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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专员和“帝国卫队”在帝国167年后设立,是为了限制贵族势力对政治的影响。 但是效果十分有限,贵族掌控着巨大的财富,几乎控制了所有的商业行为。金币可以收买人,金币可以让被收买的人去干脏活。以前明目张胆的武力威胁,化作了潜伏在黑暗中的铁律。
原本打算将贵族完全剥离出集权的战争,结果成为了无数小附属国向中央进贡的结局。众邦之乱后,只有帝国能够合法拥有军队,贵族不能拥有过2oo人的私人部队。但帝国没有足够的经济来保持常备军,战争结束之后士兵都返回老家重操旧业,帝国与贵族的对立依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
随着帝国特权阶级日益的**,地方贵族潜移默化的渲染着国家的腐朽,最终引起了帝国382年的动荡。随后一系列高压措施开始实行,新闻报刊、街头传单、甚至巷子里的窃窃私语都可以把一个人送入监狱。这举动成功避免了帝国陷入持续的动荡,还成功引起了名正言顺的起义。
让西境图尔可以被人们拥护打起推翻帝国的旗号,不过最让他们得意的不是自己伟大的目标,而是佩里亚尔家族最后的正统血脉迈克尔·佩里亚尔。在正统之王的号召下,许多冉特贵族也资助图尔的战争,当然是秘密的进行。
无数的教训之后,帝国对冉特地区又捏紧了几分铁腕。人们怨声载道的诉说有关“帝国卫队”的坏话,也在他们面前毕恭毕敬的不敢大喘气。
不过有些时候,就算是臭名远扬的“帝国卫队”也管不着。赞树节就是树底村少有的,可以痛痛快快玩乐的一天。人们推推搡搡,着急的沉浸在节日的气氛里。
奥格斯特听说可以在这个晚会上找到菲利克斯·比尔村长,就立马前往。了解有关怨灵的信息之后准备战决搞定悬赏,这样就用不着瑟琳娜手里的脏钱了。可惜这里的人群远远乎奥格斯特的想象,根本无处寻找比尔村长的影子。远处的榕树看起来虽然壮观,不过到它的下面才真正的意识到它有多么的巨大。树冠就像山体一样遮住了天空,在其中活像站在巨人的餐桌下面,一眼望去都和地平线重合在一起了。
“令人愉快的地方,不是吗?”瑟琳娜站在奥格斯特身边说,好像已经站了很久了。
奥格斯特都已经习惯了瑟琳娜神出鬼没的嗜好,扭头说:“哪里可以找到比尔村长?”
“一个悬赏,你还真去做赏金猎人了。”瑟琳娜一下读出了奥格斯特的内心:“你要找的那个不中用的老东西,还碰巧是个骗子。我最好陪你去,以免遭什么算计。”
“你说会有什么算计?”奥格斯特。
“恐怕我们已经在人家的算计之中了,别相信尤妮丝那个婊/子,在时机对的时候她出卖你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瑟琳娜说。
“你确定我们不是在谈论你吗?”奥格斯特说。
“我不会随便出卖人,除非我有自己的理由。”瑟琳娜说着,带奥格斯特走向晚会的中心。
“是吗?你的理由取决于什么?”
