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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晨三点多,突然,一阵月亮之上猛然响起.
我在床上翻了身,拿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我们去旅游吧,我有点哭笑不得,不由骂到:“你是不是有病呀,几点打电话,旅什么游,我看你是梦游,自己不睡还不想让别人睡,你说你是不是有病,要不就是脑袋让门挤了,洗头进水了吧,撞猪身上了,如果有事明天再说,没事我挂了。”
别挂,传来一阵急迫声音:“你还不知道吧,出事了,学校那头都要闹翻天了,王教授出走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道:“大哥儿,求求你了,我们都毕业三年多了,在说,学样是不是闹翻天了和我们还有关系吗?至于王教授出走等等,你在说一遍,王教授出走了.
“那个王教授,哮天犬王。”小飞也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们都管上学时教我们历史的教授叫哮天王.我的脑海中闪现了一张胖胖的面孔。
我有些不敢相信,不由自主的问到:“你再说一遍,谁出走了?”
“哮天犬王。”小飞简直就是喊道
“为什么”我问到
“你问我,我问谁”电话里的小飞明显的不耐烦了,这句话简直让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出走了,什么叫出走了,要是失踪了,还好理解一些,出走了,是什么意思。”我看他烦了,我也有点烦,越来越没好气的说道。
“出走了就是你明白的”那头支吾半天也没说明白。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没有精神病,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如果过几天还没回来,就是失踪了,要是失踪了,可以报寀,有困难不是可以找警察吗,找我有什么用.就这事,我挂了。”
说着,挂了电话,接着补我的觉去,刚才梦做到那了.
人有时就是那么奇怪,明明很困,被他这一个电话,弄得我就是睡不着了,
来电话的那位,是我的死党,我们大一的时候就在一起,他叫晓飞,姓高,人如其姓,长得又高又膀,是原校蓝球队的主力球员,但家里是做什么就不清楚了,他重来不说,就算你问,他也不说,问得急了,就打叉,搞得跟地下党是的,后来,我们也懒得问了,但是很有钱,我上学时没少花他的钱,算是胡朋狗帮吧。
说到是帮,正所谓两人为伙,三人为帮,还一位,我们唤之为情痴,对感情由其认真,为了追一个叫露露女孩,硬是把校保安处主任揍了,差点没开除。
正在胡思乱想间,一阵急促的门猛的响起,我知道,今晚看样是睡不成了,打开门,先进来是一张国字脸,我看到那一张国字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偏偏他还一脸欠揍的表情。我怒吼到:“有事快说,没事快滚,少他妈烦我”。
小飞理都没理我,直接去了厕所,到底怎么回事,我问到,后面的情痴一脸的茫然,嘴时慢慢的说道:“你不知到啊,那我更不知道了,正睡着呢,他就去了,说有急事,要来找你,这不就来了。”
正在说话间,晓飞晃晃荡荡走了出来,看也不看我一眼,斜靠在我的小沙发上,抻手拿出一盒黄鹤楼,点燃一颗,然后很潇洒的手一扬把烟扔给情痴,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心里这个气呀,嘴里不由得说道:“我这里又不是厕所,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吧。”
“不是和你说了吗,王教授离家出走了。”你怎么记性这么不好,才几天不见,就老得记不住事了,小飞笑着说道。
“什么叫离家出走了,去那了。”我又问到
“我怎么知道,他也没告诉我,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回虫,也不是大罗神仙,怎么可能什么事都知道。”小飞依然笑着说
他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吃硬不吃软,那也别说什么了,转身走过去打开门,吼到:“滚,快滚。”
“急了吧,我怎么说的,他这个人就是小心眼,你得顺着他来,他是属于驴的,不能呛毛抹,要不然就犯倔。”他一边说一边笑。
情痴也是不怀好意的疝笑,我让你两笑,撸胳膊就动手了,很快,三个人就打做一团。
平心而论,我可不是他俩的对手,就是一个我也打不过,情痴可想而知,连校保安处长都不是对手。
晓飞,不光长得五大三粗,还学过武术,打过蓝球,我可什么都不会,下场可想而知,要不古语说得好,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太有道理了。
他们两人,一个骑在我的胸前,按着我的手,一人按着我的脚,我几乎一动不能动,只好说到:“服了,真服了,别闹了,快说正事,服了还不行吗。”三个人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
“到底怎么回事。”我又问到
晓飞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王教授,跟学校也没请假,和家里也没说,只是留下一首诗,就出走了。现在以经一个多月了,人不见人,尸不见尸,你说怪不怪。这不学校要开除王教授,但是又找不到他的家,这才在学校传开了。直到前两天,家里人来找学校,才知道人出走了。
“会不会是和家里人生气了,还是在学校闹了矛盾了,不顺心,所以出去散散心,老小孩老小孩你没听过吗,有时候没道理可讲.”我理解的说道。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仔细一想,不会,王教授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好人一个,在说也快退了,学校都不让教课了,就是养着他,只等退呢。
再说他家里那有人那,女儿,儿子都出国了,只剩下一个老伴,也退休了,人家可是白天看看小牌,晚上跳跳小舞,那有时间理他,这又新换的房子,听说一百三十多平,忙都忙不过来,还会和他生气”。小飞又说道
“就算是生气了,也不可能离家出走啊,就算出走也不可能两个多月,音讯全无呀,怎么说,他也是成年人,有儿有女,有单位,有事业,如果是你,你会吗,在说,他又能去那呢?”情痴自言自语又向是在问别人.
听了情痴的话,我不由得也沉思了起来“是呀,生活条件很好,家庭很幸福,有名望,有地位,有牵挂,怎么想都不可能离家出走.就算是走也不可能走了这么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教授走之前,是不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又问道。
小飞想了想说道:“只听说,留下一首诗。”
“什么诗”我好奇的问道。
晓飞眨眨了眼睛,站了起来,双手曾环抱状,大声朗诵到:“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首诗我知道,只是这个小飞,这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在装傻卖乖,还得瑟,真是欠揍,我和情痴对看一眼,狞笑的站了起来。