瑟琳娜白了一眼说道:“村子西头的教堂收容所,有什么事情生过,可能也是怨灵的成因。”
克利诺斯感兴趣的说:“有任何目击吗?”
“有一个酒鬼看见过半透明的女子,我确认过他没有说谎。”
“我从村民那里听说过怨灵的事情,但是受害者只有3人。他们一起上山打猎,结果遇难。如此凶恶的怨灵,之后的几个月都没有动静。夜里没有令人窒息的哀嚎,没有让空气结冰的黑暗,完全不符合怨灵的作风。我原本以为会是某个谋杀伪装的事件,要是我想要杀人也会编造一个怨灵的谎言,但是这目击让事情变得有意思了。”克利诺斯说。
“教堂的哈瑞斯修士负责入殓,他可以告诉你有关的事情,这事情背后一定和帝国卫队有关。”瑟琳娜说。
“为什么你这么认为?”
“因为比尔村长这么想,我就这么猜了。”
“还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信息吗?”复杂的怨灵事件让克利诺斯兴奋,而让克利诺斯兴奋的事情就会唤起他的好胜心,看起来他是准备全力以赴的解决怨灵的事情了。
瑟琳娜看见克利诺斯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高兴,嘲弄的说:“还有一件事情你需要知道,我听说有个人害怕自己幻象出来的蚊子,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睡觉。”
“瑟琳娜小姐,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眼睛戳瞎。”克利诺斯无奈的说道。
“要怪别怪我,都是你自己的眼睛说的,而且念念不忘的重复着说。”瑟琳娜笑说。
克利诺斯正准备去找这麻烦事,突然意识到:“瑟琳娜小姐,你告诉我这些事情,你自己要去做什么?”
“不管你的事情,你去用自己的办法找到真相,我去用我的办法寻找。”
“理所当然……瑟琳娜小姐。”
说着瑟琳娜离开了晚会。
克利诺斯又回到了之前喧闹的人群,他们正围着埃布纳讲些他不理解的笑话,事实上埃布纳不理解任何笑话。
克利诺斯打断说:“埃布纳,去找到亚伯,他身上有踪丝术不难找,确保他不会乱跑去村子的西面。”
埃布纳也知道有关怨灵的事情,村子以西现在让人谈之色变。
“我想我还不至于被一个1o岁的小孩牵着鼻子走,他会远离村子西边的我保证。”埃布纳说道。
“那样最好,我现在去村西的教堂。去询问一下怨灵的事情,我不希望那个好奇心满满的孩子再惹上什么麻烦。”克利诺斯说。
亚伯这时正在不远处和其他的孩子玩耍,孩子们都没见过兽人,好奇的摸摸亚伯的皮毛。有些想扯亚伯尾巴的,差点在脸上留下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