“取决于我的盟友表现如何。”
“我猜迪摩拉人称斯凯小姐的玛格丽特·伍德小姐,一定是糟糕的盟友了。”奥格斯特说。
“毫无疑问,她是最差劲的盟友,除非有更出格的出现。”瑟琳娜说:“斯凯小姐只想要金币,但是尤妮丝想要的是更加难以表达的东西。她想要世界上的一切,好让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听上去和你差不多。”
“我想要让帝国的所有人对我俯称臣,让我的名字流传四方,就像托拉·佩里亚尔那样。但是我懒得管理国家,说不定我会把你任命为相,让你的正义去好好光。可是我不了解尤妮丝想要什么,她渴求一切能统治的东西,并把它当作乐趣。”瑟琳娜边走边说:“当心她,也许她不是最聪明的人,也许不是最强壮的人。但是一定要当心她!”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信口开河……”
“嘘!闭嘴,你要找的比尔村长就在前面。”
奥格斯特看见一位白的老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表演的吐火杂技,还时不时用热烈的掌声助兴。
“他是骗子?”奥格斯特看着这个老人疑惑的小声问。
“他根本没有老年痴呆,他在隐藏什么。”瑟琳娜说。
“或者只是想保护自己,装聋作哑的当村长,就不会有其他人萌生什么歹意。”奥格斯特说。
“或者他是幕后主使。”
“什么的幕后主使,小村子里能有什么大阴谋?我听说苛刻的赋税让大家不满,除此之外没什么矛盾存在。”奥格斯特说。
瑟琳娜轻笑道:“奥格斯特先生你身上太干净了,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黑钱。医院、教堂、学校、地皮、柴米油盐都是价值连城的金库,而且人们会心甘情愿的把金币扔进来。就像理所当然的扔进许愿池的硬币,当然这个池子只吃不吐。而这些东西都属于谁呢!”
“帝国……”奥格斯特说。
“现在你知道他会防范谁,或者他是什么东西的幕后主使了吧。”瑟琳娜说。
“你真的认为搜刮小村子的财富会给帝国带来什么巨大的收入吗?”奥格斯特说。
“当然对于帝国庞大的开销,这些黑钱只是杯水车薪,但是足以让一个人后半辈子荣华富贵。”瑟琳娜说:“我是个窃贼和杀手,我的脏手干尽了偷窃抢劫、谋财害命的事情。这样的我都唾弃这种行径,更何况正义的您呢?”
“你真是一个复古的罪犯,让我大开眼界。恐怕你需要我做些什么事情,才会告诉我这些的吧。”奥格斯特说。
“没错,我不想太惹眼。你去问他一些我感兴趣的问题,我从中找到答案。”
“我该问些什么?”
“你问他:村长当的还顺利吗;这是个艰难的时代;今年的赞树节筹划了多久。诸如此类的问题,这样足够揭开村里的一切秘密了。”瑟琳娜说。
“我会的,而且我会更加仔细的问问怨灵的事情。”奥格斯特说。
“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想解决无耻的小人。”
“为什么你这么恨他们?”奥格斯特问。
“坏人想要钱理当去犯罪,之后被人怨恨唾骂。君主想要钱应该施以税收,在人们忍无可忍的怒火里被焚烧。但是现在他们用数字的游戏,还有金光闪闪的伪装把金币从人们的口袋里变没,之后高高在上的讲述自己的丰功伟绩,即使从你的正义来看这公平吗?”瑟琳娜说。
“你把罪犯和帝国放在一起去比喻……国家收取赋税是为了铺路架桥,抵御外敌,保障全境公民的安全和幸福。”奥格斯特重读了其中安全和幸福的字眼:“国家和人民像是契约的双方,税收也是理所应当的责任。而罪犯是不劳而获的小人,靠偷取别人的财物和肮脏的手段来满足自私的**。”
瑟琳娜斜看着高她一个头的奥格斯特说:“看起来帝国没有认真履行他的契约啊。相比于罪犯,难道违约的骗子不是更低贱吗?”
“国家是巨大的机器,其中难免有些部件拖累了它的运作……”
奥格斯特还没说完瑟琳娜就插嘴道:“机器坏了就该维护,零件老化就要换掉。我愿意成为这个机器的检修员,把那些没用的齿轮一片片摘下来,把生锈的操纵杆从他们的销槽里拔出来。我愿意这么做,即使把整个机器拆了也在所不辞!”
奥格斯特傻傻的看着这个义愤填膺的女孩,不知道她遭受过什么才让她如此激动,总之不会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愣了一会,奥格斯特说:“我们该去会会比尔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